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失蹤的消息很快在京城傳了開來,克萊爾是mk的執行總裁,手裏掌握了多少的人脈和財富,而且她還是個年紀輕輕的外國女孩,這樣的人物突然之間失蹤了,還死了人,不得不讓人聯想到綁架事件。

    可就算是綁架,也得有電話過來要贖金吧,在克萊爾失蹤被發現的一個多小時裏,不管是警方還是田悠等人,都沒有接到一個索要贖金的電話,這讓很多人都在猜測,克萊爾是不是已經遭遇了不測。

    袁芳華知道女兒有急事,也沒有多加挽留,記得易修說喜歡吃她做的糕點,急急忙忙整理了一些,讓他們帶上。

    此時兩人已經快到京城機場了,寇香麵色冷峻,雙手緊緊握拳,不管是誰帶走了克萊爾,這次,她定要鬧他個天翻地覆,殺一儆百!

    易修知道她比誰都著急,克萊爾不遠千裏來到這裏,為她鞍前馬後,任勞任怨,她早就把這外國來的小丫頭納入自己的羽翼,又怎能允許別人欺負她。

    他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放心,我已經安排下去,相信很快就有克萊爾的消息了。”

    寇香勾唇冷笑:“還用查嗎?mk沒有得罪人,就算得罪了也沒人敢在這個當口找我們麻煩,所以,這件事無關商場,既然不是商場上的報複,那我得罪的人就屈指可數了,現下整個皇城底下,除了沐家,還有誰敢找我們不痛快。”

    易修抿唇,他欣賞她的聰明,可有的時候太聰明了,就顯得他沒用了,他是知道這件事一定是沐家做的,可沐家那位,可不是那麽好找的,除非,他想讓他們找到。

    “你上次說沐五爺是個狠人,說說看,他有多狠?”心裏再怎麽清楚是誰做的,她也免不了擔憂克萊爾的安危。

    易修眉頭緊皺:“若他真的動手,克萊爾就算不死,也算廢了。”

    聞言,寇香拳頭緊握,指甲恨不得嵌入肉裏,她咬牙冷喝:“他敢,克萊爾少一根頭發絲,我要他沐家陪葬!”易修張了張嘴,剛想提醒她一下,卻又聽到她輕不可聞的聲音:“不管他們是誰!”

    易修苦笑,有的時候,這女人聰明的讓他慚愧,他以為她不知道,其實她早就有所懷疑,沐五爺是個狠人,她沐寇香,何嚐不是!

    一開機,寇香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鐵鷹,有沒有消息?”

    “暫時還沒有,我們已經封鎖了消息,媒體暫時不會發布這個消息,但要是克萊爾小姐再不迴來,恐怕我們就是想瞞著,也總會

    走漏風聲。”

    “我知道了,我剛下飛機,現在就到公司和你們集合。”

    “知道了,田悠和劉楠的家人我都已經安排了保鏢,請沐小姐放心。”

    “辛苦了。”

    寇香這邊還沒掛電話,古董手機就催命般的響了起來,寇香知道這件事瞞不住艾米,匆匆掛了鐵鷹的電話,拿出古董手機接了起來。

    那邊艾米明顯急壞了,聲色帶著微顫:“你別告訴我克萊爾真的被擄走了。”

    寇香揉了揉眉心:“是真的,是誰做的我已經知道了,暫時還沒有找到克萊爾正確方位,不過你放心,對方的目標並不是克萊爾,他隻不過是用克萊爾引出我罷了。”

    “克萊爾絕對不能有事你知道嗎?她是凱撒集團第一順位繼承人,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整個歐美的經濟都會因此崩潰,到時候勢必影響華夏,你能想象,凱撒集團向華夏發難的後果嗎?到時候你一個小小的mk,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寇香一直沒問克萊爾到底是哪家的千金,艾米當初隻告訴她克萊爾是真正的貴族,現在,她知道艾米為什麽這麽說了。

    凱撒集團,全球排名第三的跨國集團,雖然排名第三,但凱撒集團的創始人乃是王室貴族出生,真正的貴族血統,造就了凱撒集團在全球不可撼動的權威形象,的確如艾米所言,現在的mk,在凱撒集團麵前,實在太渺小。

    寇香握緊手機,聲音冷冽:“不管她是誰,現如今她是我的人,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

    “你最好可以保證,我這邊已經封鎖了消息口,凱撒集團的人暫時不會知道,兩個小時之內,我要知道克萊爾的正確位置。”

    “艾米,你給我聽好,我沒那麽多時間來伺候你,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在我沒給你打電話之前,別走漏了風聲。”

    “無名氏,你當我神仙下凡啊,我要有那個本事,還用來威脅你?”

