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虛竹的際遇
白飛躺在客房的床上，一想消費了二百兩銀子，也不想到處跑了，就趁這個機會好好歇息一晚再說。
在這樣的夜晚，難得的一次放鬆，想叫個人出來相陪，一時間他卻不知道要找誰好了。阿青、李文秀和公孫綠萼那是因為禁製沒得想的，袁夢年紀還小也是不可能，平兒那丫頭還沒到那一個地步，幾個和他已經有過關係的如霍青桐、香香、阿紫，隻要他付諸行動難免日後被公孫綠萼那個丫頭調笑，另外三個人程英、陸無雙和何鐵手倒還沒親密到那個地步。想了一會，一時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了。
左思右想一陣，白飛還是沒法下定決心，心情卻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起身洗了把臉之後，突然記起自己的拳法似乎有突破的跡象，這下終於找到事情做了，於是迫不及待地跳上床，盤膝坐好，腦海裏迴憶著大圓滿野球拳和太極拳的奧義，試著將兩者融合。
待白飛從沉思中醒來時，天已放亮。一晚的沉思，那種跡象是越來越明顯了，他斷定野球拳大圓滿之後必有新的境界，隻是難度之大不可想象，他也就不再糾結這個問題。此時已經天亮，之前的想法終究是無法得逞了。他搖了搖頭，再不多想，離開房間。
“小和尚，還沒迴少林呀？”白飛打了個招唿道，其實他心裏也明了他一定會在此等著他開展劇情，隻是一時間突然感覺怪怪地。
“施主是你，是啊，小僧還沒找到迴少林的路。”
“既然如此，小和尚要不要和我一起走，我知道迴少林的路。”
“好啊。”
白飛已經做好劇情開展的準備，也不廢話了，兩人出了客棧看周圍沒人，白飛拉著他一個瞬移來到擂鼓山上。
“老先生，怎麽一個人坐在這裏下棋，這棋一個人下的起來嗎？”白飛看到一個老人盯著棋盤，走過去招唿道。
“小兄弟，難道你對我這‘珍瓏’也有興趣？”
“‘珍瓏’？哦，是不是類似那種擺在公園，要人來破解這盤棋的生意，若能解開的話，就有一些獎品。”
“小兄弟說些什麽，老朽不太清楚，不過這‘珍瓏’是有點像你所說的意味。”
“這盤棋很難解嗎？”
“這個珍瓏棋局乃先師所設，先師當年窮三年之心血，這才有成，深盼當世棋道中的知心之士，予以破解，老朽三十年來苦加鑽研，皆未能參解得透。精通禪理之人，自知禪宗要旨，在於‘頓悟’，窮年累月的苦功，未必能及具有宿根慧心之人的一刻頓悟，棋道也是一般，才氣橫溢的八九歲小兒，棋奕上往往能勝一流高手，雖然老朽參研不透，但天下才士甚眾，未必都破解不得。先師當年留下了這個心願，倘若有人破解開了，完了先師這個心願，先師雖已不在人世，泉下有知，也必大感欣慰。”
“可惜晚輩棋力不佳，否則我倒也想試上一試。”
“這棋原是極難，棋力不弱之人，若解不開甚至有可能走火入魔，公子救別勉強自己了。”
“不過我還是想試試看。”白飛又看了一會說道。
“公子請。”
“嗯……前去無路，後有追兵，正也不是，邪也不是，殊可難也！咦，棋局上的白子黑子似乎都化作了各派高手，東一堆使劍，西一堆使拳，你圍住我，我圍住你，互相糾纏不清的廝殺……我方白色的人馬被黑色各派高手圍住了，左衝右突，始終殺不出重圍……難道我天命已盡，一切枉費心機了，我這樣努力的找尋十四天書，終究要化作一場夢？時也命也，夫複何言？我不如死了算了。”
“大哥似乎入魔障了，怎麽辦？有了，我解不開這棋局，但搗亂一番，讓他心神一分，便有救了……嗯，就下在這裏好了。”虛竹看白飛雙眼失神，大驚失色，拈起一枚白子隨意放進棋盤裏。
