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元泉坐在街邊發呆，去哪兒呢？他想了半天，發現自己現在哪兒也不想去，原先他雖然是個愛熱鬧的男人，平日沒事就愛搞些聲色活動，但是今天他一點興趣也沒有。佘文霞已經結婚了，她曾經給自己打過電話，如果沒有什麽大事就不要給自己打電話了；鍾麗還在銀行工作，在偏遠的分理處工作了兩年，直到他離開銀行後，她才調迴了營業部，前段時間聽說在石油單位找了一個對象。一次元泉在酒店喝多了，便大著膽子給她打了電話，鍾麗一聽是元泉的聲音，還沒有等他說話，就匆匆地把手機掛了，估計她此時正在約會。
元泉原先在銀行上班時，下班後他還是更願意迴家，陪兒子玩一會兒，看看書，上上網，跟老母雞抱窩一樣的老實規矩。但是現在這個家他一分鍾也呆不下去了，王越花已經開始漠視他的存在，拿他當隱形人，但是離婚又不可能，這點兩人都很清楚。
自從出了那兩起挑色事件以後，兩人的關係急轉直下，她仿佛一下看清了他的本來麵目，也發現他是潛伏在自己跟前一條毒蛇。
想到王越花，元泉會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備覺清冷地逡巡在城市街頭，任時針逼近午夜。
元泉掏出手機，可一時又想不出要給誰打電話，便打開了通訊錄，挨個地翻看，突然他翻到“蘇繼紅”的電話，蘇繼紅是誰呀？他努力地在記憶裏迴想，然後翻看電話打入的時間，他漸漸地想起來，那好是黎川龍的馬子，一個乖巧可人的小妞，上次在酒桌上還跟她說過買樓的事情。
元泉很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孩，單純而活潑，嬌美而幼稚。反正今晚不想迴家，何不把她約出來一起吃個飯，弄好了也許還會有意外之喜呢。想到這裏，他心裏一陣興奮和狂喜，一種原始的衝動湧向大腦，他撥通了蘇繼紅的電話。
“喂！你好。”對方的聲音很甜美悅耳。
元泉：“我是元泉，黎川龍的朋友。”
蘇繼紅：“噢！你好！元哥，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元泉：“是這樣的，上次我不是給你……給你說過想買一套樓房，不知你現在有沒有好的推薦，我想跟你聊一下。”
蘇繼紅：“這樣啊！嗯……，可是今天太晚了，不如明天我過去找你，我們麵談好嗎？”
元泉：“小蘇啊！要不然這樣，你告訴我住哪兒，我坐車過去接你，我請你吃夜宵，我們邊吃邊談好嗎？”
蘇繼紅：“嗯……”對方由於片刻，最後勉強說道：“好吧，我住在建國路金鹿小區，我在小區大門口等你。”
兩人吃完燒烤，一起出了火鍋店。此時已是夜裏一點了，兩人都喝了酒，彼此經過兩個多小時的勾兌，彼此間的隔膜已經撕開，說話也親近了許多。
元泉：“小蘇，今反正天已經很晚了，不如索性今晚我們就玩個痛快，我請你一起去唱歌去！”
蘇繼紅：“不了，元哥，現在玩得實在太晚了，改天吧！”
元泉見她迴家的態度很堅決，開始采取迂迴戰術，他問：“小蘇！你賣出一套房子有多少傭金？”
蘇繼紅：“我們公司是按賣出的平米數算的，如果賣出一套住房的話有八九百塊錢左右吧。”
元泉的性格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他會越上心，即使花再多的心思和金錢也在所不惜，他想都沒想就從錢包裏拿出一千塊錢遞給她。說道：“這樣吧，今天跟你在一起我玩得很開心，這是一千塊錢，就當是你今晚賣給我一套住宅了，也算是我給你的見麵禮，拿著！”
蘇繼紅被眼前這個男人豪爽的舉動驚呆了，讓她又驚又喜。她雖然不是見錢眼開的女孩，但一千塊錢不能不讓她心動，不就是陪他唱歌嘛！歌廳的小姐多得是，比她漂亮的女孩更是數不勝數，像元泉這樣有錢的男人隨便一揮手，都會有一個排的女孩陪著他唱五六個小時，也花不了一千塊錢。自己隻是一個普通而平凡的女孩子，他竟對自己如此大方和上心，實屬難得。再說元泉也是黎哥的朋友，按說也不算是外人，現在已經一點多了，最多再玩上兩三個小時也就散了。蘇繼紅此時已經想通了，還是跟他去吧，但她畢竟還是一個姑娘家，矜持是女孩必須的。
