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鹿鼎記
或許是那樣的景象太過駭人，離開後袁夢一直反胃嘔吐，臉色煞白。
白飛見她如此景況，好說歹說之下，她才同意迴俠隱村修養一陣子。白飛答應她，隻要她身體一旦康複立馬就叫她出來陪自己闖蕩江湖。
白飛也沒有想到這丫頭竟然如此柔弱，這下可好，自己又是孤身一人了，他苦笑著搖了搖頭。
不過那種景象，若不是像他這樣見慣了江湖上的血雨腥風，一般人也確實難以承受。白飛雖然心中淡然，卻也不是沒有感慨，於是他就到最近的市集上閑逛散心，想將那人性中的貪狠悲苦好好做一番磨滅。
路過一間綢緞莊的時候，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記得她是那貨郎小寶的夫人。這麽久以來，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他也知道那個貨郎小寶就是韋小寶，雖然已經知道神龍教的洪仁通欺騙了他，但《鹿鼎記》一書到底是不是真的在韋小寶手裏，還是不一定的事。於是，他決定跟蹤她去看看，都這麽久都沒有遇到過韋小寶了，也想看看這樣的奇人到底會隱居在什麽樣的地方。
方怡此次獨自出來，是想給幾個小丫頭扯幾身衣服的，這裏離住的地方較近，她也沒有叫人陪同，卻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讓白飛給盯了梢。
白飛一路跟著她出了市集，又跳高竄低地翻了幾座山，在一座山腳下，白飛見她往四周細細看了一遍，突然運起輕功急速朝山頂上奔去。白飛始終和她保持著一段距離，以他此時的身法輕功，絲毫不擔心她會發現自己。
“蘇姐姐，我迴來了！”
到得山頂，眼前出現一座華麗的莊園，那方怡一邊叫喚著，一邊腳步不停一個翻身進入院內。白飛也不去想她為什麽好好的大門不走卻要翻牆而入，就跟著翻身進去，跟隨她的身影來到一處寬敞的大廳。
“怡姐姐辛苦了！”一位嬌媚的女子接過她手裏的包裹招唿道。
“小怡，你帶什麽人來了？”一位年紀較大的女子出口問道。
“什麽？沒……沒有啊！”方怡一愣，疑惑道。
另外幾人也迷惑地望著她，不知她為何有此一問。白飛卻心中暗暗讚歎，想不到這裏還有如此高人，竟能發覺到自己。
“鼠膽小輩，敢來就不敢現身嗎？”那女子朝其餘之人一擺手繼續喝叫道。
白飛暗歎一聲，一個閃身進入廳內，身子一轉，已經將眾人全部製服住。他一眼望去，廳內竟然站立著七位絕色佳人，年紀不一，卻同樣嬌美如花。
“想不到真的有人？而且還……”那女的歎了口氣道。
“什麽？難道你根本就沒有發現我？”白飛一愣，走到那女的跟前問道。
“我隻是有種預感，並不確定閣下的存在，請問閣下到此來有何貴幹？”那女的麵色不變道。
“不急，不急，我知道各位都是韋小寶的夫人，請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白飛，各位夫人如何稱唿？”
“蘇姐姐，他……他就是騙了小寶銀兩的那個人！”方怡恨恨地盯了一眼白飛叫道。
“你這個婆娘，沒事可別亂說話，我怎麽就變成騙子了，你再囉嗦我把你啞穴也給封住了！”白飛心裏有氣，瞪了她一眼道。
“小怡，你先不要說話！”那女子似乎很有威嚴，見方怡不再說話，看著白飛道，“這位公子，我們無冤無仇，能否先解開我們的穴道，來者是客，我們一定會好好招待你的。”
“不行，你們有七個人，我卻隻有一個人，雖然我看你們武功不咋樣，但好男不與女鬥，隻好暫時委屈各位了，對了，我還在等著你們自我介紹呢！”
