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想的真是周到!”劉木仁笑讚道。

    “好了,我也該拿刀迴去複命了。”使者拿起明月刀,即離轉身又吩咐這劉氏兄弟不得虧待林昱,就一會兒的工夫林昱這小子便從一個階下囚成為了座上賓客。

    隻說使者剛跨出門檻一步那劉成天驀然想到了什麽,立馬叫住了他,並道:“使者,這明月刀還有一個致命的要害,如果這個要害不消除刀就不能使用。”使者目光凝疑,劉成天於是說道:“隻要一拔出這把刀就會發出刺眼光芒,那光芒真是令我大吃一驚,如果以後巴顏將軍要使用明月刀就必須遮住眼睛,這樣的話拿著刀不就等於拿著廢鐵一樣嗎?我想明月刀一定有它的訣竅!”使者一聽這話隻一臉訝色,說:“居然還有這種奇事,這就奇怪,當年雲崇誌大俠用明月刀馳騁江湖,無人能敵,為何他能揮刀自如?”“這個恐怕隻有問丐幫的人了。”劉成天說。“ 我這就去丐幫一趟!”“恭送使者!”

    再講那吳天雄因玄武山莊一戰受了內傷。趙天宇扶其至吳莊。

    吳天雄此時甚是感覺胸中淤塞著著一股邪氣在不斷的往上衝,亦有些阻痛,於是他就雙掌平升至頸前,又緩降至膝兩處,力散體內傷氣。趙天宇見吳天雄精神緩懈下來,先前的焦慮終於驅開了,臉上也掛上了絲絲笑意。

    “沒想到劉成天的武功已經這麽高,看來我若要殺他絕非易事了。”吳天雄睜開眼慢慢道。

    “大俠,您先別氣餒,我相信總有一天你一定能打敗劉成天的!”趙天宇說。

    吳天雄說:“劉成天練了斷魂劍法,功力增長了許多,隻可惜我先前有明月寶刀卻不能使用,失去了殺劉成天的一個大好機會,我真沒用!”趙天宇說:“明月寶刀本身就有特異力量,這不怪大俠您,隻是可憐臭小子,也不知道他被抓進玄武山莊會受什麽樣的苦。”吳天雄道:“沒想到林昱這小子外表嬉皮笑臉的,卻有一副俠義心腸,不畏危險,你放心,等我傷好了一定會上玄武山莊救出他的!”“臭小子,那你自己一定要保重啊!”趙天宇仰視朝天雙手合十的祈禱,看不出她平時跟林昱吵鬧不止,隻到這關鍵時刻她依然還是心腸好。

    這邊的趙天宇正乞求上天保佑林昱,其實她又何曾想到林昱雖被囚進地牢,卻樂不思蜀,劉成天手下女徒,貌美如花的丁子蓉每日喂他食物,心中美滋滋的。丁子蓉每喂林昱一口食,林昱都會情不自禁的雙眼迷視著她,情竇初開。而丁子蓉也沒有像先前那樣對他潑口大罵,最多也隻是避視他。

    一日,丁子蓉給林昱喂了飯之後出了牢屋,隱隱聽見看牢的兩個莊奴互相間竊竊私語,語中示意著她與林昱有苟且之事。丁子蓉對這種流言蜚語耿耿於懷,出了秘室沿湖走至長廊,恰巧遇到那個青梅竹馬的俊俏少年陳英。陳英斜眼盯著她手中的籃子,便問:“你給誰送飯?”“我。。。。。。。”丁子蓉犯窘難言,陳英沉著臉色對她說:“送飯隻是那些下人的事情,你可是師父的徒弟,不能做出這種事!”“我知道了,師哥。”她低聲沉道。陳英心裏早有些底數,方才見師妹那般低頭羞意,料定師妹跟地牢裏關押的小子一定有什麽瓜葛,於是就邁步朝地牢走去。

    林昱又見牢門敞開了,隻見一個英姿勃發的俊美少年朝自己徐步走來。

    “姓林的,你關在這裏好像還挺逍遙自在啊?”陳英問。

    林昱不明其意,毫無思索的迴答:“那還用說,天天有一個漂亮姑娘給我喂飯,我當然活得很快活,簡直想在這裏過年了。”

    陳英又問:“你可知給你送飯的女子是誰?”