蘇繼紅還在半推半就：“元哥，你幹嘛這麽客氣，我們來日方長，你把錢收起來吧，不就唱歌嘛，我跟你去就是了。”
元泉：“就衝你這句話，這錢今天我非給你了。是這樣的，剛才我在打麻將，手氣好的不行，贏了不少錢，氣得那幾個人都不和我打了。我也是閑著沒事，隻是試探著給幾個朋友打電話，月她們出來吃飯，但是隻有你出來了，我滿以為你絕對不會出來的。”
蘇繼紅：“那為什麽？”
元泉：“那還用問嘛！你是黎川龍的朋友，我這麽唐突地找你，你還不嚇壞了，未必就敢跟我出來啊！”
蘇繼紅：“你怎麽這麽說話，你跟黎哥也是哥們，黎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跟你出去玩，我想黎哥不會生氣的。”
元泉：“痛快！就衝你這句話，你這朋友我算是交定了。”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到了街邊，準備攔車。正在這時，元泉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下號碼，是黎川龍的！他頓時緊張起來，心想：這麽晚了他打電話有什麽事情？莫非他發現了我們的蹤跡？還是看出了什麽苗頭？不對呀！我這念頭的產生不過是半個小時以前的事情。元泉趕緊接了電話，故作親熱地笑道：“喂！老大！這麽晚了你還打電話，一定有什麽高興的事情吧？”
黎川龍在電話裏顯得很興奮：“算你說對了，真的有高興事，你趕緊過來吧！百盛、西龍我已經打電話通知了，他們已經出來了，我在搜狐歌舞廳等你！”
元泉笑道：“好咧！我馬上就到。”他掛了電話，心裏暗暗罵道：這個龜孫！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來電話，眼看著就要得手了，一樁好事眼看著就讓他給攪了。他收了電話，對王繼紅說：“老大剛才打來電話，他讓我過去。他可能一會兒就會給你打電話。”兩人正說著，蘇繼紅包裏的手機就響了。
蘇繼紅接了電話，黎川龍問她在哪兒，女孩此時畢竟心懷不軌，說話也變得支支吾吾起來，元泉趕緊示意她別提自己，她明白了，說：“這麽晚了，我能去哪兒？在睡覺唄。現在已經一點了，我不想過去了。嗯……，那好吧，我一會兒就到。”
蘇繼紅有點為難：“元哥！你看……怎麽辦呢？。”
元泉故作輕鬆地笑笑：“沒事！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改天再約吧。現在我們一起打的過走，等到了地方你先上去，我過一會兒再進去。”
兩人打的趕到搜狐歌舞廳，到了大門口，兩人一起下了車，蘇繼紅歉意地對元泉說：“元哥，那我先上去了。改天我一定陪你！”
元泉走進包間的時候，牛百盛、祝西龍兩人已經摟著自己的馬子正在唱歌。而蘇繼紅此時正被黎川龍摟著，兩人手拉著手在聊天，她見元泉進來，還是有點羞澀地稍稍地正了正身子，盡量和他保持一定距離。黎川龍趕緊起身招唿蘇繼紅給元泉倒酒，然後他端起酒杯與元泉碰杯。
元泉喝完剛放下酒杯，牛百盛喊道：“元泉，這兩天都沒有看見你的人影，又幹什麽壞事去了？最近你店裏生意怎麽樣？”
元泉：“還不是老樣子，這幾天我一直都在外麵跑，弄了幾樁家庭裝修，不過都是些小活，不值得一提。黎哥，你這深更半夜地給我打電話，又接到什麽大工程了？”
黎川龍一聽馬上興奮起來，他坐起身子，臉上也開始變得眉飛色舞，眉開眼笑：“老弟！算你說對了。剛才我通過楚君請凱豐公司的錢總在銀星大酒店喝酒。原來錢總不是已經跟我說好了明年三月份過去找他嗎？但是我怕夜長夢多，事多有變。我便又找了楚經理，請他無論如何幫忙引薦，因為前兩天跟朋友一起喝酒時，我無意間聽說凱豐公司正準備在楚君的xx銀行貸款，我打電話給楚君，他說這兩天正在做他們的貸款項目，如果跟錢總打個招唿應該沒有問題。我一聽一點不敢耽擱，趕緊打的過去拉上楚君，讓他出麵幫我聯係。他跟錢總打了一個電話，約他出來吃飯，那錢總哪是一般人請得出來的？沒有想到，楚經理一個電話，錢總馬上答應出來吃飯了。在酒桌上，楚君把我的事情跟錢總說了，錢總考慮都沒考慮就同意了，他說我就公司的配電室和脫脂室的土建工程交給你吧，加上附屬工程大概也有五百多萬。他還跟旁邊的薑總叮囑說，明天你跟他們施工合同簽了。你說我能不高興嗎？今天我們不醉不歸，一切費用都算我的。”