“你……”方怡心中氣憤，正想說話，可一想到他剛才的威脅，隻好又閉上了嘴巴。
“這位公子，我叫蘇荃，她叫方怡你應該是知道的吧，她身前的是建寧，她左邊是沐劍屏，右邊是雙兒，我右邊依次是阿珂和曾柔。”
白飛一一看了一遍，發現那叫阿珂的女子尤為出眾，就走到她身邊細細打量起來。
“你……你要幹什麽？”阿珂被他看得內心忐忑道。
“好美的女子，韋小寶真是好福氣啊，有你們這樣七位天姿國色的女子相伴，我也是男人，麵對你們這樣美貌的女子，你說我要幹什麽？”
白飛自己也不想想，他現在的紅顏知己都已經多出韋小寶許多了。隻是此時見阿珂漲紅著臉，忍不住調笑起來，伸出一隻手，作勢要去托她的下巴。
“你敢？”阿珂大驚道。
“你看我敢不敢？”
“公子，請住手！我知道你來此一定有什麽目的，你請說出來，隻要我們能辦到的，一定盡量幫助你。”蘇荃說道。
“奇怪，我不是說了嗎？難道我的意思你們還沒明白嗎？那好，我就講白一點好了，我要你們一起陪我好好滾一次大床！”
“你——”
“淫賊！”
“休想——”
“流氓！”
“呸！”
“大色狼！”
“相公不會放過你的！”
一時間，七人同時大叫，白飛愣了一下，他也並不是真的會去欺負她們，就憑韋小寶曾經幫過自己那麽多事，他也不可能恩將仇報，隻是一下見著這麽多的美貌女子，心裏著實想挑逗她們一番。此時見她們橫眉怒對，更添一番韻味。
“唉！”白飛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連他自己都知道這聲歎氣究竟是為了什麽。
突然他發現眾人臉上露出喜色，他一驚，瞬間感覺到背後有股威脅，急轉身子衝上前去，那人影卻已經又繞到他的背後，他轉過身來，就看見韋小寶帶著一絲笑意望著自己。
“相公，快將這賊子拿下！”建寧公主大叫道。
“這位兄弟，好久不見了！”韋小寶依舊笑眯眯道。
“小寶，你還和他多說什麽！”阿珂一想到剛才白飛那副嘴臉，氣憤叫道。
“小寶兄，小弟真是羨慕你啊，如此如花美眷，小寶兄怎舍得飄蕩江湖呢？”
“兄弟，你有所不知……”
“小寶，你還在這裏訴苦，你眼睛是不是瞎了，沒看見我們都被這賊子給製住了嗎？”方怡一口氣忍了許久，此刻禁不住大罵起來。
白飛同情地看了韋小寶一眼，眾人之中也隻有雙兒、沐劍屏和曾柔略顯溫柔之意，另外四人一臉潑辣相，明顯不是好相與之人。
“俗話說，夫唱婦隨，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看你們這樣一副脾氣，難道竟沒有將小寶兄這一家之主放在眼裏嗎？”白飛大喝道。
“這位公子，相公永遠都是我們的大山！”沐劍屏輕聲道。
“是的，我們都會聽相公的！”曾柔接著道。
“嗯，相公說什麽就是什麽！”雙兒道。
白飛往其他四人掃了一眼，大概也知道了她們心中的想法，看來韋小寶平時也沒有少受她們的欺負，心裏一動，準備再幫助他一下，他向韋小寶眨了下眼睛。
韋小寶也是聰明之人，況且早已經知道白飛的心性和為人，心裏一喜，意味深長地看著白飛不答。
白飛看他領會了自己的意思，心裏暗暗欽佩，突然身子晃動，一下製住了他。
“相公！”七女同時驚叫道。
白飛見那三人真情流露，另外四人雖然也大唿，但明顯是感覺希望破滅的不甘。
白飛咳嗽一聲，頓了一下說道：“算了，今日我心情好，不想大開殺戒，馬上放了你們，就隻要韋小寶一人之命可好？”
“不要，要殺就殺我吧！”雙兒、沐劍屏和曾柔同時叫道。
另外四人心裏或許有此想法，但實在沒有將韋小寶當作一家之主來對待，平日裏也沒有少給他難堪，此時心中猶豫，實不知如何答話才好。
“不過，其實把你們全放了，我也不要韋小寶的小命也未嚐不可……”
