老乞丐吸了口冷氣，緩緩地道：“我當然知道無論如何你也不會讓我逃走的，不過，以我的了解，當代李府中人都受其自詡以人道主義為懷的現任家主李如鏡的約束。在其所謂的消滅武林的戰爭中禁止其門人為貪功而傷及無辜，否則必定要受到李府家規的處罰。隻是不知道這處罰是什麽，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再說她可還是你的朋友呢？”
“你---”龍二妹氣一時說不出話，不由大怒，道：“那你想怎樣？”
看著她的表情，老乞丐知道自己猜得沒錯，說到底，她還是對李府家規頗有顧慮，但當他剛想說出條件時，手中的人質卻用極其細微的聲音說，“想活命的話，就將我推向她去，然後全力向後麵河水佯裝逃走來掩飾我給她來一記致命一擊。”
“武林之後？”老乞丐臉色一變，心下已然驚駭不已，自己隱秘了這麽多年，沒想到一露麵就有兩個令自己頗為忌諱碰到的同道中人！不過幾代下來的隱世經驗馬上讓他冷靜下來，當機立斷地按照手中美婦的話去做。“走！”對小五輕喝一聲下，就將手中的人質狠狠地“砸”向龍二妹而去，然後一把抓住還在眩暈得不知所以的小五，轉身向夯薩河越去。
“哪裏走！”龍二妹飛身而出，一把接住摔向她前麵莉紅，將她放在地麵站好，就要去追老乞丐，突然後腰一陣錐心之痛使她慘叫一聲“啊！”
“莉紅？你，你也是武林餘孽？”龍二妹強轉身軀，後退數米之遠，帶著錐心的苦痛才恨恨地看著在自己後腰紮上一刀的女友。
“曾門李府中人，武林之後人人得而誅之！”莉紅的話中卻比龍二妹更飽含恨意，“我家三代二十二條人命，你們等著一一償還吧。”
"得手了？"老乞丐並未攜帶小五離開多遠，聽到龍二妹慘叫後，當即迴到原地，隻是因原先的槍傷竟站立不穩，一落地就往前撲倒。小五在旁慌忙扶著他，“老頭，你沒事吧？”
老乞丐慘淡地笑了笑，“還好。隻是功力被那一槍廢去了一半，李府槍法論威力是比曾門槍法要強一籌，但對武林人構成的威脅卻要弱上許多。”
“功力，武林？老頭，你當我還未成年啊，你們是不是在拍電影？”小五有些氣憤，玩了近十年的傳奇和天龍，武俠童話之類的小說可沒少看，怎麽說也能分清哪些是事實，哪些是瞎扯的。
“拍電影？小子，你要不信你就衝上前去試試，看是真的死不是假的死？嗯---”老頭冷笑一聲道。
“這？鬼才信是真的。你是不是跟我扯亂談，小心我一槍崩了你。”想起手上的手槍，小五膽子從驚駭中拉迴了不少，對麵前這髒不邋機的老乞丐的忽悠很不客氣，“快說，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老乞丐並沒立即理睬他，而是注意對峙的莉紅和龍二妹的情形，知道莉紅能夠應付有餘，才迴過身來，對小五怒道：“小子，你的品行和禮貌真是糟糕，達到令人發齒的地步，又是打劫又是**的，而對自己的救命恩人竟大唿小叫，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家夥。”
小五剛要還口頂他幾句，一聲槍響，把他嚇了一跳。原來已衝到門口的劉劍新在同樣被那些不可思議的異常現象懵得不知從何下手而發愣著，當看到那害死他兄弟石鳴金的不良少年正在老乞丐麵前抖著手槍欲幹不法之事，心中怒火再次暴發，舉槍便朝他射擊。
隻覺眼前有手掌揮舞了幾下，小五就聽到不遠處響起一聲慘叫，待他迴過神來，隻見昏黃地燈光下，門口的警察手捂著鮮血四濺的喉嚨不明不白，不甘心地緩緩倒下。
“老頭，是你殺了他？”小五驚愕地看了老乞丐一眼，然後衝到酒廠門口去看那警察，果然手腳抖動了幾下後就硬直了，雙眼翻白，沒了唿吸。那種臨死前的痛苦掙紮和不甘心的死不瞑目，令小五嚇得身背冷汗直冒，那可怕的死亡感覺讓他明白過來，一切的詭異都是真的。那些人：老乞丐，龍二妹，莉紅都不是人？至少不是平常人。
