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紅頂灰心喪氣的坐在床上,劉喪臉上浮現出疑惑:“唉,你跳的很快啊,你很緊張嗎?”


    看著劉喪中規中矩的坐在對麵,紅頂疑問道:“你不害怕嗎?”


    聲音落下,劉喪歎了一口氣,本來以為這次的事情即使再困難也沒有雷城一行因難。


    但現在還沒下水,就看見了一係列靈異的事情,很明顯是對手進行強力的反撲了。


    敵人越加瘋狂,那就代表著眾人越靠近事情的真相,眾人越靠近真相,敵人便會更加瘋狂。


    他將心比心道:“害怕呀,但你也太害怕了吧。”


    紅頂一臉無奈:“我什麽時候遇到過這種事情嘛,那我是有一點害怕嘛反正現在這個水是下不去了。”


    “我明天就要走了,吳邪也應該不會怪我。”


    劉喪死死地盯著他,這是有一點害怕嗎?這簡直就是害怕到要退出了。


    想到十一倉的事情,劉喪實話實說道:“你走不了,你等十一倉的事情處理完了才能走。”


    “為什麽?”紅頂疑問道。


    “十一倉又不是你想進就能進,想出就能出的地方。”劉喪理所應當道。


    聽了這句話,紅頂不樂意了,現在主事人都沒有來,簡直就是拿自個當炮灰來著,他不耐煩道:


    “這吳邪他本人都沒來,先什麽我們在這啊,你不覺得不公平嗎?”


    劉喪從小耳朵就好,能聽出別人聽不到的東西,更何況這環境中沒有什麽公平不公平的事情。


    有的就是殘酷的競爭,好不容易能在交到幾個可以讓人放心的朋友,劉喪聳了聳肩:


    “你知道嗎?我從小耳朵就好,所以我知道別人不知道的知識,每個人的心跳是不一樣的。”


    看著劉喪給他眨眼睛,紅頂直接抑鬱了:“你說這個是啥子事嘛?”


    看著直接站起身來,就喪一臉無奈。一切的一切,包括中毒的金萬堂,一直到現在。


    既然他們己經開始設局,自然知道人越少越好,見著紅頂腦袋不夠用,劉喪苦笑道:


    “也沒什麽意思,就是吳邪肯定會來的,他不會就這樣拋下我們。”


    紅頂嗬嗬一笑,這麽年來,哪見過什麽好朋友,有的難道不隻有利益嗎?他從櫃子裏拿出兩瓶酒。


    一邊擰瓶子,一邊道:“你這樣想還是有一點單純啊。”


    劉喪沒有迴答他的問題,反正這世界上的人隻有交往過才知道誰是有心的,誰是無心的。


    紅頂和吳邪交往時間不長,劉喪覺得沒有必要繼續跟他在這個問題上扯下去。


    耳中依稀聽到折紙的聲音,好像在往酒裏加什麽東西。


    劉喪歪了歪腦袋,臉上浮現出疑惑。聽到紅頂請他喝酒定神,劉喪直接拒絕道:“我不喝。”


    紅頂眼珠一轉:“我們水性好的人,如果遇到今天這種事情,有人出了事,我們就要喝點酒祈禱一下。”


    “這個不是給我喝的,是給李加樂喝的。”


    劉喪看著紅頂遞過來的酒,腦海中浮現矛盾,看著紅頂信誓旦瓶,旦的樣子,最終還是不情願的接過酒


    “來,碰一下啊。”紅頂拿著另一個酒瓶碰了一下,隨之喝了一口


    劉喪感覺這手中的酒,仿佛有千斤一般,他的直覺告訴他不能喝,聽著外麵的心跳聲,劉喪故作緩緩舉起酒瓶。


    砰,正門被暴力打開,王胖子一陣驚愕:“唉,你們倆怎麽在這呢?”


    迴過頭來看一眼,頓時恍然大悟:“走錯了我。”


    正準備走,便看見劉喪和紅頂正在加餐,作為一個酒鬼,一看那瓶子就知道那裏麵裝的是烈酒。


    他麵帶笑意緩緩走到兩人身旁:“嘿,心挺大的啊,都這時候了,還有心情喝小酒。”


    “誰的啊。”王胖子說著就伸手:“有藏貨啊。”


    看著胖子伸手,劉喪半鬆開手,眼睛注意著紅頂和王胖子的臉色。


    胖子拿著酒瓶嗅了嗅,屬幹高粱酒原產地在那旮旯,胖子滿臉笑意:“哎呦,香氣逼人啊。”


    “哎呀,你給人家。”紅頂看著不願撒手的王胖子道。


    看著紅頂出手要奪酒,王胖子將酒瓶放到背後,一臉不樂意:“幹嘛?喪背年齡這麽小,你要他喝酒你要幹嘛?”


    劉喪麵帶微笑,輕輕點頭,沒有注意道劉喪表情的紅頂臉上浮現出不悅:“就正常喝酒啊,那幹嘛呀?”


    “是嗎?”胖子一臉不信,見到紅頂眼睛躲閃,王胖子麵帶笑意:“你看你,你看你,是不是有企圖?”


