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1:一個老男人手裏拽著一個小u盤滿世界的找網吧,以前隨處可見的黑網吧竟然讓我找了大半個小時,這也就算了,狗日的不能‘插’u盤,對著沾滿煙灰的鍵盤說一句我幹你先人的!ps2:拜謝書友八零糞青的支持、鼓勵。還有莫名堂,你丫最近忙啥呢。順便對在書評區冒泡的銀說一句,人家,還要嘛……)


    奚沉香看著嘴角掀起一個弧度的白景浩,嫵媚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然後輕聲的吩咐了賴英俊兩句,後者盡管想不明白還是按照奚沉香的吩咐,在櫃台前刷了一百萬換成了籌碼,然後坐在了百家樂機子的七號位和白景浩相鄰,卻沒有要牌,隻是跟著壓莊閑,依著奚沉香的意思,準備每把壓個兩三萬。


    白景浩看了一眼牌也跟著佛爺扔了十萬的籌碼,段七指瞅了瞅白景浩手中的牌,紅桃a方片4加在一起五點,比佛爺的大兩點,而自己手中的牌是六點,自己如果在派牌的話,除非佛爺和白景浩新抓的一張牌加在一起是六點或者七點,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才有重新抓牌的機會,現在是自己再抓一張兩點或者三點牌的幾率多大?想了一下,段七指把牌翻過來仍在桌麵上說了一句不跟。


    佛爺新增的一張牌是五點,三張牌加在一起是八點,亮了一下第三張紅桃5,佛爺笑著看向白景浩。


    白景浩這個時候低頭也把自己剛派的新牌亮了出來,黑桃3,同樣是八點。


    不分勝負。


    竟然是他媽的合局?牌一亮出來跟著壓莊閑的都是一楞,紛紛擾擾的罵聲響了起來,這也太巧了吧。


    而接下來的幾局中白景浩不停的不跟,段七指和佛爺則是你輸我贏好不熱鬧,賴英俊則看著手裏已經少了十幾萬的籌碼,再次望向奚沉香,奚沉香放佛對勝負漠不關心,看著鬧哄哄的人群,最後目光在佛爺身上停留了一下,來到賴英俊身邊說了一句接下來要是白景浩坐莊的話你就壓莊白景浩坐閑你就壓閑。


    賴英俊問了一句為什麽。


    不是賴英俊不相信白景浩在地下三樓的賭場震不住場子,而是關於佛爺這邊,在賴英俊的印象裏,佛爺一直很少出手,而現在不溫不火的在地下賭場玩本就是事出無常,是想單純的賭幾把玩玩還是另有目的恐怕沒有人知道,上一個項目和佛爺合作,還算愉快,就像奚沉香說的,大家聚在是一起賺錢的時候就是朋友,在經濟上沒有太多的瓜葛,真要有大的利益衝突朋友都算不上。


    “佛爺要想在地下賭場做什麽手腳那就是不給我麵子,他要是不念舊情咱們又何必在乎那麽多?”奚沉香說完一看賴英俊,“咱們在不夜皇城投資了幾個億,誰要是想斷咱們財路,那就是敵人了,明白麽。”


    賴英俊點了點頭。


    白景浩這個時候看了離去的奚沉香一眼,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隻是那雙漆黑的眸子隻是比往常更亮了一些而已。


    這個時候佛爺爺站了起來,看了看白景浩和段七指說,“怎麽換個玩法如何?”


    ————


    ————


    奚沉香來到樓上,正碰上從不夜皇城頂樓下來的卓峰,卓峰來到不夜皇城的一樓後,先是四處看了看,然後就靠在一個‘陰’暗的牆角吸煙,他剛把‘花’蝴蝶的那兩個師兄的住宿安排好,讓他們暫時住在不夜皇城十八樓的總統套房裏,想著‘花’滿樓給自己說的一番話,卓峰鬆了一口氣,如果說那個話不多的劉逸塵看上去帶著一種一股帝王之氣的話,那個叫‘花’滿樓的年輕人則沒有那種崢嶸的感覺,卓峰想了一下,腦海中冒出了一個詞:脫俗。


    ‘花’滿樓說那個多年前給自己算卦的老人是他們的師傅?那哪個教自己糊紙風箏又不告而別的老人又是誰?卓峰苦笑了一下,順便理了一下頭緒,隻是‘花’滿樓話語裏透著一股玄機,自己現在就像在‘迷’霧裏一樣,一時半會還真想不透徹,不管那個老人是如何的道風仙骨,所謂名師出高徒,‘花’蝴蝶就不說了,當初第一次見麵差點栽在她的手裏,陳無良這個人渾身透著一股江湖味,再加上仿佛能‘洞’察天機的‘花’滿樓和談吐不凡劉逸塵,到這個時候,‘花’滿樓說的話卓峰信了九分,知道十年前那個說自己活不過十五歲的老人並沒有騙自己,隻是自己到底怎麽突破了命理劫數還真是一個謎,娘的!卓峰越想越‘亂’,然後就看到了一雙蛇皮束帶高跟鞋。


    “這腳不錯啊。”


    對‘女’人的欣賞階段一直停留在隻看臉蛋偶爾盯下‘胸’部的卓峰心裏不由的感歎了一下。


    “看夠了麽?”一聲輕笑。


    卓峰臉‘色’一紅,從白皙的‘玉’足上移開目光,看到了一張‘精’致的臉。


    奚沉香這個時候目光和卓峰相對,還是第一次打量這個還略顯稚嫩的麵孔。


    “你是?”