    “我說了,不管你用什麽辦法。”說完,寇香直接掛了電話。

    寇香倒是不管不顧的掛了電話,可把電話那端的艾米給愁死了,她是絕對沒那本事將這麽大的事情給兜住,當然,她知道誰有這個本事,可那人就是一頭餓狼,她可不想羊入狼口。

    要不然,就讓無名氏自生自滅好了?她死不死和她沒什麽關係,可她手裏還有mk的股份啊!算了,不就一個mk嘛,沒了就沒了,可是……以mk現在的勢頭來

    說,前途不可限量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以後會變成很多錢的。

    想到錢,艾米那張漂亮的臉蛋整個糾結了,最終,她暗道一聲倒黴,認命的朝外走去。

    這是一座包裹在黑暗裏莊園,明明月光皎潔,卻仿佛沒有一絲光亮一般,整個莊園,充斥著陰暗,恐怖,森冷,光是看看,都無法想象住在裏麵的,是怎樣的惡魔。

    很湊巧,她在這座莊園裏,生活了十五年,從五歲那年開始,她被這座莊園束縛著翅膀,想飛,她不敢。

    當然,她是感激的,要不是這座莊園賦予給她的,她也不可能有現在的成就,不過想想這十五年來她是怎麽活過來的,她的這份感激,就消散的無影無蹤,正常人家五歲的孩子或許還在遊樂園玩耍,或許會在父母身邊撒嬌,可是擺在五歲的她麵前的,是一堆別人看不懂的數字,以及各式各樣的走勢圖,她可以看不懂,但沒看懂之前,她不能吃飯,不能喝水,甚至不能睡覺。

    她有今天,是必然的,因為做不到,就是死!

    隱約間,她能聽到從屋內不時傳來的尖叫聲,聲音很是淒厲,她卻早就習慣了,淡漠的走進大廳,滿頭銀發的管家立即上前恭敬的問候:“大小姐迴來啦,廚房為您準備了夜宵,請用點吧。”

    “抱歉菲克,我不想吃。”

    管家有些為難,再次彎腰:“大小姐,這是先生吩咐的,請您務必用點。”

    頓了頓,她終是點頭:“好吧,端上來吧。”

    就這樣,她聽著從地下室傳來的尖叫聲,靜靜的吃著碗裏的東西,其實,她不知道自己在吃什麽,她隻是聽從這座莊園的主人的命令,隻是在吃而已。

    吃了一半,她實在咽不下去了,放下勺子,問道:“是誰?”

    管家明白她在問什麽,恭敬道:“是莫莉,她打掃您房間的時候,打碎了一隻玻璃杯,不過請大小姐放心,玻璃渣已經清理幹淨,地毯也已經換過了。”

    聞言,艾米頓了頓,莫莉是專門負責打掃她屋子的女傭,平日裏從未出過錯,隻是打碎了一隻玻璃杯,過了今晚,就不會再有這個人了,或許有人會說,難道他就不怕法律的製裁嗎?

    對此,艾米隻會嗤笑,對這裏的主人來說,他說的話才是法律。

    她沒想過要為莫莉求饒,因為她永遠記得,她七歲那年,想學騎馬,他特地為她在莊園裏設了一個跑馬場,還請了最好的馴馬師來訓練她的馬,

    因為她當時還太小,第一次上馬的時候就摔下來了,當時所有人都嚇壞了,她卻隻是覺得好玩,因為並沒有摔痛她,可當她想要再次上馬的時候,傭人卻來告知她,不準騎馬了,順便還帶走了那個馴馬師。

    當天,從未被她用過的跑馬場被拆掉了,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至於那個馴馬師,被關在地下室折磨著,那尖叫聲,比之現在的更加瘮人。

    她覺得過意不去,就去替馴馬師求情了,而那比她不過高出一個頭的少年,隻是冰冷的勾了勾唇角,就下達了一個足以將她嚇死的命令,那個馴馬師,因為她的求情,被五馬分屍。

    她永遠記得少年當時的表情,對於一個人的生死,於他來說,隻是一場遊戲罷了,一場在他無聊的生命中,匆匆過去的遊戲而已。

    從那以後,她也似乎變得冷血了,聽著地下室的尖叫聲,她也可以安心吃飯,安心入眠了。

    “先生呢?”

