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酣暢淋漓
剛進入金花婆婆的屋門，白飛就看到小昭站在院子裏癡癡對著天空發愣，一看到白飛進來，臉色一喜，隨即又害羞地低下了頭去。
四劍一見此情景，嘻嘻一笑，奔過去拉著她嘰裏呱啦攀談起來。
白飛心頭愉悅，獨自去見金花婆婆。
“小子，你怎麽又跑來靈蛇島，存心擾我老人家清靜是不是？”金花婆婆不悅道。
“隻怕您不是普通的老太婆，而是明教的四大護法之首紫衫龍王！”
“你說，這次來做什麽？”金花婆婆一驚道。
“晚輩是替明教捎個口信，希望紫衫龍王能迴光明頂去。”
“要我迴去做什麽，看他們在那裏爭吵誰要當教主嗎？老太婆我倒寧願留在這清靜清靜。”
“紫衫龍王，你還有所不知，陽教主生前留下一封遺書，要謝護法暫代教主之位，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那更好了，有謝三哥在，教中的一切事務，我就放心了，而我，就更可以在這裏休養。”
看來得激她一下。白飛心裏想著，說道：“我說明教這‘光明聖火陣’有多厲害嘛？我倒也不信，明教被六大派圍攻，還不是靠我去幫他們解圍，我看是謝護法不想給我這《倚天屠龍記》一書，才故意編了這麽一個難題。”
“你說什麽？你是說我明教都沒人了，一切都靠你這娃兒幫忙？”
“我是沒這麽說，但事實是如此。”
“小娃兒，不要以為運氣好打贏了幾場，就神氣起來了。要知道一山還有一山高，我明教這‘光明聖火陣’從創教至今，還沒人能破過。”
“我就不信有什麽是破不了的。”
“好大的口氣，我就讓你知道‘光明聖火陣’的厲害……”
“娘，不好了——”小昭突然跑了過來大叫道。
“小昭，什麽事大驚小怪的？”
“娘，那些人又來了！”小昭看了一眼白飛，繼續說道。
金花婆婆雖然奇怪為何突然會有四位小姑娘跟在小昭身邊，此時心裏激動，急忙衝出門去。白飛不及細問，和眾人一起也衝了出去。
幾人來到岸邊，剛好看見一艘大船已經靠岸，一群人陸陸續續地從船上走下來。
白飛正待詢問，突然“轟”地一聲響，在他們藏身不遠處，一聲爆炸聲響起，頓時飛沙走石。白飛即刻將四劍護在身後，一看金花婆婆也將小昭護住了。
“前輩，他們是……”白飛開口詢問道。
“我們迴去再說。”
眾人迴到屋內，金花婆婆歎了一口氣，終於開口道：“事到如今，我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了，其實，我是波斯明教的聖女……”
說著，她將臉上的人皮、麵具撕去，露出一張絕世傾城的臉。白飛見她也不過三十來歲，此時雖然身著粗布衣服，但也無法掩蓋她那奪人心魄的美，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一邊的梅劍扯了扯他的衣袖，調皮地向他笑了笑。白飛臉上一紅，立刻將她的小手握住，梅劍一驚，想抽迴去，無奈他握得緊了，隻得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敢再加掙脫，免得被其他人發現，好在她們都在認真地聽金花婆婆說話，倒沒注意到他們倆這私底下的親熱勁。
金花婆婆假裝沒有看到白飛那熱切的眼神，繼續說道：“我的名字叫黛綺絲，那一年，我奉波斯宗教密令，上了光明頂打聽明教《乾坤大挪移》的秘密……教主和教主夫人對我疼愛有加，教主夫人收我為義女，教主及謝三哥他們讓我當上四大法王之首……那一天，教主仇家的兒子到來，我替父出戰，與他在寒潭一決生死……他對我手下留情，而我……而我卻傷了他……之後，我擔當起照顧他的任務，沒想到，我和他相處得久了，竟然漸漸地愛上了對方……我不顧教中的反對，義無反顧地和他離開光明頂遠走天涯……他身中寒毒，病根難除，加之胡青牛拒絕救治，不到一年就離開了我，那時候，我懷著小昭，一路艱辛……”
