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是就不是吧。”王默說道。
“你相信了？”
“嗯，我相信你不是太易子。”
“其實……”孔義說道，“我見過你說的這個太易子。”
“什麽？你見過太易子？什麽時候的事？”
“我見過他不止一次。”
王默越發驚奇。
這個孔義到底是什麽人？
隻聽孔義說道：“我第一次見到太易子的時候，我們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等我們第二次見麵時，已是十年之後。
我們曾經相約過，要成為武林中數一數二的大人物。
我甚至跟他開玩笑，說我們將來真要成了大人物，不知是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然而沒想到的是，幾年以後，竟物是人非，我與他都不得不離開各自的門派……”
王默聽到這裏，心想：“他既然不是太易子，那就不是武當派的人，那他到底是誰？莫非他是日月聖地的人？”
這麽一想，突然有種明朗的感覺。
“等我們第三次見麵時，已是二十多年之後的事了，地點就在蘇州城中。”孔義繼續說道，“然而，我們都沒有想到會在蘇州城裏見麵，我們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麽會離開各自的門派，跑到了蘇州城來，但是我們都沒有問對方。
我們那次見麵，雖然說了很多，但都是閑聊。
而我最近一次見他，也就是第四次見他，應該也是最後一次見他，是在半年前。
我以為他已經離開了蘇州城，但他跟我一樣，還是待在蘇州城中。
我想問他原因，但我沒問。
我相信他也想問。
其實隻要他開口，我就會告訴他。
同樣的道理，隻有我開口，他也會告訴我。
但是，我們就這麽錯過了。”
“原來你們關係這麽好。”王默說道。
孔義笑了笑，說道：“有那麽一些人，雖然見麵不多，但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我與太易子，就是這種人。不過這種人往往不會將自己的煩惱說給對方聽。”
“你武功這麽高，還會有煩惱嗎？”
孔義說道：“隻要是人，都會有煩惱。”
王默想了想，覺得有道理。
隻聽孔義說道：“好了，我現在該告訴你我是什麽人了。”
“且慢。”王默叫道，“我可以不聽嗎？”
“你為什麽不想聽？”
“因為我覺得你這麽做，沒安什麽好心。”
“那你殺了我吧。”
“你就快死了，我不會殺你。”
孔義笑了笑，說道：“你這個人真是古怪，既然不想聽，也不想殺我，為什麽還不走？”
王默說道：“可能……可能……我說也不清楚。”
“既然說不清楚，那就聽我說吧。”孔義說道，“不過你聽了之後，不要告訴別人，否則的話，你會有殺身之禍。”
“嗯，我看得出來。”王默說道。
“其實……”孔義說道，“我原本是日月聖地的人。”
王默聽了，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還是忍不住心神一震。
“至於我的本名，我就不告訴你了，或許……”孔義說道，“或許你以後也不會知道。”
王默不太懂。
“你隻要知道我曾做過不老聖人的衣缽弟子就是了。”孔義突然說道。
“什麽？”王默叫道，“你是不老聖人的衣缽弟子？”
“以前是。”孔義說道。
據王默所知，不老聖人確實有個衣缽弟子，名叫宮白飛，但孔義什麽時候做過不老聖人的衣缽弟子，他就不清楚了。
“我本是不老聖人的得意弟子，天賦奇高。”孔義說道，“在我十五歲那一年，我更是被他指定為衣缽弟子，就算是薛宗聖，地位也不如我。
如果不是因為後來發生了那件事，現在的我，應該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連薛宗聖也要聽我的安排。至於不老聖人後來收的那個衣缽弟子，叫什麽……”
“宮白飛。”
“對，就是此人，就沒他什麽事了。”
“你說的這件事，應該就是你和不老聖人翻臉了吧。”
“那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和他翻臉嗎？”
“不知道。”
“如果我說是我貪心，你相信嗎？”
“貪心？”王默一愣，有點不太明白。
“本來隻要我不和他翻臉，老老實實聽他的話，有朝一日，他若得到了天下，我說不定可以做皇帝。”
做皇帝！
王默大吃一驚：“不老聖人想謀反？”
“什麽叫謀反？”孔義反問道。
王默被問住了。
“古往今來，勝者為王，敗則為寇，這種事還少見嗎？當年朱棣是王爺，朱允炆想逼他交出兵權，可他卻打著清君側的旗號，與朱允炆打了幾年，最後將朱允炆打敗了，自己做了皇帝，難道朱棣也是謀反嗎？”
王默無法迴答。
隻聽孔義說道：“我隻是打個比方，你不用在意。總之，那一年，我發現了不老聖人的秘密。”
“什麽秘密？”
“不老聖人不是人。”
“不是人？”
“他是怪物。”
“怪物？”
“你可知道不老聖人的師父是誰？”
王默想了想，說道：“據我所知，是一個名叫李子樹的人。”
“李子樹的師父呢？”
“趙日。”
“趙日的師父呢？”
“這還用得問嗎？當然就是日月聖地的的開山祖師，被稱為‘聖武王’的蕭淵。”
“那聖武王的師父是誰？”
“這……”王默迴答不出來。
隻聽孔義笑道：“有一點你說錯了，日月聖地的開山祖師不是聖武王。”
“如果不是聖武王，那又是誰？”
“是一個名叫趙明的人。”
趙明？
王默根本沒聽說過。
孔義望了他一眼，說道：“你當然不知道這個趙明是誰，但我告訴你，這個趙明就是趙無極的弟子，你就明白了。”
“這麽說，那個傳說是真的？”
“什麽傳說？”
“就是……”王默念頭一轉，說道，“就是趙無極的四個弟子……”
孔義知道王默要說什麽，點了點頭，說道：“是真的，不過有一件事，普天之下，除了我和不老聖人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什麽事？”王默問道。
