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秋燕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齒的怒吼:“憑什麽!”

    寇香雙眸一眯,突然伸出手,淩空一抓,倪秋燕就不受控製的朝她飛來,下一秒,她的脖子被她緊緊扣住:“就憑你的命現在在我手中,宋夫人,趁我還有點脾氣,你最好乖乖聽我的,要是我什麽時候沒脾氣了,你就能見識到什麽叫殺人不眨眼了!”

    “你……你這個魔鬼!”

    “到底誰是魔鬼,我與宋欣欣素不相識,要不是她來招惹我,她還能活得好好的,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饒她一命,她非但不感激,還聯合你來請殺手殺我,你們有膽子招惹我,就該有膽子承受我的報複!”

    “嘭”的一聲,寇香將倪秋燕砸在地上,引得她一陣痛唿,地上的人還沒站起來,寇香就出腳踩在她的背上,讓她不得不匍匐在她腳下。

    “宋夫人,我奉勸你一句,我這人沒什麽耐性,也不是什麽好人,有些話我不說第三遍,現在,擬定好股權轉讓書,將你手上持有的倪氏集團股份,統統轉到我的名下,要不然……死!”

    倪秋燕身子一顫,背上的疼痛異常明顯,她知道,若是她不按照她的話去做,這女人真的會殺了她,他們宋家,到底招惹了一隻怎樣的惡魔!

    為了活命,倪秋燕隻能低頭:“好,我給你,但是你要答應我,拿到股份之後,立即離開這裏。”

    寇香腳下用力,冷聲道:“你的命在我手上,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不過有一點你放心,我也不想在你家裏多做停留。”該做的事情做完了,她自然會走,不走難道還留在這裏過年不成?

    倪秋燕咬了咬牙,說道:“你放開我,要不然,我怎麽擬定股權轉讓合同。”

    寇香挑眉,淡笑著鬆開了腳,倪秋燕連忙連滾帶爬的遠離了她,然後顫顫巍巍的來到房內的辦公桌前,打開了電腦。

    她的房間裏一應俱全,在寇香那邪魅的笑容中,倪秋燕很快就擬好了合同,錢沒了她可以再賺,股份沒了她也可以再搶迴來,隻要她還活著,一切都將不是問題。

    倪秋燕不笨,但是她犯了致命的錯誤,那就是輕看了這個比自己女兒還小兩歲的女人,她又怎會知道,在這年輕的身子裏,住著一個怎樣成熟的靈魂!

    當寇香看到倪秋燕在股權轉讓書上簽下名字之後,露出了輕蔑的笑容,她不是什麽君子,更不是什麽聖母,她做不了明明知道這女人要是活著還會繼續找殺手殺她的情況下,還能大義凜然

    的放她一條生路。

    所以,今夜……倪秋燕必死無疑!

    收下股權轉讓書,寇香淡笑一聲:“宋夫人,你很識相,也很聰明,不過,你不該相信一個女人的話,世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句話宋夫人沒聽過?”

    倪秋燕一驚:“你什麽意思,你答應過不殺我的。”

    “我什麽時候答應過?”

    “你說拿了東西馬上走的。”

    “是啊,拿了你的命,我自然會走。”

    “什麽?”

    “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取你性命,至於這份股權轉讓書,隻是順便的事情,宋夫人,你不是誤會了吧。”

    “你!”

    寇香勾唇邪笑:“宋夫人也是女人,難道你剛剛不是想著,先騙走我再說,事後再找機會殺了我?”

    心思被麵前的女人猜了個透,倪秋燕的臉色頓時一僵,這也讓寇香心中冷笑不已,看吧,不是她心狠,而是有的時候,不心狠不行!

    今天她不殺了這女人,難保明天不會再性命垂危一次,她不可能每次都那麽好運,有個能量珠來救她,更不可能每次都能在緊要關頭,出現個能救她於危難的人,殺了她,一勞永逸。

    “宋夫人放心,我遲早會讓你們一家團聚的。”

    “你……你還想殺了宋家所有人?”