元泉聽了黎川龍的話，看著他得意的笑臉，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看著黎川龍已經五十的人了，他沒有用華麗的言辭遊說，沒有激情的高調闊論，而是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從小做起，僅用兩年的時間，現在也擁有兩三百萬的資產了，如果能承攬到四五百萬的大項目，一年弄好了，掙個七八十萬沒有問題。他的事業越幹越紅火，而自己似乎始終走不出小打小鬧的境地，不僅一股蒼涼湧上心頭，但是自己的哥們，他的事業做大了，多少對自己還是有一定幫助的。想到這兒，他端起了酒杯，坐到了黎川龍的跟前，笑道：“老大，你接到這麽大的工程，兄弟為你高興，來！我敬你一杯。”
兩人喝完酒，元泉接著說：“老大，你現在把兩棟樓的土建工程都拿到手了，裏麵肯定少不了水電和裝修工程，你要是能把把這部分工程轉包給我，你的好處費我是少不了給你的。”
黎川龍：“老弟！這話我正要跟你說呐，錢總已經說了，裏麵的裝修工程也全部交給我了。門窗、吊頂、樓梯扶手、衛生間裝修、防靜電地板這些工程全部交給你做，我算了一下，這一塊的裝修費大概有一百萬，占我工程的五分之一，至於工程中所需的衛生潔具這一塊都從百盛那兒進，不鏽鋼就從西龍那兒進，這一塊也有幾萬塊。你們放心吧，隻要我黎川龍有了活，隻要裏麵涉及到你們的業務，我都會拿出來交給你們做。我們出來的時候不是早就說好了：有錢大家賺嘛！”
元泉坐在街邊發呆，去哪兒呢？他想了半天，發現自己現在哪兒也不想去，原先他雖然是個愛熱鬧的男人，平日沒事就愛搞些聲色活動，但是今天他一點興趣也沒有。佘文霞已經結婚了，她曾經給自己打過電話，如果沒有什麽大事就不要給自己打電話了；鍾麗還在銀行工作，在偏遠的分理處工作了兩年，直到他離開銀行後，她才調迴了營業部，前段時間聽說在石油單位找了一個對象。一次元泉在酒店喝多了，便大著膽子給她打了電話，鍾麗一聽是元泉的聲音，還沒有等他說話，就匆匆地把手機掛了，估計她此時正在約會。
元泉原先在銀行上班時，下班後他還是更願意迴家，陪兒子玩一會兒，看看書，上上網，跟老母雞抱窩一樣的老實規矩。但是現在這個家他一分鍾也呆不下去了，王越花已經開始漠視他的存在，拿他當隱形人，但是離婚又不可能，這點兩人都很清楚。
自從出了那兩起挑色事件以後，兩人的關係急轉直下，她仿佛一下看清了他的本來麵目，也發現他是潛伏在自己跟前一條毒蛇。
想到王越花，元泉會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備覺清冷地逡巡在城市街頭，任時針逼近午夜。
元泉掏出手機，可一時又想不出要給誰打電話，便打開了通訊錄，挨個地翻看，突然他翻到“蘇繼紅”的電話，蘇繼紅是誰呀？他努力地在記憶裏迴想，然後翻看電話打入的時間，他漸漸地想起來，那好是黎川龍的馬子，一個乖巧可人的小妞，上次在酒桌上還跟她說過買樓的事情。
元泉很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孩，單純而活潑，嬌美而幼稚。反正今晚不想迴家，何不把她約出來一起吃個飯，弄好了也許還會有意外之喜呢。想到這裏，他心裏一陣興奮和狂喜，一種原始的衝動湧向大腦，他撥通了蘇繼紅的電話。
“喂！你好。”對方的聲音很甜美悅耳。
元泉：“我是元泉，黎川龍的朋友。”