“你相信了？”
“嗯，我相信你不是太易子。”
“其實……”孔義說道，“我見過你說的這個太易子。”
“什麽？你見過太易子？什麽時候的事？”
“我見過他不止一次。”
王默越發驚奇。
這個孔義到底是什麽人？
隻聽孔義說道：“我第一次見到太易子的時候，我們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等我們第二次見麵時，已是十年之後。
我們曾經相約過，要成為武林中數一數二的大人物。
我甚至跟他開玩笑，說我們將來真要成了大人物，不知是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然而沒想到的是，幾年以後，竟物是人非，我與他都不得不離開各自的門派……”
王默聽到這裏，心想：“他既然不是太易子，那就不是武當派的人，那他到底是誰？莫非他是日月聖地的人？”
這麽一想，突然有種明朗的感覺。
“等我們第三次見麵時，已是二十多年之後的事了，地點就在蘇州城中。”孔義繼續說道，“然而，我們都沒有想到會在蘇州城裏見麵，我們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麽會離開各自的門派，跑到了蘇州城來，但是我們都沒有問對方。
我們那次見麵，雖然說了很多，但都是閑聊。
而我最近一次見他，也就是第四次見他，應該也是最後一次見他，是在半年前。
我以為他已經離開了蘇州城，但他跟我一樣，還是待在蘇州城中。
我想問他原因，但我沒問。
我相信他也想問。
其實隻要他開口，我就會告訴他。
同樣的道理，隻有我開口，他也會告訴我。
但是，我們就這麽錯過了。”
“原來你們關係這麽好。”王默說道。
孔義笑了笑，說道：“有那麽一些人，雖然見麵不多，但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我與太易子，就是這種人。不過這種人往往不會將自己的煩惱說給對方聽。”
“你武功這麽高，還會有煩惱嗎？”
孔義說道：“隻要是人，都會有煩惱。”
王默想了想，覺得有道理。
隻聽孔義說道：“好了，我現在該告訴你我是什麽人了。”
“且慢。”王默叫道，“我可以不聽嗎？”
“你為什麽不想聽？”
“因為我覺得你這麽做，沒安什麽好心。”
“那你殺了我吧。”
“你就快死了，我不會殺你。”
孔義笑了笑，說道：“你這個人真是古怪，既然不想聽，也不想殺我，為什麽還不走？”
王默說道：“可能……可能……我說也不清楚。”
“既然說不清楚，那就聽我說吧。”孔義說道，“不過你聽了之後，不要告訴別人，否則的話，你會有殺身之禍。”
“嗯，我看得出來。”王默說道。
“其實……”孔義說道，“我原本是日月聖地的人。”
王默聽了，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還是忍不住心神一震。
“至於我的本名，我就不告訴你了，或許……”孔義說道，“或許你以後也不會知道。”
王默不太懂。
“你隻要知道我曾做過不老聖人的衣缽弟子就是了。”孔義突然說道。
“什麽？”王默叫道，“你是不老聖人的衣缽弟子？”
“以前是。”孔義說道。
據王默所知，不老聖人確實有個衣缽弟子，名叫宮白飛，但孔義什麽時候做過不老聖人的衣缽弟子，他就不清楚了。
“我本是不老聖人的得意弟子，天賦奇高。”孔義說道，“在我十五歲那一年，我更是被他指定為衣缽弟子，就算是薛宗聖，地位也不如我。
如果不是因為後來發生了那件事，現在的我，應該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連薛宗聖也要聽我的安排。至於不老聖人後來收的那個衣缽弟子，叫什麽……”
“宮白飛。”
“對，就是此人，就沒他什麽事了。”
“你說的這件事，應該就是你和不老聖人翻臉了吧。”
“那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和他翻臉嗎？”
“不知道。”
“如果我說是我貪心，你相信嗎？”
“貪心？”王默一愣，有點不太明白。
“本來隻要我不和他翻臉，老老實實聽他的話，有朝一日，他若得到了天下，我說不定可以做皇帝。”
做皇帝！
王默大吃一驚：“不老聖人想謀反？”
“什麽叫謀反？”孔義反問道。
王默被問住了。
“古往今來，勝者為王，敗則為寇，這種事還少見嗎？當年朱棣是王爺，朱允炆想逼他交出兵權，可他卻打著清君側的旗號，與朱允炆打了幾年，最後將朱允炆打敗了，自己做了皇帝，難道朱棣也是謀反嗎？”
王默無法迴答。
隻聽孔義說道：“我隻是打個比方，你不用在意。總之，那一年，我發現了不老聖人的秘密。”
“什麽秘密？”
“不老聖人不是人。”
“不是人？”
“他是怪物。”
“怪物？”
“你可知道不老聖人的師父是誰？”
王默想了想，說道：“據我所知，是一個名叫李子樹的人。”
“李子樹的師父呢？”
“趙日。”
“趙日的師父呢？”
“這還用得問嗎？當然就是日月聖地的的開山祖師，被稱為‘聖武王’的蕭淵。”
“那聖武王的師父是誰？”
“這……”王默迴答不出來。
隻聽孔義笑道：“有一點你說錯了，日月聖地的開山祖師不是聖武王。”
“如果不是聖武王，那又是誰？”
“是一個名叫趙明的人。”
趙明？
王默根本沒聽說過。
孔義望了他一眼，說道：“你當然不知道這個趙明是誰，但我告訴你，這個趙明就是趙無極的弟子，你就明白了。”
“這麽說，那個傳說是真的？”
“什麽傳說？”
“就是……”王默念頭一轉，說道，“就是趙無極的四個弟子……”
孔義知道王默要說什麽，點了點頭，說道：“是真的，不過有一件事，普天之下，除了我和不老聖人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什麽事？”王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