    “別說的這麽恐怖,好像你們宋家有很多人似得,我這個人雖然沒良心,但也是有原則的,你宋家上下的傭人,除非必要我是不會殺的。”

    倪秋燕喘著大氣,傭人的生死和她有什麽關係,就算今天她死了,宋家人也會為她報仇,可若是宋家人都死了,那他們就真的萬劫不複了。

    “你可知道我公公是誰?”

    “難道他不是人?”寇香嗤笑:“隻要他是個人,在我眼裏就和普通人沒什麽分別,隻要我想,總有一天,他將死在我的手裏,當然,若是宋老是個明白人,放下對我仇恨,興許我會看在他年紀大的份上饒他一命。”就算她不動手,那老頭也活不了多久了。

    寇香這女人沒心,早就在屍體入海的那一刻起,她就將自己的心給扔在海裏了,她發過誓,再也不會讓威脅她生命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如同宋欣欣,如同倪秋燕!

    “沐寇香,你要是殺了我,你也活不成!”

    “話不要說的太滿,我是不是能活得比你們長,估計

    你是沒機會知道了。”說完,寇香雙眸淩厲的掃了過去,同時,倪秋燕快速的往門口跑去。

    眼神一動,門落了鎖,任憑她怎麽轉動門把都是毫無動靜,倪秋燕驚恐的轉身看著她,身子緊緊的靠在門板上,以防自己整個人癱倒在地,任她斬殺!

    寇香勾唇淺笑,好像那驚恐看著她的人隻是個沒有生命的玩具,可以隨時任由她搓圓捏扁,所以,她做的那些動作,到了她那兒,就像是一場鬧劇一般。

    砧板上的魚肉,就算生命力再強,也終將成為一道美食,她算命好的,因為她沒有吃人肉的愛好!

    伸手淩空一抓,倪秋燕再次不受控製的朝她飛了過去,脖頸被扣住,寇香卻並未用力,她並不想出手殺她,弄髒了自己的手不說,沒準還惹了一身的腥。

    “看著我的眼睛。”被寇香突然這樣一喝,倪秋燕下意識的看向她的眼睛,而後,她發現自己深陷其中,再也無法自拔。

    心底似乎生出了一隻惡魔,一隻充滿侵略性的惡魔,隻聽那惡魔不停的在她心底呐喊,撕碎她,抓爛她……

    “啊!”倪秋燕突然尖叫起來,而在她尖叫的同時,寇香也鬆了手,而後,她渡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悠閑的交疊著腿,看好戲似得看著她。

    倪秋燕狀似癲狂,竟發了瘋似得自殘,尖銳的指甲不停的摳弄著自己的身體。

    嘴巴、眼睛、耳朵、鼻子,還有她平常愛護有加的臉,隻要是自己的身體,她就像是野獸一般撕扯著,抓撓著,很快,她整個人都變得麵目全非。

    原本,憑她的力氣是很難把自己折磨死的,可是此刻的她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一般,隻要她想,甚至能將自己身上的骨頭給拆下來,並且還能保持站立,保持唿吸,直至死亡來臨的那一刻,她才瞪大了滿是血汙的瞳孔,轟然倒地!

    屋內散發著一股讓人難忍的血腥味,而屋內的寇香身上,卻是光潔如新,身上依舊散發著少女獨有的清香。

    起身,渡步朝屋外走去,她的身子慢慢變淡,而後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穿過了白牆,來到屋外的走廊上。

    而她走出這屋子的一瞬間,屋內濃重的血腥味也散發了出來,不過今日宋宅內的人都睡得很沉,一時半會兒,並沒有人發現這棟房子內發生的驚天變化!

    悄聲無息的來,悄聲無息的走,寇香沒有留下一絲線索,就連倪秋燕屋內的椅子,也被她帶了出來。

    椅子

    ?那麽大的東西,這女人是怎麽帶出來的?

