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吳所謂的提醒,吳邪目光深邃起來,做了一個一切ok的手勢。


    看了看時間,吳所謂算是已經下班了,隨後他吸了一口氣。


    “現在你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了,我就不多占用屬於你自己的時間,我們再去查一下。”


    “你就先迴去吧,一有消息我就視頻會議。”


    “額(┯_┯)。這是不是吃飽了罵廚子,念完經打和尚啊。”


    吳所謂看了剩餘的兩人,他感到自己在這就像一個大型的電燈泡一樣,腦袋上的光芒比剃了頭的和尚都亮。


    再這麽待下去,白昊天肯定不願意。


    吳所謂臉上帶著戲謔,指了一下白昊天。


    “那行,吳邪,十一倉裏領導最大的。和領導一起走走,是有好處的。”


    “什麽時候能用上權力的時候,千萬不要對領導客氣。”


    聽到吳所謂話裏有話,白昊天翻了個白眼,晃了晃拳頭,吳邪搖著腦袋笑了幾聲。


    “什麽時候輪到你操心我了?趕緊走,趕緊走。”


    “就是,在這多礙事啊。“白昊天撇了撇嘴。


    “拜。”說著吳所謂向著倉庫門走去。


    看著吳所謂離去的背影,吳邪也告別白昊天,向著丁主管的辦公室而去。


    他感覺這件事情越來越困難,同時越來越有意思。


    離開十一倉的吳所謂騎著摩托車,向著阿透的紋身店而去。


    吳所謂以前就看著這摩托挺帥氣,正好配自己的形象,正當吳所謂騎著走的時候,阿透的臉色不由得黑了。


    好家夥,來一次弄點東西迴去。這又惦記著自己心愛的摩托。這臉真是大啊。


    吳所謂好說歹說,又給了阿透不少的好酒,以及幾件沒用的古玩。


    說好了,隻是借用。嗯,都用了半個多月了,想到阿透出門也不怎麽方便,就順便去她那裏一次還給她,好借好還,再借不難嘛。


    荒郊野外,他也不怕出什麽交通事故,一路思忖著應對方式。


    到達紋身店地裏,刺耳的音樂便傳進他的耳中,帶上耳機將摩托車停在門外。


    吳所謂麵帶著疑惑進入店裏,走進之後,便看到店裏有一絲的淩亂,紋身機器亂丟在地上。


    地麵上還有亂扔的奶茶盒,甚至還有被撕的粉碎的布條。


    道上混的遭搶劫了?


    吳所謂暗道不好,迅速走進店裏,在四周掃視了一圈。正看見沙發座椅隱隱地露出阿透流行的髒辮,心存疑惑的吳所謂向她走了過去。


    “臥槽!”


    一見麵被阿透的樣子嚇了一跳,麵前的她兩眼沒有聚焦點,眼皮上不知道是眼影,還是熬夜形成的熊貓眼反正烏漆嘛黑的。


    而且好像還瘦了一點。


    看起來就像幾天沒吃飯一樣,看著這情景,吳所謂的手在她眼前揮了揮。


    沒反應,難道真出事了?吳所謂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正準備推她一下,手掌剛到半路。


    坐在沙發上愣神的阿透突然跳了起來,翻著白眼向吳所謂問道:“你想幹嘛?”


    “啊?我去,嚇我一跳。”吳所謂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他停在半空的手,趕緊收了迴來。


    “沒想幹嘛,就是看你心不在焉的兩眼無神,店裏發生什麽事了?跟遭受搶劫了一樣?”


    “咳咳,沒事,都是我自己扔的。”阿透不好意思道,緊接著她看著淩亂的店麵,直接略過吳所謂,打掃了起來。


    “嗯?,怎麽了?以前還沒這樣?”吳所謂翻了個白眼,思忖了一下肯定有事。


    但這兩天除了摩托車的事,好像沒惹過她,忽然,吳所謂明白了過來,就是借摩托車不還的事。


    半個月沒有還,出行肯定不方便啊,這裏還有一點偏僻。


    “這個,摩托車的事吧,不是不想還,而是這個上班,出了一點意外,是吧。”


