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寂寞,除了手中的這把刀,誰還能陪我?


    日子似乎過的很快,卓峰從醫院把蔣小媛從醫院接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他見過段爺一星期後的事情了,這天晚上,卓峰喊著帶著醫療眼睛的蔣小媛,約了王鍾和二牛來到了陸家嘴一旁的一個咖啡店。


    卓峰和蔣小媛比約定的時間提前來了半個小時,而王鍾和二牛卻晚點了整整四十分鍾,兩人一進來,卓峰還沒說什麽,王鍾就滿臉愧疚的說峰哥對不住對不住,有點事耽擱了,卓峰一笑,誰還能沒點事啊,說這話的時候卓峰看了一眼額頭上纏著紗布依稀還有斑斑血跡的二牛,卻沒有多問。


    幾個人有說有笑的把飯吃完,最後卓峰拿出錢包給蔣小媛說你去把帳結了,我和鍾哥聊兩句,蔣小媛乖巧的一笑,點了點,接過錢包向櫃台走去。


    “說吧,二牛你頭上的傷怎麽迴事?”卓峰手裏把玩著一根煙,看著二牛問,一旁的王鍾想‘插’嘴,被卓峰一眼瞪了迴去,“先別急著說,一會我還有話問你。”


    二牛這個時候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看了一眼王鍾,後者耷拉著腦袋,沒做出什麽擠眉‘弄’眼的表情,“我們兩個被趕出了遊龍之後,找了個活,在一個追債公司幹,今天去一個小老板那裏幫別人收欠款,頭上的上是我惦著板磚砸的,當時那老板不給錢,說下次,我說行,下次是吧,然後就拿著板磚在額頭上砸了一下,說下次來再沒錢,我保證流血的不是我。”


    “結果呢?”


    “錢他當場就給我們了,還請我們吃了頓飯說現在公司確實緊張,我看全是狗屁。”二牛說著傻笑了起來。


    卓峰點了點頭,沒再追問,王鍾他們現在和自己當初跟著黃虎幹的時候差不多,見到小老板的時候用流血的方式嚇唬他們,而這一招也不能常用,碰到一些大老板,這樣做無異於自掘墳墓。


    王鍾這人雖然有些油腔滑調,但是在遊龍的三個月,卓峰把王鍾在遊龍的一舉一動都看的清清楚楚,知道這個人除了有些好‘色’之外,沒有什麽大‘毛’病,而且有一點難能可貴的是,王鍾是那種敢想敢幹被‘逼’到絕路不怕死的主,而二牛的功夫不錯,就是有些直腸子,很聽王鍾的話,也算是生死兄弟了。


    想到這裏,卓峰一看一旁的王鍾,“以後有什麽打算?”


    “沒錢沒權沒人的,‘混’一天算兩天吧。”王鍾說完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拿過麵前的酒杯,把裏麵的紅酒一飲而盡。


    “這是一張卡,裏麵有十萬塊,隻當認識一場,沒錢了找我要,我力所能及絕不敷衍了事。”說到這裏,卓峰拿出一張農行卡,“密碼是一二三四五六。”


    王鍾沒有伸手接卡,隻是有些沉默,最後看著卓峰說了一句,“峰哥,聽說趙淵找你了?”


    “你消息倒是靈通,找我了,而且看樣子不打算讓我好過。”


    “有沒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的?”王鍾試探的問。


    “真想幫我?”卓峰看著王鍾,有些不懷好意的一笑。


    “前兩天我找人打聽了一下你的來路,比我猜測的還要深一些,那個時候我就想如果能夠抱上你的大‘腿’或許就能衣食無憂了,但是仔細一想,這個世上哪有白吃的午餐,但是我不怕死,也不怕苦日子。”說到這裏,王鍾一看卓峰,“峰哥,可以的話,給我們一次機會。”


    聽到王鍾這樣說,卓峰看了一看一旁的二牛,輕聲問了一句,二牛你呢。


    “峰哥你會在背後捅我刀子不?”二牛這個時候傻傻的問,很直白。


    “不會。”卓峰幹淨利索的迴了一句,然後一看二牛,“什麽是兄弟,兄弟就是能把自己的命拿出來‘交’換的人,我這人喜歡寧可自己流血也不讓兄弟流淚,這不是矯情的話。不過首先你們得讓我信得過。”


    卓峰說完,看著向這邊走過來的蔣小媛,然後看著王鍾一笑,一會我給你一個地址,到時候你和二牛過去,有任務給你們,做不做在你們,那十萬塊說給你們就給你們了,不需要客氣。


    等到卓峰和蔣小媛離開,王鍾看著麵前的一張銀行卡,點了一根煙,然後看了看二牛說,“二牛,卓峰待咱們不錯,咱們給他賣命?”


    二牛點了點頭,這個時候的他臉上‘露’出一絲紅光,“還記得在遊龍的時候卓峰一次喝酒說的話麽,他說他一個哥們的故事,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故事就是卓峰的故事吧,他敢賭,咱們為什麽不能陪著他一起起舞?”