    紅頂翻著白眼:“這酒就是給你喝的,你喝呀,你喝呀。”


    “這酒真不夠我喝的。”王胖子拿酒,正想仰頭喝下去,一抬頭就看到紅頂烏龜一樣的綠豆眼睛,他一臉笑意道:“你看看你,你看你,憋壞了吧?”


    “那我能幹嘛呀?”紅頂反問道。


    “你能幹嘛?你還能幹嘛?”王胖子一臉壞笑,聽著吳邪喊他,又感到手中一輕,來不及喝酒了。


    王胖子拍了拍劉喪的肩膀:“小心點這貨,這貨有特殊癖好。”


    看著王胖子離開,這下沒有人打擾了,紅頂鎖上門後拿著酒瓶向劉喪走去。


    酒杯舉到他麵前道:“來,我們倆繼續喝。”


    聽著紅頂不正常的心跳,劉喪坦然道:“說吧。


    忽然的坦然讓紅頂感到十分疑惑,隨即道:“說啥子?”


    劉喪表情不變,心中暗道:這紅鼎真是迷糊的很,這麽明顯的提示他都聽不明白。


    隨即提醒道:“你不是有心事嗎?”


    紅頂臉上浮現出為難,現在自己已經中毒了,中毒的患者紅頂是聽說過的,包括中毒的媒介王胖子都和他講的清清楚楚。


    那就是通過觸摸,隻要不觸摸,幾乎不會到達體內,他猶豫了一下,抱怨道:“我也,也不算有心事。”


    “我就是在想,那個青銅片真的有那麽可怕?為什麽那些被青銅碎片傷到的人都要送醫院去?”


    看著劉喪陷入沉思,紅頂疑問道:“你覺得他們會不會死掉?是不是被這個青銅碎片傷到的人就。”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沒救了?”


    劉喪沒有迴答他,這種事情也是第一次見到,吳所謂也告訴過他這種情況屬於重金屬中毒。


    現在眾人隻能抑製,並沒有徹底消除的辦法,要想徹底消除,就得找到解藥。


    又沒有見到劉喪說話,紅頂繼續道:“那個青銅棺材是從水裏麵撈起來的水底下肯定有答案,如果我中了青銅碎片,我肯定要下水查看。”


    “我絕對不去醫院,也絕不讓那個鬼一樣的老太婆把我放在這等死。”


    劉喪抬起頭看向紅頂,作為一個聽客,還是一個具備聽心的聽客,劉喪大致確定了對麵的紅頂是什麽情況


    搞這麽多又是下藥,又是喝酒的,原來就是想下去查看一下,思忖到這裏,劉喪拿過他手中的酒瓶。


    “行行行,別說這些了,來吧。”


    見到劉喪要喝,紅頂也舉起酒瓶:“來吧。”


    二兩酒下肚,劉喪忽然感覺自己頭昏腦漲,原來這就是風塵界的千日醉,果然勁頭非常大,不是一般的迷藥能比的。


    劉喪抉著腦袋橫在床上,天花板不停地亂轉,接著便陷入昏暗之中


    看著他昏倒在床上,紅頂給他調整調整姿勢,讓人看起來是自然睡著的,給劉喪蓋上被子,又取掉他臉上的眼鏡。


    隨後坐在對麵,思忖著自己莫名中毒的事情,他從玻璃瓶中央起金屬針頓時陷入了矛盾,己經中毒了,水下就有想要的結果。


    但是隊伍遲遲不肯前行,再過不了多久,恐怕就要毒發了,腦海中那道聲音又響了起來。


    隻要把他們全拖下水,你就能痊愈了,讓他們中毒,讓他們全中毒。


    看著鑷子上的青銅陣,紅頂給劉喪翻了下身,刺在劉喪肩膀上之後,他便向著灨陽倉的地方而去。


    灨陽倉內,海女身後跟著一個個抬箱子的員工,看著他們走進去,海女安排道:


    “把四周都打掃幹淨,青銅碎片都裝進箱子裏。”


    四處打量之下,忽然發現地麵上有些許的血跡,她揮了揮手:“你們快過來。”


    看著員工再次聚集起來,海女道:“你們看這些血跡很新鮮,這裏,怎麽會有血跡呢?你們再去檢查一遍,一定要仔細了。”


    聽著海女的話,隱藏起來身影的紅頂一陣後怕,心中不斷盼望著他們能離開這裏。


    夜半,劉喪感覺自己脖子上好似被什麽東西壓住一般,十分難受,手指向著後背抓去,忽然摸到一道傷口。


    他戴上眼鏡,發現根本看不到,脫下襯衣之後,後背上出現一道傷口,裏麵鑲嵌著什麽東西,拔出來一看才看到,一道青銅色的細針。


    看這這細針,劉喪麵色凝重的向著門外走出去。


    敲了敲吳所謂的房門,裏麵傳出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門沒鎖,進。


    推開門之後,便看到吳所謂揉著眼睛隨手關了門,劉喪麵色凝重道:“你看這是什麽?”


