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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開車載著卓峰一起向目的地趕去,在這種硝煙已起的局勢下,趙淵的行蹤哪有那麽容易掌握,所謂狡兔三窟也就是這個道理,在明知道卓峰等人對自己虎視眈眈而自己也恨不得把他們殺之而後快的此刻,趙淵很清楚這場戰鬥自己是主場,卓峰他們是來賓,不過卻不是什麽客隨主便,把自己隱匿在暗處,這樣落在明處的卓峰辦起事來就會多些荊棘,這樣才能掌握著主動權。


    之所以從上海體育館離開,是因為計劃出了一些紕漏,按趙淵原來所想,重慶那邊派來對付段爺的勢力會按照自己提供的地址給段爺來一個甕中捉鱉,在有備無患的情況下趙淵相信會是手到擒來的結局,而卓峰既然去了遊龍,有楚羽在,卓峰自然討不了好,在徐家匯陸家嘴,楚羽打個噴嚏暗地裏的場子估計都要震幾震,召集上百人手一人一泡尿也淹死卓峰了,可是在體育館的包間裏,趙淵一直沒有得到楚羽的消息,打電話關機,重慶紅袍大哥那邊派來的聯絡人倒是打了一個電話,卻是向趙淵求救的,說不知道怎麽行蹤泄露,和一夥來曆不明的家夥交上了火,最後又冒出來一幫子警察,現在被包圍了。


    屋漏偏逢陰雨天。


    (杯具……感冒發燒了……)


    司馬遷在《史記?貨殖列傳》中說:“合肥受南北潮,皮革、鮑、木輸會也”。這也是合肥之名的最早出處,作為安微省的省會,素以“淮右襟喉、江南唇齒”“三國舊地、包拯故裏”聞名於世的合肥,身處長江淮河之間、巢湖之濱,通過南淝河通江達海,具有承東啟西、接連中原、貫通南北的重要區位優勢,而屬於合肥市肥西縣的三河鎮,則是一個擁有幾千年曆史的文化古鎮。


    從小南河碼頭乘遊船,順流泛舟,沿著古河在古鎮裏穿梭,可以看到手裏拿著三河油紙傘的行人,選料講究設計精美油紙傘上多半繪有小橋、流水、人家、庭院、花卉、山水和仕女等等圖案,再配上兩岸的白色碼頭牆,飛簷翹角凹凸盡顯,牆上小青瓦敷蓋的雙坡屋頂,梁檁椽柱雕花彩繪若隱若現,如果再加上一些黑漆鎏金的店招匾額和懸掛於門楣上的八角玲瓏的掛燈,哪怕是深幽的一人巷裏長滿的青苔,都能讓人**罷不能的想起那些古稀往事,畢竟這些景色無不透溢濃鬱的古風神韻,身臨其境的話,愈發讓人難解思古之幽情。


    在青色的大塊條石鋪砌而成古街上,街寬至三米,兩側店房鱗次櫛比,多為清明時期建築,行人接踵,一些小商小販就躲在屋簷下,擺著一些琳琅滿目極具紀念意義的小物件,在一家名為錦繡的土菜飯館裏,有一個身著簡裝的女子,臉上素顏,帶著一幅淺色墨鏡,腳下是平地碎花鞋,手腕上帶著一件不惹眼的玉環,在她的麵前坐著一個小女孩。


    女孩年紀不大,剛過了哇哇學語的年紀,紮著兩個羊角辮,一雙眼睛大而有神,甚是可愛,隻需一眼就能知道將來長大之後絕對是一個美女。


    小女孩手裏拿著一根棒棒糖,挽著女人的手四處張望著,這個時候,有幾熟顧客走過來笑著對女人說喬老板,今天怎麽這麽閑,帶著你的女兒來店裏。


    女人的年紀其實不大,也就二十三四的年紀,卻有這麽大的一個女兒,而且一直沒見有其他男人陪在她的身邊,這兩年來,不是沒有男人抱著試試看的心思接觸這對母女,不是被拒絕就是在睡覺的時候被警告,所以,總得來說,女人的生活過的波瀾不驚,在這條街,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家錦繡飯莊老板的來曆,隻知道這個女人每逢過節的時候就會帶著她的寶貝女兒從閣樓裏出來,買玩具,挑衣服,剛開始見了街坊鄰家也都是點頭微笑,現在,隨著她女兒的長大,女人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燦爛,不過話依舊很少,很多的時候,就見穿著長裙在閣樓上的躺椅上看書,如果說在三河有她青睞的地方的話,那應該是剛落成不久的萬年禪寺,女人至少一周去一次。


    “剛從萬年寺迴來,就來這裏看看。”女人對著那幾個熟客一笑,然後看了一眼櫃台裏的一個女孩說了一句玲玲,我上次買的茶葉你給這幾個朋友包點。


    玲玲笑著說了一句好嘞,然後動作麻利的從櫃台裏拿出一個包裹,開始給那幾個吃過飯要離開的熟客包茶葉,玲玲是這裏的掌櫃,類似於繁華都市裏的大堂經理的位置,本地人,二十歲的年紀,人長的很清秀,平常話不多,不過每次見到女人來都要纏著她說話,這次還是因為小女孩的緣故,玲玲害怕打擾她們母女,就一直在櫃台裏呆著。


