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女主角怎麽拍?”攝影師問。


    顧諾一一把拉過旁邊的褚雨涵,攬住她的腰往自己心口帶了帶。


    “就她。”


    “啊?”攝影師驚訝的從椅子裏站起來。


    褚雨涵也詫異了。


    “顧總,沒關心的,今天卓小姐不能來,就改天再拍啊!”褚雨涵以為顧諾一是心疼錢,“付了錢什麽時候拍都是可以的。”


    “不,就現在,你跟我。”顧諾一拉著褚雨涵朝更衣室走,“給她化妝換衣服!”


    “副總,我我我我……”褚雨涵已經被人拉著進了更衣室了。


    顧諾一換好了黑灰色西裝,坐在更衣室外麵,心情壓抑的看著窗外的大雨。


    “新娘子要出來了!”不明就裏的化妝師緩緩拉開了簾子。


    顧諾一收迴失意的目光,看著簾子被拉開。


    褚雨涵穿著白色的抹胸婚紗,露出漂亮的鎖骨和光滑的肩膀,修長白皙的手臂垂在身體兩側,胸前的事業線若隱若現,波浪卷發被卷起,用簡單的銀色發飾固定,下擺是蓬鬆設計,長長的裙擺,修飾出褚雨涵頎長的身材。


    褚雨涵低著頭紅著臉,雙手不知道往哪兒放。


    顧諾一的失落情緒瞬間被驚豔吞沒。


    他不自覺站起身,朝褚雨涵走了過去。


    褚雨涵見顧諾一越來越靠近,有些緊張了起來。


    “抱……抱……歉,有點兒不太習慣……”她實在是覺得自己此時的樣子糗大了。


    但在顧諾一看來,此時的褚雨涵,如同天使般純潔美麗,似乎帶著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


    他不自覺伸出手,抓住了褚雨涵白皙的手腕。


    褚雨涵的攝影師朋友也有些驚訝。


    “呦,雨涵,你藏的挺深啊,整天帶個大眼睛穿的那麽樸素,原來是要掩蓋你的美貌,怎麽,是怕追求者太多嗎?”


    褚雨涵被調侃的臉更紅了。


    站在背景牆前,顧諾一長臂一伸,將褚雨涵攬入懷中。


    “配合我,這個月的獎金翻倍!”顧諾一低聲在褚雨涵耳邊低語。


    攝影師喜歡抓拍最自然的畫麵,當然不會錯過這麽完美的角度,於是還沒開始,一張唯美的婚紗照就已經排好了。


    “這麽看,你們倆還真是挺般配的!”攝影師朝褚雨涵眨了眨眼睛。


    顧諾一倒是十分自然,褚雨涵則僵硬了許多,在拍了十幾張之後,才慢慢找到了感覺。


    “對,親密一點,再靠近一點,好好好!”攝影師指揮著兩個人做各種親密動作。


    顧諾一雙手環住褚雨涵的腰,兩人相對而立,一個躲一個追,褚雨涵的腰肢很軟,身體向後仰著,像是在躲避親吻,顧諾一的手臂很長,用力拉著,目光灼熱。


    “雨涵,再自然些啊!”攝影師看著鏡頭裏的兩個人,不斷的調整著。


    二人四目相對,褚雨涵在顧諾一眼中看到一抹異樣的眼神,隨後,自己的唇被輕輕啄了一下。


    “好!完美!”攝影師拍著手,激動於自己剛剛抓拍到的完美畫麵。


    褚雨涵紅著臉捂住自己的嘴,眼神羞怯。


    “顧總,我隻是幫忙拍婚紗照,您可別當真啊!”褚雨涵低聲道。


    顧諾一親昵的幫褚雨涵整理頭發,嘴上卻呢喃道:“你以為我會看上你嗎,不過是為了照片好看罷了。少臭美了。”


    婚紗照拍完了,外麵的雨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停了。


    走出影樓,褚雨涵突然覺得剛剛的一切仿佛像一場夢,清冷的雨後微風,吹散了夢境。


    不得不承認,副總裁剛才很帥,很好看。


    褚雨涵偷偷抬頭去看顧諾一,卻被顧諾一逮了個正著。


    “走吧,陪我逛逛。”


    說是陪他逛逛,但顧諾一卻帶褚雨涵去了女裝賣場,親自挑選了許多衣服,讓她試穿。


    褚雨涵看到那些衣服的價格,嚇得試都不敢試了。


    “副總裁,我衣服夠穿的,不用買的!”褚雨涵委婉的拒絕。


    顧諾一坐在沙發裏,一副懶得理人的樣子。


    “作為我的秘書,每天穿成這樣子上班,丟我的臉,趕緊去換!”


    於是試了一套有一套,直到褚雨涵累的換不動衣服了,顧諾一終於罷休了。


    結賬的時候,褚雨涵摸了摸自己的卡,有些不舍的掏了出來。


    “一共二十三萬八千。”


    褚雨涵嚇得差點兒把卡掉在地上。


    “多少錢?”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小姐,您這些衣服一共二十三萬八千塊。”


    見褚雨涵的穿著土氣,不像有錢的樣子,售貨員用異樣的眼神瞟了她一眼。


    褚雨涵覺得有些掛不住,可是衣服的確太貴了,她連一個零頭的錢都沒有。


    顧諾一從口袋拿出一張黑色的卡片,遞給了售貨員。


    看到黑色卡片,剛剛還一臉鄙視的售貨員立即堆起了笑臉。


    “這位先生,您是黑金卡用戶,今天還有活動,四萬塊以上的衣服,買一送一,您再挑幾件吧。”


    顧諾一輕嗤一聲,轉頭笑著對褚雨涵說:“親愛的,喜歡就去拿吧!”


