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沒有意外的話,這段情節,還會有三。而前麵情節不連貫的問題,那是沒有修改的緣故,如果修補後,會好許多,最近蛋疼的事多,盡量在保證一天一更的情況下補上。啊啊啊啊,瘋了呢。)


    所謂‘限紅’是指賭場規定莊、閑之間投注的絕對差額不得超過某一限度,在百家樂的賭台上沒有‘限紅’就沒有賭場的利潤,這是鐵定的事實。


    全體賭客的總賭金要高於賭場賭金。每個賭客的賭金要比賭場總資金低不知多少倍。‘限紅’絕對不是賭場為了考慮賭客利益(希望賭客們不要押得太大,輸得太多)而設置。‘限紅’是針對那些帶著大額巨款的賭客,將他們的賭金進行人為地分割,以達到賭場不可告人的目的:使賭台資金在比例上保持絕對優勢。


    在‘限紅’的製約下,賭客巨額賭金高於賭台資金的優勢,就根本無法得到體現。


    現在不夜皇城地下賭場的白景浩原本投下的資金隻有一千萬,而現在段七指和佛爺兩個人的籌碼加在一起就有一千萬,這還是不知道在佛爺有沒有後手的情況下,段七指能用的賭注在白景浩看來已經到達了上限,而經常遊走於澳‘門’和拉斯維加斯的佛爺手裏隻有五百萬?白景浩不信,賴英俊似乎也覺察出了什麽,看著走到荷官跟前的白景浩,瞥了一眼佛爺,賴英俊拿出電話偷偷撥通了奚沉香的電話。


    奚沉香這個時候剛剛來到不夜皇城,同奚沉香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小姑娘,年紀看上去不大,皮膚很水靈,與奚沉香穿的那一身‘性’感低‘胸’黑‘色’蕾絲吊帶裙盡顯嫵媚高貴風格不同,‘女’孩頭上戴著一件玫紅‘色’針織帽,上身是玫紅‘色’條紋衫,腳上穿著一雙白‘色’過膝長靴,有些亭亭‘玉’立,可愛十足。


    如果仔細看的話,兩人長相還有那麽一點點相似。


    接到賴英俊的電話,奚沉香沉思了一下,佛爺來不夜皇城玩竟然沒有給自己打招唿,其中恐怕有什麽秘密,現在不夜皇城的利潤與自己的利益息息相關,這點佛爺不可能不知道,想分杯羹還是準備給自己難堪?奚沉香嘴角輕笑了一下,然後對賴英俊說你上來帶我下去看看,然後奚沉香就和那個‘女’孩站在不夜皇城的‘門’前看著外麵的零散的煙‘花’,還有一些鞭炮聲。


    雪越下越大,沒有絲毫要停歇的跡象,街上的行人也都是一幅行‘色’匆匆的樣子,到了這個時候,對於那些忙碌一年的上班族來說應該是一年中最放鬆的時刻吧,吃年夜飯,看‘春’節聯歡晚會,歡歌笑語、載歌載舞,奚沉香這樣想著拿出了一根咖啡‘色’的煙身,細細的略帶薄荷味道的more點燃,一旁的‘女’孩從她手裏奪過鑲有鑽石藍蝴蝶‘色’的zippo打火機,略帶俏皮的為她點上,然後對著打火機吹了幾口熱氣,淡藍‘色’的火苗搖擺了幾下,依舊妖‘豔’的亮著。


    等到賴英俊來到奚沉香麵前的時候,奚沉香手裏的香煙已經燃了一半,看了一眼奚沉香旁邊的‘女’孩,賴英俊笑著打了一聲招唿,這個‘女’孩她知道,奚沉香的妹妹,奚戈,今年剛參加高考,在鄭大學的金融專業。


    “小小你帶著奚戈在不夜皇城先玩,順便幫我約下卓峰,我現在就去地下賭場看看。”


    賴英俊點頭,一旁的奚戈卻有些固執的搖頭,“姐姐你一來就不管我了麽。”說這話的時候奚戈挽著奚沉香的胳膊,有些撒嬌的說。一旁的賴英俊聽到奚戈這樣說有些尷尬的一笑,在奚沉香麵前,賴英俊沒敢使什麽小聰明,就算是覺得這個姿‘色’身材家境都不錯的奚戈是未來老婆的最佳人選,自己也是有心無力有心無膽啊。


    “戈戈,有些地方你不能去。”奚沉香說話的時候雖然帶著笑容,可是話語裏的意思卻不容拒絕。


    “那我自己玩。”奚戈的櫻桃小嘴這個時候翹了起來。


    “那你先自己玩吧,別‘亂’跑。”看著奚戈的樣子,奚沉香拍了拍奚戈的小臉一下,然後看了賴英俊一眼,後者點了點頭,‘摸’出電話發了一個信息,然後對著奚戈說小姐你自己玩,到時候錢都算到我賬上好了。


    “算了小小。”奚沉香說著拿出那張賴英俊在卓峰手裏拿過來的不夜皇城vip貴賓卡遞給了奚戈,“小戈,你就在樓上的會所先做個spa,一會我找你。”