    “喬姐,馬上太陽就要落山了,你還來這裏,這裏有我盯著呢。”把那幾個熟客打發走,玲玲向女人這邊走了過來,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說了一句。


    “睡不著就出來看看。”女人說這話的時候看著麵前的小女孩,女孩手裏的棒棒糖早已被吃光,可以依舊緊緊的抓著木棍,嘴裏不知道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麽。


    “小丫,來給媽媽。”女人伸出手,然後一臉慈愛的看著小女孩。


    女孩很乖巧,懂的女人話裏的意思,然後伸出小手把棒棒糖餘下的木棍放到女人的手裏,接著用稚嫩的童音說了一句,媽媽,抱抱,接著雙手張開了胳膊。


    把木棍放到桌麵上,女人起身把女孩抱在了懷裏,然後捏了捏女孩的鼻子說小丫頭困了麽。


    女孩搖頭,咯咯傻笑。


    “喬姐,再有兩天又到月圓了。”玲玲看著眼前的女人,說了一句,她知道每到月圓的時候,女人都會到望月橋許願。


    作為三河古鎮八景之一的望月橋,為拱形踏步石橋,全橋由厚青石鋪成,欄杆為青石浮雕,又稱圓夢橋,據傳,每到十五月圓的時候站在橋上許願,願望就會實現,不過這樣的傳說,玲玲自然不信,倒是經常見女人去,還說什麽不管能不能實現,隻不過是為了心安罷了。


    玲玲有一次站在望月閣上看著站在橋上的女人,心裏突然感觸,當時明月無瑕,一個月亮在天上,一個月亮在河裏,玲玲覺得在女人的心裏也應該有一個月亮。


    花好月圓,人不常在。


    那個時候玲玲就在想這個雖然說普通話卻帶著河南口音的年輕的女子到底經過了什麽的事情,而小丫的父親是誰,為什麽這兩年都沒有見他出現過?


    玲瓏不知道,也不敢問。


    她想著或許有一天,女人會自己說出來。


    聽到玲玲說望月橋,女人嗯了一聲,不過神色間的那一刻的擰眉還是落到了玲玲的眼裏。


    輕歎了口氣,女孩用手摸了一下小丫的頭發,看著歡樂沒有憂愁的女兒,嘴角雖然在淡淡的笑,可是說出的話卻讓一旁的玲玲聽後心裏有些觸動。


    “忽然……有些想家了。”


    “喬姐,我陪你迴家看看?”玲玲試探的說。


    “好啊。”女人笑,笑容淺淺的,低首,輕輕的拍著小丫的胳膊。


    “媽媽。”小丫伸手抓向女人的下巴,看著女人咯咯的笑。


    嗯了一聲,女人抬頭,看著玲玲一笑,“不過,還是等到小丫想要爸爸的時候再迴去看看吧。”


    雖然經過了時間的滄桑,可是女人的容顏並沒有太多的改變,如果落在一些有心人的眼裏的話,絕對會一眼認出這個精致的女人是誰,不過在這個說不上偏僻卻是古色古韻的小鎮裏,卻沒有人認得女人是誰。


    除了不遠處的幾個小商販。


    喬鷹翔喬三混了大半輩子,要是沒有什麽死忠,絕對沒有人信,就像脾氣一向不好的西北王爺和待人處事較為極端的陶青衣死了之後都有一些死忠不顧生死的要為他們報仇,更別提像喬鷹翔這樣混了大半輩子的梟雄了。


    隻是自從喬鷹翔喬三死後,除了包青天和白颯刃發生過幾次衝突之外鄭州道上卻沒有什麽衝突,令人有些意外,當初卓峰被王爺的手下追殺的時候,和尚就提過這個問題,說喬老爺子那些手下不會都樹倒獼猴散了吧,就喬強那個不成氣候卻不要命的主能忍的住?當時霍驚駕說明麵上喬鷹翔的勢力算是毀了,我不認為他不沒有留有後手,一定有什麽隱情。


    的確是有隱情。


    卓峰後來有一次想到了喬三在不夜皇城外麵對自己說的那番話,問自己小攸怎麽樣,大致猜出了喬鷹翔的那些死忠去了哪裏,不過如果那些人要是保護喬小攸一起離開了鄭州還好,隻是那些人是怎麽知道了喬小攸的去向的,就是連喬強都未必知道喬小攸現在在哪裏。


    “大哥,一會收攤了喝兩杯吧?這狗天氣太操蛋了。”一個賣泥人的小商販看著一旁的一個中年人說了一句。


    中年人說了一句好的,到時候把弟兄們都叫上,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小八今天也該迴來了,看看鄭州那邊是什麽形勢。


    “咱們要殺迴去了麽?”青年一聽中年人這樣說,一臉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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