    褚雨涵聽說白送,當然不會客氣,反正錢都花了,就選最貴的!


    “以後上班都穿這些,要是再讓我看到你穿自己那些土老帽的衣服,我就不讓你進門!”顧諾一威脅道。


    “是,副總裁大人!”褚雨涵拎著十幾件衣服,跟在顧諾一身後苦著臉迴答。


    顧諾一心情大好,反而不想迴家了。


    “陪我去喝兩杯吧。”他對褚雨涵說,“一會兒你就穿這件。”


    褚雨涵剛剛試衣服的時候,顧諾一把她之前穿的衣服直接丟掉了,還指定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蓬鬆連衣裙。


    風格有點兒像剛才那件婚紗。


    “可是我不喝酒啊……”褚雨涵想要拒絕。


    “你會開車吧?”顧諾一問。


    “會……”


    “如果一會兒我喝多了,你開車送我迴家。”


    顧諾一帶褚雨涵去了酒吧。


    褚雨涵陪著顧諾一坐在吧台,看著他一杯一杯的喝酒,怎麽也攔不住。


    “其實……我對她啊……有些失望。”顧諾一醉醺醺的自言自語。


    “您喝多了,要不要我送您迴去啊?”褚雨涵擔心問道。


    顧諾一卻答非所問。


    “我真的有些失望……好累啊……喜歡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好累啊……”


    “我喜歡她很久……可是她的心裏卻隻有我哥……”


    顧諾一抬起頭,雙手放在褚雨涵的雙肩上,眯著眼睛問:“你說,為什麽?我承認……我是比不上我哥,可是……可是我喜歡她呀……她明知道……明知道我哥心裏隻有於思琪……她明知道……還騙我說她懷了我哥的孩子……我不信……你知道嗎,我寧願相信我哥……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對她失望?褚雨涵,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我已經不再相信她了……我很失望……”


    褚雨涵決定不能再讓顧諾一喝了。


    當顧諾一端著酒杯再次往嘴裏送的時候,褚雨涵及時出手,將那杯酒搶過來,灌進了自己的肚子。


    “你幹嘛喝我的酒……再給我一杯!”顧諾一十分不滿的拍著桌子。


    褚雨涵忍著胃裏的辛辣,給酒保使了個眼色。


    “抱歉先生,今天的酒賣光了!”酒保會意,抱歉的說。


    “您喝多了,現在就迴家吧!”褚雨涵起身,將顧諾一從椅子上拉下來,扶著他往外走。


    “我還要喝,喝到失憶……喝到忘記一切痛苦……別管我……”


    褚雨涵滿頭大汗才將顧諾一塞進了車裏,才發現自己居然也有些頭暈眼花。


    畢竟從來沒有喝過酒,褚雨涵有些醉了。


    “副總裁,您家住哪裏啊?”


    褚雨涵轉頭去問,卻看到顧諾一已經倒在後排座位上,睡著了。


    這怎麽辦?


    褚雨涵想了想,這裏離自己家最近,隻好先把人弄到家裏去了。


    褚雨涵不到一百斤,馱著比自己重了幾十斤的男人,終於把人放倒在了床上。


    起身要去換衣服衝澡,卻被顧諾一的身體壓住了裙擺,整個人撞進了他的懷裏。


    頭暈暈的褚雨涵揉著太陽穴要爬起來,卻被突然睜開眼睛的顧諾一一把拉住,壓在了身下。


    “你這個不聽話的女人……”


    褚雨涵以為顧諾一清醒了,定睛一看,他的雙眼迷離,仍是醉著的。


    “副總裁……”她試著想要喚醒他。


    “敢不聽我的話!”顧諾一的吻來的突然又急切,讓褚雨涵一瞬間呆愣住。


    等顧諾一的手開始在自己身體上遊走,試圖脫掉自己裙子的時候,她開始害怕了。


    “副總擦,您要做什麽!放開我!”褚雨涵掙紮著想要起來。


    “顧諾一你這個死變態!你給我起開!”


    “你放開我!顧諾一,我是褚雨涵不是卓雅,你認錯人了!”


    褚雨涵眼淚都飆出來了。


    但顧諾一卻依舊成功的脫掉了她的白色裙子。


    “你這雙眼睛,好美……”顧諾一抬起手,輕輕拂過褚雨涵的眼角,擦掉她的淚水,“好美的眼睛……”


    疼痛突然襲來,褚雨涵的眼淚奪眶而出。


    她的第一次,被醉酒的上司,奪走了。


    初始的疼痛過後,是往我的沉醉,不知道是酒上了頭,還是顧諾一的溫柔上了頭,褚雨涵居然鬼迷心竅的,開始迎合顧諾一。


    唿吸中都是酒精的味道,身體交纏,香汗淋漓,不知道過了多久,褚雨涵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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