    將細針放在桌子上,看著吳所謂正在觀察,劉喪接著說道:


    “今天紅頂請我喝酒,裏麵放了東西,我醒來之後便發現我背上有道針刺的傷口。”


    “我現在懷疑紅頂是團隊裏的奸...”


    劉喪的話還沒有說完,吳所謂便將手放在半空中道:


    “這種事情不要亂懷疑,隊伍裏奔著各種想法而組成的,有摩擦是在所難免的,但具體這麽做的,絕不可能。”


    劉喪張了張嘴,最後選擇了沉默,現在危機那麽大,而自己也沒有證據證明這事就是紅頂做的。


    即使有了證據又能如何?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少一個人就少一塊磚,劉喪歎了一口氣道:


    “那現在該怎麽辦?”


    吳所謂瞅了一眼,紅頂能做出這種事情,他是知道的,但處理事情不得不顧及一下團隊中的情緒。


    拿出一隻拇指大小的玻璃瓶子然後將自己的血裝進瓶子中道:“我的血有抑製毒素的作用,有一個叫江源的人,他在灨陽倉水下的死當區裏,他手裏應該有解藥,所以你看?”


    送走到灨陽倉裏查找解藥的劉喪,吳所謂便到他房中查詢了一遍。


    紅頂估摸著也冒險去了灨陽倉,不過紅頂這人膽子小,不敢冒險,所以他還會迴來。


    在床頭坐了半個小時,便看到紅頂鬼鬼祟祟進入房間。


    一開燈忽然間吳所謂坐在床邊皺著眉頭,紅頂向後小聲叫了一聲,被嚇了一跳的他拍了拍胸口:“你小子在這幹什麽啥?”


    “你是不是中毒了?”吳所謂明知故問道。


    “中毒,中什麽毒?你莫要跟我開玩笑嗬,一驚一個的,嚇死個人。”讓頂反駁道。


    吳所謂笑了笑,這件事情已經很明顯了,紅頂的中了毒,然後再利用劉喪到水下的查找線索。


    看到劉喪下去,他這才從灨陽倉返迴,不過既然他否認,明顯是在害一怕事情的後果。


    感到可怕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但是他處理的方式,嗬嗬:“這種毒素是金屬中毒,中毒之後會產生幻覺,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什麽東西壓住一樣。”


    “還有你產生的幻覺會不停做心理暗示,說實在的腦子裏麵產生的另一種聲音,也是自己的心理提示。”


    “你既然不願意說,那你就好自為之。”


    說罷,吳所謂告別眼睛躲躲閃閃的紅頂,向著房間裏走去,折騰了半夜,他睡意十足。


    不知道多久,敲門聲響起,便看到十一倉的員工,交談之後才知道海女讓眾人到灨陽倉內集合。


    來到灨陽倉後便看到團隊裏的其他人已經站在那裏了。


    看著最後一名相關人員己到,海女麵色沉重道:“我們在清理的時候,發現了一隻帶血的青銅尖針。”


    “說明有人被劃傷不報,為了確保十一倉的安全,我必須檢查一遍。”


    王胖子一臉納悶:“唉,這老太太非要看人家的肌肉啊?”


    海女點了點頭,指著胖子信誓旦旦道:“我們有確鑿證據,有人漏網了。”


    “你指我幹嘛啊,胖爺有一整條肌肉呢?”王胖子一臉納悶。


    “人家想看肌肉,你就秀肌內啊。”吳邪絲毫不在意道。


    胖子一臉暈菜,看了一眼人老珠麵的海女,這老太太是不是被他的美色所吸引了?


    要不然肯定不會非要拉著眾人看肌肉,這麵前的小兄弟腦袋裏是不是也出了毛病?還怎麽配合?


    “天真。”胖子一急,隨後想到現在還不是暴露吳邪身份的時候,立即改口道:“在這肯定不會這麽說的。”


    吳所謂點了點頭,這海女自從被田有金傷到心之後,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家人,不過估摸著沒有。


    現在這麽積極地想看肌肉,這讓他有點害怕,隨後為難道:“要不,我去找一下白經理,讓她給我檢查一下。”


    “白經理對這事兒還挺上心的,阿姨您看?”


    “胖爺,小吳哥,你們倆害羞什麽?都大老爺們的,來吧,先檢查我。”坎肩說著開始翻動他身上的小褂。


    胖子看他這麽積極地配合海女,一臉納悶。


    這做領導的還沒同意,他這小員工到是跳出來了,顯得自己倒沒有了風範,他嗬斥坎肩道:“你就行了,你平常穿得就少,這機會還是留給我吧。”


    “人家要看我這肌肉,是吧。”


    海女聽著這話,一臉鬱悶,胖子這身材,除了肥肉還是肥肉,他還有臉說肌肉了。


    看著海女納悶的樣子,王胖子先將褂子披在肩上,從褲子開始緩緩解開皮帶:“看清楚點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盜墓:從聽雷開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藍莓是隻貓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藍莓是隻貓並收藏盜墓:從聽雷開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