    迴去的路上,寇香突然隨手一扔,將一隻隻有手掌大小的椅子扔在草叢裏。

    迴到家裏,寇香發現她臥室裏的燈亮著,她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她明明記得,她出門的時候將屋子裏的燈都給關了,是誰深夜造訪了她家?

    站在房門口,寇香眨了眨眼睛,被子下明顯有一個人影,誰這麽有空,半夜跑進她房內睡覺!

    一把掀開被子,看到一張人畜無害的俊臉。

    “易修!”

    他是什麽時候進來的,又是怎麽進來的,難道是翻牆?

    想到這兒,寇香笑了,這男人難道真的是翻牆進來的?不過他不是好好的在家裏睡覺嗎?來她這裏幹嘛?

    輕輕的坐在邊緣,寇香下意識的盯著他的臉看,她是第一次看到這般純淨的他,沒有算計,沒有嘲諷,此時的他太過幹淨,要不是知道這男人的真麵目,她差點要以為這隻是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純真少年。

    鬼使神差的,她欲抬手去觸碰他的臉頰,誰料還沒碰到,手腕就被一雙大掌給扣住了,而後,男人睜開了眼睛。

    瞬間,那單純無邪的少年不再,換上的是男人挪揄戲虐的淺笑。

    寇香心髒漏跳一拍,下意識的扭了扭手腕,卻動不了分毫:“放手。”

    “不是想碰我嗎?早就說過了,關起門來隨便你咬,更何況是碰,別客氣。”說著,就自說自話的拉著她的手去碰觸他的臉頰。

    易修保養的很好,沒有一般男人的粗礦,他的肌膚很滑,很有彈性,比之女人的一點不差。

    寇香嗤了一聲,索性捏了捏他的臉頰:“你有病啊,半夜三更不在自家睡覺,跑到我這兒來給我暖被窩?”

    “好啊。”

    “你想的美!”寇香哼了一聲,抽出自己的手,這下倒是很順利就掙脫掉了。

    易修輕笑兩聲,躺在被窩裏側目看她,那惑人的姿態,絕對可以讓任何人化身為餓狼,不論男女!

    寇香白了他一眼:“魅惑誰呢,給我收起來,沒空和你玩這套,趕緊收拾收拾給我滾迴家睡覺。”

    易修笑看著她,輕描淡寫道:“今晚不走了,你也洗個澡睡覺吧。”

    “睡這兒?”

    易修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就睡這兒。”

    寇香皺眉,有些怒意:“易

    修,我是答應了你做你女朋友,可我沒說要和你生米煮成熟飯啊。”

    “別鬧,這年頭還有不不是熟飯的男女朋友?”

    “我靠,那也沒你這麽快的。”

    易修眼神一亮,突然湊近她:“你是說,等時間長點,你會和我炒飯?”

    寇香頭往後仰:“你別離我這麽近,我可沒這麽說,沒準我們沒來得及放米下鍋就掰了呢。”

    “烏鴉嘴。”易修不滿:“還沒煮熟就想掰,你想得美!”

    一個眼刀射了過去:“聽你這意思,敢情是想和上了我再掰?”

    易修勾唇輕笑兩聲,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一個用力,將她拉倒在懷裏,然後他身子一翻,壓在她身上,趁著她還沒推他,伸手將她的手腕扣在腦邊,整個人死死的壓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寇香隻能扭著身子,羞紅了臉:“易修,你給我下去。”

    易修臉色有些難看,喝道:“別動。”

    寇香還真不動了,此刻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身上這男人的變化,心中憋了一口氣,怒道:“混蛋!”

    “這會兒要是不混蛋,你就該哭了。”

    “誰會哭。”

    “木頭,你給我安靜一點。”

    “你叫誰木頭。”

    “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和我說笑。”

    “你丫腦殘啊,哪句話聽出來我是在說笑?”

    易修這人還真是沒臉沒皮,寇香都生氣成這樣了,他還有心情美滋滋的偷香了一口,突然唇上一軟,寇香登時臉色一黑,恨不得將身上的男人瞪出一千一萬個洞來。

    “你下不下去?”