“媽呀，見鬼了！”小五心裏嗝咚了一下，一股寒意涼至脊背，他隻能認為自己真的碰到了鬼，一個老掉牙的乞丐能舉手之間就能接住子彈反而還手打死一個警察，除了電影特技鏡頭看得見外，這在現實裏看見的隻能說是見鬼了。
他抬頭看著為那死的警察的慘叫而短暫停手對峙的龍二妹莉紅兩人一眼，想起她們展現那些鬼魅般的身手和可怕的心狠手辣，而自己竟不知天高地後地xx了她們，她們定會找自己算帳的！一陣後怕湧上身背來，不覺一陣冷汗直冒，小五想到這些，就有了逃跑地念頭。
他看了那古怪老乞丐一眼，見他已緊張地專心看場中兩人，便悄悄退迴院內，爬出酒廠後牆百來米就是鐵路，剛好有一趟貨車過路往張家界去，他當即機靈地爬了上去，遠離那出鬼的地方。
這是一列運煤的火車，那嗆人的煤炭味令小五翻進無蓬的車廂後立馬忍不住地捂起了鼻子。嗆是夠嗆，不過他知道為了小命，這點還是得忍住的。火車上的風是刮骨的，他越了幾節車廂，找了個沒夠滿的，能躲風的車廂，就縮在角落裏。想起先前一幕幕可怕而不可思議的事情來，加上耳邊唿唿的北風，小五隻覺得自己是經地獄走了一遭，而現在還是在生死未卜的黃泉路上往迴逃，能否安然無恙，真的令人心懸。“怎麽不是個噩夢呢，md，噩夢呀，快…快…快點醒來吧，這會要老子的命呀。”小五哆緊抱著雙臂哆嗦著，“就為這幾萬塊丟了老命可不值呀！這---幾萬？媽的，幾萬呀！也該讓我用完再死才行啊……”
小五臉色露出難得地笑意，抽開手，從衣袋，褲袋裏掏出今晚的收獲：兩對金耳環，一串金項鏈，三個金戒指，一對銀手鐲，兩部高檔手機，更有兩打二三指厚的百元大鈔和一把搓的五十、十塊的小鈔，估計這些總加起來，不會少於五六萬。五六萬？對一個有了百把塊錢就大吃大喝，到沒了錢時，連吃幾天泡麵混日子的小爛崽來說，絕對是個天文數字。心冷了大半個晚上的小五頓時覺得暖和了不少，將兩手機關機後和金銀手飾收進褲袋裏，就一邊數起錢來一邊計算著天明下車後立馬找如何高等的酒店，找何性感的小姐，如何爽的事來。
錢數完了，火車還在奔馳，北風還在刮骨地吹，少年那顆沒經曆過大風浪撞擊的小心髒又顫抖起來。小五自我安慰地想道：沒事的，一切都是幻覺假想的。武林？哼，開什麽玩笑，那老乞丐定是窮瘋了，以為自己就是洪七公了？還有那龍二妹，什麽門府禁令，她以為她是誰，難不成是想替天行道？嘿嘿，真有那分能耐，老子也就行不了你那道道了。這是哪門子的武林？誰不知武林江湖隻是小說中電影裏才有的虛構世界，難道現實生活中也有？真是異想天開。我靠，要是真有，那，那些武林高手不是能飛簷走壁，有金剛不壞體神功吧，放在今天，要拍動作片電影的話，要當黑社會老大的，要當中南海保鏢的，哪一樣不是吃香的喝辣的，有他們那樣的嗎？可是，話又說迴來，剛才的事情卻是那般真實得令我頭皮發毛的呀，ctmd！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定是那個‘巴得雄’（地方土法師的稱唿）多管閑事作怪，媽的，吃槍子的，真是倒黴。
小五想是如此想，可那些害怕，恐懼卻是那樣真實存在於他身心內揮之不去，又使他感覺仿佛真的有一個不平凡的詭異的有別於眼前所知的現實社會的社會圈層存在著，而他似乎差點就要進入那不知麵目的圈層。想起剛才的事情，雖然是人都有好奇心，可他如今是無論如何也不想與之接近。他隻希望這火車能立馬開到長沙去，時間立馬就是青天白日的早晨，這一切也隻是一場夢罷了。
然而事情的發生就是事與願違，它總是那麽不遂人願。小五舉目注視著那黑夜中飛快消失的山頭樹影，它們在星星點點的鐵路邊的信號燈，遠處公路上的車燈，山溝農家的照明燈等地影射下，幻化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有狼頭形的，有虎爪形的，有獠牙形的，一如那魑魅魍魎般撲向他而來。
