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佑微微一怔，問道：“當真？”
少師正滿臉嚴肅說道：“我以刀劍山莊的莊主名義發誓，我說的句句屬實！”
君天佑想了想，忽然一笑，說道：“她能提出這個要求，其實也在情理之中。”
“對她來說，可能是情理之中，但對我來說，卻不能將整個刀劍山莊交給她，我可以為她賣命，但我不能害了刀劍山莊。”
君天佑聽了，卻是怪笑兩聲，說道：“你不要把自己說的多麽偉大，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我知道你不信。”少師正說道，“所以，我也不打算得到你的認可。”
“那你跟我說這件事的意義何在？”
“我隻是想提醒你，不要上了女人的當。”
“你想說，女人都是騙人的？”
“雖然我不想這麽說，但事實就是如此，尤其是有野心的女人。”
君天佑哈哈一笑，說道：“你這麽說，等於是說聖姑有野心。”
“如果她沒有野心，她幾年前就不會找我了。”
“嗯。”君天佑說道，“聖姑確實有野心，我雖然喜歡她，但我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但是，像這樣的女人，你不覺得也是一種美嗎？”
“我不覺得。”少師正說道，“在我看來，女人就不應該有野心。”
君天佑搖搖頭，像是破不讚同，說道：“不管怎麽樣，就算沒有聖姑，我也會找你刀劍山莊的麻煩。”
少師正說道：“既然你知道聖姑有野心，那我的目的就達到了。我們現在來說另一件事。”
“還有其他事嗎？”
“在你來刀劍山莊之前，是不是有人找過你？”
君天佑愣了愣，問道：“你說的這個人是誰？”
少師正像是有什麽顧慮，說道：“他是誰我不能說，我隻想知道這個人跟你說了什麽。”
君天佑想了想，說道：“確實有個人找過我，他叫我不要來刀劍山莊找你。”
“那你為什麽來了？”
“我為什麽要聽他的？”
“難道他沒有阻攔你？”
“他阻攔不了我。”
聽了這話，少師正目中不由閃過一道精光，問道：“他出手了？”
“沒有。”
“……”
“他雖然沒有出手，但他知道自己阻攔不了我。”
“我想知道更詳細的內容。”
君天佑原本可以不必說的，但在他看了看少師正之後，忽然一笑，說道：“好，我告訴你。他找到我，問我是不是要去刀劍山莊找你，我說是的，他就勸我不要去。我問他為什麽，他說你氣運正隆，就算我的本事在你之上，也不可能擊敗你。”
“然後呢？”
“然後我告訴他，我不信氣運，就算氣運在你的身上，我也要破掉你的氣運。他見我不聽，就說刀劍山莊有一隻奇獸，我要是觸怒了這隻奇獸，不但會害了我自己，還會害了許多人……”
聽到這裏，少師正麵色一變，說道：“想不到他對刀劍山莊的了解，已經這麽深了。”
君天佑望了他一眼，問道：“你認識他？”
“認識。”少師正點了點頭。
“奇怪，這人不是中原人，怎麽對你刀劍山莊如此了解？”
“我也想知道。”少師正說道。
君天佑當然不相信他的話。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那個找過的人，最後還是沒有攔住他。
“既然連他都這麽說，你為什麽還要來呢？”
“因為我走的時候，問了他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
“如果我不去打擾那隻奇獸，那隻奇獸是不是一直會安靜。”
“他怎麽迴答的？”
“他沒有迴答。”
“沒有迴答？”
“沒有迴答就是最好的迴答。”君天佑說道，“既然那隻奇獸早晚有一天會出來，那就讓我將它引出來，然後殺了它。”
“萬一你殺不了呢？”
“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
“但凡事都有例外。”
君天佑聽後，忽然一笑，問道：“你知道我後來找過什麽人嗎？”