“胡鬧，胡鬧，你自填一氣，自己殺死一塊白棋，哪有這等的下法？”
“咦，難道竟是這樣？前輩你看，白棋故意擠死了一大塊後，接下來就好下多了。”白飛被他一搗亂，迴過神來，一看棋麵大喜道。
“這局棋原本糾纏於得失勝敗之中，以至無可破解，小和尚這一著不著意於生死，更不著意於勝敗，反而勘破了生死，得到解脫……”
“小僧棋藝低劣，胡亂下子，誌在救人。”
“賢弟誤打誤撞，反而收其效果。”
“神僧天賦英才，可喜可賀，請入屋內。”
“這……”
“賢弟就進去吧，搞不好老前輩要發獎品給你呢。”
白飛迴想剛才的情形，直冒冷汗，想不到小小一盤棋，竟然能讓自己心神失守。就地運功調息了一陣，發現虛竹還沒出來，大感奇怪。
“怎麽進去這麽久……我也進去看看好了……”
一進入屋內，白飛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逍遙派不肖弟子蘇星河，拜見本派新任掌門！”
“老前輩行此大禮，可折煞小僧了。”虛竹慌亂道。
“師弟，你是我師父的關門弟子，又是本派掌門，我雖是師兄，卻也要向你磕頭。”
“這個……這個……”
“師父叫你拜他為師，要你磕九個頭，你磕了沒有？”
“頭是磕過的，不過當時我不知道是拜師，我是少林派弟子，不能改入別派。”
“師父當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他老人家定是化去了你原來的武功，再傳你本派功夫，師父已將畢生功力都傳給了你，是不是？”
“是的。”虛竹點了點頭。
“象征本派掌門人的那枚寶石指環，是師父從自己手上除下來，給你戴在手上的，是不是？”
“是！不過……不過我實在不知道這是什麽掌門人的信物。”
“師弟，你真是福澤深厚，我和丁春秋想這寶石指環，想了幾十年，始終都無法到手，你卻在一個時辰之內，便受到師父的垂青。”
“前輩拿去便是，這枚指環，小僧半點用處也沒有。”
“師弟，你受師父臨死時的重托，豈能推卸責任？師父將指環交給你，是叫你除滅丁春秋那廝，是不是？”
“正是，但小僧功行淺薄，怎能當此重任？”
“賢弟，想不到你得到了個大獎，當起掌門來了。”白飛訝道。
“大哥，我……”虛竹一張臉漲得通紅，不知道如何是好。
“賢弟，這是怎麽一迴事？那躺在地上的老人又是誰？”白飛看到旁邊躺著一個形容枯槁的白發老人，不由問道。
“我自己也迷糊了，我走進這屋子後，屋內有個老人，他說我福緣深厚，破解了這盤棋局，接著硬化去了我原有的武功，並將他七十餘年的功力注入我體內。”
“有這種事？”
“他還叫我去殺了星宿老怪丁春秋。”
“蘇前輩，這是怎麽迴事？”白飛見他也如在霧中，轉頭詢問蘇星河。
“事情是這樣子的……本派乃逍遙派，師父收了我和丁春秋兩個弟子，我師父有個規矩，因他所學甚雜，誰要做掌門，各種本事都要比試，不但比武，還得比琴棋書畫，但丁春秋於各種雜學一竅不通，眼見掌門人無望，竟忽施暗算，將師父打落深穀，又將我打得重傷。”
“這人真是可惡。”
“後來師父趁機詐死，又設下了這個棋局，想借此找出悟性高的人，立他為掌門，並傳他功力，將來好除去丁春秋這惡賊。今天，終於出現了能破解此珍瓏的人，師父在傳完他功力後也仙逝了。掌門師弟，我逍遙派的門戶就靠你清理了。”
“我是誤打誤撞的，並沒有什麽悟性，更何況我是少林弟子，怎能改投別派。”虛竹連連擺手道。
“賢弟悟性沒有，‘誤’性卻很高，我看你別當和尚了，做個掌門不是很好。”白飛逗他道。