    聽到二牛這樣說,王鍾哈哈一笑,然後拿過麵前的銀行卡,起身說,那咱們就迴去等卓峰的消息,是一世榮華還是顛沛流離就看此舉了。


    ————


    ————


    盧灣區打浦路1號,金‘玉’蘭廣場,上海白金翰宮皇家商務會所。


    看著裝飾華麗金碧輝煌的白金翰宮,和尚已經站在站在‘門’口呆立了一個小時。


    明天晚上就是侯芯淋和奚戈舉行演唱會的日子,而今天是‘花’蝴蝶準備在演唱會開始前的一個聚會,說是票位全部銷售完畢,已經彩排了這麽多天,先提前放鬆一下,等到演唱會結束到時候再搞一個大的,卓峰‘花’蝴蝶和尚侯芯淋他們玩過之後就迴了酒店,和尚臨出‘門’的時候,卻找到卓峰說峰哥,我今晚恐怕不能迴去了。


    當時卓峰問為什麽,和尚苦笑了一下說剛才我看到那個‘女’人了。


    那個‘女’人?卓峰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我苦苦尋找的那個‘女’人,在宴會上後來進來的那個‘女’人。


    “靠。”卓峰直接一句髒話出口,“不是吧。”


    和尚隻剩下苦笑。


    剛才吃飯其實就是幾個熟人之間聚聚,並沒有外人到場,後來不知道怎麽迴事,趙淵竟然知道‘花’蝴蝶在這裏,就帶著一個‘女’人過來說預祝演唱會成功,而那個‘女’人就是趙淵身邊的‘女’人,挽著趙淵的胳膊,像一直盛開的百合一樣,純潔無暇。


    當說卓峰隻是應付著趙淵,沒有看到和尚的表情,而那個‘女’人似乎也沒有什麽異樣,想到這裏,卓峰有些恍然,那個‘女’人似乎在跟和尚碰杯的時候說了一句什麽?


    說的什麽卓峰沒問,隻是最後問真的不需要我陪?


    不用。和尚肯定的說。


    卓峰看著已經坐上車的‘花’蝴蝶說了句你們幾個先走,我在這裏陪和尚說幾句話。


    “你準備怎麽辦?”看著埋頭蹲下吸煙的和尚,卓峰輕聲問了一句。


    “還能怎麽辦,問問當初為什麽要離開我,問問為什麽不讓我碰她允許別的男人不戴套在她那裏不停的進進出出。”


    “靠,和尚你傻‘逼’了?”聽到和尚這樣說,卓峰有些崩潰,“‘女’人本來就是他-媽的不可理喻的東西,你要是太較真就輸了。”


    “是的,我就是傻-‘逼’,這麽多年了,終於找到她了,你知道剛才喝酒的時候她說的什麽麽?她說,你還愛著我對不對?”和尚說道這裏用手抓了一把頭發,“我愛她-媽!”


    “見就見了,跟哥迴去,好好睡一覺,明天還有重要的事辦呢。”


    和尚搖了搖頭,一句話沒說。


    “為什麽?”卓峰問。


    “你不用管了。”


    “說什麽‘混’賬話呢,我不管你誰管,別忘了,那‘女’人現在可是趙淵的‘女’人,這事你聽我的,咱們從長計議,給我一星期時間,我給你一個‘交’代。”


    “我等不了那麽長時間。”和尚起身看著卓峰,堅定的說了一句。


    最後卓峰獨自一人離開,但是並沒有走遠,而是站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看著和尚。


    而白金翰宮裏麵,此刻則上演這一段令人遐思的香-‘豔’鏡頭。


    “龍爺,你想要我怎麽做?”躺在趙淵的懷裏,手指輕輕的在趙淵的‘胸’膛上畫著圈,李琪琪顏‘色’有些‘迷’離的說。


    在‘花’蝴蝶等人離去後,一直對侯芯淋抱著一點遐思的趙淵就把身體內的烈火在李琪琪身上發泄了出來,兩人此時此景明顯是剛高-‘潮’之後。


    作為趙淵為數不多的兩個‘女’人,李琪琪擁有者不低的身價,而學影視出身的她‘混’到現在的地步靠的當然不是那些微不足道的演技,而是心思計謀,這也是她離開和尚的原因,趙淵給予她的一切,遠遠比不上趙淵說賞賜的,她不求名分,求的,隻是榮華富貴,她不想她的大年青‘春’‘浪’費在和尚的身上,她相信和尚有朝一日能出頭,隻是她等不起。


    “你認識和尚?”


    “我和他是一個地方的,算是青梅竹馬。”李琪琪在趙淵麵前從不刻意的隱瞞什麽,因為她知道,如果趙淵想知道,自己沒有什麽秘密可言。


    嗯了一聲,趙淵伸手‘摸’過煙,一根煙的時間之後就做出了一個決定。


    “如果我讓你勾引和尚你怎麽想?”趙淵‘波’瀾不驚的問。


    “我的人和心都是龍爺的,和他逢場作戲沒什麽。”李琪琪眼裏閃過一絲慌‘亂’,似乎察覺出了什麽,但是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如果我讓你陪和尚上‘床’呢?”趙淵這個時候看著李琪琪的眼睛說道。


    濺血江山:


    第二百六十九節碰麵,過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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