    “先生在臥室。”

    艾米嗯了一聲,起身上樓,渡步到臥室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直到屋內傳來沙啞的聲音,她才推門而入,屋內沒有燈光,暗的看不見裏麵的情景,可她卻能在黑暗中準確的找到他,走到他的身後,她對這個房間太熟悉了,她對那道聲音也敏銳了,她能在黑暗中循著他的聲音來到他身邊,因為這樣,能讓他高興。

    果然,男人低沉的笑了兩聲,轉身將她抱了起來:“難得你主動來找我,有事?”

    艾米的腳下意識的勾住他,纖細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哥哥,我想去一趟華夏。”

    聞言,男人手中的力道大了點,捏痛了她,而她隻是咬了咬牙,硬是忍了下來,而後,她聽到男人冷冽的聲音:“你想離開我?”

    “沒有,我隻是想去華夏看看克萊爾。”

    “克萊爾用不著你去看。”

    “哥哥,你一定知道克萊爾失蹤了的消息吧,我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你讓我知道,凱撒家族肯定也已經知道了。”

    “我讓你知道是讓你做好應對措施,可沒讓你離開我。”

    “哥哥,我不會離開你,你也知道,我離不開你。”

    “去華夏,就是離開我。”

    “哥哥,我要去華夏。”

    “你在命令我?”

    “不,我在請求你。”艾米乖順的靠在他肩膀

    上:“隻要我去了華夏,媒體就會大肆報導我的新聞,到時候,就可以暫時壓製克萊爾失蹤的新聞。”

    “你不去華夏,我也可以封鎖消息,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你知道的,隻要你答應,我什麽都可以給你。”

    “哥哥,我是你妹妹,至少,所有人都這麽認為。”

    “哦?”男人輕笑了兩聲,抱著她躺在黑色的被子上,翻身將她壓住,低頭去啄她的脖頸:“你見過誰家哥哥和妹妹這麽親密,嗯?”

    艾米順手抱著他的脖子:“世界這麽大,什麽變態沒有?”

    “你十六歲就是我的人了,可到現在還不認命,你說,我怎麽放心讓你離開我?”

    “哥哥,隻要你放我去華夏,條件隨你開,當然,除了那個以外。”

    “哦?隨我開?”

    “嗯。”

    “好,那就……”男人突然湊近她,在她耳邊說了一連串讓人臉紅心跳的話,艾米臉色緋紅,咬了咬唇,良久沒有迴話,男人輕笑:“若是不答應,去華夏的事情,免談。”

    艾米身子一顫,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輕輕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從她思考到點頭,艾米其實想了很多,最後定格在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上,想到那源源不斷的鈔票,她很沒節操的將自己獻給了他。

    她不缺錢,但她不會嫌錢多。

    男人的要求其實很簡單,陪他三天,在這三天了,她要無條件的配合他,或許聽起來並不是很可怕,但深知男人是何等強悍的艾米,讓她覺得這三天,將是地獄。

    男人見她點頭了,心情愉快的笑了起來,而後,他低頭,虜獲她的甜美。

    寇香這邊天色暗下來的時候,艾米那邊正好是天色微亮,這天一大早,國外各大媒體就瘋狂了起來,傳言金手指將在這幾天裏去往華夏,至於去幹什麽,無人得知,消息一出,漫天都在報導金手指來往華夏的消息,國內的媒體也都紛紛跟風,連夜報導了有關金手指的事情。

    因為至今為止媒體隻知道金手指名叫艾米,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美女,但到底有多美,媒體還沒有得到她的正麵照片,也正因如此,這次金手指來訪華夏,才更讓媒體激動。

    有了艾米的消息,自然沒人去注意克萊爾的事情了,寇香知道這是艾米的招數,但為了確定這女人是不是真的打算來華夏,她還是給她打了個電話,可連續打了兩個電話,都沒

    人接聽。

    這樣看來,來華夏的事情十有八九了,她也不再去管這女人為什麽不接電話,繼續投入尋找克萊爾的事件中。

    經過一天的調查,克萊爾還是沒有一點消息,此時易修沒有和寇香在一起,沐五爺在哪裏找不到,寇香就把目標放在沐三少身上,現在易修正在全麵追查他的下落。

    不負所望,易修在一家保密工作做的很嚴密的私人會所找到了他,沐三少已經在這會所了躲了一整天了,原本以為沒人能找得到他,可當看到易修本人的時候,他笑不出來了。

    易修二話不說,讓人敲暈了直接把人帶走,將人送到mk之後,他就離開了,他是很想幫忙,但寇香這女人不是一般的強勢,若什麽事情他都插手了,這女人一定不高興,而且有他在,她也放不開。