“你又想耍什麽花樣？”方怡怒道。
“不過，我看你們四人應該平日裏也沒有什麽好臉色給韋小寶看，本來我想成人之美成全你們的心願，隻是如果你們答應以後唯他之命是從，真正將他當作一家之主來看待，我未嚐不能網開一麵，誰叫你們踐踏了我們男人的尊嚴呢！”白飛故作沉思，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語氣突然變得嚴厲起來。
“我答應！”又是雙兒那三人異口同聲說道。
“罷了，如果今日公子果真施恩，以後我就全聽他的。”蘇荃心裏雖然有所懷疑，但大難當頭，一來也不知道白飛的底細，難道真的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相公眼前喪命嗎？
“我也同意，以後相公說什麽就是什麽！”建寧公主大叫道。
“那你呢？”白飛轉向方怡問道。
“我……”方怡兀自猶豫著。
“方姐姐，我知道你平時從不給相公什麽好臉色，但我知道，你心裏實在是對相公百般疼愛，雖然在他麵前沒有表示出來，可每次你都和我說……”沐劍屏突然開口道。
“別說了……好吧，我答應了！”方怡臉上一紅，打斷她的話，接著咬了一下嘴唇繼續說道，“相公，對不起，以前是我不對，以後我全聽相公的！”
方怡一腔柔情瞬間得以釋放，再也控製不住地流下淚來。
“隻剩下你了。”白飛又來到阿珂的身前問道。
“我……我隻是恨他……不過如今我終於知道了，如果沒有相公，阿珂一刻都不能活下去……”
“很好，現在隻剩下最後一個要求了！”
“還……還有？”沐劍屏弱弱地問道。
“是啊，這個要求其實很簡單，以後你們不能找什麽借口來拒絕韋小寶和你們一起滾大床的願望！”白飛大笑道。
“你——”
七人瞬間羞紅了臉，她們心裏其實也不排斥，隻是平日裏哪敢將這樣的羞事表達出來，如果不是今天白飛就此逼迫，韋小寶的心願至死都難以實現。
“小寶兄，我最後問你一句，《鹿鼎記》一書確實不在你這裏嗎？”白飛解開韋小寶的穴道問道。
“我從來就沒有過這本書，我隻是一直在找《四十二章經》，也是直到最近才找齊。”
“哦，看來我真是上了洪仁通的當了。”
“你說什麽？你去過神龍島？”蘇荃大驚道。
“咦！你怎麽……”
“兄弟放心，我們曾經大鬧過神龍島，我們和那個老頭是敵非友！對了，兄弟，感謝你今天放過我們，我這裏有一件軟蝟甲，就送於兄弟聊表敬意！”
“多謝了！”
白飛接了過來，和韋小寶對視一眼，看到韋小寶辛苦地憋著笑，心裏愉悅，朝他眨了一下眼睛，眼神流露出一種抱歉的意味。韋小寶微微點了一下頭，似乎明白了他接下來要做什麽一般。
白飛再不猶豫，隨手一揮，解開眾女的穴道，接著心一橫，一掌拍向韋小寶，立刻閃身離去。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韋小寶吐出一口鮮血，眼神卻越發明亮，身體漸漸向後倒去，倒在了眾女柔軟的懷抱中，空氣中白飛離去時的歌聲迴蕩在空氣中，壓抑著眾女濃濃的憤怒和悲傷。
待看到韋小寶並沒有性命之憂，眾女才如釋重負，迴想今日一幕，如同從鬼門關走了一趟般，全身直冒冷汗。
白飛也是逼不得已，如果最後不來那麽一手，真擔心被那幾位聰慧的女子看出端倪，那就不但幫不到韋小寶，可能就將他推入萬劫不複的深淵了。他拿捏了分寸，那一掌雖然不致韋小寶重傷，但在床上躺上個十天半月那是一定的了。其實想想，若是能以此換來今後的幸福生活，他白飛也願意嚐試一下而無怨無悔。
顯然，他並不需要。
從韋小寶最後的眼神中，他知道他完全明白這其中的含義，他也相信他一定會好好把握這個機會，將幸福的生活牢牢抓在手中。
這樣的一個奇人，白飛不佩服都不行。