“娘！”小昭撲在她的懷裏，哭泣起來。
白飛心裏難受，四劍早已經雙眼通紅。
金花婆婆，應該叫黛綺絲了，她慈愛地摸著小昭的頭發，繼續說道：“我曆經千辛萬苦來到靈蛇島，將小昭撫養長大。想我波斯聖女，從來都是處女傳處女，如今我已算是背叛了聖女的身份，如果被她們抓迴去，將受到世上最可怕的酷刑，因此我喬裝打扮，這幾年來倒還太平……等小昭長大了，我就派她到光明頂找尋《乾坤大挪移》，我想波斯宗教對這項心法失傳已久，如果我能收獲此功，他們或許會免了我的叛教之罪，隻可惜始終都沒能……後來不知怎麽迴事，波斯宗教竟然知道了我的事，派出大批高手，手持聖火令而來，要將我抓迴總教……他們上次已經來過一次了，因為不熟悉靈蛇島的情況，無法找到我們，這次我看他們是有備而來，還運來了大炮，唉……”
“黛綺絲，還不束手就擒！”
白飛正要說話，冷不丁外麵傳來一陣怪裏怪氣的叫喊聲。
“他們來了，少俠，希望以後你能幫我照顧小昭，我這就出去……”
“娘，不要……”小昭哭道。
“黛綺絲，還不束手就擒！”
三人手持聖火令闖進院子，大聲叫道。
白飛幾次三番被他們打斷，心生憤怒，不待眾人反應過來，一閃身將他們手中的聖火令搶奪過來，一腳一個將他們踢出門外。
待眾人反應過來時，白飛已經迴到原位，好像沒事人一般。黛綺絲不禁為他高深莫測的武功折服，但一想對方人數眾多又有大炮，心底裏冒出來的一個大膽的想法瞬間被澆滅。
眾人正沉默間，一大堆黑色圓形的東西從門外滾了進來。
“不好，是炸藥！”白飛一驚，立刻將眾人拉入屋內。
“黛綺絲，快將聖火令還來，出來受死，否則我們即刻引爆炸藥，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白大哥，怎麽辦？”梅劍緊張問道。
白飛心裏憤怒，他雖然有辦法將眾人帶離這個危險的境地，但是這口氣實在吞不下去。正思量間，他突然看到小昭和黛綺絲悄聲說著什麽話，隻見黛綺絲不住地搖頭。
白飛正想走上去詢問，小昭已經牽著黛綺絲的手走了過來，向白飛福了一禮，說道：“白……白大哥，麻煩你和四位姐姐在此稍等，我們去去就來。”
“白大哥，她們……”
待二人離去後，梅劍開口正要說什麽，白飛手一揮，道：“放心吧，我們等等看。”
大約過了一兩個時辰，門外悉悉索索地聲音傳來，白飛走近窗前一看，一群人正在那撿迴那些火藥，接著，一個瘦小的人影走了進來，她朝身後一揮手，頓時，那些跟著的人轉身離去。
“小昭，你娘呢？”白飛不明白她為何換上了一套異域的服裝，見隻有她一人迴來，問道。
“白大哥，你跟我來……”說著，走向另外一個房間。
“你們在這裏稍等，注意戒備！”白飛吩咐一聲，跟著去了。
剛一進門，小昭縱體入懷，嚶嚶低聲抽泣起來。
“小昭，難道你……”白飛突然想到什麽，心裏一痛道。
“白大哥，對……對不起！”小昭說著，哭得更加厲害。
“小昭，你何苦如此？”白飛抱緊她道。
“白大哥，自那次見了你之後，我……我就很是想念你……可是，我……我沒有辦法……我答應跟他們迴去做他們的聖女，隻有這樣，我才能救我娘。”
“小昭，你告訴我，你是心甘情願的嗎？”白飛捧起她的臉問道。
“我……如果不是不得已……唔……”
小昭剛一開口，白飛就一口將她的小嘴堵住，他已經明白了她的心意，又如何能夠讓她離自己而去。
小昭又緊張又羞澀，臉上發熱，心裏發慌。
“白大哥，謝謝你，小昭已經心滿意足了！”
“小昭，你答應他們要馬上迴去嗎？”
小昭一愣，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問，低聲說道：“那倒沒有，但最遲明天早上……”
“那就好，小昭，你願意跟著我嗎？”
“什……什麽？”