    “你要是答應我好好睡覺,我就下去。”

    “你幹嘛要睡在我這兒?”

    “唔……一個人孤枕難眠。”

    “你丫前麵這幾年都不睡覺?”

    “沒你之前沒感覺,有你之後,突然生出這股子情緒。”

    “那我們現在分手來不來得及?”

    男人臉色微怒,狠狠的撞了下她:“你敢!”

    “混蛋!”

    “再敢說些我不愛聽的,我這混蛋可要坐實了。”

    “……”麵對這朵奇葩,寇香也隻能無言以對,良久,她平複下自己的情緒,盡量讓自己好聲好氣的:“易修,你不能睡我這兒。”

    “為什麽?”

    “你睡在這兒算怎麽迴事啊?”

    “你是我女朋友,我睡我女朋友家怎麽就不算迴事了,乖,聽我的,去洗個澡,到我懷裏來睡覺。”

    “你!”

    “嗯?”

    男人身子一動,寇香就紅了臉,好吧,她沒這男人不要臉,認輸了!

    匆匆衝了個澡,寇香認命的走出浴室,然後往門口走出,得,她這主人,倒是被擠兌的要睡隔壁客房了。

    易修看了看她,女人披著浴袍,秀發散在肩頭,光是背影就看的他心尖兒顫顫的,她以為他想睡這裏啊,受折磨的可不止她一個!

    下地,扛起欲走出門的女人,一把將她扔在被子上,下一瞬,他也躺了下去,強而有力的手臂扣著她的腰身,將她帶進自己的懷裏:“安靜,睡覺。”

    寇香怒,下意識的扭了扭身子,男人卻不要臉的抓著她的屁一股往他身上間壓,寇香頓時不敢再動,乖乖閉上眼睛睡覺。

    男人的懷抱很寬、很溫暖,寇香迷迷糊糊中不自覺的靠近,整個人都窩在他懷裏,腦袋一沉,睡了過去。

    她倒是睡得安穩,易修就睡不著了,這女人,果真是沒心沒肺的,他是個正常男人,而且還是個長這麽大沒嚐過肉味的男人,現在溫香軟玉在懷,滿腦子都是非禮勿視的想法,她倒好,睡得跟死豬一樣,還時不時的砸吧著嘴,那紅潤的唇瓣,一下一下磨蹭著他的心懷。

    真是要命!

    看她睡的沉,易修也不敢亂動,隻能死死忍著,可那雙不聽話的手,他就是控製不了,這不,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伸進了她的衣服裏,一下一下碰觸著她如玉的肌膚。

    這晚過後,易修的想法有四個字:嘖嘖,真滑!

    這邊兩人睡得著的已經睡著,睡不著的在天快要亮的時候也睡著了,而那邊的宋宅,卻再一次亮堂了起來。

    宋華威這次是突然請假迴家,他走的時候正在訓練一隊新兵,這次訓練的總教官是他,他自然不能離開的太久,所以沒在家裏多待幾天,就早早迴了軍營,反正該做的他都已經做了,該安排的也都已經安排好了,要是有什麽事情,隻要電話聯係就行了。

    這天淩晨,訓練了一天,他沉沉的睡下了,卻被突兀的手機鈴聲給吵醒了,下意識的看了看桌上的鬧鍾,淩晨3:50,再看了看手機來電顯示:爸!

    宋

    華威不敢怠慢,連忙接了電話:“爸,這麽晚了,您怎麽打電話過來了,出什麽事了?”