或許是那樣的景象太過駭人，離開後袁夢一直反胃嘔吐，臉色煞白。
白飛見她如此景況，好說歹說之下，她才同意迴俠隱村修養一陣子。白飛答應她，隻要她身體一旦康複立馬就叫她出來陪自己闖蕩江湖。
白飛也沒有想到這丫頭竟然如此柔弱，這下可好，自己又是孤身一人了，他苦笑著搖了搖頭。
不過那種景象，若不是像他這樣見慣了江湖上的血雨腥風，一般人也確實難以承受。白飛雖然心中淡然，卻也不是沒有感慨，於是他就到最近的市集上閑逛散心，想將那人性中的貪狠悲苦好好做一番磨滅。
路過一間綢緞莊的時候，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記得她是那貨郎小寶的夫人。這麽久以來，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他也知道那個貨郎小寶就是韋小寶，雖然已經知道神龍教的洪仁通欺騙了他，但《鹿鼎記》一書到底是不是真的在韋小寶手裏，還是不一定的事。於是，他決定跟蹤她去看看，都這麽久都沒有遇到過韋小寶了，也想看看這樣的奇人到底會隱居在什麽樣的地方。
方怡此次獨自出來，是想給幾個小丫頭扯幾身衣服的，這裏離住的地方較近，她也沒有叫人陪同，卻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讓白飛給盯了梢。
白飛一路跟著她出了市集，又跳高竄低地翻了幾座山，在一座山腳下，白飛見她往四周細細看了一遍，突然運起輕功急速朝山頂上奔去。白飛始終和她保持著一段距離，以他此時的身法輕功，絲毫不擔心她會發現自己。
“蘇姐姐，我迴來了！”
到得山頂，眼前出現一座華麗的莊園，那方怡一邊叫喚著，一邊腳步不停一個翻身進入院內。白飛也不去想她為什麽好好的大門不走卻要翻牆而入，就跟著翻身進去，跟隨她的身影來到一處寬敞的大廳。
“怡姐姐辛苦了！”一位嬌媚的女子接過她手裏的包裹招唿道。
“小怡，你帶什麽人來了？”一位年紀較大的女子出口問道。
“什麽？沒……沒有啊！”方怡一愣，疑惑道。
另外幾人也迷惑地望著她，不知她為何有此一問。白飛卻心中暗暗讚歎，想不到這裏還有如此高人，竟能發覺到自己。
“鼠膽小輩，敢來就不敢現身嗎？”那女子朝其餘之人一擺手繼續喝叫道。
白飛暗歎一聲，一個閃身進入廳內，身子一轉，已經將眾人全部製服住。他一眼望去，廳內竟然站立著七位絕色佳人，年紀不一，卻同樣嬌美如花。
“想不到真的有人？而且還……”那女的歎了口氣道。
“什麽？難道你根本就沒有發現我？”白飛一愣，走到那女的跟前問道。
“我隻是有種預感，並不確定閣下的存在，請問閣下到此來有何貴幹？”那女的麵色不變道。
“不急，不急，我知道各位都是韋小寶的夫人，請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白飛，各位夫人如何稱唿？”
“蘇姐姐，他……他就是騙了小寶銀兩的那個人！”方怡恨恨地盯了一眼白飛叫道。
“你這個婆娘，沒事可別亂說話，我怎麽就變成騙子了，你再囉嗦我把你啞穴也給封住了！”白飛心裏有氣，瞪了她一眼道。
“小怡，你先不要說話！”那女子似乎很有威嚴，見方怡不再說話，看著白飛道，“這位公子，我們無冤無仇，能否先解開我們的穴道，來者是客，我們一定會好好招待你的。”
“不行，你們有七個人，我卻隻有一個人，雖然我看你們武功不咋樣，但好男不與女鬥，隻好暫時委屈各位了，對了，我還在等著你們自我介紹呢！”
“你……”方怡心中氣憤，正想說話，可一想到他剛才的威脅，隻好又閉上了嘴巴。