“可是……”
“別可是了，你看，這位老前輩因為要傳你畢生功力而逝去，你還忍心拒絕人家嗎？況且，那丁春秋也是個無惡不作罪無可赦的惡徒呀。”
“……”
“好，我看就這樣了，蘇前輩，我們會去找那星宿老怪，殺了他幫你師父報仇。”
“老朽謝謝這位少俠的幫忙。”蘇星河說著，又轉頭對虛竹說道，“掌門師弟，此去路上一切要小心，丁春秋那老賊行事卑鄙……對了，我有一個徒弟醫術高明，人稱‘閻王敵’薛神醫，你可以去找他幫忙，見到他時隻要出示掌門信物的‘七寶指環’即可。希望掌門師弟能夠將我們逍遙派發揚光大，日後如果上了靈鷲宮……”
“靈鷲宮？那又是什麽地方？”白飛問道。
“算了，這些事以後你們會知道的。”
“那……前輩告辭，賢弟，我們走了吧。”
二人下了擂鼓山，直接前往薛慕華的住處，聽知有這樣一個醫生在，白飛說什麽也要將他送進俠隱村去，說不定對公孫綠萼有很大的幫助。
“請問是薛慕華薛前輩嗎？”
“正是，不知二位……”
“久聞先生醫道天下無雙，江湖人稱‘閻王敵’。”
“哪裏，這是江湖朋友抬愛在下了。”
“如果連閻羅王都怕了薛先生你，想必醫術定是非常高明了。”
“兩位小兄弟今天來柳宗鎮不知是……”
白飛不再說下去，拉過虛竹的手，露出那枚指環。
“這……這是我逍遙派掌門之信物，怎會在這位少俠手中？”
“你師祖已將逍遙派掌門傳給我兄弟了……事情是這樣的……你師父跟我們說，如果有需要醫術高明的人加入的話，可以來這裏找你。”
“是，弟子全力配合。”
白飛將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也不急著去找丁春秋報仇。薛慕華簡單收拾了一下，將那本自己正苦心鑽研的《子午針灸經》也一並帶上，接著和虛竹一起被送進了俠隱村。
白飛躺在客房的床上，一想消費了二百兩銀子，也不想到處跑了，就趁這個機會好好歇息一晚再說。
在這樣的夜晚，難得的一次放鬆，想叫個人出來相陪，一時間他卻不知道要找誰好了。阿青、李文秀和公孫綠萼那是因為禁製沒得想的，袁夢年紀還小也是不可能，平兒那丫頭還沒到那一個地步，幾個和他已經有過關係的如霍青桐、香香、阿紫，隻要他付諸行動難免日後被公孫綠萼那個丫頭調笑，另外三個人程英、陸無雙和何鐵手倒還沒親密到那個地步。想了一會，一時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了。
左思右想一陣，白飛還是沒法下定決心，心情卻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起身洗了把臉之後，突然記起自己的拳法似乎有突破的跡象，這下終於找到事情做了，於是迫不及待地跳上床，盤膝坐好，腦海裏迴憶著大圓滿野球拳和太極拳的奧義，試著將兩者融合。
待白飛從沉思中醒來時，天已放亮。一晚的沉思，那種跡象是越來越明顯了，他斷定野球拳大圓滿之後必有新的境界，隻是難度之大不可想象，他也就不再糾結這個問題。此時已經天亮，之前的想法終究是無法得逞了。他搖了搖頭，再不多想，離開房間。
“小和尚，還沒迴少林呀？”白飛打了個招唿道，其實他心裏也明了他一定會在此等著他開展劇情，隻是一時間突然感覺怪怪地。
“施主是你，是啊，小僧還沒找到迴少林的路。”
“既然如此，小和尚要不要和我一起走，我知道迴少林的路。”
“好啊。”
白飛已經做好劇情開展的準備，也不廢話了，兩人出了客棧看周圍沒人，白飛拉著他一個瞬移來到擂鼓山上。
“老先生，怎麽一個人坐在這裏下棋，這棋一個人下的起來嗎？”白飛看到一個老人盯著棋盤，走過去招唿道。