    或者可以這樣說,他相信寇香能解決這事,相比幫忙,他更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有多狠,當然,若是她不能解決,他也能在關鍵時刻幫她一把。

    沐淮奕是被人打昏的,醒的時候,也是被人打醒的,他堂堂沐三少,何曾被人這樣對待過,剛醒來就破口大罵:“特麽的,你們找死嗎?我是……”

    “嘭!”他話沒說完,迎麵又是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視線也模糊了起來,寇香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單手將他提起來抵在牆壁上:“說,沐權在哪兒?”沐權是沐五爺的名字,在這皇城底下,除了沐家人,恐怕也隻有寇香敢這樣直唿他的名諱了。

    聞言,沐淮奕甩了甩頭,視線聚焦,終於看清了麵前的女人是誰,他突然笑了起來,哧道:“怎麽樣沐大師?鬥不過我五叔了吧,你早該認清事實的,我們沐家,不是那麽好惹的。”

    寇香也笑了,倏地扣住他的脖子,用力收緊:“你也早該認清事實的,現在你在我手上,捏死你,對我來說形同捏死一隻螞蟻。”

    沐淮奕臉色漲得通紅,他睜大了眼睛,從未有過這樣的恐懼,第一次,高高在上的沐三少,嚐到了死亡的滋味,他看著麵前這女人冷冽的目光,心中突然湧出要是他不說,真的會被她掐死的想法。

    事實上,寇香的確想掐死他,隻要一想到易修那句不死也算廢了,她的耐心就統統消磨殆盡了。

    “咳咳,我說……我說!”

    聞言,寇香冷哼一聲,甩手一扔,將沐淮奕重重的砸在地上,而後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隻有一個機會,要是沒說實話,死!”

    這

    是mk的總裁辦公室,原本是克萊爾工作的地方以及住的地方,可這個地方的主人,現在並不在這裏。

    屋內除了沐淮奕和寇香以外,就隻有站在門口的鐵鷹了,看到一個看起來嬌滴滴女人如同打沙包一樣一拳一拳砸在威名在外的沐三少身上,鐵鷹隻想說兩個字:佩服!

    沐淮奕大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我不知道五叔在哪裏,不過,我五叔說過,要是有什麽事情,可以打他電話,他24小時開機。”

    廢話不多說,寇香蹲著身子就去搜他的身,在他褲兜裏找到了他的手機,通話記錄裏第一個就是五叔,她手指一點,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響了六聲才被接起,寇香冷哼:“沐權,看來你侄子的命對你而言一點都不值錢。”

    那邊頓了頓,而後輕笑了聲:“是不值錢。”

    光是聽聲音,她就能想象到電話那端的男人有多冷情,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有磁性,可說出來的話,卻透著股冷冽,沒有一絲感情,這也讓她明白,沐三少對他構不成威脅,她手上,沒有一點籌碼。

    那邊的男人戲虐道:“相比而言,我手上的丫頭可值錢多了,不是嗎?”

    寇香手掌緊握,直奔主題:“說吧,你的條件。”

    “沐淮奕這小子平常在外麵作威作福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當然,我也不讚同他那種作為,不過,我再不讚同,他也是我沐家的人,沐家的威嚴,可不是你一個小丫頭可以觸犯的,我要的很簡單,把我沐家的臉麵還給我們,你的人,我立馬毫發無損的還給你,對了,我給你的時間不多,晚了會發生什麽事,那可就說不定了。”

    “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沐淮奕的屍體,將在明天一早出現在沐家大門口。”

    “小丫頭,你不敢這麽做。”

    “你看我敢不敢,沐權,你是狠,但你不該惹怒我,因為我比你更狠!”

    “看來你是不在乎她的性命了。”

    寇香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篤定的開口:“我敢殺了沐淮奕,可你不敢殺了克萊爾。”

    聞言,沐權開懷笑了起來:“這世上,沒有我沐五爺不敢做的事。”

    “我敢打包票,你不敢。”

    “小丫頭,別用激將法,萬一奏效了,你可沒機會後悔。”

    “你盡管動手,對我而言,mk不過是個剛起步的小玩意兒,沒了我隨時可以再弄一個,但沐家不

    一樣,沐家的根在這裏,想躲也躲不了,凱撒集團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別說你沐五爺,就算是沐家的老爺子,也得禮讓三分。”

    “沒想到小丫頭的命這麽值錢,你要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她是凱撒集團的千金呢。”

    沐權說的是真心話,他是個很自負的人,既然抓了克萊爾,他就不管她是什麽身份,就算聽寇香說這是凱撒集團的繼承人,他也是無動於衷,做都做了,還能後悔不成,再說了……

    “丫頭,你失算了,凱撒集團,我還真沒放在眼裏。”