    “不就是玄武山莊的人嗎?”林昱說。

    “她不止是玄武山莊的人,她還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你這小子居然膽大包天,敢打她的主意,我看你是活膩了吧!”陳英說完憤然煽了林昱一個耳光,林昱挑正頭兩目怒瞪著他:“無緣無故你為什麽要打我?”陳英道:“你還明知故問,如果你再敢對她有非份之想小心我挖了你雙眼,砍斷你雙腳!”林昱突然的又笑逐顏開,說:“既然她還是你未過門的妻子那就還不算是真正的妻子,我喜歡她關你屁事!”陳英更是怒不可遏,又提手狠力甩了他一巴掌。“臭小子,我警告你,你再敢打她主意,我真的會殺了你!”林昱張嘴便往陳英臉上啐了口唾沫,陳英使衣袖拂拭掉臉上唾液,火目閃珠,直揮一拳重擊林昱的右臉,右腿狠踢林昱的下腹,痛得林昱放喉慘嚎。陳英又揪起林昱頭發,“臭小子,你敢得罪我?”陳英氣得欲意再打一把掌,隻是一瞬間強息了怒氣,對他道:“丁子蓉跟我青梅竹馬,就憑你這無賴,你別妄想了!”

    陳英離開了地牢又立馬來到丁子蓉閨房,“師哥,有什麽事嗎?”陳英開門見山的直問:“師妹,地牢裏的姓林小子可有對你不軌的跡象?”丁子蓉碰上這麽一句突如其來的話不知所措了,怔立不語。“師妹,你怎麽不說話?”丁子蓉問他:“你突然問這個幹嘛,難道你懷疑我?”陳英含笑道:“哦,不是,今日我去過地牢,姓林那小子居然說喜歡你,於是我就掌了他兩嘴,以示懲戒,師妹,今後你就不要給那無賴送飯了,知道嗎?”他一邊托起丁子蓉的雙手說,丁子蓉兩眼低下,點點頭。

    不多幾日,使者又來到了玄武山莊,與劉氏二兄弟在書房相見。

    使者對二人說:“在城南門的丐幫分舵,我抓過幾個小徒,他們都不知道明月刀的秘密,看來若要知道如何開啟明月刀的秘密,需等到下個月十五的丐幫大會了。”“莫非使者要公然在丐幫大會上抓人?”劉成天顯得很詫異。使者非常自信的答聲是,劉成天擔心道:“可是丐幫號稱武林第一大幫,高手眾多,使者萬一失手了怎麽辦?”“丐幫不過是群烏合之眾,一群乞丐我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裏,所以說明月寶刀也不配成為丐幫的鎮幫之寶。”“使者果然是雄風逼人!”使者不多一會兒便要去見林昱。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嗎?”林昱一見使者傻問著。

    “你考慮了三天,該有決定了吧?”

    “可我好像還沒有想好哎。”

    “臭小子,你可不要不識抬舉!”劉木仁這個圓球奪口喝斥道。

    林昱眼見這緩兵之計已招架不住了,心裏慌亂如麻。使者對他道:“林昱,你若跟了我,將來必定會名聲大噪,而且榮華富貴享之不盡!”林昱道:“其實我這個人很沒用的,你若用了我,我也不會有什麽作為的。”“林昱,我可是給了你機會,你自己可要把握好這個機會,不要後悔!”

    林昱真是心驚膽顫,眉觸皺額,自己的命就在於這是否二字,“我現在該如何是好,如果我跟了這位使者,那豈不是與吳大俠為敵嗎?”

    使者不耐心的挑明道:“林昱,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能得到我的青睞那是你的福氣,你若是迴絕了我的好意,你應該知道自己的結果會是如何!”

    “小子,快迴答使者!”劉木仁霸氣吼道。

    “算了,我看還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林昱心思著,於是脫口答應了這個使者的要求。

    使者高聲大笑,說:“你果然識時務,聰明!”

