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臨天元住的政fu大院樓下,卓峰拿出送給臨樓的禮物,一隻歐米茄的星座手表係石英‘女’表,帶有藍寶石水晶表鏡、18k黃金拋光星座護鏡托爪以及18k黃金羅馬刻度表圈等,這個應該是卓峰從小到大買的最貴的禮物,對自己向來吝嗇的卓峰在上次龍騰大酒店見識到龍鱗那些大紈絝子弟送出的禮物時,知道雖然有禮輕情意重這一說,可是如果一個有錢人送的禮物太過於寒酸的話難免給人一種不在乎的感覺,不是打腫臉充胖子,卓峰覺得現在雖然負債累累,可是幾萬塊的閑錢還是有的,盡管知道臨樓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拜金‘女’郎,卓峰之所以送出這麽昂貴的禮物,一是為了感謝她在李天戾和佛爺的爭鬥中那關鍵的一刀,二是不管是上次和尚還是包青天住院臨樓都沒少‘操’心,如果還有原因的話除去臨樓的背景不說還有卓峰單純的對臨樓的欣賞,你若要問卓峰是喜歡臨樓的背景多一點還是喜歡她這個人多一點,卓峰估計說不出來,臨樓和喬小攸不一樣,前者沒有那種小鳥依人的樣子,很獨立,而喬小攸則是那種倔強中帶著一絲溫柔,雖說現在二‘奶’三‘奶’橫行,可是卓峰這個對感情很含蓄的家夥還真不知道改如何處置,在他心裏喬小攸的位置無可替代,而明天就是情人節,卓峰覺得是不是感情的事先放一放,就像多年前黃虎說的那一句話,一個男人如果多了幾分兒‘女’情長難免就會英雄氣短。


    卓峰不不認為自己是什麽英雄,就像以前別人罵自己的時候說的小‘混’‘混’,一個偽黑‘色’會份子罷了,哪怕現在自己掌管著不夜皇城和其他的場子,卓峰並不覺得自己是什麽人上人,不久之前的鳳凰酒吧一夜之間變成灰燼,給了卓峰太多的感觸,畢竟鳳凰有卓峰太多的記憶,不管是歡樂還是憂愁,承載著卓峰太多的心酸在裏麵。


    臨樓看到卓峰的禮物說了一句買這麽貴的東西幹嘛,不知道我是窮人啊,雖然是埋怨的語氣,可是卻是滿臉歡喜,看著臨樓把手表帶著手腕上的樣子,卓峰嗬嗬一笑道我窮大方不可以啊,那行啊,等你什麽時候不窮大方了送給我一輛法拉利好了,臨樓這句話說的卓峰甚是汗顏,就說好啊好啊不就是五百萬麽,等我將來牛-‘逼’了別說一輛法拉利就是飛機也給你搞一輛,看著卓峰滿不在乎的樣子,臨樓抬起頭伸出手說那咱們拉鉤,臨樓的手指有些纖細修長,小尾指伸到了卓峰的麵前,卓峰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情,然後兩隻手勾在一起,等到拇指相碰臨樓說卓峰記得你說的話啊,點點頭,卓峰說了一個好字。


    莫名的有些沉重。


    你這個手表我蠻喜歡的,臨樓說著在卓峰麵前晃了晃手腕,來而不往非禮也,看你這麽有心的份上本大小姐就勉為其難收下了,正好我也有禮物送給你,說完臨樓嗬嗬一笑拿出一個包裝好的盒子送給了卓峰,提前對你說一句情人節快樂哈。


    情人節,情人結,情人劫。


    說了句同樂同樂,卓峰看著那個四四方方包裝‘精’美的小盒尷尬的撓了一下頭問了一句什麽啊。


    “不值錢,不準‘弄’丟了。”說完臨樓上前一步,“來,抱抱。”


    我靠,暗罵了一句,卓峰一張臉瞬間漲的通紅,然後心懷忐忑的上前了一步,輕輕的擁抱了一下,兩人隨即分開。


    還有事麽,沒的話我先上樓了。臨樓說著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已經九點了呢。


    卓峰點點頭,看著臨樓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之後,坐上了來的時候開的一輛昌河,點了一根煙的同時拿出臨樓的禮物笑了一下,然後輕微的搖了搖頭打開,裏麵是一款jack、jones錢包。


    把錢包放迴口袋,卓峰‘揉’了‘揉’有點發澀的眼睛,就在這個時候,接到了一個短信,是陳無良的,“卓峰,現在去火車站,我朋友提前來了。”


    迴了一條好,卓峰猜想陳無良的朋友是什麽樣的貨‘色’,估計多半是牛-鬼蛇-神一類,卓峰猜的沒錯,找陳無良來的這兩撥人都是以前和陳無良一起挖帝王墳翻富豪‘門’的大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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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驚駕看著汽車的人流,斜靠在公‘交’站牌的一處廣告欄下,他身上背的那些東西分量不重,卻依舊被他緊緊的拽在手裏,在他的旁邊,他的那位師傅蹲在地上吸著老黃皮擺‘弄’著一款大街上賊看到了估計都懶得下手的諾基亞1280,霍驚駕不用看就知道他在玩上麵的吞食蛇遊戲。


