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倉的星星閃爍著光芒,經過運動的三人背靠背地坐在十一倉的貨架上。


    吳所謂麵帶著笑容,聽著白昊天一陣嘮叨著吳邪。


    他本來是要迴去休息的,但是硬被吳邪給推了上來。


    坐在背後的吳邪一直聽著,始終保持著沉默,好像在思索著什麽事情。


    白昊天遞給他一瓶水,吳邪拿著水獨自發呆。


    “你怎麽了?怎麽看著一瓶水發呆啊?”白昊天聲音中帶著疑惑問道。


    聽著白昊天的話,吳所謂轉頭看了一眼吳邪。


    看著他垂頭喪氣的樣子,估摸著又是想起了和王胖子散夥的事情。


    “他呀,想男朋友了唄!”


    聲音落下,吳邪既不承認又不否認,白昊天愕然。


    想男人初次見到他,他背著女皮俑,這次又想起了男人。


    “小三爺,你不會?”


    “不是,看到這個,讓我想起了一個朋友。隻要他在的時候,不管做任何事情,好像都沒有那麽困難。”吳邪帶著淡淡的憂傷。


    “真的是男朋友”白昊天伸著頭好奇問道。


    吳邪翻了她一眼,臉上帶著苦笑:“別聽他胡說,是哥們,你們知道嗎?我明明已經記住所有貨物的坐標了。”


    “但是我一進貨倉,我還是會迷失方向,還是找不準路,唉。”


    “多聯係,多...”


    吳所謂話還沒有說完,吳邪翻著他帶有特色的白眼:“你閉嘴吧,你個快男,一分鍾,你是怎麽做到的?”


    說著他幹脆躺著喝水,見他躺在那裏,吳所謂雙手抱胸躺在貨架上。


    滿眼都是閃爍的星光,在家裏的房頂看星星是一番滋味,但在屋子裏看星空又是另一番味道。


    吳所謂兩眼盯著倉庫頂的星光。


    “苦不苦,想象自己二百五,累不累,想象別人窩囊廢,一個星期訓練成這樣聽好了。”


    “你還真是俗啊。”說著白昊天枕著手臂躺在.上麵。


    “我啊,以前每次不開心的時候,都會跑到這上麵躺著,然後就想象著自己躺在一艘大船的甲板上。”


    “漂洋在一片星海裏,看著海洋裏這個各種各樣的生物。”


    “我就覺得世界那麽大,我那麽渺小我那些煩惱更微乎其微了。


    “看來你挺阿貴的嘛”吳所謂看著上方的星圖,在星圖上顯示著各種各樣的動物模型。


    西方的朱雀如鳥,東方的青龍如蛇元南方白虎如一隻大貓,而北部的也很樸素,像一隻老鱉。


    吳所謂麵無表情道:“不過阿貴改變不了什麽。”


    “我這叫浪漫!”白皓天臉上帶著不情不願:“不像你,浪漫少了一半,還是後一半。”


    “我沒時間和你吵了,我和天真要去商量一下考試該怎麽辦”吳所謂說著坐起身,但身後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他迴過頭一看,躺在貨架上的吳邪早已經睡著了,估計著剛才兩個人說什麽話他都沒有聽到。


    吳所謂拍了拍他的臉:“哎,起來了起來了,要休息迴去休息。”


    送走吳邪之後,他給胖子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暗黑錢莊匯錢的事


    得知早已經收到了那筆幾千萬的匯款,而懸貿合適的骨髓就花了幾百萬而且已經有人陸續參與了。


    而醫院方麵,王胖子私下裏查了一下。


    吳州醫院一年就需要一百多億的業績,要想在這裏麵買放心,需要的錢財估摸著至少一億。


    聽到這種情況,吳所謂深吸一口氣。現在的青銅爵也快到了拍賣的日期到時候就能補上這批錢了。


    “先等等,過幾天再討論這個話題還有那邊要盯緊了。”


    “私下裏賣古董隻一次就會有很多人盯上,到現在白也是黑,你可要小心點。”


    聽到胖子在手機那邊答應的好好的掛斷電話的吳所謂在休息前給吳邪發了一個應付考試的信息。


    第二天上午,參與考試的員工手裏拿著錦囊站在大操場裏。


    丁主管作為每一次考試的主考官,按照曆年考試的規矩進行祭拜先人。他雙手捧著三個一米多長的大頭香嘴裏念念有詞。


    “唯,二零一九年八月八日,己亥歲次,節屬盛夏,桃紅似火,柳綠如煙,今十一倉風調雨順,萬事亨通,感念先人庇佑。。。”


    “緬懷祖德,萬世弗忘,大禮告成,伏惟尚饗!”


    說著他對著眼前的先人,意思著拜了一下,再將大頭香插入香爐中。


    之後,他向著站在考場外麵的宣布考試的內容,即是將錦囊內記載的一百個貨號進行兌換。


    具體聲明即是將第一處貨物換到第二處,第二處原本的貨物帶到第三處以此類推。


    而比賽的時間就是三炷香燒完之前取貨最多的人就是獲勝者,可以升值。接著他又宣布了比賽注意點。


    本次考試有四條規則不能拿錯貸物貨物不準落地,不得強行奪取他人手中的貨物,還有不得協助任何輔助物品進入考場。


    凡是觸犯到這四個規則的人,都將取消考試資格。


    說著他麵帶笑容的拍了拍吳所謂的肩膀,臉上帶著神秘的笑容。


    接著他宛若突然想起來什麽遺忘已久的事情一般,繼而又宣布了一條重要規則。


    摘眼鏡的人也會被取消資格。


    這些資格吳所謂是知道的,嚴厲的規則就代表著進入上位的困難。


    同樣也代表了權力的稀少,隨著老丁頭宣布開始,一聲征戰的號角響起一眾人帶著眼鏡爭先進入考場。


    星空還是一樣的星空,但裏麵的人為了權力,什麽都可以做。


    剛有一名員工拿到貨物,一道人影彎著身子將其猛然摔在地上。


    一名員工又是剛想拿起自己的貨物一雙大手將他腦袋撞到箱子上,接著帶著的眼鏡出現花屏。


    他剛取下眼鏡,便被賈咳子取消了參賽資格。


    看著裏麵的混亂情況,聽著被淘汰的名字,吳所謂上浮出一絲笑容。這些首先淘汰的可是第一層單個業務最紮實的。


    他看了一眼正在合作取貨的七八個員工,做了一個熱身運動之後向著他們奔去。


    配合的兩人剛把貨物扔到半空中,貨物底下出現了一道黑影,正想取貨的人目光當即放在黑影之上。


    隻是稍微愣了一下,貨物便落在了地上,接著兩人便被賈咳子取消了參賽資格。


    就原因而言,當然是貨物落地和拿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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