“這位公子，我叫蘇荃，她叫方怡你應該是知道的吧，她身前的是建寧，她左邊是沐劍屏，右邊是雙兒，我右邊依次是阿珂和曾柔。”
白飛一一看了一遍，發現那叫阿珂的女子尤為出眾，就走到她身邊細細打量起來。
“你……你要幹什麽？”阿珂被他看得內心忐忑道。
“好美的女子，韋小寶真是好福氣啊，有你們這樣七位天姿國色的女子相伴，我也是男人，麵對你們這樣美貌的女子，你說我要幹什麽？”
白飛自己也不想想，他現在的紅顏知己都已經多出韋小寶許多了。隻是此時見阿珂漲紅著臉，忍不住調笑起來，伸出一隻手，作勢要去托她的下巴。
“你敢？”阿珂大驚道。
“你看我敢不敢？”
“公子，請住手！我知道你來此一定有什麽目的，你請說出來，隻要我們能辦到的，一定盡量幫助你。”蘇荃說道。
“奇怪，我不是說了嗎？難道我的意思你們還沒明白嗎？那好，我就講白一點好了，我要你們一起陪我好好滾一次大床！”
“你——”
“淫賊！”
“休想——”
“流氓！”
“呸！”
“大色狼！”
“相公不會放過你的！”
一時間，七人同時大叫，白飛愣了一下，他也並不是真的會去欺負她們，就憑韋小寶曾經幫過自己那麽多事，他也不可能恩將仇報，隻是一下見著這麽多的美貌女子，心裏著實想挑逗她們一番。此時見她們橫眉怒對，更添一番韻味。
“唉！”白飛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連他自己都知道這聲歎氣究竟是為了什麽。
突然他發現眾人臉上露出喜色，他一驚，瞬間感覺到背後有股威脅，急轉身子衝上前去，那人影卻已經又繞到他的背後，他轉過身來，就看見韋小寶帶著一絲笑意望著自己。
“相公，快將這賊子拿下！”建寧公主大叫道。
“這位兄弟，好久不見了！”韋小寶依舊笑眯眯道。
“小寶，你還和他多說什麽！”阿珂一想到剛才白飛那副嘴臉，氣憤叫道。
“小寶兄，小弟真是羨慕你啊，如此如花美眷，小寶兄怎舍得飄蕩江湖呢？”
“兄弟，你有所不知……”
“小寶，你還在這裏訴苦，你眼睛是不是瞎了，沒看見我們都被這賊子給製住了嗎？”方怡一口氣忍了許久，此刻禁不住大罵起來。
白飛同情地看了韋小寶一眼，眾人之中也隻有雙兒、沐劍屏和曾柔略顯溫柔之意，另外四人一臉潑辣相，明顯不是好相與之人。
“俗話說，夫唱婦隨，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看你們這樣一副脾氣，難道竟沒有將小寶兄這一家之主放在眼裏嗎？”白飛大喝道。
“這位公子，相公永遠都是我們的大山！”沐劍屏輕聲道。
“是的，我們都會聽相公的！”曾柔接著道。
“嗯，相公說什麽就是什麽！”雙兒道。
白飛往其他四人掃了一眼，大概也知道了她們心中的想法，看來韋小寶平時也沒有少受她們的欺負，心裏一動，準備再幫助他一下，他向韋小寶眨了下眼睛。
韋小寶也是聰明之人，況且早已經知道白飛的心性和為人，心裏一喜，意味深長地看著白飛不答。
白飛看他領會了自己的意思，心裏暗暗欽佩，突然身子晃動，一下製住了他。
“相公！”七女同時驚叫道。
白飛見那三人真情流露，另外四人雖然也大唿，但明顯是感覺希望破滅的不甘。
白飛咳嗽一聲，頓了一下說道：“算了，今日我心情好，不想大開殺戒，馬上放了你們，就隻要韋小寶一人之命可好？”
“不要，要殺就殺我吧！”雙兒、沐劍屏和曾柔同時叫道。
另外四人心裏或許有此想法，但實在沒有將韋小寶當作一家之主來對待，平日裏也沒有少給他難堪，此時心中猶豫，實不知如何答話才好。
“不過，其實把你們全放了，我也不要韋小寶的小命也未嚐不可……”
“你又想耍什麽花樣？”方怡怒道。