    “來,為林昱解開鎖鐐!”使者一聲令下,劉成天便命人解開了林昱身上的鎖鐐。林昱摸摸手腕,仿佛筋脈已經阻斷,浮腫的腕部非常疼痛,他兩手插腰,鬆鬆筋骨。

    “謝謝使者的抬舉,今後小的一定盡心盡力為使者效勞!”林昱無奈的巴結奉承,使者含笑點頭,隨即掏出一粒灰色丹丸,遞給林昱。“這什麽?”“這是我自製的增強功力的天命丹,吃了它就會使你體力大增,練高深的內功就會事半功倍。”林昱也無諸多猜測,便信其言將丹藥吞了肚裏。

    四人離了地牢,丁子蓉迎麵見這位使者陌生,右手橫劍阻攔,劉成天連忙叫她罷了手,然後向使者解釋說:“這是我的小徒,年幼識淺,還望使者莫要見怪。”

    “哦,原來是你徒兒,你這徒兒還真有幾份姿色。”使者微微笑說。

    丁子蓉不明的問:“師父,他是誰?”

    劉成天說:“這位仁兄對我玄武山莊有莫大的恩惠,是師父的故友,不得對他無禮。”

    “前輩,剛才小女子多有冒犯對不起了。”丁子蓉向使者致歉,使者微笑頷首,便帶著林昱向前繼續走,丁子蓉與林昱相處多日,確實覺得他亦些可愛,留戀的眼神撲向他的背身,林昱迴頭也戀顧了一眼,潦倒少年情愫深,伊人不得留憾痕。

    林昱跟隨著使者行了兩個時辰,進了一家福悅客棧,裏麵座位基本滿賓,掌櫃的樂顏出櫃把二人接待到一個空座。

    “來一碗牛肉,再炒些小菜。”使者吩咐了店小二。

    “使者,我們現在該去哪啊?”

    “去北方。”

    “北方?北方哪裏啊?”

    “你不須多問,總之我會帶你去享福的。”

    林昱心中暗思:“這個人怪怪的,玄武山莊的人都尊稱他為使者,其中必有什麽陰謀,讓我探探他。”“使者,不知你做了什麽大官?”“這個你就不要問,總之我會讓你享受榮華富貴的,保證你必定成為人中之龍!”“又拿這些話來敷衍我!”林昱隻在心裏怨聲載道。

    店小二呈上了菜肴,使者喝令一聲吃飯,自己先拾筷子夾了塊牛肉放進嘴裏,嚼著這美意,一邊說:“像我就從來不吃飯,不像你們這些漢人成天就吃白飯,身形柔弱,多吃肉,身形才能強壯!”林昱嘿嘿撐笑,也夾了塊牛肉吃下。這時使者雙目橫切著桌麵似乎覺得少了些什麽,招來店小二吩咐他上幾壺好酒。林昱有點發窘的道:“使者,我不會喝酒。”“男兒不喝酒豈不是讓人恥笑?喝,做我的徒弟一定要會喝酒!”“真是一個怪人!”林昱隻能是滿臉怨色,不敢言語。

    二人吃飽喝足後行了良久,天色漸暗,巧見一個山洞,洞內不大,不過方圓幾丈而已,使者拾來幹柴,運集內力於掌間,驀地朝柴堆擊出,一股渾氣碰柴即燃,竟也十分旺哩!林昱見此神功,不由發開顏拍掌叫讚,使者仍是一副神高氣傲的樣子,說:“這算什麽,我的絕技還多的是,以後足夠讓你學的。”“是是是!”林昱裝著十分恭順的姿態。

    使者又說要去弄吃的,便出了洞口。天穹上懸掛一輪明月,放射著清寒的光,林子裏略傳幾聲野鳧鳴叫,更使得這片山林猶顯淒然。一處雜密的叢木中傳響著陣陣腳步聲,使者邁步鑽出叢木,才見一片空地,要在這種漆黑曠野中尋覓食物著實不易。他注目四周,希望有幸能獵到一些鳥和兔等野味。

    此刻,那林昱倒十分舒適的坐在火篝邊烤火,猶感溫暖。“真是笨蛋,烏漆抹黑的,哪能找得到吃的,大蠢蛋一個還不如像這我樣舒舒服服的坐在這裏烤火。”林昱一邊揶揄道。他圍著火堆坐了大半個時辰身乏困倦的睡了過去,滾幾個身,左手臂不小心就甩進了火光裏,一聲尖叫的他猛然驚醒,隻見自己的三根手指焦黑如熏肉。