    “奚沉香。”


    聽到奚沉香這三個字,卓峰腦海裏冒出了財神爺三個字,從把樓盤‘交’給自己打理到最後又貸款三千萬可以說沒有奚沉香點頭就沒有現在的不夜皇城,卓峰把手裏的煙頭扔掉,想握手,結果雙手放在一起搓了幾下有些尷尬的說了一句:“以後還請奚姐多多照顧。”


    這是卓峰第一次見奚沉香,很拘謹,沒有圓滑,有的隻是小人物見了大人物的時候那種唯唯諾諾。


    奚沉香似乎沒有在意卓峰的舉動,隻是微笑著看著卓峰,她記得卓峰在紀念日和胡世傑拚命時的狠辣,也記得卓峰剛才靠在牆角眉頭緊皺想心事的樣子,更不會忘掉卓峰現在看到自己時的那種手足無措。


    “你剛才在看什麽?”


    “腳。”


    “腳有什麽好看的。”


    “好看。”


    卓峰實話實說,沒覺得有什麽不當或者說輕浮,而奚沉香看著卓峰臉上的神情,也沒有追究,談話似乎應該到此為止,可是奚沉香接下來的話讓卓峰有些難以應對,以至於當奚沉香離去後卓峰還有一些發呆,陷入一種莫名的壓抑中,帶著一點點慌‘亂’。


    “除了腳還有好看的地方麽。”


    “我……”卓峰說著,臉‘色’變的通紅,然後避開奚沉香的目光,“鼻子看上去也不錯。”


    “鼻子?”說這話的時候奚沉香下意識的‘抽’動了一下鼻子。“以前沒誇過‘女’人?”


    “我身邊的都是爺們。”卓峰笑著說了一句。


    “那你試著用一句話形容我一下?”奚沉香向前了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到了半米。


    卓峰腦海裏冒出了幾個詞語什麽閉月羞‘花’沉魚落雁還有什麽氣質非凡淑端高雅,不明白奚沉香這是‘抽’了什麽瘋,讓自己一個大老爺們說話形容她,抬眼看了一眼奚沉香,卓峰說了一句一句話不夠,但是非要說一句的話,看著‘挺’順眼而且養眼。


    奚沉香上下看了卓峰一眼,“因為我是你最大的債主你才這樣說?”


    “我說的心裏話。”


    “那你將來找‘女’朋友準備找什麽樣的?”


    “咱要求不高,能看上我就行。”說這話的時候卓峰抬起頭,看著奚沉香的眼睛,又加了一句,“奚姐你給我介紹一個也行啊。”


    “我怕我介紹的呢看不上。”奚沉香這個時候對著卓峰一笑,“拿根煙‘抽’吧。”


    卓峰聽後一愣,然後把口袋裏黃鶴樓、軟中華、紅旗渠都掏了出來,對比了一下,把黃鶴樓掏出來一根遞給我奚沉香。


    “為什麽給我這個?”當卓峰拿出幾包煙的時候奚沉香還有些意外,最後拿著黃鶴樓金‘色’的煙屁股問。


    “焦油量低。”卓峰憨憨一笑。


    奚沉香笑,說了句謝謝,然後飄然離去,剩下一頭霧水的卓峰。


    看著轉身的奚沉香,卓峰又想了一遍剛才的對話,不明白奚沉香碰見自己為什麽說這些看上去不著邊際的話,直到碰見常凱,常凱說喬小攸來了,還有林小樓以及臨樓。


    卓峰點頭,然後‘摸’出一根黃鶴樓遞給常凱,“阿凱,佛爺帶過來的那個老頭查清楚底細了麽?”


    常凱把煙點燃,說了一句,“宇哥正在查,估計一會就有消息了,龍鱗那桌到現在一直都很安靜就是不知道準備耍什麽把戲。”


    卓峰點頭,跟著常凱邊往外走邊打通了葉舞娘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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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大,一行有一行的規矩,既然有人壞了規矩,這事不能算完啊。”陳無良坐在紅旗車裏,說完又罵了一句‘操’-他娘的,傻‘逼’。


    李天戾神情倒是很淡定,一點都不相信剛才拔槍打人的是他,“早就給你說過了,你要是真有好貨給我,價格又不坑你。”


    “咱們不是距離遠麽。當時我是缺錢‘花’。”陳無良說著把煙頭扔掉,“我說大師兄你幾年沒見,又變年輕了不少啊。”


    “你再給老子扯淡你信不信我找人爆你?”李天戾神‘色’一冷,落下一半車窗。


    “別啊,兄弟我輕易不誇人的。”陳無良說完哈哈一笑,一拍前麵的楚天歌,“小夥子,身手不錯嘛,以後跟著我‘混’好了。”


    楚天歌迴頭,“陳哥,隻要太子爺一句話,我這條命都是你的。”


    “算了吧,我的要求他就沒答應過。”陳無良說著看著遠方的不夜皇城,“大哥,一會碰見‘花’丫頭了別說我這事啊,我自己了斷。”


    “敲山震虎在我這沒用吧,說吧,當時你的貨轉手給誰了?”


    “一官二代,北京的,姓司徒。”陳無良神‘色’認真了不少。


    李天戾冷笑了一聲,接著說了一句知道了。


    濺血江山:


    第一百五十八節百家樂、眾生苦。(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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