“小兄弟，難道你對我這‘珍瓏’也有興趣？”
“‘珍瓏’？哦，是不是類似那種擺在公園，要人來破解這盤棋的生意，若能解開的話，就有一些獎品。”
“小兄弟說些什麽，老朽不太清楚，不過這‘珍瓏’是有點像你所說的意味。”
“這盤棋很難解嗎？”
“這個珍瓏棋局乃先師所設，先師當年窮三年之心血，這才有成，深盼當世棋道中的知心之士，予以破解，老朽三十年來苦加鑽研，皆未能參解得透。精通禪理之人，自知禪宗要旨，在於‘頓悟’，窮年累月的苦功，未必能及具有宿根慧心之人的一刻頓悟，棋道也是一般，才氣橫溢的八九歲小兒，棋奕上往往能勝一流高手，雖然老朽參研不透，但天下才士甚眾，未必都破解不得。先師當年留下了這個心願，倘若有人破解開了，完了先師這個心願，先師雖已不在人世，泉下有知，也必大感欣慰。”
“可惜晚輩棋力不佳，否則我倒也想試上一試。”
“這棋原是極難，棋力不弱之人，若解不開甚至有可能走火入魔，公子救別勉強自己了。”
“不過我還是想試試看。”白飛又看了一會說道。
“公子請。”
“嗯……前去無路，後有追兵，正也不是，邪也不是，殊可難也！咦，棋局上的白子黑子似乎都化作了各派高手，東一堆使劍，西一堆使拳，你圍住我，我圍住你，互相糾纏不清的廝殺……我方白色的人馬被黑色各派高手圍住了，左衝右突，始終殺不出重圍……難道我天命已盡，一切枉費心機了，我這樣努力的找尋十四天書，終究要化作一場夢？時也命也，夫複何言？我不如死了算了。”
“大哥似乎入魔障了，怎麽辦？有了，我解不開這棋局，但搗亂一番，讓他心神一分，便有救了……嗯，就下在這裏好了。”虛竹看白飛雙眼失神，大驚失色，拈起一枚白子隨意放進棋盤裏。
“胡鬧，胡鬧，你自填一氣，自己殺死一塊白棋，哪有這等的下法？”
“咦，難道竟是這樣？前輩你看，白棋故意擠死了一大塊後，接下來就好下多了。”白飛被他一搗亂，迴過神來，一看棋麵大喜道。
“這局棋原本糾纏於得失勝敗之中，以至無可破解，小和尚這一著不著意於生死，更不著意於勝敗，反而勘破了生死，得到解脫……”
“小僧棋藝低劣，胡亂下子，誌在救人。”
“賢弟誤打誤撞，反而收其效果。”
“神僧天賦英才，可喜可賀，請入屋內。”
“這……”
“賢弟就進去吧，搞不好老前輩要發獎品給你呢。”
白飛迴想剛才的情形，直冒冷汗，想不到小小一盤棋，竟然能讓自己心神失守。就地運功調息了一陣，發現虛竹還沒出來，大感奇怪。
“怎麽進去這麽久……我也進去看看好了……”
一進入屋內，白飛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逍遙派不肖弟子蘇星河，拜見本派新任掌門！”
“老前輩行此大禮，可折煞小僧了。”虛竹慌亂道。
“師弟，你是我師父的關門弟子，又是本派掌門，我雖是師兄，卻也要向你磕頭。”
“這個……這個……”
“師父叫你拜他為師，要你磕九個頭，你磕了沒有？”
“頭是磕過的，不過當時我不知道是拜師，我是少林派弟子，不能改入別派。”
“師父當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他老人家定是化去了你原來的武功，再傳你本派功夫，師父已將畢生功力都傳給了你，是不是？”
“是的。”虛竹點了點頭。
“象征本派掌門人的那枚寶石指環，是師父從自己手上除下來，給你戴在手上的，是不是？”
“是！不過……不過我實在不知道這是什麽掌門人的信物。”
“師弟，你真是福澤深厚，我和丁春秋想這寶石指環，想了幾十年，始終都無法到手，你卻在一個時辰之內，便受到師父的垂青。”