蘇繼紅：“噢！你好！元哥，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元泉：“是這樣的，上次我不是給你……給你說過想買一套樓房，不知你現在有沒有好的推薦，我想跟你聊一下。”
蘇繼紅：“這樣啊！嗯……，可是今天太晚了，不如明天我過去找你，我們麵談好嗎？”
元泉：“小蘇啊！要不然這樣，你告訴我住哪兒，我坐車過去接你，我請你吃夜宵，我們邊吃邊談好嗎？”
蘇繼紅：“嗯……”對方由於片刻，最後勉強說道：“好吧，我住在建國路金鹿小區，我在小區大門口等你。”
兩人吃完燒烤，一起出了火鍋店。此時已是夜裏一點了，兩人都喝了酒，彼此經過兩個多小時的勾兌，彼此間的隔膜已經撕開，說話也親近了許多。
元泉：“小蘇，今反正天已經很晚了，不如索性今晚我們就玩個痛快，我請你一起去唱歌去！”
蘇繼紅：“不了，元哥，現在玩得實在太晚了，改天吧！”
元泉見她迴家的態度很堅決，開始采取迂迴戰術，他問：“小蘇！你賣出一套房子有多少傭金？”
蘇繼紅：“我們公司是按賣出的平米數算的，如果賣出一套住房的話有八九百塊錢左右吧。”
元泉的性格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他會越上心，即使花再多的心思和金錢也在所不惜，他想都沒想就從錢包裏拿出一千塊錢遞給她。說道：“這樣吧，今天跟你在一起我玩得很開心，這是一千塊錢，就當是你今晚賣給我一套住宅了，也算是我給你的見麵禮，拿著！”
蘇繼紅被眼前這個男人豪爽的舉動驚呆了，讓她又驚又喜。她雖然不是見錢眼開的女孩，但一千塊錢不能不讓她心動，不就是陪他唱歌嘛！歌廳的小姐多得是，比她漂亮的女孩更是數不勝數，像元泉這樣有錢的男人隨便一揮手，都會有一個排的女孩陪著他唱五六個小時，也花不了一千塊錢。自己隻是一個普通而平凡的女孩子，他竟對自己如此大方和上心，實屬難得。再說元泉也是黎哥的朋友，按說也不算是外人，現在已經一點多了，最多再玩上兩三個小時也就散了。蘇繼紅此時已經想通了，還是跟他去吧，但她畢竟還是一個姑娘家，矜持是女孩必須的。
蘇繼紅還在半推半就：“元哥，你幹嘛這麽客氣，我們來日方長，你把錢收起來吧，不就唱歌嘛，我跟你去就是了。”
元泉：“就衝你這句話，這錢今天我非給你了。是這樣的，剛才我在打麻將，手氣好的不行，贏了不少錢，氣得那幾個人都不和我打了。我也是閑著沒事，隻是試探著給幾個朋友打電話，月她們出來吃飯，但是隻有你出來了，我滿以為你絕對不會出來的。”
蘇繼紅：“那為什麽？”
元泉：“那還用問嘛！你是黎川龍的朋友，我這麽唐突地找你，你還不嚇壞了，未必就敢跟我出來啊！”
蘇繼紅：“你怎麽這麽說話，你跟黎哥也是哥們，黎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跟你出去玩，我想黎哥不會生氣的。”
元泉：“痛快！就衝你這句話，你這朋友我算是交定了。”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到了街邊，準備攔車。正在這時，元泉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下號碼，是黎川龍的！他頓時緊張起來，心想：這麽晚了他打電話有什麽事情？莫非他發現了我們的蹤跡？還是看出了什麽苗頭？不對呀！我這念頭的產生不過是半個小時以前的事情。元泉趕緊接了電話，故作親熱地笑道：“喂！老大！這麽晚了你還打電話，一定有什麽高興的事情吧？”
黎川龍在電話裏顯得很興奮：“算你說對了，真的有高興事，你趕緊過來吧！百盛、西龍我已經打電話通知了，他們已經出來了，我在搜狐歌舞廳等你！”
元泉笑道：“好咧！我馬上就到。”他掛了電話，心裏暗暗罵道：這個龜孫！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來電話，眼看著就要得手了，一樁好事眼看著就讓他給攪了。他收了電話，對王繼紅說：“老大剛才打來電話，他讓我過去。他可能一會兒就會給你打電話。”兩人正說著，蘇繼紅包裏的手機就響了。