“不過，我看你們四人應該平日裏也沒有什麽好臉色給韋小寶看，本來我想成人之美成全你們的心願，隻是如果你們答應以後唯他之命是從，真正將他當作一家之主來看待，我未嚐不能網開一麵，誰叫你們踐踏了我們男人的尊嚴呢！”白飛故作沉思，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語氣突然變得嚴厲起來。
“我答應！”又是雙兒那三人異口同聲說道。
“罷了，如果今日公子果真施恩，以後我就全聽他的。”蘇荃心裏雖然有所懷疑，但大難當頭，一來也不知道白飛的底細，難道真的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相公眼前喪命嗎？
“我也同意，以後相公說什麽就是什麽！”建寧公主大叫道。
“那你呢？”白飛轉向方怡問道。
“我……”方怡兀自猶豫著。
“方姐姐，我知道你平時從不給相公什麽好臉色，但我知道，你心裏實在是對相公百般疼愛，雖然在他麵前沒有表示出來，可每次你都和我說……”沐劍屏突然開口道。
“別說了……好吧，我答應了！”方怡臉上一紅，打斷她的話，接著咬了一下嘴唇繼續說道，“相公，對不起，以前是我不對，以後我全聽相公的！”
方怡一腔柔情瞬間得以釋放，再也控製不住地流下淚來。
“隻剩下你了。”白飛又來到阿珂的身前問道。
“我……我隻是恨他……不過如今我終於知道了，如果沒有相公，阿珂一刻都不能活下去……”
“很好，現在隻剩下最後一個要求了！”
“還……還有？”沐劍屏弱弱地問道。
“是啊，這個要求其實很簡單，以後你們不能找什麽借口來拒絕韋小寶和你們一起滾大床的願望！”白飛大笑道。
“你——”
七人瞬間羞紅了臉，她們心裏其實也不排斥，隻是平日裏哪敢將這樣的羞事表達出來，如果不是今天白飛就此逼迫，韋小寶的心願至死都難以實現。
“小寶兄，我最後問你一句，《鹿鼎記》一書確實不在你這裏嗎？”白飛解開韋小寶的穴道問道。
“我從來就沒有過這本書，我隻是一直在找《四十二章經》，也是直到最近才找齊。”
“哦，看來我真是上了洪仁通的當了。”
“你說什麽？你去過神龍島？”蘇荃大驚道。
“咦！你怎麽……”
“兄弟放心，我們曾經大鬧過神龍島，我們和那個老頭是敵非友！對了，兄弟，感謝你今天放過我們，我這裏有一件軟蝟甲，就送於兄弟聊表敬意！”
“多謝了！”
白飛接了過來，和韋小寶對視一眼，看到韋小寶辛苦地憋著笑，心裏愉悅，朝他眨了一下眼睛，眼神流露出一種抱歉的意味。韋小寶微微點了一下頭，似乎明白了他接下來要做什麽一般。
白飛再不猶豫，隨手一揮，解開眾女的穴道，接著心一橫，一掌拍向韋小寶，立刻閃身離去。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韋小寶吐出一口鮮血，眼神卻越發明亮，身體漸漸向後倒去，倒在了眾女柔軟的懷抱中，空氣中白飛離去時的歌聲迴蕩在空氣中，壓抑著眾女濃濃的憤怒和悲傷。
待看到韋小寶並沒有性命之憂，眾女才如釋重負，迴想今日一幕，如同從鬼門關走了一趟般，全身直冒冷汗。
白飛也是逼不得已，如果最後不來那麽一手，真擔心被那幾位聰慧的女子看出端倪，那就不但幫不到韋小寶，可能就將他推入萬劫不複的深淵了。他拿捏了分寸，那一掌雖然不致韋小寶重傷，但在床上躺上個十天半月那是一定的了。其實想想，若是能以此換來今後的幸福生活，他白飛也願意嚐試一下而無怨無悔。
顯然，他並不需要。
從韋小寶最後的眼神中，他知道他完全明白這其中的含義，他也相信他一定會好好把握這個機會，將幸福的生活牢牢抓在手中。
這樣的一個奇人，白飛不佩服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