    “嘶,人生在世,意外不止,這個也是沒有辦法事,本來是想著來還的。關鍵是吧,這事兒一多啊,就給糊裏糊塗的忘了。”吳所謂不眨眼的說著。


    正在打掃衛生的阿透,翻了翻了個白眼:“我沒說是摩托車的事。”


    話音落下,聲音中好像是狡辯,吳所謂又想了一下打噴嚏那件事,估計就是影響人家出行了。


    “那個,我知道這是個關乎信用的事情,這個關於信用的事情,一定是重於泰山的是吧。”


    “但是呢,我認為呢,那個,看你好像都給餓瘦了,咳咳,我幫你收拾,然後請你搓一頓哈。”


    “我看這事就這麽定了哈。”


    就這樣,兩人開始了大掃除。


    不提這邊,十一倉內。


    而這一邊白昊天也已經將關於子倉的資料拿了過來。


    “那些資料確實是在一場特殊的大火之中被銷毀的,但是這種現在所僅存的一些蛛絲馬跡,也確實是如同丁主管所說的一樣。”


    一邊說著白昊天,一邊將這些特殊的資料一的擺開在了吳邪的麵前。


    “除此之外還找到了六個受害者的。”


    然後白昊天還從一個特殊的文件袋裏麵拿出來了六個受害者的資料。


    “子倉裏麵是放些什麽東西的呢?”吳邪看了,一看之後問道。


    “在此之前,那裏放著的都是一些非常珍貴。但是有些邪門的物件兒,他們統一的一個條件就是大人不能碰,隻可以小孩子去碰,而且隻有小孩子看管才是安全的。不會有事情發生,否則的話就會有各種各樣的事情出現。”


    白昊天也就一一都解答了下。


    “這也是建立子倉的初衷,當時的老輩人都是迷信。說小孩子是最純潔的,不怕稀碎的勾引,不過現在就沒有這個規矩了。”


    看來十一倉裏麵也有很多因為時代和人的觀念而改變,就廢除掉的一些特殊的倉庫。


    “原來如此,不過總覺得應該沒有這麽簡單。”吳邪若有所思道。


    子倉裏麵有曆史遺存的貨物要去處理,所以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從這些小孩裏麵挑出一個進去去取貨,這個孩子會被叫做小倉管,也是一種特殊的榮耀。


    “那麽這些倉管也是會被替換掉的吧,幾年會更換一次呢?”


    吳邪在這時非常的敏銳,一下子就抓住了問題最關鍵的地方。


    “四年就會更換一次,畢竟小孩子長得太快了,之後他們的身形就不會允許他們再鑽進去了。


    “果然如此,這幾個倉管他們之間的年齡差也正好是相差了四歲!”


    吳邪看著白昊天,說出了他的分析。


    “現在很有可能這幾個餐館之前曾經都是子倉的倉管,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誤的話,那我們現在隻有兩個問題。”


    “首先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就是,這些子倉的倉管長大了之後,為什麽都會去接觸魂瓶呢?”


    “其次,如果躲在魂瓶裏的那個人是一個小孩子的話,那麽他是子倉倉管的可能性是否會更多一些?”


    聽著吳邪所提出來的這兩個問題,白昊天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可是現在最難的是這些資料都無從考證了,子倉也早就關閉了。就連最後一任的倉管他們也都早就長大成人了,相關的資料還都沒有,咱們到底從何下手呢?”


    看來這個事件非常特殊,而且非常的有意思,也引起了吳邪的注意和好奇。


    “除此之外,咱們還有一個方向可以入手,那就是雖然被害的人是杜明夏,但是碰到魂瓶的人,其實是杜明秋。那麽也就是說魂瓶本身沒有問題,而是那個兇手會以此為理由去選擇加害對象。”


    “那麽真正在子倉工作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杜明秋!”


    吳邪說完,猛地起身說道。


    “很好,這麽一來的話,很有必要再去審問一下杜明秋了!”


    白昊天明麵上也是十一倉的主管,叫一個人還是有權利的。


    “你,你們說什麽啊?我不知道。你們這是幹什麽,還有,你們沒權利拘禁我。”杜明秋此時還是鎮定的模樣。


    “杜明秋你配合一點兒,你曾經是不是子倉的倉管之一。”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杜明秋一個激靈,但是他表現的非常迷茫的樣子。


    “行,不說是吧?”


