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整,顧紹就帶著接親隊伍準時到達了季家,跟著來接親的大部分都是他手下的兵,徐一鳴就赫然在列,另外還有一些接到信趕來的和他關係頗好的舊戰友,大夥兒來之前都起哄著速戰速決,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幫老大把媳婦拿下。

    徐一鳴自告奮勇作打頭,上前敲響了門。

    這個時候,季母叫來的幾個做“姐妹”的小姑娘就派上用場了,嘰嘰喳喳地也不怕生,個個嘴皮子都厲害的很,那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兵們哪裏是對手,直到每人都討了個不菲的紅包才讓開了路。

    顧紹進到裏麵,目光裏就隻有季秋白了,略施脂粉的臉蛋就如在清晨朝露中含苞待放的花朵,火紅的旗袍襯得她更是格外的嬌豔,跟著來接親的大兵們也都看呆了,紛紛嗷嗷著自家老大走狗死運了,以他們老大無趣的性子,這姑娘活生生的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啊。當然,這最後一句話他們是在心裏腹誹的,沒敢當著顧紹的麵就說出來,除非是活膩了。

    順利接到新娘後,兩人還要在向祖宗牌位和長輩行過禮才能出門的。

    在拜別季母時,季母眼睛都紅了,啞著聲音對季秋白道:“從今以後你就是大人了,有什麽事情都要自己去麵對了。”

    季秋白鼻子酸酸的,重重地點頭。

    季母又對顧紹道:“我把小白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對她。”

    顧紹表情認真,一字一句地道:“媽,您放心,從此以後,小白就是我的責任了,我不會讓她受一絲委屈的。”

    季母略感安慰,而另一邊季秋紅早就拉著自家姐姐的手默默地流眼淚了。

    季秋白幫她擦著眼淚,安慰道:“我又不是嫁到外省去,以後還是能常常迴來啊。”

    季秋白嘟嘴,她就是不舍得自己的姐姐。

    如此折騰一番,等到迴到顧家已經是下午的三點了。

    然後跨火盆、拜天地、拜祖先、最後給長輩敬茶,所有的儀式才算完成。

    儀式完成後,接下來就是喜宴的開始了,顧母訂的酒樓在鎮上,開車並不遠,十來分鍾就到了,五點準時開席,賓客也陸續來臨。

    整個晚上,季秋白和顧紹是在一桌桌的敬酒中渡過的,來的賓客有點多,除了一些親戚和大部分村子裏的人,還有不少是顧紹目前任上的官員。整晚下來,季秋白隻知道自己臉笑都僵了。等到婚宴結束,她才算是總了一口氣,整晚她吃進肚子裏的

    東西是少之又少。

    等到月上梢頭,徐一鳴等人終於迎來了今晚最期待的時刻——鬧洞房。

    當地一直以來都有鬧新郎和新娘的風俗,加上顧紹手下的兵在顧紹手下壓抑久了,因此哪裏肯輕易放過這個唯一可以捉弄他們老大的機會,於是紛紛叫囂著要教新郎新娘玩遊戲。

    顧紹淡淡地掃了一圈鬧騰的厲害的手下,眾人被他看了一個激靈,一些膽小的便開始縮了迴來,隻餘一些膽子長了毛不怕死的仍在堅持著,譬如徐一鳴和顧紹現在的文職勤務兵楊建國等。

    咬蘋果是鬧洞房中最常見的遊戲了,就是用繩子吊著一個蘋果,由新郎和新娘麵對麵地咬,直至蘋果吃完。

    於是在眾人哄笑中,大家如願以償地看到兩位新人嘴巴貼上了嘴巴。

    徐一鳴吹了一聲口哨,然後壞笑著變魔術一般把一根香蕉拿了出來。

    眾人一看馬上拍掌叫好,顧紹警告性地瞥了他一眼,徐一鳴背後一涼,但仍然不怕死地道:“老大,今天可是您的大喜日子,可不能發火啊。”

    季秋白疑惑地看著顧紹,發火,為什麽要發火。

    然後她很快就明白為什麽徐一鳴要這麽說了,徐一鳴讓人搬來了一張椅子,然後讓顧紹站了上去,把用絲線吊著的香蕉掛到了他的皮帶下,那個位置。。。還有香蕉的形狀,無一不讓人浮想聯翩。

    徐一鳴貼心地把香蕉剝開一點皮,然後看向季秋白,笑得一臉曖昧,“大嫂,該你了。”

    季秋白一張俏臉馬上漲得通紅,到底是誰想出來的這麽邪惡的玩法!去他妹的!

    吃完香蕉後,大家又起哄讓新郎喂新娘吃糖,不能掉一顆,掉一顆就讓其他人親新娘一口,總而言之大家這次是徹底玩得盡興了才終於肯散去。

    這一天對著季秋白和顧紹兩人來說,是過得比打仗還累,不過還好終於結束了,簡單的洗漱過後,在顧母透露著曖昧的笑容中,季秋白和顧紹進了新房。

    暈黃的燈光下,喜氣洋洋的房間一覽無遺,貼得到處都是的大紅囍字,嶄新的紅衫木梳妝台,舒適的隱隱帶著某種曖昧意味的雙人床,繡著龍鳳呈現圖樣的大紅色床單,上麵整齊擺放著玫瑰紅的百子千孫被和繡著白頭富貴吉祥圖案的同色係枕頭,新床上還撒滿了紅棗,花生,桂圓,蓮子等吉祥果品,寓意“早生貴子”。