夜風一陣，小五不禁一個哆嗦，突然眼前黑暗中多了兩道黑影。"我的媽呀！"小五剛要大叫，一隻豐滿而柔嫩的手突然將他嘴巴給捂住了。“想死的就大聲嚷嚷。”一陣香氣襲來，一個嬌美玲瓏的身影就躥到了小五的身邊來。來人赫然就是被小五糟蹋過的美婦莉紅。
而另一個身影不用說，一看就知道是那個衣著襤褸的老乞丐。隻見老乞丐也悄無聲息地落在他前麵蹲下，輕聲說道： “小子，這事你已粘上了，就不要以為逃之夭夭就沒事了。先前你見了些事已然觸及了門府人的大忌，他們是不會讓你說出去的，所以你早晚會是被他們追殺對象。小子，你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跟我們走，否則隻有死路一條。”
“你們，你們是人是鬼？”小五嚇得口吃起來， “你們想怎麽樣？”
黑暗中看不見莉紅的麵貌，隻是在夜風下，她的頭發長長地被吹起，飛亂如麻，乍一看，確是有些恐怖。她說話的那怨恨語氣更是有著令小五心如墜冰寒地獄一般，隻聽她說道： “想怎麽樣？嗯，不想早點死從現在起就給我閉嘴。等過了今晚，再跟你好好我們的算帳。”
小五一聽她這麽一說，嚇得幾乎要跳了起來，莉紅趕緊把他按住。乞丐老人吩咐莉紅說：“孫侄女，你就不要嚇他啦，咱們不是說好了嗎？眼前的情況我們還是要以大局為重。”
“師叔公，我知道，隻是他對我做的事就算給他千刀萬剮也難消我心頭之恨。”莉紅咬牙切齒地說，“。當想到他有機會成為我們的掌門時，我更恨不得給他狠狠一刀。”
“唉，這隻能說天意弄人，誰讓我們找了多年，就隻有他是算上有潛質的呢。看在天山的未來上，你就……唉！我也不用說了，孫侄女你是懂事的孩子，我知道你會處理好的。他，我就交給你了，我去引開曾門的人。”老乞丐覺得事情對他的孫侄女是有些不公平，如此對她做過禽獸不如之事的小子不僅不能殺，還要反過來好好保護他，也太難為她了。
“不，師叔公，我去！要我麵對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怕我會忍不住時就一刀把他宰了。”莉紅一躍而出，離開車廂衝向茫茫黑暗去。在她消失那一瞬，隻見她身影迴轉了一下，一道尖銳的破空聲後，小五立時有頭皮發麻的感覺，“怦”的一聲，有個東西狠狠地釘在了他耳旁的車廂鐵皮上，嚇得他大叫起來。
“叫什麽叫，她不一塊塊切你的肉已經是你走運了，臭小子？你說你才年紀小小的，就這樣學壞，萬惡淫為首，你懂不懂。”老乞丐看著一愣一愣的小五隻搖頭，“好了，你以前做過哪些壞事我不管，就是你對我小侄女做過的，我也不追究，那些就過去了。可是從今以後，你加入我們天山派，做為天山弟子，你要再如以前那般胡作非為，我就會剝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肉，挖了你的心等等懲罰。一句話，‘天山門規不可違’，明白嗎？”
“喂，等，等等，老，老人家，你能說清楚些嗎，你到底說些什麽，我怎麽一句也聽不懂呀？什麽天山派，天山門規的？這一夜來的事，到底是夢裏還是真的？？聽你和那姐姐剛才的對話，我好像對你們有所用處，你要是給我能說清楚這是怎麽迴事的話，我們一切就好商量。否則你就走你的羊官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小五迷糊中總算有點清醒，往老乞丐站的地方躥去，咧咧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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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的表情，老乞丐知道自己猜得沒錯，說到底，她還是對李府家規頗有顧慮，但當他剛想說出條件時，手中的人質卻用極其細微的聲音說，“想活命的話，就將我推向她去，然後全力向後麵河水佯裝逃走來掩飾我給她來一記致命一擊。”
