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和吳邪唱了一會兒,又指導眾人打了局台球,最後又拿著話筒和吳邪唱了一段。


    同一個屋簷下,不分你我,眾人相互敬酒歡慶著,


    看到差不多了。


    “小吳子,快過來,該你顯擺顯擺了。來一首。”胖子趕緊招唿吳所謂,讓他過來唱歌。


    吳所謂聞言擺手道:“胖子,你這不是難為我嗎,就我這破鑼嗓子,還是你來吧。”


    可胖子就不會隨吳所謂的心意了,直接跑了過去,拉著吳所謂的手,就開始拽他。


    “大家可別聽小吳子的話啊,這狗東西,最是會苟著。還是鹹魚,濕鹹濕鹹的。不過,咱們小吳子,唱歌可不孬。


    小吳子,你就唱咱們在高速你唱的那一首。”


    胖子繼續道:“來,讓我們呱唧呱唧,有請我們的吳所謂,小吳子,上台演唱。”


    “好!”眾人高聲喊道。


    啪啪聲,口哨聲,不絕於耳。


    “你個死胖子。”吳所謂笑了一聲。


    “好,那我就喊兩嗓子啊。”


    打開手機,連接麥克風。因為這個時期還沒有這首音樂。


    試了試前奏,還可以。


    光,是誰燃燭照亮,時間設下的迷藏。


    光,置換明暗立場,肆意流淌。


    看,誰站過的地方,棋局已百孔千瘡。


    看,眼前最真假相,假又何妨。


    懷揣著熾烈頑心走向,最寬容刑場。


    裂過碎過,都空洞地迴響。


    到最後竟慶幸於夕陽,仍留在身上。


    來不及講,故事多跌宕。


    有最奇崛的峰巒,成全過你我張狂


    海上清輝與圓月,盛進杯光。


    有最孤傲的雪山靜,聽過你我誦章。


    世人驚羨的橋段,不過尋常。


    “哈哈,還可以吧。”吳所謂停下說道。


    “必須的。”眾人齊聲喊道。


    這時,吳邪向著吳山居的眾人和吳二白手下揮了揮手。


    “在這個歡聚一堂的時刻,唱歌怎麽能少了二叔呢?二叔也來一個!”


    王胖子隨這附和著起來:“唱一個二叔!不能隻讓我們唱啊,是不是。”


    “對,來一個!”吳所謂也是慫恿道。直接拿著麥克風遞給吳二白。


    “不是,我不會唱。”吳二白一臉歡笑。


    “你會唱,你會唱,京叔也會唱,一起來,一起來。“吳邪當即過去邀請吳二白。


    心裏高興,吳二白和貳京臉上也浮出笑容,平常的架子也沒有了,在吳邪的邀請下,兩人紛紛走向了屏幕。


    吃著飯老員工麵帶微笑的看著喜氣洋洋的唱台,一眾人歡唿雀躍。


    “顛沛流離,命運就算曲折離奇。命運就算恐嚇著你,做人沒興趣。


    別淚流,心酸,更不該舍棄,我願一生陪伴你。啊...”


    吳二白不斷的向周人招手,大家一起合唱,其樂融融。


    吳二白唱了一段:“胖子,胖子,你來,你來。”


    “喝完酒你接著唱,吳邪也過來一下。


    吳二白接著過遞過來的酒杯,滿滿的一杯酒舉在手中:“在這裏呢,我鄭重地代表吳家感謝你們。”


    “感謝你們這次為了救出小邪,做出的所有的努力。”


    “謝謝了!”吳二白將酒杯高高舉起。


    “謝謝大家。”吳邪舉著杯子向著眾人不斷敬酒。


    “好,喝!”


    “來來來,喝,不醉不歸”吳所謂笑著說道


    隨著時間流逝,眾人喝到半夜之後這才酒宴散盡。


    吳所謂提著酒瓶,坐在靠在棚子邊的柱子上,享受著一絲夜的寧靜,不由得想起這幾個月來的變化。


    不知不覺,腦海裏已經空白,隻剩下喝酒。


    這時,吳二白也出來透透風。


    “二叔,你看到沒有,今天晚上的月亮特別圓!”


    吳二白迴憶起往事,尤其是初戀,心裏也十分不好受。


    兩個都睡不著,隻顧喝酒,算是天涯淪落人了。


    他走出來看了一眼,友蒙蒙的天空別說月亮,連個星星都沒有。


    “你小子,剛才還表揚過你,這就變迴原形了。來,咱們喝一口。”兩個人碰了幾杯。


    片刻之後,吳邪也走了出來。正看見吳二白和吳所謂正看著天空憶苦思甜。


    吳邪自己也開了一瓶,向兩人走了過去。


    “二叔,小吳哥,喝著呢。來,我陪你們走一個。”


    喝了一杯之後,吳邪突然問道:“二叔,現在能告我們是怎麽迴事了吧?”


    吳二白沉吟一聲,接著又返迴了那個麵無表情的樣子:“你現在基本都知道,你三叔隊伍裏麵都有哪些人了?啊,還有什麽疑感?”


    吳邪想起墓中唯一不知道名字。


    齊晉。


    “齊晉是誰,我對這個人非常不了解。”


    聽到這個名字,吳二白臉上透露出一絲無奈、悲傷,甚至是苦痛。


    還是問到了,這個名字和模樣對於他來說早已經刻入腦海。


    是他失去的最重要的人之一,絲毫不亞於吳三省。傷心的舊事重提,宛如自己再將眾創的心撕裂展現給看客。


    吳二白摘下眼鏡,臉上帶著不易察覺的傷感,從口袋裏拿出殘缺的半張照片。


    這半張照片正是吳邪保存的那張照片的另一半。


    “看到了沒有,這個人就是齊晉。”


    “二叔,稍等片刻。一會兒在講故事啊。”吳所謂說完,風似的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


    “來,二叔,給你。我這裏有些東西,你應該會感興趣,是我們在主墓室裏麵發現的。”吳所謂跑了過來。手裏拿著背包,將背包扔給了吳二白。


    剛開始吳二白也沒有在意,以為是吳所謂在主墓室發現零四四考古隊留下來的東西。


    可是,當他接過背包之後,打開之後看了兩眼。


    發現上麵有著兩個字,齊晉。


    吳二白雙手緊緊的握著背包,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感慨。


    沒有想到,時隔那麽多年,他竟然還能夠見到屬於齊晉的東西。


    “謝謝!”吳二白拂了拂眼睛。


    “嗨,二叔,我也是吳邪的朋友。”


    吳邪看著吳所謂給吳二白拿出來的東西。


    “小吳哥,這不是齊晉的水靠嘛,你給帶出來了。”吳邪一臉驚訝的問道。


    吳所謂點頭一笑。


    吳二白看著吳邪和吳所謂,帶著他們走到桌前:“喝杯酒,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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