    等賴英俊說了樓層號,奚戈點頭說了句記住了,然後就一直蝴蝶飛舞般向電梯的方向跑去,而等到奚沉香和賴英俊的身影消失,奚戈‘露’出一個古怪的笑臉,從電梯裏出來,走向了不夜皇城一樓的夜總會,對於奚戈最後去了哪裏,賴英俊很快得到了消息,給奚沉香匯報了一下,奚沉香說了一句就讓她瘋一會吧,你派人盯好就是了。


    當奚沉香和賴英俊來到賭場的時候,佛爺已經輸了一局,不過錢不多,不到十萬的樣子,段七指嗬嗬一笑,看了一眼佛爺,猛吸了一口煙,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運氣還行。


    這個時候白景浩帶著籌碼走了過來,和白景浩不是沒有打過‘交’道,段七指知道這個看上去白白淨淨的青年在賭桌上可是殺人不帶血,也就收斂了心神,準備沉著應戰。


    白景浩從櫃台拿了五百萬的籌碼,坐在了六號位的位置,坐莊的是段七指,之所以參與到這場賭局中是白景浩經過深思熟慮之後下的決定,上一局開始前,一層的其他玩家圍了過來大半,不管是壓莊還是壓閑,如果等到段七指和佛爺分出勝負,勝出一方如果選著繼續玩下去,作為最大的莊家賭場就會承受很大的壓力,與其這樣倒不如早點進來趟一下這條渾水。


    放在其他的地方可能不用擔心,可是不夜皇城的地下賭場除了進出口的位置設置了攝像頭之外並沒有什麽完全的作弊措施,這樣就會有很多弊端,自古賭場作弊的方法很多,除了古老的千術,更多的高科技手段的介入讓很多看上去很公平的比賽變的不再公平,就像在一個瓶子裏裝著一個隱形眼鏡,當把這個隱形眼鏡放在攝像頭上時,牌的大小一目了然,還有那些能變臉的麻將牌,它有兩層牌麵,上麵一層牌麵的底部裝有一塊薄薄的磁鐵,在抓到牌之後,就可以迅速將上麵的牌麵換下,從而獲得自己想要的牌。甚至是一條看上去很普通的領帶,如果細看,就會發現在領帶結下方有一個小孔,這裏麵其實就是一個微型攝像頭,實在是讓人防不勝防。


    白景浩不否認十賭九騙,這一刻他意識到,如果想單純的做一個沒有任何作弊的賭場,有點無稽之談,這或許就是最大的弊端,萬事相輔相成,不說物極必反的話,哪怕布一些暗樁不用來賺錢,卻能對一些出千的行為進行很好的遏製。


    既然如此,白景浩在沒有完全的把握讓賭場在這場賭局中處於有利的地位,隻有親自下場,靠著這些年在七術之千術篇裏學的手法搏一把,以白景浩的感覺,就目前的在場的賭徒中,段七指喜歡憑直覺或者說靠運氣來賭,而佛爺在賭桌上一半靠運氣一半靠出千,就像他身後的那個老人,絕不是外表看上與世無爭那麽簡單。


    其他玩家這個時候多半壓莊家贏,而楊宗和李‘玉’華則壓閑家贏,他們兩個剛開始也想上去搏一把,可是看今天的陣勢,有些難以掌控,如果輸個一二百萬在他們看來隻當一次投資失敗,而五百萬左右,不是承受不了,而是害怕到時候要是不顧一切拚下去的話,那可能就是幾千萬的事了,沒必要玩這麽大,誰他娘的錢是撿來的,他們壓閑不是對白景浩信任,佛爺水平怎麽樣他倆不知道,但是猴‘精’一樣的賴英俊這次在不夜皇城上出了這麽大的力,他們有理由相信之前的卓峰和現在的這個白景浩有過人的本事,不然不會有這麽大手筆。


    奚沉香這個時候走了下來,直接來到了賭桌前,看著段七指和佛爺麵前的籌碼,她心裏估量了一下,估計上千萬的樣子,這些籌碼不是錢,誰能笑到最後很難預料,奚沉香不得不再次揣摩佛爺來到這裏的目的,段七指這個人她聽說過,一個匪徒,好賭自然不是什麽意外之事,兩個人現在湊在一起恐怕不止表麵上這種風平‘浪’靜,賴英俊在一旁向奚沉香低聲介紹著白景浩,而這個時候佛爺看到突然出現的奚沉香,表情沒有一點意外,隻是對著奚沉香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唿,然後低頭看了一下荷官發過來的牌,紅桃a方片2加在一起三點,佛爺看了看旁邊的老者,老者還是那副無‘精’打彩的樣子,隻是頭幅度很小的點了一下,然後佛爺拿了十萬的籌碼扔到百家樂機子的中央,繼續要牌。


    白景浩則看了看手裏的牌,一笑,拿起麵前的籌碼仍了過去……


    ——ps:小白手裏的牌是多少我知道,我要紅票……


    濺血江山:


    第一百五十六節百家樂、眾生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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