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想要問的話


    遊輪,牢房內


    “現在已經差不多到了深夜了吧也不知道雨欣現在怎麽樣了......自從她和暗狐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她的消息了......”霧欣站在牢房的欄杆前,向外望,她多麽殷切希望雨欣可以再次出現她的眼前,但令她失望的是,雨欣一直沒有出現。


    “霧欣,你就不要著急了,我相信我們很快就會有雨欣的消息。”愛溫妮莎安慰著霧欣,但是,霧欣的心情也不算太好。


    愛溫妮莎迴頭看了看坐在床上音奈藍斯利,不禁歎了口氣。


    自從poer離開之後,音奈藍斯利就一直在向她追問關於我的事情。愛溫妮莎曾經答應過我,在沒有得到我或者是老板同意的情況下,不能隨便把我的秘密告訴其他人。所以,愛溫妮莎也就“裝傻”,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一直瞞下去。


    音奈藍斯利坐在床上,眉頭緊鎖,一直在思考著poer對她說過的話:“那個殺死貝蒂李海斯的人,當然就是監視者啊”


    “你不相信也沒關係,不管真相再怎麽掩藏,它遲早有一天要付出水麵的。”


    poer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貝蒂李海斯難道真的是被我殺死的


    可是,貝蒂李海斯明明還親自給沈漓江寫了一封信,請求沈漓江殺死她。


    但是,現在為什麽卻反過來了


    音奈藍斯利不禁感到疑惑,她所知道的事情,就是沈漓江在2017年8月10日的夏日祭上用狙擊步槍殺死了貝蒂李海斯。


    然後,就是愛溫妮莎的出現......


    音奈藍斯利也就知道這麽多,但是,她根本就不能夠根據她所知道的事情得出什麽結論出來。


    忽然,音奈藍斯利忽然想起了一個被她遺忘的場景:2017年6月份的某一天,她準備到貝蒂李海斯的房間去找書。結果無意間從貝蒂李海斯的書桌裏找到了一封信,出於好奇,她就拆開那封信來讀:“尊敬的馮先生,你好,近來可好首先,我感謝您給我的這些文件,才讓我知道了這麽多的事情。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我已經決定好了......”


    還沒讀完,貝蒂李海斯就突然走進了房間內:“音奈,你在幹什麽呢不要隨便讀我的信件”


    貝蒂李海斯一邊嗬斥著,一邊奪過音奈手上的信件。


    “李海斯博士,這是寫給誰的信啊”


    “是我在國外的朋友,很久沒聯係了,這封信我才剛寫好,還沒來得及寄出去呢還有,這是我的隱私,不能隨便讓別人知道。”


    “啊,連我也不行嗎”


    “音奈,對於你來說,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最好”


    當時,貝蒂李海斯是這麽跟她說的,現在迴想起來,音奈藍斯利覺得那封信很蹊蹺,那封信是用中文寫的。而且,那封信的收信人姓馮,而我正好也姓馮。


    難道說,那封信是寄給我的


    不過,姓馮的人多了去了,單憑一個姓氏,僅憑這點,還不能斷定那封信上的收信人馮先生就是我。


    就在這時,霧欣聽到了腳步聲,有人靠近這裏了。霧欣急忙把這一情況通知愛溫妮莎和音奈,讓她們做好心理準備。


    音奈藍斯利、愛溫妮莎藍斯利和霧欣立刻警覺起來,隨著腳步聲的主人出現在她們的麵前,才舒了口氣。


    “雨欣,是你”霧欣看到出現的人是雨欣,不禁欣喜起來。


    “霧欣,好久不見,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怎麽可能會有事呢對了,雨欣,怎麽就你一個人啊,暗狐呢”


    “暗狐她......”一提到暗狐,雨欣心中的悲傷情緒就被勾起來,但她還是強忍住自己的淚水,說道,“暗狐她已經死了”


    “死了這......這怎麽可能”音奈藍斯利、愛溫妮莎藍斯利和霧欣聽到之後,不禁大吃一驚。


    “我沒有開玩笑,這是真的,暗狐已經被監視者殺死了,而且就在我的眼前......”雨欣克服著巨大的心理壓力,把暗狐已經死亡的事實說了出來,同時,眼淚再一次從她的眼眶流出。


    原來的雨欣,很少哭過,但現在,她已經哭了好幾次。一旦麵對自己的心愛之人,即使是再堅強的人,也會露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麵。


    此時的雨欣,真的好讓人心疼


    三人聽完之後,默不作聲,她們在心裏麵同情雨欣,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雨欣。


    也許,就現在的情況來說,沉默就是最好的安慰。


    雨欣很快就從悲傷的情緒中恢複過來,擦幹眼淚,對音奈藍斯利、愛溫妮莎藍斯利和霧欣三人說道:“好了,先不提這些令人悲傷的事情了,我到這裏來,主要是想要跟你們說,你們很快就會得救的。”


    “得救”


    “監視者正在想辦法解開牢房的電子鎖,預計不久,牢房的電子鎖就會解鎖,到時候,我們就都自由了。”


    “要是poer知道了怎麽辦poer的手下可是有很多人的,監視者就算再強大,他一個人可以應付得了嗎”音奈藍斯利擔憂地說道。


    “不,poer已經逃走了。”


    “什麽”


    “poer他原本的打算是想要讓暗狐和監視者自相殘殺,好坐收漁翁之利。但是,暗狐還是被監視者解決了......不管怎麽說,poer還是逃走了,他的那些手下好像也和他一塊逃走了,反正,我是沒看到他們......”