“小昭，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你跟他們迴去，我也會把你娘救出來，天地為證……”
“白大哥……”小昭心裏又喜又羞，她雖然從四劍的口中知道了一點白飛的事情，也相信隻要他肯就沒有什麽事能難得了他，此刻一聽他如此深情的表白，忍不住又大聲哭了起來。
四劍見白飛久久不歸，一開始依稀聽見小昭的哭聲，沉靜許久之後，又傳來了一種奇怪的聲音。四劍躊躇良久，最後決定由菊劍去一探究竟。菊劍躡手躡腳地來到門口往裏瞧，霎時間滿臉通紅，迅速跑迴原來的地方，用手緊緊捂住雙眼，身體不住地顫抖。三劍看她如此，越發疑惑，怎麽問她也不說，最後竹劍忍不住去了。等竹劍迴來的時候，卻又和菊劍一樣。接著蘭劍，最後梅劍。月夜迷人，春宵苦短，濃情蜜意，羨煞旁人。
那四劍卻如雕像般坐倒在地，臉紅耳赤，心裏波濤滾滾，片刻都不得安寧。
第二天，白飛牽著小昭的手往海邊走去，四劍緊隨身後，卻怎麽也不敢瞧兩人一眼。
白飛已經下了狠心，既然非我族類，也就無情可講。一看到黛綺絲在船頭出現，他輕輕拍了一下小昭的手，連續施展瞬移，第一下來到黛綺絲身旁單手抱住她，第二下又迴到小昭身旁。在所有人目瞪口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白飛雙手連晃，黑壓壓的一片霹靂彈砸向大船，即刻爆炸聲起，大火熊熊，船上屯備的炸藥又被引發，沒半柱香的功夫，整條大船就被爆炸和大火無情吞滅，不管上麵有什麽波斯三使，或者十二寶樹王，甚至更高級別的大人物，通通化作了塵埃，隨風飄散。
小昭在黛綺絲耳旁悄悄地說了幾句話，黛綺絲的眼光漸漸發亮起來，看向白飛的時候多出了一絲不一樣的意味。
白飛也不廢話，招唿了小昭一聲就將她送進俠隱村，接著將眾人聚攏一起，手拉著手，再次施展玄功直接迴到光明頂上。
那一刻，腦海中那“八十五”三個大字重重地擊在白飛的心坎上。
剛進入金花婆婆的屋門，白飛就看到小昭站在院子裏癡癡對著天空發愣，一看到白飛進來，臉色一喜，隨即又害羞地低下了頭去。
四劍一見此情景，嘻嘻一笑，奔過去拉著她嘰裏呱啦攀談起來。
白飛心頭愉悅，獨自去見金花婆婆。
“小子，你怎麽又跑來靈蛇島，存心擾我老人家清靜是不是？”金花婆婆不悅道。
“隻怕您不是普通的老太婆，而是明教的四大護法之首紫衫龍王！”
“你說，這次來做什麽？”金花婆婆一驚道。
“晚輩是替明教捎個口信，希望紫衫龍王能迴光明頂去。”
“要我迴去做什麽，看他們在那裏爭吵誰要當教主嗎？老太婆我倒寧願留在這清靜清靜。”
“紫衫龍王，你還有所不知，陽教主生前留下一封遺書，要謝護法暫代教主之位，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那更好了，有謝三哥在，教中的一切事務，我就放心了，而我，就更可以在這裏休養。”
看來得激她一下。白飛心裏想著，說道：“我說明教這‘光明聖火陣’有多厲害嘛？我倒也不信，明教被六大派圍攻，還不是靠我去幫他們解圍，我看是謝護法不想給我這《倚天屠龍記》一書，才故意編了這麽一個難題。”
“你說什麽？你是說我明教都沒人了，一切都靠你這娃兒幫忙？”
“我是沒這麽說，但事實是如此。”
“小娃兒，不要以為運氣好打贏了幾場，就神氣起來了。要知道一山還有一山高，我明教這‘光明聖火陣’從創教至今，還沒人能破過。”
“我就不信有什麽是破不了的。”
“好大的口氣，我就讓你知道‘光明聖火陣’的厲害……”
“娘，不好了——”小昭突然跑了過來大叫道。
“小昭，什麽事大驚小怪的？”
“娘，那些人又來了！”小昭看了一眼白飛，繼續說道。
金花婆婆雖然奇怪為何突然會有四位小姑娘跟在小昭身邊，此時心裏激動，急忙衝出門去。白飛不及細問，和眾人一起也衝了出去。
幾人來到岸邊，剛好看見一艘大船已經靠岸，一群人陸陸續續地從船上走下來。