“武林之後？”老乞丐臉色一變，心下已然驚駭不已，自己隱秘了這麽多年，沒想到一露麵就有兩個令自己頗為忌諱碰到的同道中人！不過幾代下來的隱世經驗馬上讓他冷靜下來，當機立斷地按照手中美婦的話去做。“走！”對小五輕喝一聲下，就將手中的人質狠狠地“砸”向龍二妹而去，然後一把抓住還在眩暈得不知所以的小五，轉身向夯薩河越去。
“哪裏走！”龍二妹飛身而出，一把接住摔向她前麵莉紅，將她放在地麵站好，就要去追老乞丐，突然後腰一陣錐心之痛使她慘叫一聲“啊！”
“莉紅？你，你也是武林餘孽？”龍二妹強轉身軀，後退數米之遠，帶著錐心的苦痛才恨恨地看著在自己後腰紮上一刀的女友。
“曾門李府中人，武林之後人人得而誅之！”莉紅的話中卻比龍二妹更飽含恨意，“我家三代二十二條人命，你們等著一一償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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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鬼才信是真的。你是不是跟我扯亂談，小心我一槍崩了你。”想起手上的手槍，小五膽子從驚駭中拉迴了不少，對麵前這髒不邋機的老乞丐的忽悠很不客氣，“快說，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老乞丐並沒立即理睬他，而是注意對峙的莉紅和龍二妹的情形，知道莉紅能夠應付有餘，才迴過身來，對小五怒道：“小子，你的品行和禮貌真是糟糕，達到令人發齒的地步，又是打劫又是**的，而對自己的救命恩人竟大唿小叫，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家夥。”
小五剛要還口頂他幾句，一聲槍響，把他嚇了一跳。原來已衝到門口的劉劍新在同樣被那些不可思議的異常現象懵得不知從何下手而發愣著，當看到那害死他兄弟石鳴金的不良少年正在老乞丐麵前抖著手槍欲幹不法之事，心中怒火再次暴發，舉槍便朝他射擊。
隻覺眼前有手掌揮舞了幾下，小五就聽到不遠處響起一聲慘叫，待他迴過神來，隻見昏黃地燈光下，門口的警察手捂著鮮血四濺的喉嚨不明不白，不甘心地緩緩倒下。
“老頭，是你殺了他？”小五驚愕地看了老乞丐一眼，然後衝到酒廠門口去看那警察，果然手腳抖動了幾下後就硬直了，雙眼翻白，沒了唿吸。那種臨死前的痛苦掙紮和不甘心的死不瞑目，令小五嚇得身背冷汗直冒，那可怕的死亡感覺讓他明白過來，一切的詭異都是真的。那些人：老乞丐，龍二妹，莉紅都不是人？至少不是平常人。
“媽呀，見鬼了！”小五心裏嗝咚了一下，一股寒意涼至脊背，他隻能認為自己真的碰到了鬼，一個老掉牙的乞丐能舉手之間就能接住子彈反而還手打死一個警察，除了電影特技鏡頭看得見外，這在現實裏看見的隻能說是見鬼了。
他抬頭看著為那死的警察的慘叫而短暫停手對峙的龍二妹莉紅兩人一眼，想起她們展現那些鬼魅般的身手和可怕的心狠手辣，而自己竟不知天高地後地xx了她們，她們定會找自己算帳的！一陣後怕湧上身背來，不覺一陣冷汗直冒，小五想到這些，就有了逃跑地念頭。
他看了那古怪老乞丐一眼，見他已緊張地專心看場中兩人，便悄悄退迴院內，爬出酒廠後牆百來米就是鐵路，剛好有一趟貨車過路往張家界去，他當即機靈地爬了上去，遠離那出鬼的地方。