    “這麽說來,poer那些手下一直沒有出現,這確實挺反常的,但是,我居然沒有注意到這些......”愛溫妮莎無奈地吐槽道,她自己之前就注意到了這個情況,但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就在這時,牢房的電子鎖自動解開了。


    “看來,監視者已經把這裏的電子鎖解除了,下麵,我們也就該想辦法逃出這裏了。”


    “等等,雨欣,監視者在哪裏我有些話想要問他”音奈藍斯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當麵對質,她必須要從我的口中,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你想從我這裏問到什麽”我再解開牢房的電子鎖之後,離開了化驗室,向著牢房趕去。但我剛走到牢房門口,就聽到音奈藍斯利說的那句話。


    “醒然”


    “監視者你來的正好,我有些話想要問你”不知為何,音奈藍斯利看我的眼神帶有敵意,我可以肯定,她想問的,說不定是那件事情。


    “貝蒂李海斯,是不是你殺的”音奈藍斯利的雙眼始終瞪著我,我從音奈藍斯利的身上感受到了強烈的敵意。


    果然,她問得就是那件事情。


    不過,她是怎麽知道的難道是poer告訴她的


    算了,事已至此,我也就不準備隱瞞了。不,我本來也沒想隱瞞,隻是想要等一個合適的時候,把貝蒂李海斯的死亡真相告訴她。


    “你說的沒錯,貝蒂李海斯並不是被沈漓江殺死的,而是被我殺死的。”


    “監視者,你這個混蛋”音奈藍斯利一下子憤怒起來,頭發仿佛都豎了起來,現在,用“怒發衝冠”這個成語來形容她很合適。


    怒發衝冠:憤怒得頭發直豎,頂著帽子,形容極端憤怒。


    “我知道你想對我說什麽,但是,音奈藍斯利,你應該很清楚,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等逃離了這艘遊輪,我們在好好地談這件事情,我會把貝蒂李海斯死亡的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訴你”


    “如果你食言了呢”


    “食言你可真會說笑,隻要是我許下的諾言,我就絕對不會食言。愛溫妮莎,你趕快去把其他的病毒娘召集起來,雨欣,音奈藍斯利就交給你了”我可不會食言,作為監視者,誠實守信是最基本的品質。


    論語為政曰:子曰:“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大車無輗ni,小車無軏yuè,其何以行之哉”


    一個人應該誠實守信,這是作為人的基本美德。如果我不講誠信的話,那我也就不用再當監視者了,直接辭職不幹了。


    “好,監視者,我暫且相信你,但是,如果你要敢對我說半句假話,休怪我對你無情。”音奈藍斯利沉默了一會,放出了一句狠話,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想,她應該開始憎恨我了吧但是,就算她再怎麽憎恨我,她現在需要我的幫助,也需要和一同我合作對抗poer。


    愛溫妮莎感覺情況有些不太妙,雨欣對我的態度不算太好也就算了,現在連音奈藍斯利都開始用敵視的眼光看待我了,愛溫妮莎不禁有些擔心。


    她悄悄地靠近我,用著擔憂的眼神看著我:“醒然,她們似乎有些不太喜歡你,你該怎麽辦啊”


    “哼,不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你難道忘記以前的薑雨喻了嗎他恨不得要把我碎屍萬段,現在他都已經放棄了追殺我,我還要擔心什麽呢她們也許可能會對我有一些不滿的情緒,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們最終還是要迴歸理性的思維。好了,愛溫妮莎,你趕快去把你的那些病毒娘同伴們都放出來,我們該走了。”


    “哦,我馬上就去”愛溫妮莎急忙跑到其他的牢房前,把其他還在熟睡的的病毒娘們叫醒了,“大家都醒醒,我們該走了”


    “走我們這是去哪裏啊祖先大大和我們一塊走嗎”剛剛被叫醒的病毒娘們還很迷糊,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恩,我和你們一塊走,我帶你們去一個有意思的地方去玩”音奈藍斯利走到其他病毒娘前,微笑著說道。


    “大家夥,還等什麽,祖先大大說要帶我們去一個有意思的地方玩,趕快起來,別磨蹭了,我們可不能讓祖先大大失望”其他病毒娘們一聽,便活躍起來,很快就集合完畢了。


    趁著她們集合的時候,我大概數了一下,這裏大概有一百多名病毒娘,而且各個都是美女,顏值非常高。


    好了,集合完畢了,我們也該走了。


    “醒然,你的麵具呢”這時,愛溫妮莎忽然問我一聲。


    “麵具你說的是之前那副戴在我臉上的黑色蝙蝠麵具”


    “恩”


    “那副麵具沒了就沒了,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我要帶著你們離開這裏”


    “但是,醒然,你之前不是說那副麵具對你很重要嗎”


    “是啊,那副麵具,對過去的我很重要,對現在的我依然很重要,那畢竟是她送給我的。不過,比起你們的生命安全來說,那副麵具算不了什麽”


    “可是,那不是薑雨柔小姐送給你的嗎”


    “愛溫妮莎,你不覺得你說的有些過多了嗎你說的那些是我的私事,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這些,是如何逃出這裏。”


    愛溫妮莎還想說,但被我打斷了。


    那段記憶也算是我迴憶之中的一件悲慘的往事吧這畢竟牽涉到我和薑雨喻之間的私人恩怨。


    薑雨柔的死,我至今還無法忘懷。


    她為什麽就那麽固執呢她愛的馮醒然,並不是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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