    使者狩得一隻野兔迴來,林昱嘀咕著:“還真行啊,天黑也能狩得到野兔。”使者將野兔剝了皮毛,掏去內髒,找來一根分叉的粗枝穿起野兔,圍火烘烤,半個時辰不要股股肉香已飄縈開來,垂涎欲滴。

    林昱對使者說:“真想不到你在黑夜中也能捉到野兔,烤野味也有那麽一套,難道你經常做這種事嗎?”使者說道:“我在大漠草原生活習慣了,這種雕蟲小技也絕非我一人可以,滿大片草原上的人都有這個本事,不像你們這些漢人就知道養尊處優,倒弄得把江山都差點丟了。”林昱心中想這位使者口口都是貶低漢人,料定他必為蠻夷族類,存心敵對漢人,不過林昱現在還懾於他的功夫高強,不敢逃脫,有意一路跟著他到達目的地,以探明他的真正身份。

    翌日,使者又帶著林昱徒步去往北方。

    二人行了良久過了一個路坡遠見前方建有一座小茶寮,兩三人憩於其中。二人加力邁步走到寮下歇息。

    茶寮主趕快奉上一壺清茶,笑嗬的請聲而去。使者側臉相視對側的三人,其中一個上寬下巴尖突的五旬人言道:“這次丐幫大會選舉新幫主,重要的就是江湖眾人都可以一睹天下至寶明月刀!”寬臉肥腮,小眼睛的大漢道:“明月刀為天下至寶,百年來一直都存放於丐幫中,而丐幫中沒有一人能使寶刀,真是可惜!”“真是埋沒了寶刀!”另一個膚色黝黑的青年男子歎息。

    林昱這時心思量,如今明月刀已落在這個不知來曆的使者手裏,這次丐幫大會恐怕隻會鬧出一場笑話,丐幫顏麵無存了。

    另外一邊,吳天雄大傷初愈,尚未知曉林昱早已被人帶出玄武山莊,換了身夜行衣,月圓中秋夜潛入了玄武山莊。

    玄武山莊的大院平地上,莊主劉成天與二弟劉木仁如集了莊中弟子吃宴共歡。莊內到處都是濃濃的紅燈籠,人如浮雲,喧鬧非凡。

    吳天雄輕履步於屋瓦之上,一個縱身輕躍,落入後院,小心躥步於長廊之中,挑頭左右相察,正看得一男一女貼近著身坐在月色搖曳的湖畔岩石上,他縱身躥進一片草叢中。這一男一女便是陳英與丁子蓉。

    “師哥,今晚的月色真美。”嬌麗的丁子蓉側臉撫憩在陳英的肩上,方見月華瀉彩,水中鑲嵌一輪美滿的圓璧。陳英即道:“今晚是月圓中秋,月光當然美麗,不過再美的月色也比不上師妹你的美。”這陳英倒會嘀嘀情語,扶正著丁子蓉的雙肩,含笑說:“師妹,不如我們早早讓師父替我們把婚事辦了,免得我整日為此事牽腸掛肚。”丁子蓉迴道:“反正我總歸是你的人,師哥你又何必為此事而費心呢?”“師妹,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我是因為太愛你了才會這麽心急我倆的婚事,成親之後我會更加的對你好。”

    吳天雄在暗叢中也厭煩了倆人之間的情愫綿綿,隻顧救出林昱,他遊目四顧不見有人行路,這二人正聊得盡興,竟沒察覺身後有人,吳天雄厲發二指,阻其天門穴不得動彈。

    “你們不用害怕,我隻要你們告訴我一件事情,兩個時辰之後你們的穴道自然會解開。”

    陳英問:“你究竟是誰?”

    吳天雄也不畏懼,隻管道出了自己的名字,陳英又道:“你就是數天之前闖我們玄武山莊的吳天雄?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夜闖玄武山莊!”