    看到這一切,一直默默跟在顧紹後麵的季秋白腳步一頓,心開始壓

    抑不住地猛地跳了起來,雙手也開始無意識地捏著衣服的邊角,活了三十多年,她哪裏不清楚新婚之夜會發生些什麽,但知道和實踐完全是兩碼事啊!作為一名新手,季秋白表示壓力山大。

    盡管遭遇了手下的兵起哄般的輪番敬酒,但仍然保留了一絲清醒的顧紹很快察覺到身後的人沒跟上來,嘴角微勾,俊朗冷硬的麵孔漸漸柔軟了下來,他並沒有迴頭,而是直接走到了屋子的衣櫃前,鬆領帶、解袖扣、脫襯衣、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一氣嗬成,然後赤著精壯的上身轉過身看著她,緊緊盯著她的眼神炙熱得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冒出火來。

    精瘦的腰身、有力的臂膀、結實的胸腹、盛滿了掠奪的視線,無一不彰顯出兇猛強悍的雄性氣息,季秋白臉騰地紅了,眼睛忙不迭地轉向別處,結巴著道:“你……你剛剛……喝了不少酒,我……去給你做碗醒酒湯吧。”說著竟轉身就想往外走,仿佛身後有什麽洪水猛獸在追著她一般。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一對結實有力的臂膀從後麵緊緊地抱住了,顧紹寬厚火熱的胸膛緊緊地貼在她的後背上,隻隔了一層薄薄的睡衣,讓她禁不住顫栗起來。

    “別走。”顧紹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若有似無地拂過她的耳際,她頓時一個激靈,想要伸手捂住耳朵,卻不想雙手馬上被顧紹單手牢牢地禁錮住了,動彈不得。

    “媳婦兒,咱們歇了吧。”顧紹語氣無比自然地吐出這句話,薄唇輕輕地掃過季秋白的耳廓邊緣,下一秒便把她的小巧微涼的耳垂直接含進了嘴裏,細細地啃咬著。

    溫熱的觸感讓季秋白頓時抖了一下。

    那溫熱的舌頭順著她耳廓的形狀舔了一圈後,一心探進了耳洞裏,季秋白頓時悶哼了一聲,整個人都站不穩了,覺得像是被人在身體裏點了一把火似的,燒的她大腦一片空白,麵紅耳赤的,渾身火熱的燙,偏偏在這個時候顧紹空著的另一隻手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順著她衣服的下擺悄悄地鑽了進去,火熱的大掌緊緊地貼在了她細致的皮膚上,然後從精致可愛的肚臍眼一寸一寸地往上挪,最後準確無比的落在了她右邊飽滿的圓潤上麵,顧紹毫不猶豫地就突破衣物的阻隔,大手緊緊地攫住那飽滿,,用力揉捏著滑膩的rou肉,偶爾還用布滿了硬繭的虎口去摩挲那嬌嫩的的頂端,成功地惹來對方不斷的嬌chuan。

    季秋白幾乎無法思考,身子不斷地湧起一股股的酥麻,“顧紹哥……哥……”她無意識地喃喃道,緊緊地攀著顧紹的身

    體不敢放手,就怕放手了自己就站不穩了。

    聲音嬌憨懵懂,顧紹動作一頓,眼裏掠奪的光芒更加兇悍,隻覺心中有頭猛獸在咆哮著嘶吼著要馬上掙脫開來,叫囂著要把眼前的女孩撕碎,拆吃入腹。

    心動手動,這一刻,他不再如往常一般去壓抑自己,而是徹底的按照自己心中所想的毫不客氣地把人打橫抱起,大步流星地往他們的新床走去。

    …………

    不知道多了多久。

    暈黃的燈光下,季秋白修長的雙腿緊緊纏住顧紹的腰,在顧紹又一個猛烈的刺入後,她忍不住尖叫出聲,內bi更是死死地裹緊,“太深了……你輕點……。”

    顧紹眼神暗了暗,感受著身下傳來的致命的j□j快感,淡淡地嗯了一聲,薄唇安撫性地吻上她的嘴角,然後又輕柔愛憐地吻上她胸前兩朵嬌嫩的小花,但下半身chou插的力道和速度卻沒有絲毫的改變,又快又狠厲地撞擊著,每次都要幹到蜜?!xue的深處才肯往迴撤。

    季秋白幾乎要被他幹死了,蜜?!xue深處一陣陣地抽搐著,眼淚無意識地流著,兩條腿無助的滑落下來。

    顧紹把她臉上的淚痕仔細地舔幹淨,然後把折騰得她死去活來的東西抽了出來,把她抱了起來,自己則坐了起來。

    終於要結束了麽?季秋白迷迷糊糊地想著。

    顧紹把季秋白的腰抬高一點,然後把自己炙?熱?的那根對準了她兩腿之間已經泥濘不堪的嬌花,大力地按著她坐了下去,一坐就到底,季秋白死死抱著顧紹的頭,尖叫出聲,不僅腰,整個身體顫抖起來了……

    “不行……”季秋白哭喊著,她幾乎要承受不住這致命的快感了,雙手撐著顧紹寬厚的胸膛想要推開他。

    顧紹哪裏容許她逃開,死死地扣住她的腰,兩具身體不留一絲縫隙地緊密貼合著,然後往死裏猛幹。

    季秋白的眼淚又出來了,那無盡的快感快要把她折磨瘋了,不是說第一次都會疼死的麽,為什麽她會覺得是如此的痛並快樂著。

    答案其實是,季秋白童鞋,你把身體養的太好了,空間是一大超級作弊器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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