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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生活在以一種異常平緩的狀態勻速的飆向末路。”


    這是和尚當初在一次喝的微醺的時候說的話,當時卓峰還反問了一句難道誰還能飆向起點麽?就為一個女人值得麽,路邊的野花隨便采啊。你說的簡單,當時和尚苦笑了一下,如果喬小攸要是嫁給別人了你能不想一輩子麽?卓峰沉默了半晌,張口說了一句不帶這麽揭傷疤兼詛咒的啊。


    “我就是這麽一說。”和尚一笑,然後點起煙吸了起來,煙氣在他的臉上散開,整張臉變的有些模糊。


    看著蹲在白金翰宮門旁吸煙的包青天,卓峰想起喬小攸,說不上感同身受,經曆了這麽多事情,至少能讓他體會到和尚此刻的心情,將心比心,如果現在跟和尚一樣等的人是喬小攸,說不定自己早就不顧一切衝了上去。


    小攸現在過的如何,是不是還如以前那樣愛笑,有點小性子?卓峰不知道怎麽想起了那個晚上,當時慕容長昊和王爺的人在紀念日和靈魂複活鬧事,卓峰一直穩坐在不夜皇城,他知道這場局裏局外的戰鬥,牽涉麵很廣,慕容長昊和王爺一定不會放過不夜皇城,這是局裏,至於局外的戰鬥,有喬鷹翔在前麵打頭陣,應該出不來什麽錯。


    可是卻因為白景浩出了一點差錯,而常凱、包青天的分布情況也有林宇之口傳到了慕容長昊那邊。


    計劃泄露,本應該是一麵倒的情況,可是和尚和包青天卻殺出了一條血路,反而牽製了慕容長昊和王爺的部分手下,按照事先的約定,在明知不夜皇城危險的情況下,和尚和包青天毅然選擇向慕容長昊的地盤逆襲,而林宇卻在最後關頭趕迴了不夜皇城,還有被白颯刃騙了一次的白景浩,可是就算如此,不夜皇城還是一片狼藉,就是在這一場械鬥中,丟了她。


    卓峰思緒蔓延,卻被口袋裏的電話彩鈴聲醒過神來,是霍驚駕打的電話,他已經把花蝴蝶她們送到住所,問卓峰什麽時候迴**公寓。


    “再等會。”卓峰說了一句,然後抬頭看和尚的時候發現那個在酒桌上陪著趙淵出現的女人來到了和尚的麵前,就對霍驚駕說了一句一會迴去再說,然後就掛了電話,看著和尚和李琪琪說了幾句話,就一起向白金翰宮門前的馬路上走去,攔了一輛出租車。


    卓峰蹲在路邊吸煙,看到白金翰宮走出來幾個壯漢,跟在李琪琪和和尚坐的車後之後,卓峰才攔上一輛出租車跟在後麵。


    出租車裏,李琪琪坐在副駕駛位上,手裏拿著一個小小巧的愛立信手機,低著頭,和尚在坐在後麵看著車外麵的夜景,偶爾看一下李琪琪的側影,司機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大叔,從後視鏡裏和側眼一直打量這一對男人,女的漂亮年輕,男的沉默寡言,看不出什麽關係。


    一路上無話,似乎有些困意,李琪琪在出租車裏假寐了一會,司機喊她到了地方的時候,她睜開眼,看到和尚已經站到了出租車外麵,在和尚的背後就是香格裏拉酒店。


    李琪琪拿出錢包準備拿錢的時候,司機這個時候正視著看了她一眼說,外麵那位先生已經付過了。說這話的時候,司機咧嘴一笑,帶著一些謙卑,他想了一路,終究不認為這個女人想尋常夜店那樣的女子。


    下了車的李琪琪看著和尚,第一次仔細的看。


    在白金翰宮因為趙淵在的關係,或者還有別的心思,她隻是對和尚匆匆一瞥。


    此刻的和尚也看著自己夢裏朝思暮想的人,她沒變,依舊如當初那樣,安靜的時候想一朵荷花,帶著一絲水露,出淤泥而不染。


    “你變了。”李琪琪仰視著和尚說。


    “你也是。”和尚目光從李琪琪臉上移開,看著遠處的虛空。


    “還好麽?”李琪琪問。


    “好。”


    “有沒有想我?”說完這句話李琪琪突然做了一個很古怪的表情,像是一個鬼臉。


    和六年前一樣。


    那個時候的她總是環繞在他的身邊,偶爾撒嬌,偶爾調皮。


    輕輕的說了一句想,和尚笑了,看著李琪琪說了一句你和趙淵什麽關係?


    吐了一下舌頭,李琪琪忽然上前挽著和尚的胳膊說,怎麽,吃醋了?


    沒。


    看了一眼李琪琪的胳膊,和尚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香格裏拉,“小琪,帶我來這裏幹什麽?”