“找誰？”
“就是那個神棍。”
神棍？
少師正愣了愣。
下一刻，他立刻意識到神棍是誰。
“你去見過鄧山伯？”
“準確說，是他來找我的。”君天佑說道，“我當時跟手下交代好了一切，打算閉關數日，然後就啟程來刀劍山莊。但這個時候，我聽到消息，說這個神棍出現在附近。我本來不想去見他，以免打擾我的心情，可是我最後還是去了。”
“你們說了什麽？”
“也沒說什麽，隻是閑聊了一會。不過我聽得出他的意思，他認為我可以在武功上勝過你，但無法打敗你。”
少師正聽了，臉上不由閃過一絲喜色，說道：“聽說這個鄧山伯是劉伯溫的弟子，他說的事，一向很準。”
“準又怎麽樣？”君天佑說道，“如果他能事事猜對，那他就不是人。但他是人，所以我不信。我來此之前，他還叫了一個人想阻攔我，但我怎麽會聽？”
少師正聽了之後，暗想：“連鄧山伯也阻攔不了他，看來他是真的要與我決一死戰了。”
想了想之後，他說道：“既然如此，你開個條件吧。”
“開什麽條件？”
“老實說，我沒有把握對付你。”
“哈哈。”君天佑大笑一聲，說道，“難得你有自知之明。這樣吧，隻要你自殺，我就不為難其他人。”
少師正麵色一變，說道：“不可能！”
君天佑譏笑道：“你口口聲聲說為了刀劍山莊，但其實，你為的隻是你自己。”
少師正麵色一紅，想說什麽。
但君天佑不等他開口，就又說道：“我早知道你不會為了刀劍山莊犧牲自己的性命，所以我也沒想過你會自殺。好了，說了這麽多，該是你我決定勝負的時候了。”
“等等。”少師正說道，“你還沒有開出你的條件。”
“我沒有條件。”
“你不是想稱霸天下嗎，如果是天下呢？”
“天下？”君天佑說道，“我就算想稱霸天下，也隻會靠我的力量，而不是借助你，況且你也沒這個能耐。”
“君天佑。”少師正眼見“天下”也無法令君天佑動心，不由急了，說道，“你休要小看人，我好歹也是……”
“比起天下來，我更想要你自殺！”君天佑冷冷說道，不給少師正任何機會。
少師正滿臉嚴肅說道：“我以刀劍山莊的莊主名義發誓，我說的句句屬實！”
君天佑想了想，忽然一笑，說道：“她能提出這個要求，其實也在情理之中。”
“對她來說，可能是情理之中，但對我來說，卻不能將整個刀劍山莊交給她，我可以為她賣命，但我不能害了刀劍山莊。”
君天佑聽了，卻是怪笑兩聲，說道：“你不要把自己說的多麽偉大，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我知道你不信。”少師正說道，“所以，我也不打算得到你的認可。”
“那你跟我說這件事的意義何在？”
“我隻是想提醒你，不要上了女人的當。”
“你想說，女人都是騙人的？”
“雖然我不想這麽說，但事實就是如此，尤其是有野心的女人。”
君天佑哈哈一笑，說道：“你這麽說，等於是說聖姑有野心。”
“如果她沒有野心，她幾年前就不會找我了。”
“嗯。”君天佑說道，“聖姑確實有野心，我雖然喜歡她，但我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但是，像這樣的女人，你不覺得也是一種美嗎？”
“我不覺得。”少師正說道，“在我看來，女人就不應該有野心。”
君天佑搖搖頭，像是破不讚同，說道：“不管怎麽樣，就算沒有聖姑，我也會找你刀劍山莊的麻煩。”
少師正說道：“既然你知道聖姑有野心，那我的目的就達到了。我們現在來說另一件事。”
“還有其他事嗎？”
“在你來刀劍山莊之前，是不是有人找過你？”
君天佑愣了愣，問道：“你說的這個人是誰？”
少師正像是有什麽顧慮，說道：“他是誰我不能說，我隻想知道這個人跟你說了什麽。”
君天佑想了想，說道：“確實有個人找過我，他叫我不要來刀劍山莊找你。”
“那你為什麽來了？”
“我為什麽要聽他的？”
“難道他沒有阻攔你？”
“他阻攔不了我。”
聽了這話，少師正目中不由閃過一道精光，問道：“他出手了？”