蘇繼紅接了電話，黎川龍問她在哪兒，女孩此時畢竟心懷不軌，說話也變得支支吾吾起來，元泉趕緊示意她別提自己，她明白了，說：“這麽晚了，我能去哪兒？在睡覺唄。現在已經一點了，我不想過去了。嗯……，那好吧，我一會兒就到。”
蘇繼紅有點為難：“元哥！你看……怎麽辦呢？。”
元泉故作輕鬆地笑笑：“沒事！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改天再約吧。現在我們一起打的過走，等到了地方你先上去，我過一會兒再進去。”
兩人打的趕到搜狐歌舞廳，到了大門口，兩人一起下了車，蘇繼紅歉意地對元泉說：“元哥，那我先上去了。改天我一定陪你！”
元泉走進包間的時候，牛百盛、祝西龍兩人已經摟著自己的馬子正在唱歌。而蘇繼紅此時正被黎川龍摟著，兩人手拉著手在聊天，她見元泉進來，還是有點羞澀地稍稍地正了正身子，盡量和他保持一定距離。黎川龍趕緊起身招唿蘇繼紅給元泉倒酒，然後他端起酒杯與元泉碰杯。
元泉喝完剛放下酒杯，牛百盛喊道：“元泉，這兩天都沒有看見你的人影，又幹什麽壞事去了？最近你店裏生意怎麽樣？”
元泉：“還不是老樣子，這幾天我一直都在外麵跑，弄了幾樁家庭裝修，不過都是些小活，不值得一提。黎哥，你這深更半夜地給我打電話，又接到什麽大工程了？”
黎川龍一聽馬上興奮起來，他坐起身子，臉上也開始變得眉飛色舞，眉開眼笑：“老弟！算你說對了。剛才我通過楚君請凱豐公司的錢總在銀星大酒店喝酒。原來錢總不是已經跟我說好了明年三月份過去找他嗎？但是我怕夜長夢多，事多有變。我便又找了楚經理，請他無論如何幫忙引薦，因為前兩天跟朋友一起喝酒時，我無意間聽說凱豐公司正準備在楚君的xx銀行貸款，我打電話給楚君，他說這兩天正在做他們的貸款項目，如果跟錢總打個招唿應該沒有問題。我一聽一點不敢耽擱，趕緊打的過去拉上楚君，讓他出麵幫我聯係。他跟錢總打了一個電話，約他出來吃飯，那錢總哪是一般人請得出來的？沒有想到，楚經理一個電話，錢總馬上答應出來吃飯了。在酒桌上，楚君把我的事情跟錢總說了，錢總考慮都沒考慮就同意了，他說我就公司的配電室和脫脂室的土建工程交給你吧，加上附屬工程大概也有五百多萬。他還跟旁邊的薑總叮囑說，明天你跟他們施工合同簽了。你說我能不高興嗎？今天我們不醉不歸，一切費用都算我的。”
元泉聽了黎川龍的話，看著他得意的笑臉，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看著黎川龍已經五十的人了，他沒有用華麗的言辭遊說，沒有激情的高調闊論，而是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從小做起，僅用兩年的時間，現在也擁有兩三百萬的資產了，如果能承攬到四五百萬的大項目，一年弄好了，掙個七八十萬沒有問題。他的事業越幹越紅火，而自己似乎始終走不出小打小鬧的境地，不僅一股蒼涼湧上心頭，但是自己的哥們，他的事業做大了，多少對自己還是有一定幫助的。想到這兒，他端起了酒杯，坐到了黎川龍的跟前，笑道：“老大，你接到這麽大的工程，兄弟為你高興，來！我敬你一杯。”
兩人喝完酒，元泉接著說：“老大，你現在把兩棟樓的土建工程都拿到手了，裏麵肯定少不了水電和裝修工程，你要是能把把這部分工程轉包給我，你的好處費我是少不了給你的。”
黎川龍：“老弟！這話我正要跟你說呐，錢總已經說了，裏麵的裝修工程也全部交給我了。門窗、吊頂、樓梯扶手、衛生間裝修、防靜電地板這些工程全部交給你做，我算了一下，這一塊的裝修費大概有一百萬，占我工程的五分之一，至於工程中所需的衛生潔具這一塊都從百盛那兒進，不鏽鋼就從西龍那兒進，這一塊也有幾萬塊。你們放心吧，隻要我黎川龍有了活，隻要裏麵涉及到你們的業務，我都會拿出來交給你們做。我們出來的時候不是早就說好了：有錢大家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