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比喻不恰當了哈,怎麽可以……”

    我搶話道,“好啦好啦,別廢話了,拍賣會要開始了。”

    適時,台上來了個司儀,宣布拍賣會開始。

    不是我說的,像我這種又不參與競拍的人,在這裏呆著,真的很無聊。聽演唱會還能有歌聽,有節目看。而現在,我隻能聽司儀介紹拍賣品的來曆,價值,看台下一群人舉牌子一層一層的太高價格。

    著實太無聊,沒看到幾件東西被人拍走,我兀自打起盹兒來。結果沒睡了小半會兒,安尚佑就把我搖醒,他指向台上,“我要拍的東西,就是那副畫。”

    我用力揉揉眼往台上看去,是一副麵積蠻大的油畫,聽著司儀介紹,這幅畫名叫《初生的憂傷》,聽到這名字我一陣悶笑,這不是諧音畜生嗎?‘畜生’的憂傷,畜生能有什麽憂傷?取名字這人肯定有問題。

    笑聲引來前座幾個人的迴望,我趕忙閉嘴,繼續欣賞這畫。

    畫上,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嬰孩兒,女人的表情有些難過,眼睛裏貌似還有些不舍的情緒?嬰孩兒卻笑得很燦爛,和女人的表情形成鮮明的對比。我不懂畫,所以就不知道其真正價值在哪兒,反正啊……價值挺高。

    我這個門外漢都能看出,能把一個人的神情都畫得如此惟妙惟肖,這個畫家的功力可見一斑。其次,就是司儀說的低價,居然是30萬~!低價就是30萬,價值能不算高嗎?

    我小聲的問安尚佑,“這是哪位名家畫的?這麽值錢?”

    “有的時候,不是說名家的畫就值錢,而是名家收藏的畫值錢。”安尚佑說著我聽不懂的見解,我吧唧吧唧嘴巴,“有一點我是懂了,你們都是有錢沒處花的。”

    安尚佑做了個‘噓’的手勢,我安靜下來。

    在我們說話的一點時間內,競拍已經開始了,分別有人舉了牌子,以1萬到5萬不等的幅度競相抬高這幅畫的‘價值’。

    我偷瞄安尚佑,見他隻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幅畫,並沒有參與到競拍中。心中有個問號,不就是奔著這畫來的嗎?這會兒怎麽沒見行動啊?

    眼看《初生的憂傷》要被一個老頭以65萬的高價拍走了,安尚佑還是沒有行動,我不免懷疑這個棒子是不是真的想要拍這幅畫,想啊,65萬耶,這可是人民幣呐,不是日元,更不是韓元,口口聲聲說著不是富二代的他,出得起嗎?

    而在司儀說完“65萬,第二次”後,準備一錘敲定的時候,隻見安尚佑波瀾不驚的舉起牌子,說了個,“80萬。”

    我被煞到了。這瞬間,我詭異的從他身上感受到了,王者氣息!oh my 老天爺!我竟然在這棒子身上感受到了王者氣息!!究竟得出現什麽異次元突變,才會有這麽詭異的現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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