    寇香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了,沐權敢抓克萊爾,就不怕她背後的勢力,而且,他自身的實力也低不到哪裏去,自然有的是辦法讓克萊爾死的無聲無息,到時候沐家打死不承認,憑她一張嘴,凱撒集團又怎麽會相信她。

    “沐權,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哦?說來聽聽。”

    “我打賭天亮之前,我能找到你,在這期間,你不能動她。”

    “聽起來還不錯,那就看你的了,丫頭。”

    寇香冷哼一聲,將電話掛了,開口閉口叫她丫頭,總有一天打的他滿地找牙,想著,她將沐淮奕的手機扔在他身上,拿出自己的手機給廖少華打了個電話。

    那邊廖少華很快就接了電話,笑道:“我就知道你會打電話給我,不過沒想到這麽晚。”

    “我需要安的幫助,但我不知道怎麽聯係她。”

    “安就在我的身邊,告訴我你現在的位置,我們馬上過來。”

    聽了這話,寇香愣了愣,而後報了自己的地址,掛電話之前,她輕聲道:“謝謝。”那邊沒有迴話,或許他想聽到的,並不是謝謝兩個字,可是,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麽。

    廖少華很快就到了,想來兩人本就離這兒不遠,看見她,廖少華笑了笑:“新年快樂。”

    寇香的輕輕點頭:“新年快樂,安,麻煩你了。”

    安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後蹲著身子,拾起沐淮奕身上的手機,沐淮奕一瞬不瞬的看著安,表情異常古怪。

    沐權早就知道她有辦法找到沐淮奕,所以才讓他有事就給他打電話,其實這話中的意思,就是讓她打電話給他,所以,他絕對不會讓她利用高科技找到他的藏身之處,這也是為什麽她沒想過用高科技的原因。

    可這不代表她就沒有辦法了,安可以透過一個事

    物看到其中的過去和未來,高科技做不到的事情,她能做到。

    事情似乎並不是那麽順利,安用了很長時間,額頭上都冒汗了,還是沒有查到沐權的所在。

    廖少華上前道:“沐五爺身邊不缺少異能者,或許是故意設了幹擾因素。”

    聞言,寇香皺眉:“安,若是為難就算了,我再想辦法。”看來最終,她還是需要易修的幫忙。

    安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關係,廖少華看向她:“安的意思是,再給她一點時間,或許已經有眉目了。”

    寇香點頭,靜靜的等著安得來的結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時針已經指向兩點,現在已經是淩晨,最多在有三個小時,天就要亮了。

    與此同時,克萊爾也在看著時間,這是一艘豪華的遊艇,此時船艙內隻有她和另外一個男人,她沒有被綁住手腳,也沒有被封住口鼻,男人很放心的讓她坐在沙發上,屋外都是他的人,就算她長了翅膀,也飛不出去,確實,他沒必要綁著她。

    男人坐在吧台邊,他的麵前放著一杯紅酒,手裏夾著雪茄,時不時的眯起那雙好看的鳳眸吸上一口,而後吐出煙圈,一開始,克萊爾曾因為這個動作看的呆了一陣,不得不說,這男人很有魅力,不管是抽雪茄的時候,還是品紅酒的時候,這種成熟的魅力,連她這個小女孩都被魅惑了,更別說那些成熟的女人了。

    許是感覺到她的視線,他看向她勾唇一笑,瀟灑的掐滅了手中的雪茄,渡步到她麵前,突然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扯了起來,身子一轉,換他坐在沙發上,而她,跨坐在他身上,這姿勢,讓克萊爾下意識的臉紅,低垂著頭不敢看他。

    沐權有潔癖,他討厭別人碰他,也討厭碰觸別人,可眼前這小女人,長得實在幹淨,未施粉黛,臉上白淨的猶如一塵不染的白紙,尤其是那雙眼睛,是淺淺的藍色,就像他最喜歡的那顆琉璃珠。

    小女人低著頭,不,應該說是小女孩,她不像是其他外國女人那般人高馬大,她很嬌小,像個瓷娃兒,女孩坐在他身上不動都不敢動,也不敢看他,低著頭瞅著自己的手指,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他知道自己不苟言笑的樣子有些恐怖,他也很願意欣賞那些因他而驚恐、害怕的眼神,可這女孩這樣怕他,讓他皺眉。

    按照他的脾氣,不管是男的女的,但凡被他抓過來了,免不了一頓打,不打個手殘腳殘絕不罷休,可當手下把這丫頭扔在他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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