    黑白屏幕閃了一下,提示有一條新消息。


    老者‘露’出黃牙,依依不舍的退出遊戲看了一眼信息,然後神‘色’一喜,站起來四處觀望。


    卓峰來的時候和開著奧迪a6的陳無良匯合,當時陳無良車裏還坐著和尚,陳無良開著車在前麵開路,卓峰坐在副駕駛位上,和尚獨自一人開著昌河車跟在陳無良的車後麵。


    一路上陳無良說了幾件往事,把卓峰聽的一愣一愣,原來這些年‘浪’跡江湖的陳無良幹的最多的就是尋龍問脈,都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有時候事情敗‘露’就‘弄’張身份證換個新麵孔,剛開始出道時,陳無良不屑於與別人合夥,都是單打獨鬥,再說這玩意上陣基本上都是親兄弟父子兵,無親無故不知根知底‘弄’不好被自己人‘陰’了,剛開始陳無良隻是找些小型的古墓,後來遇見一些大的機關多的,一個人根本應付不過來,就開始找合夥夥伴,慢慢的就認識了一幫子和他誌投義合的朋友,朋友二字在陳無良眼裏定義又不一樣,基本上都是拿命換過來的稱唿,從十八歲到現在二十八歲,能成為陳無良的朋友一起喝酒下墓偷古董的人還真不多,也就三五個,這玩意不像打仗那樣不用擔心背後會‘射’來黑槍什麽的,這一行最容易出黑刀,就像陳無良知道的那些圈子裏的事:曾經一夥山東的盜匪因為一件南北朝皇室的幾件‘玉’器分配問題,就在古墓下拔刀相向,後來古墓塌陷全部陪葬成了笑柄,可是卻沒多少人引以為鑒,畢竟碰見一兩件值錢的寶貝基本上能幾輩子吃喝不愁,就像04年在西山遼代古墓群,當時陳無良和幾個老朋友呆在下麵往外運送寶物的時候,突然被人發現,當時在墓上的那個在西北一帶年輕的時候是大響馬現在已經是個超級大富翁的人朝墓裏喊了一聲,隨後拿起身旁的寶物就開始跑路,當時陳無良和另外三個人看著扔下來的繩索,氣的陳無良把嘴‘唇’都要出血來,還好的是後來幾人沿著古墓群挖了幾天,算是跑了出來,可是除了陳無良之外一個人的‘腿’斷了,一個人的眼瞎了,還有一人死了。


    而陳無良現在要見的就是那個‘腿’斷了的老者,那老者在那事情發生之後,臨走跟陳無良說了一句,老董死了,我的‘腿’這輩子也廢了,王老三這事不算完。


    當時陳無良就說也是情不得已,你以為事情真的像表麵這麽簡單?為什麽那些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咱們把寶貝都送上去的時候來?還有,就憑王老三的本事,那些人要想在他一裏地之內不被發覺都難吧?追殺怎麽的這些家夥各個都是練家子,老董什麽樣的身手你清楚,你或許不知道,我和老董與王老三他這些年的賬沒法算,他想獨吞?我就讓他吐出來。


    這樣一說,陳無良本來心底有的那些疑‘惑’這個時候也被勾引了出來,不過沒說什麽,隻是安慰了一句說烏從善啊,王老三在西北家大業大,咱們現在動不了他。


    不一定,烏從善冷笑了一聲,‘弄’不死他也要讓他睡不好覺,不然我就對不起我這個姓,聽烏從善這樣說,陳無良唿了口氣沒再說什麽,烏從善說自己是唐朝大將烏承恩後代的旁支,這個自然無法考證,不過以陳無良估計,想必不會假,畢竟誰沒事抖摟這個又當不了飯吃。


    另一個姓翟中年人這個時候則歎了口氣,有些心灰意冷的說了一句都是命啊,生死朋友一場,隻是老董死的太不值了。然後抱拳對著陳無良和烏從善說我以後就在京津地區呆著,算是退隱吧。


    “那這個烏從善這些年都在幹什麽?”聽陳無良這樣說,卓峰問了一句。


    “聯係過兩次,都是在西北,你不知道王老三在西北的勢力,喬老爺子在鄭州牛叉估計河南道上的朋友見了也要給幾分麵子,可是王老三那家夥在西北幾個省都有爪牙別人見了都要喊句王爺。”


    “那這次烏從善來這裏……”下麵卓峰的話沒說,不過已經猜出了一些。


    “老烏不是省油的燈,他當初給我聯係的時候就說了,他要廢王老三一眼一‘腿’一手,順便把自己的東西拿迴來,除非他死,不然這輩子誰都別想安生。”


    “那是04年尾,現在過去兩年,前些天他問我敢接他不,我就知道王老三多半栽在他手裏了。”


    笑了笑,卓峰沒再說什麽,烏從善的到來不是什麽好事,說不定很快就要再起風雲。


    這個時候陳無良說了一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西北離這裏山高皇帝遠沒什麽好怕。


    濺血江山:


    第一百八十節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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