    旁邊的吳邪起身默默的走到旁邊的桌子前麵,把水壺和水杯拿了過來,擺放在了旁邊。


    “不是吧,你們?這又來?”


    杜明秋看還是曾經熟悉的東西,熟悉的配方,不由得更加,害怕了起來。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麽,什麽什麽子,子倉?沒聽說過!”


    杜明秋開始慌亂了起來,不斷的否認自己,曾經從來沒有去到過那個地方的這件事情。


    “看來你也還是不撞南牆,不迴頭是吧?”


    吳邪看這家夥還是死鴨子嘴硬,往杯子裏倒了水。


    然後一邊弄著煙一邊盯著杜明秋說道。


    “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你可要想好了再說。否則可就沒機會反悔了,這玩意兒跟上次可不頭,剛好,我今天忘帶解藥了!”


    杜明秋一聽不由得又是害怕了起來看上去有些崩潰的樣子。


    “不行!你們,你們不能殺我!”突然,杜明秋的情緒就激動了起來。


    白昊天和吳邪一聽,於是就明白這件事情肯定是有門了。


    “隻有我!現在隻有我一個人,才知道關於子倉的秘密。所以,所以你們不能殺我!如果我出了問題,那麽就再也沒有人能夠揭開子倉的秘密了!”


    吳邪在高興的同時,又不禁為自己不能夠依此而教訓杜明秋而感到惋惜。也就隻有那麽一會兒,他也很快就能夠分清了。


    “果然,你真的在子倉工作過!”


    而這個時候的杜明秋似乎是麵對了非常大的壓力,才將這個事情說出來的。


    於是他們也就沒有繼續去逼迫他,而是給了他一段緩衝的時間。


    杜明秋還了一會兒之後,終於是深情平靜了下來。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應該是人生中最大的打擊和最災難的噩夢了。


    現在杜明秋又要開始麵對曾經一些恐怖的記憶,緩緩說起了當初的事情。


    “當初十一倉收養我們,所以我們那個時候都是心存感激的。大家都爭先去子倉幫忙,而我也是在那個時候去子倉的,並且幫了四年的忙。”


    旁邊的吳邪立刻追問道。


    “所以子倉當年究竟發生了些什麽,而那些跟魂瓶事件有關的死者也都是子倉倉管,這究竟是有什麽關聯?”


    杜明秋繼續道。


    “那東西本來就是子倉裏麵的,誰也沒有想到他為什麽會突然跑到了外麵!每一個進到子倉的倉管,進到了子倉之後都會看到一個神龕,在入口的位置,每上一任的倉管都會提醒自己一定要上香祭拜。”


    說到這裏,杜明秋似乎迴憶到了一些曾經的場景,聽他所說的話也能夠感受得出來,他是非常震驚的。


    “而那個神龕祭拜的就是那個魂瓶。”


    “當時上一屆的倉管告訴我,傳說之中子倉因為陰暗閉塞。所以在每一天的時候就會非常的潮,裏麵的貨物也會因此而發黴。後來這個魂瓶來了之後,會吸收空氣之中的水汽,瓶子自己也會裝滿水,是非常神奇的...”


    說到這裏,杜明秋似乎迴憶起了曾經的一些情感,說話的聲音也有了些變化。


    “因此裏麵也就不會再發潮發黴了,開始祭拜那個魂瓶。”


    聽了杜明秋的描述,可以知道的是因為魂瓶,所以才讓子倉不會再像從前那個樣子,非常的麻煩。


    所以才會開始祭拜這個東西,畢竟這個魂瓶對於子倉的環境來說,實在是太過於重要了,因而不會被輕易拿出來的。


    “因此我在外麵發現這個魂瓶的時候,才非常的驚訝。並且子倉其他的倉管看到了之後,自然也是會覺得非常的驚訝。”


    “也會不可避免的,會好奇,會想靠近,很清楚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根據杜明秋所說,子倉倉管的任務就是進進出出的,普通工作沒有什麽不同的,也就是比較辛苦而已罷了。


    除此之外,他們之間也並不是非常的熟悉,隻有在交接的時候才會見上一麵,不交接的人,基本上連認識都不認識。


    吳邪和白昊天聽了之後,這才有些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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