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奇的消失在北環鬧的紛紛擾擾,整個北環的地下勢力似乎一夜之間瓦解,黃虎自殺,趙拓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王希帶著手下跟孫破天搶地盤的時候被人廢了一條胳膊還不如直接死了來的劃算,而那個一直笑麵如花的花蝴蝶正在大張旗鼓的重新開張秦皇宮,慕容長昊似乎掌管了市中心的地盤,這一切表麵看起來沒有什麽變化,暗地裏柳風、羅天之流也在不停的招兵買馬擴充自身的勢力。


    白景浩看著喬鷹翔分給自己的茶樓,苦笑了一下,單從外邊看是如何也瞧不出這家名叫臨風閣的茶樓竟然會是一家賭場,整個茶樓共五層,外麵的裝飾古樸了些像極了封神榜裏的李天王拿的那個寶塔,六角樓,每個角都掛著一個燈籠,上書一個大大的茶字,一樓用石頭和水泥澆注而成,上麵的幾層單從外麵看則像貼了一層竹竿編製而成的外殼,因為有些年歲的緣故,竹竿成了暗黑色,上麵多了一些蜘蛛網和鳥糞,至於裏麵是什麽情形白景浩還沒有進去一觀究竟。


    臨風閣的旁邊是一個簡易的居民樓,麵積不大四層高,直徑十米,本來就是臨風閣的附屬產物,喬鷹翔也一並給了白景浩,再往北邊就是卓峰以前常待的鳳凰酒吧,現在和臨風閣一樣都是大門緊閉。


    花蝴蝶說的對,現在自己人單勢薄,恐怕剛開業就會身不由己的淪為別人的棋子,真的有事去找喬老爺子也得人家願意才行,白景浩離開喬府迴到住所的路上想到了對策,目前在鄭州能稱得上朋友的也隻有卓峰,兩家的生意場還那麽近,可惜的是現在他們一行人已經離開了鄭州,再迴來的時候……白景浩想到這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塊木板掛在了臨風閣的門上,:裝修中,暫停營業。


    這一裝修等到在開業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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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東終於從震驚恐嚇中清醒過來,用手抹了一把胸口的血,眼神陰狠的盯著包青天,包青天雙手抱胸不言不語,看著走到跟前的兩個迴望劉東的保鏢,一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摸樣。


    葉舞娘把嘴角的煙扔在地上,用腳尖踩滅,歪頭一看劉東的兩個手下。


    “好!”劉東咬著牙說了一句。


    “這裏地方太小,打壞了東西就算你劉少爺賠得起也會讓我們受到老板的責怪不是。不如去外麵。”葉舞娘說完帶頭向花城酒吧門外走去。


    劉東沒有反駁,在他那一幫子朋友的擁簇下向門外走去,包青天也跟著走了出去,就站在花城酒吧的門口,斜倚著門框,看著前麵。


    “峰哥,咱們也跟著出去看看?”林宇有點蠢蠢欲動。


    卓峰點了點頭,他真沒看出來這個名叫葉舞娘的女人竟然也會功夫,從剛才攔住射向劉東的那一刀看,的確稱的上深藏不露四字,而再看劉東的那幾個手下,卓峰皺了下眉頭,那四個青年各個肌肉凹凸不平的樣子,根本瞧不出深淺,不過用腳趾頭想這場戰鬥或許會很精彩,就是不知道怎麽個比試法。


    順著酒吧看熱鬧的人群,卓峰三人也來到了酒吧門口。


    包青天旁邊沒有人,不管是那些看場子的小弟還是顧客都遠遠的躲著他,來到門口的卓峰偷偷的打量了他一下,一個文弱書生的摸樣,想不到骨子裏竟然是這樣的桀驁不馴。


    大街上沒有行人,酒吧門口有方圓六七米的空地,葉舞娘站定,看著劉東。


    劉東從一個朋友手裏接過小包,拉開拉鎖對著葉舞娘亮了亮,“這裏麵有十萬,贏了是你的,輸了你這輩子就是我的,怎麽比你說了算。”


    葉舞娘銀鈴般的笑聲響起,“我不喜歡單打獨鬥,讓他們四個一起上吧。”


    此言一出,不但劉東動容,所有人都是小聲的議論起來,卓峰更是苦笑了一下,這個葉舞娘也太……狂妄些了吧?就這四個部隊的尖刀兵那個不是以一敵二的主,想到了什麽的卓峰看向包青天,對方嘴角竟然露出一絲淺笑,不是自信就是傻笑,卓峰這樣一想,似乎另有目的向包青天身邊靠了靠,“我叫卓峰,第一次來開封就碰見了這樣的事,算是開了眼界。”


    包青天扭頭,看著卓峰遞過來的煙,挺便宜的紅旗渠,點了點頭,接過煙放到了嘴裏,正準備找打火機,卓峰的火已經抵到了他的嘴前。


    吐出一口煙的包青天,上下打量了一下卓峰,還有緊挨著卓峰的林宇常凱二人,嗬嗬一笑,“客氣了,你們三個看樣子不是來遊玩的。”


    “走親戚。”卓峰明白這個包青天不是簡單的主,凡事欲速則不達熟能生巧才會事半功倍,說完看向場中,沒再說話。


    包青天也沒多問,隻是看了一下卓峰的側臉轉過頭向場中看去。


    “這可是你說的,輸了由不得你不認賬。”劉東此刻沒有一點紳士風範,表情一半憤恨一半欣喜,也不怕落下以多勝少欺男霸女的惡名,“你們幾個出手注意點,別傷了她,擒住她就好了。”


    那四個青年看著葉舞娘,實在想不明白這個看著嬌滴滴的小姑娘仿佛用手一擰都可以擠出水來的皮膚憑什麽有資格說出讓幾個人全上的豪言壯語,四個人對望了一下,估計感覺這麽多人看著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傳出去丟人,最後由一個身材有點矮的青年向前走了兩步,想先試一下葉舞娘的深淺說了一句,來吧。


    葉舞娘站著沒動,淺笑,那個青年前後看了看,沒辦法向前走去,雙手張開,估計想這本就是一把抓住她就能解決的問題,不想離葉舞娘還有三步的時候,對方還是沒有什麽動作,看著還沒有出手意思的葉舞娘,青年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你先出手吧。”


    葉舞娘嗬嗬一笑,“還是你先出手吧,”怎麽看都像兩個熟識的人喂招,沒有一點劍弩拔張的氣氛。


    “那你小心了。”青年說完,右腳向前一步,用的是很常見的擒拿格鬥式,雙手成拳護在自己的麵前,右手虛晃一拳,身子一側,左腳一個直踢向葉舞娘的肩部踢去,很專業,很熟練,很快。


    葉舞娘仿佛知道他的右拳是虛招,等到他出左腳的時候葉舞娘右手迅即的抓住青年的左腳腳腕處,左腳跟著向前一步,隨之一個朝天腿隻向青年麵部擊去。


    春光乍泄。


    眾人還沒有瞧的清葉舞娘超短裙下的內褲是什麽顏色,被青年用手擋開這一腳的葉舞娘收迴腳的同時抓住青年腳腕處的右手向背後一扯,青年身子向前前傾的刹那,葉舞娘那隻收迴還沒有來得及觸地的角幹淨利索的向青年的右腳膝蓋處踢去。


    青年膝蓋被踢的粉碎,直接秒殺。


    常凱在一旁看的直嘀咕,“這女的就是一妖精,跟花蝴蝶那個美人蛇有的一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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