白飛正待詢問，突然“轟”地一聲響，在他們藏身不遠處，一聲爆炸聲響起，頓時飛沙走石。白飛即刻將四劍護在身後，一看金花婆婆也將小昭護住了。
“前輩，他們是……”白飛開口詢問道。
“我們迴去再說。”
眾人迴到屋內，金花婆婆歎了一口氣，終於開口道：“事到如今，我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了，其實，我是波斯明教的聖女……”
說著，她將臉上的人皮、麵具撕去，露出一張絕世傾城的臉。白飛見她也不過三十來歲，此時雖然身著粗布衣服，但也無法掩蓋她那奪人心魄的美，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一邊的梅劍扯了扯他的衣袖，調皮地向他笑了笑。白飛臉上一紅，立刻將她的小手握住，梅劍一驚，想抽迴去，無奈他握得緊了，隻得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敢再加掙脫，免得被其他人發現，好在她們都在認真地聽金花婆婆說話，倒沒注意到他們倆這私底下的親熱勁。
金花婆婆假裝沒有看到白飛那熱切的眼神，繼續說道：“我的名字叫黛綺絲，那一年，我奉波斯宗教密令，上了光明頂打聽明教《乾坤大挪移》的秘密……教主和教主夫人對我疼愛有加，教主夫人收我為義女，教主及謝三哥他們讓我當上四大法王之首……那一天，教主仇家的兒子到來，我替父出戰，與他在寒潭一決生死……他對我手下留情，而我……而我卻傷了他……之後，我擔當起照顧他的任務，沒想到，我和他相處得久了，竟然漸漸地愛上了對方……我不顧教中的反對，義無反顧地和他離開光明頂遠走天涯……他身中寒毒，病根難除，加之胡青牛拒絕救治，不到一年就離開了我，那時候，我懷著小昭，一路艱辛……”
“娘！”小昭撲在她的懷裏，哭泣起來。
白飛心裏難受，四劍早已經雙眼通紅。
金花婆婆，應該叫黛綺絲了，她慈愛地摸著小昭的頭發，繼續說道：“我曆經千辛萬苦來到靈蛇島，將小昭撫養長大。想我波斯聖女，從來都是處女傳處女，如今我已算是背叛了聖女的身份，如果被她們抓迴去，將受到世上最可怕的酷刑，因此我喬裝打扮，這幾年來倒還太平……等小昭長大了，我就派她到光明頂找尋《乾坤大挪移》，我想波斯宗教對這項心法失傳已久，如果我能收獲此功，他們或許會免了我的叛教之罪，隻可惜始終都沒能……後來不知怎麽迴事，波斯宗教竟然知道了我的事，派出大批高手，手持聖火令而來，要將我抓迴總教……他們上次已經來過一次了，因為不熟悉靈蛇島的情況，無法找到我們，這次我看他們是有備而來，還運來了大炮，唉……”
“黛綺絲，還不束手就擒！”
白飛正要說話，冷不丁外麵傳來一陣怪裏怪氣的叫喊聲。
“他們來了，少俠，希望以後你能幫我照顧小昭，我這就出去……”
“娘，不要……”小昭哭道。
“黛綺絲，還不束手就擒！”
三人手持聖火令闖進院子，大聲叫道。
白飛幾次三番被他們打斷，心生憤怒，不待眾人反應過來，一閃身將他們手中的聖火令搶奪過來，一腳一個將他們踢出門外。
待眾人反應過來時，白飛已經迴到原位，好像沒事人一般。黛綺絲不禁為他高深莫測的武功折服，但一想對方人數眾多又有大炮，心底裏冒出來的一個大膽的想法瞬間被澆滅。
眾人正沉默間，一大堆黑色圓形的東西從門外滾了進來。
“不好，是炸藥！”白飛一驚，立刻將眾人拉入屋內。
“黛綺絲，快將聖火令還來，出來受死，否則我們即刻引爆炸藥，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白大哥，怎麽辦？”梅劍緊張問道。
白飛心裏憤怒，他雖然有辦法將眾人帶離這個危險的境地，但是這口氣實在吞不下去。正思量間，他突然看到小昭和黛綺絲悄聲說著什麽話，隻見黛綺絲不住地搖頭。