    “上去就知道了。”李琪琪說完,帶著和尚向酒店裏走去。


    開了一個套房,先進了屋子的李琪琪突然轉身抱住了和尚,很緊,手中從後背發狂的撕扯著和尚的背部肌肉,最後停留在和尚的脖頸處,指甲深深的陷入了進去。


    瘋狂吻了和尚的李琪琪看著身子僵硬的和尚,片刻後說了一句抱歉,太衝動了。


    和尚笑了一下,如果此刻屋子內開燈的話,李琪琪就會發現和尚此刻的眼裏多了一絲迷茫。


    “這些年為什麽沒找我?”開了燈的李琪琪看著和尚,問了一句。


    “我找你有些困難,如果你要找我應該容易的多吧?”和尚反問。


    李琪琪沒有說話。


    當初她和和尚的恩怨一言兩語根本說不清楚,和尚的家境不錯,剛開始兩人一起過了很多年,後來李琪琪想考影視學院,和尚從家裏拿了一百萬陪著李琪琪北漂,來到北京電影學院,和尚在北京打拚,李琪琪上學,剛開始還在幾個比較紅的古裝劇裏露過臉,下課之後迴到家裏和尚多半已經做好了飯菜,雖然住在了一起,可是和尚和李琪琪之間並沒有發生關係,和尚是一個骨子裏比較傳統的男人,後來和尚在場子裏得罪了北京的一個紅二代,那公子哥屬於太子黨的領軍人物,和尚根本不能硬碰硬,和尚沒辦法,暫時選擇了離開北京,可是等到風頭過後在找李琪琪的時候,卻絲毫沒有她的音訊,去她班裏問,隻知道李琪琪已經不上學了,去了哪裏,就是一個和李琪琪玩的不錯的女同學也不知道。


    “當時你離開北京之後我很想你,後來一天下課後我被人叫了出來,一個公子哥,你的事雖然沒給我說,但我知道他恐怕就是你得罪的人物。”


    說到這裏,李琪琪停頓了一下,看著掏出煙的和尚,見他沒有開口的打算就繼續往下說了起來,“後來那個公子哥說跑得了和尚跑不出廟,開始糾纏我,一次我被他帶到天上人間,跑的時候被他發現,想要……當時我想到了死……”


    看到和尚的麵部肌肉抽搐了一下,李琪琪頓了一下,眼圈開始發紅,繼續往下說,“沒死成,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趙爺在身邊,我不知道他是誰,我也不知道我的過去,也是一年前我才從失憶中恢複過來。”


    看著還想說什麽的李琪琪,和尚打斷了她的話,“北京的那個公子哥已經被我廢了。”


    聽到和尚這樣說,李琪琪眼神裏有那一刻的驚慌,然後裝作無意的向和尚靠攏了一下,“你呢,這些年都在幹什麽?”


    “混吃等死。”雲淡風輕的把這四個字說出口,和尚看著向洗刷間走去的李琪琪問道,你幹什麽?


    因為李琪琪的樣子太過於輕佻,一邊走路,一邊寬衣解帶。


    “有些累,我想先洗個澡。”李琪琪迴頭,嫵媚的一笑。


    和尚嗯了一聲,然後沒說什麽,看著關了房門的李琪琪,聽著耳邊傳來的水流聲,等到手裏的煙頭燃到了盡頭,和尚想套房門口走去。


    等到李琪琪洗完澡出來,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楞了一下,似乎覺察出什麽不對,然後向門口走去,看到門上貼一張白色的紙條,上麵隻有簡單的三個字:我走了。


    手裏拿著紙條,看著熟悉的筆跡,她想問和尚為什麽要離開,可是似乎已經沒有機會了。


    其實和尚也有很多話想問李琪琪,可是他發覺已經完全沒有必要了。


    這是他果斷離開房間的原因。


    他不止一次在夢裏想要抱著李琪琪,可是當她發現李琪琪投進自己懷抱裏的時候,自己竟然心靜如水,沒有絲毫的波瀾。


    那個東北的公子哥騷擾李琪琪的事和尚知道,在他重迴北京找不到李琪琪的時候,和尚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個公子哥,盯了那公子哥一星期後,終於找到機會把公子拿下,那公子講的和李琪琪講的差不多,不過李琪琪後來的去向那個公子哥也不知道。


    像是突然蒸發了一樣,李琪琪的蹤跡成了一個位置的謎。


    可是剛才李琪琪對自己撒了謊,和尚不喜歡撒謊的女人,但是對於李琪琪這樣讓他無法忘懷的女人,就算撒一次謊,和尚或許不會放在心上。


    但是李琪琪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我還以為你出不來呢。”卓峰這個看著走出來的和尚,迎了上去。


    “遇到了幾個三腳貓的小混混,停了一會。”和尚接過卓峰遞過來的煙,笑了一下說我猜你就不會離去。


    “如果我要是不跟著你呢?”


    “如果今晚上我要是不出來呢?”


    說完話,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當湯顯祖把這句話寫在牡丹亭裏之後,經過那些文人騷客們口口相傳,早就沒有了那種惟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的韻味,相反,多是你依我濃郎情妾意,不管是烽火戲諸侯一笑失天下還是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紅顏皆是坐擁**惹遍風流債,就算是現在為了女人不惜把老命搭進去的故事還是輪迴上演,並且愈演愈烈花樣層出不窮,不知道是不是性福永遠比命重要,還是就像老吳所說的那樣:大丈夫不能保一女子,何麵目見人耶?到最後到底幾分真實幾分虛幻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徒增了一些罵名而已。


    羅天沒辦法麵不改色,任誰性趣大起準備**的時候被人用刀子從脖子心窩小腹慢慢滑向命根子的時候都沒辦法保持冷靜,雖然橫豎都是一刀,切下麵和刺上麵在法律的裁判結果卻是天壤之別,最主要的,人命關天都是小事,問題是這樣的後果生不如死,俗話說打人不打臉吵架不揭短,對羅天這種不缺小錢的人來說,女人雖然是次要的,卻是萬萬不能缺少的,眼前的女子真的一刀下去,還不如死了幹淨,就算有仇不共戴天也沒必要這樣痛下殺手幹出人神共憤的損招啊,再說自己和卓峰不是非得你死我活,羅天內心氣的吐血,不敢再做任何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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