這是一列運煤的火車，那嗆人的煤炭味令小五翻進無蓬的車廂後立馬忍不住地捂起了鼻子。嗆是夠嗆，不過他知道為了小命，這點還是得忍住的。火車上的風是刮骨的，他越了幾節車廂，找了個沒夠滿的，能躲風的車廂，就縮在角落裏。想起先前一幕幕可怕而不可思議的事情來，加上耳邊唿唿的北風，小五隻覺得自己是經地獄走了一遭，而現在還是在生死未卜的黃泉路上往迴逃，能否安然無恙，真的令人心懸。“怎麽不是個噩夢呢，md，噩夢呀，快…快…快點醒來吧，這會要老子的命呀。”小五哆緊抱著雙臂哆嗦著，“就為這幾萬塊丟了老命可不值呀！這---幾萬？媽的，幾萬呀！也該讓我用完再死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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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你們是人是鬼？”小五嚇得口吃起來， “你們想怎麽樣？”
黑暗中看不見莉紅的麵貌，隻是在夜風下，她的頭發長長地被吹起，飛亂如麻，乍一看，確是有些恐怖。她說話的那怨恨語氣更是有著令小五心如墜冰寒地獄一般，隻聽她說道： “想怎麽樣？嗯，不想早點死從現在起就給我閉嘴。等過了今晚，再跟你好好我們的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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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公，我知道，隻是他對我做的事就算給他千刀萬剮也難消我心頭之恨。”莉紅咬牙切齒地說，“。當想到他有機會成為我們的掌門時，我更恨不得給他狠狠一刀。”
“唉，這隻能說天意弄人，誰讓我們找了多年，就隻有他是算上有潛質的呢。看在天山的未來上，你就……唉！我也不用說了，孫侄女你是懂事的孩子，我知道你會處理好的。他，我就交給你了，我去引開曾門的人。”老乞丐覺得事情對他的孫侄女是有些不公平，如此對她做過禽獸不如之事的小子不僅不能殺，還要反過來好好保護他，也太難為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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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麽叫，她不一塊塊切你的肉已經是你走運了，臭小子？你說你才年紀小小的，就這樣學壞，萬惡淫為首，你懂不懂。”老乞丐看著一愣一愣的小五隻搖頭，“好了，你以前做過哪些壞事我不管，就是你對我小侄女做過的，我也不追究，那些就過去了。可是從今以後，你加入我們天山派，做為天山弟子，你要再如以前那般胡作非為，我就會剝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肉，挖了你的心等等懲罰。一句話，‘天山門規不可違’，明白嗎？”
“喂，等，等等，老，老人家，你能說清楚些嗎，你到底說些什麽，我怎麽一句也聽不懂呀？什麽天山派，天山門規的？這一夜來的事，到底是夢裏還是真的？？聽你和那姐姐剛才的對話，我好像對你們有所用處，你要是給我能說清楚這是怎麽迴事的話，我們一切就好商量。否則你就走你的羊官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小五迷糊中總算有點清醒，往老乞丐站的地方躥去，咧咧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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