    “玄武山莊對我來說沒有什麽,我吳天雄孤獨一人,想去哪就去哪,沒事就會來你們莊內玩玩。”吳天雄笑著說。

    “你究竟想幹什麽?”陳英問。

    “幾天前有一個少年被你們玄武山莊的人抓走了,那個少年現在被關在何處?”

    “我不知道!”

    “兩位與在下無冤無仇,可不要逼在下動手。”

    丁子蓉隻道:“林昱那小子被人帶走了,已經沒在莊內。”吳天雄即詢問道:“誰把他帶走了,帶他到哪去?”“我不知道。”丁子蓉答道。“姑娘若不說實話休怪在下不客氣了!”吳天雄厲害相逼。“你已經對我不客氣,我真的不知道。”吳天雄不得林昱消息,留在此地也無多大用處,隻得淩飛離去。

    第二天吳天雄一迴到吳莊,趙天宇連忙跑過去打聽林昱的訊息,吳天雄說:“昨夜我潛入玄武山莊,找了一對人質,他們隻說林昱被一個神秘人帶走了,去什麽地方他們也不知道,可惜我去遲了一步。”趙天宇說道:“肯定那兩個人騙你的,我想林昱肯定還被關在玄武山莊受苦!”吳天雄道:“我想不會,我相信她不會騙我的。”“放心吧,那個神秘人既然要帶他走就不會殺他,否則大可以就在莊內殺了他,林昱不會有危險的。”“吳大俠,那我們還找不找臭小子?”“找,當然要找。”“那我們去哪找他?這跟大海裏撈針沒什麽兩樣的。”趙天宇更加愁眉不展。吳天雄也無實策,遲疑不定,趙天宇驀地眼睛一亮,叫道:“對了!”“吳大俠,不如你再挑戰劉成天,劉成天一定知道臭小子被帶到哪去了!”吳天雄短慮了俄頃,於是答應了。

    當玄武山莊的倆莊奴再次看見數天前擅闖山莊的怪人吳天雄,慌忙便跑進莊內通知劉成天出來主持大局。

    “吳兄的傷想必已經痊愈了吧?”劉成天裝出一副悲天憐憫的樣子問候道。

    吳天雄道:“當日你暗算我那一劍我都記在心裏,今日我也非主要索你性命,我問你,林昱現在被關在哪裏,趕快把他交出來!”

    劉成天道:“那個小子已經不在我莊內,他被我的一個朋友帶走了,我那位朋友一定會好好款待他的,不會讓他有所傷害。”

    “少說廢話,快說他究竟被帶到哪去了?”

    “我朋友不便告知,我也不知道。”

    “你是想加害我那位小兄弟吧?”

    “我與你那兄弟又無冤無仇,我的朋友又豈會加害你的兄弟?我這個一向是黑白分明,就算我們有深仇大恨,我也不會把仇恨牽怒於他人。”看著劉成天依舊是一副猥瑣的嘴臉,吳天雄實在忍不住了,說:“你別跟我裝蒜了,劉成天,我告訴你,今天你如果不奉告我林昱的下落,我非要與你鬥個魚死網破!”劉成天掩飾得無一駭色,仍舊十分笑藹的迴答:“我之前已經說過,如果吳兄弟非要與在下一決高低,在下定當舍命奉陪,請!”“好,今天你不用劍,我也不用劍,咱們就赤手空拳的打一場!”

    二人齊頭並進,步如奔雷,觸接一刹那,各縱身形,振臂相搏,徒手功夫上二人也是各有千秋。二人直使利招攻擊對方要害之處,劉成天取一招“鷹爪揪心”,五指彎節,叩指擊去,吳天雄豎掌阻退這一毒招,二人紛紛又是勁掌攻擊,兩掌拚合,如一聲春雷轟炸,身後各騰起焦煙嫋嫋,餘下地麵坑洞。二人各睜大了雙目,退步分離開來。

    “吳兄真是好內功!”劉成天讚道。

    “你也不亞於我!”吳天雄說。

    “我們兩個人這樣鬥下去也不是辦法,你死我傷,不如兩個人靜下心來,化敵為友豈不更好?”

    “真是好笑,家仇大恨豈能一筆勾銷!血債必須用血來償!”吳天雄寸不改心,斬釘截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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