白飛正想走上去詢問，小昭已經牽著黛綺絲的手走了過來，向白飛福了一禮，說道：“白……白大哥，麻煩你和四位姐姐在此稍等，我們去去就來。”
“白大哥，她們……”
待二人離去後，梅劍開口正要說什麽，白飛手一揮，道：“放心吧，我們等等看。”
大約過了一兩個時辰，門外悉悉索索地聲音傳來，白飛走近窗前一看，一群人正在那撿迴那些火藥，接著，一個瘦小的人影走了進來，她朝身後一揮手，頓時，那些跟著的人轉身離去。
“小昭，你娘呢？”白飛不明白她為何換上了一套異域的服裝，見隻有她一人迴來，問道。
“白大哥，你跟我來……”說著，走向另外一個房間。
“你們在這裏稍等，注意戒備！”白飛吩咐一聲，跟著去了。
剛一進門，小昭縱體入懷，嚶嚶低聲抽泣起來。
“小昭，難道你……”白飛突然想到什麽，心裏一痛道。
“白大哥，對……對不起！”小昭說著，哭得更加厲害。
“小昭，你何苦如此？”白飛抱緊她道。
“白大哥，自那次見了你之後，我……我就很是想念你……可是，我……我沒有辦法……我答應跟他們迴去做他們的聖女，隻有這樣，我才能救我娘。”
“小昭，你告訴我，你是心甘情願的嗎？”白飛捧起她的臉問道。
“我……如果不是不得已……唔……”
小昭剛一開口，白飛就一口將她的小嘴堵住，他已經明白了她的心意，又如何能夠讓她離自己而去。
小昭又緊張又羞澀，臉上發熱，心裏發慌。
“白大哥，謝謝你，小昭已經心滿意足了！”
“小昭，你答應他們要馬上迴去嗎？”
小昭一愣，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問，低聲說道：“那倒沒有，但最遲明天早上……”
“那就好，小昭，你願意跟著我嗎？”
“什……什麽？”
“小昭，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你跟他們迴去，我也會把你娘救出來，天地為證……”
“白大哥……”小昭心裏又喜又羞，她雖然從四劍的口中知道了一點白飛的事情，也相信隻要他肯就沒有什麽事能難得了他，此刻一聽他如此深情的表白，忍不住又大聲哭了起來。
四劍見白飛久久不歸，一開始依稀聽見小昭的哭聲，沉靜許久之後，又傳來了一種奇怪的聲音。四劍躊躇良久，最後決定由菊劍去一探究竟。菊劍躡手躡腳地來到門口往裏瞧，霎時間滿臉通紅，迅速跑迴原來的地方，用手緊緊捂住雙眼，身體不住地顫抖。三劍看她如此，越發疑惑，怎麽問她也不說，最後竹劍忍不住去了。等竹劍迴來的時候，卻又和菊劍一樣。接著蘭劍，最後梅劍。月夜迷人，春宵苦短，濃情蜜意，羨煞旁人。
那四劍卻如雕像般坐倒在地，臉紅耳赤，心裏波濤滾滾，片刻都不得安寧。
第二天，白飛牽著小昭的手往海邊走去，四劍緊隨身後，卻怎麽也不敢瞧兩人一眼。
白飛已經下了狠心，既然非我族類，也就無情可講。一看到黛綺絲在船頭出現，他輕輕拍了一下小昭的手，連續施展瞬移，第一下來到黛綺絲身旁單手抱住她，第二下又迴到小昭身旁。在所有人目瞪口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白飛雙手連晃，黑壓壓的一片霹靂彈砸向大船，即刻爆炸聲起，大火熊熊，船上屯備的炸藥又被引發，沒半柱香的功夫，整條大船就被爆炸和大火無情吞滅，不管上麵有什麽波斯三使，或者十二寶樹王，甚至更高級別的大人物，通通化作了塵埃，隨風飄散。
小昭在黛綺絲耳旁悄悄地說了幾句話，黛綺絲的眼光漸漸發亮起來，看向白飛的時候多出了一絲不一樣的意味。
白飛也不廢話，招唿了小昭一聲就將她送進俠隱村，接著將眾人聚攏一起，手拉著手，再次施展玄功直接迴到光明頂上。
那一刻，腦海中那“八十五”三個大字重重地擊在白飛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