“前輩拿去便是，這枚指環，小僧半點用處也沒有。”
“師弟，你受師父臨死時的重托，豈能推卸責任？師父將指環交給你，是叫你除滅丁春秋那廝，是不是？”
“正是，但小僧功行淺薄，怎能當此重任？”
“賢弟，想不到你得到了個大獎，當起掌門來了。”白飛訝道。
“大哥，我……”虛竹一張臉漲得通紅，不知道如何是好。
“賢弟，這是怎麽一迴事？那躺在地上的老人又是誰？”白飛看到旁邊躺著一個形容枯槁的白發老人，不由問道。
“我自己也迷糊了，我走進這屋子後，屋內有個老人，他說我福緣深厚，破解了這盤棋局，接著硬化去了我原有的武功，並將他七十餘年的功力注入我體內。”
“有這種事？”
“他還叫我去殺了星宿老怪丁春秋。”
“蘇前輩，這是怎麽迴事？”白飛見他也如在霧中，轉頭詢問蘇星河。
“事情是這樣子的……本派乃逍遙派，師父收了我和丁春秋兩個弟子，我師父有個規矩，因他所學甚雜，誰要做掌門，各種本事都要比試，不但比武，還得比琴棋書畫，但丁春秋於各種雜學一竅不通，眼見掌門人無望，竟忽施暗算，將師父打落深穀，又將我打得重傷。”
“這人真是可惡。”
“後來師父趁機詐死，又設下了這個棋局，想借此找出悟性高的人，立他為掌門，並傳他功力，將來好除去丁春秋這惡賊。今天，終於出現了能破解此珍瓏的人，師父在傳完他功力後也仙逝了。掌門師弟，我逍遙派的門戶就靠你清理了。”
“我是誤打誤撞的，並沒有什麽悟性，更何況我是少林弟子，怎能改投別派。”虛竹連連擺手道。
“賢弟悟性沒有，‘誤’性卻很高，我看你別當和尚了，做個掌門不是很好。”白飛逗他道。
“可是……”
“別可是了，你看，這位老前輩因為要傳你畢生功力而逝去，你還忍心拒絕人家嗎？況且，那丁春秋也是個無惡不作罪無可赦的惡徒呀。”
“……”
“好，我看就這樣了，蘇前輩，我們會去找那星宿老怪，殺了他幫你師父報仇。”
“老朽謝謝這位少俠的幫忙。”蘇星河說著，又轉頭對虛竹說道，“掌門師弟，此去路上一切要小心，丁春秋那老賊行事卑鄙……對了，我有一個徒弟醫術高明，人稱‘閻王敵’薛神醫，你可以去找他幫忙，見到他時隻要出示掌門信物的‘七寶指環’即可。希望掌門師弟能夠將我們逍遙派發揚光大，日後如果上了靈鷲宮……”
“靈鷲宮？那又是什麽地方？”白飛問道。
“算了，這些事以後你們會知道的。”
“那……前輩告辭，賢弟，我們走了吧。”
二人下了擂鼓山，直接前往薛慕華的住處，聽知有這樣一個醫生在，白飛說什麽也要將他送進俠隱村去，說不定對公孫綠萼有很大的幫助。
“請問是薛慕華薛前輩嗎？”
“正是，不知二位……”
“久聞先生醫道天下無雙，江湖人稱‘閻王敵’。”
“哪裏，這是江湖朋友抬愛在下了。”
“如果連閻羅王都怕了薛先生你，想必醫術定是非常高明了。”
“兩位小兄弟今天來柳宗鎮不知是……”
白飛不再說下去，拉過虛竹的手，露出那枚指環。
“這……這是我逍遙派掌門之信物，怎會在這位少俠手中？”
“你師祖已將逍遙派掌門傳給我兄弟了……事情是這樣的……你師父跟我們說，如果有需要醫術高明的人加入的話，可以來這裏找你。”
“是，弟子全力配合。”
白飛將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也不急著去找丁春秋報仇。薛慕華簡單收拾了一下，將那本自己正苦心鑽研的《子午針灸經》也一並帶上，接著和虛竹一起被送進了俠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