“沒有。”
“……”
“他雖然沒有出手，但他知道自己阻攔不了我。”
“我想知道更詳細的內容。”
君天佑原本可以不必說的，但在他看了看少師正之後，忽然一笑，說道：“好，我告訴你。他找到我，問我是不是要去刀劍山莊找你，我說是的，他就勸我不要去。我問他為什麽，他說你氣運正隆，就算我的本事在你之上，也不可能擊敗你。”
“然後呢？”
“然後我告訴他，我不信氣運，就算氣運在你的身上，我也要破掉你的氣運。他見我不聽，就說刀劍山莊有一隻奇獸，我要是觸怒了這隻奇獸，不但會害了我自己，還會害了許多人……”
聽到這裏，少師正麵色一變，說道：“想不到他對刀劍山莊的了解，已經這麽深了。”
君天佑望了他一眼，問道：“你認識他？”
“認識。”少師正點了點頭。
“奇怪，這人不是中原人，怎麽對你刀劍山莊如此了解？”
“我也想知道。”少師正說道。
君天佑當然不相信他的話。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那個找過的人，最後還是沒有攔住他。
“既然連他都這麽說，你為什麽還要來呢？”
“因為我走的時候，問了他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
“如果我不去打擾那隻奇獸，那隻奇獸是不是一直會安靜。”
“他怎麽迴答的？”
“他沒有迴答。”
“沒有迴答？”
“沒有迴答就是最好的迴答。”君天佑說道，“既然那隻奇獸早晚有一天會出來，那就讓我將它引出來，然後殺了它。”
“萬一你殺不了呢？”
“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
“但凡事都有例外。”
君天佑聽後，忽然一笑，問道：“你知道我後來找過什麽人嗎？”
“找誰？”
“就是那個神棍。”
神棍？
少師正愣了愣。
下一刻，他立刻意識到神棍是誰。
“你去見過鄧山伯？”
“準確說，是他來找我的。”君天佑說道，“我當時跟手下交代好了一切，打算閉關數日，然後就啟程來刀劍山莊。但這個時候，我聽到消息，說這個神棍出現在附近。我本來不想去見他，以免打擾我的心情，可是我最後還是去了。”
“你們說了什麽？”
“也沒說什麽，隻是閑聊了一會。不過我聽得出他的意思，他認為我可以在武功上勝過你，但無法打敗你。”
少師正聽了，臉上不由閃過一絲喜色，說道：“聽說這個鄧山伯是劉伯溫的弟子，他說的事，一向很準。”
“準又怎麽樣？”君天佑說道，“如果他能事事猜對，那他就不是人。但他是人，所以我不信。我來此之前，他還叫了一個人想阻攔我，但我怎麽會聽？”
少師正聽了之後，暗想：“連鄧山伯也阻攔不了他，看來他是真的要與我決一死戰了。”
想了想之後，他說道：“既然如此，你開個條件吧。”
“開什麽條件？”
“老實說，我沒有把握對付你。”
“哈哈。”君天佑大笑一聲，說道，“難得你有自知之明。這樣吧，隻要你自殺，我就不為難其他人。”
少師正麵色一變，說道：“不可能！”
君天佑譏笑道：“你口口聲聲說為了刀劍山莊，但其實，你為的隻是你自己。”
少師正麵色一紅，想說什麽。
但君天佑不等他開口，就又說道：“我早知道你不會為了刀劍山莊犧牲自己的性命，所以我也沒想過你會自殺。好了，說了這麽多，該是你我決定勝負的時候了。”
“等等。”少師正說道，“你還沒有開出你的條件。”
“我沒有條件。”
“你不是想稱霸天下嗎，如果是天下呢？”
“天下？”君天佑說道，“我就算想稱霸天下，也隻會靠我的力量，而不是借助你，況且你也沒這個能耐。”
“君天佑。”少師正眼見“天下”也無法令君天佑動心，不由急了，說道，“你休要小看人，我好歹也是……”
“比起天下來，我更想要你自殺！”君天佑冷冷說道，不給少師正任何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