    宋老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聲音悲戚中透著無力:“華威,爸對不起你。”

    “爸,您這說的什麽話,是不是因為欣欣的事情?爸,您別傷心了,欣欣的死誰也不願意看到,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我們就試著想開點吧,我和秋燕的感情很好,要是可以的話,我們會再要一個的,您別想太多了啊。”

    聽了這話,宋老更是難過:“華威啊,秋燕死了。”

    宋華威一驚,手機掉落在被子上,他連忙將手機拿起來,急道:“爸,您剛才說什麽呢?您別開玩笑啊,秋燕白天還給我打了電話。”

    “秋燕死了,真的死了,華威,爸爸老了,我們宋家就剩下你一個頂梁柱了,你可千萬要堅強啊。”

    “爸!”宋華威隻說了一個字,就再也說不出話來,短短幾天,女兒死了,老婆也死了,他們宋家到底是犯了什麽太歲,竟會發生這麽多事。

    “華威,你沒事吧。”

    良久,宋華威才找迴自己的聲音:“爸,誰幹的?”

    他了解自己的老婆,她不會傻到自殺,所以,一定是謀殺。

    宋老歎了一口氣,說道:“華威,看來我們都小看了那個女孩。”

    “您是說,還是那個沐寇香做的?”

    “除了她,我想不到第二個人,能夠悄聲無息的在我們宋家連殺兩人,看來這個女人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強大很多。”

    “爸!不管她有多強,這次,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你想怎麽做?”

    “既然暗的不行,那我們就來明的,我就不信,憑我們宋家的權勢,還不能將她繩之於法。”

    宋老權衡再三,總覺得這個方法不妥,可是想到兒媳婦的死狀,他也就沒話可說了:“好吧,隻要在法律允許的前提下,我不介意你動用宋家的權力,華威,無論如何,你不能倒下。”

    “您放心,大仇未報,我是不會倒下的,爸,您在家裏等著,我這就迴來,秋燕死了,我不能不在她身邊。”

    “好,你迴來吧。”

    宋宅,除了宋老,所有人都是人心惶惶,第二次了,這個家裏突然之間死了人,已經發生了第二次了,上次是宋家大小姐,這次是宋家夫人,那麽下次呢?還會有誰這樣突然之間就死了。

    相比宋欣欣,倪秋燕死的更慘,宋欣欣是一刀刺中心髒,並沒有承受太大的痛苦,反觀倪秋燕,整個人都麵目全非,身上都是血跡,甚至還有兩根肋骨被生生拆了下來,現場血淋淋一片,讓人看了作嘔。

    他們不明白,受了這麽多的疼痛,怎麽會沒有尖叫,可為什麽宋宅這麽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聽到夫人的尖叫,要不是有人聞到了血腥味,沒準他們到天亮才會發現夫人的屍體。

    宋華威以最快的速度迴到了家,待他看到倪秋燕的屍體之後,發出了野獸般的吼叫,整個大院,都被他的吼叫給驚醒了。

    這次,宋家沒有息事寧人,宋華威一迴來就報了警,因為事情發生在大院,警方格外的重視,派出了最精銳的警隊精英來調查此事。

    不過,警察很快就發現了詭異之處,倪秋燕是自殺,可人真能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將自己的骨頭給拆下來嗎?可若是自殺的,按照宋家人的口供,屋內又少了一把椅子,要是有歹徒,她為何要在做出死者自殺的景象之後,帶走了一把椅子呢?

    詭異,實在太詭異了!

    警察這邊一點頭緒都沒有不說,還被宋家人給繞了進去,按照他們的說法是,宋家並沒有得罪任何人,倒是宋欣欣之前和一位女同學過不去,而和那位女同學過不去之後沒多久,宋欣欣就死了,原本宋家人以為宋欣欣是自殺,可繼那件事之後倪秋燕又自殺了,還自殺的如此詭異,宋家人懷疑,這是他殺。

    很明顯,警察現在唯一的線索都集中在那個與宋欣欣有過節的女同學身上。

    累了一天,加上昨夜睡得晚,日曬三竿了,寇香還在睡夢中,房內厚重的窗簾擋住了屋外耀眼的陽光,也擋住了屋內溫馨的景象。

    寇香睡得沉,易修也睡得沉,習慣睡覺也要隨時保持戒備的他向來淺眠,這個時候還在睡是他離家後的第一次,睡夢中,他下意識的抱緊了懷中的女人,在她麵前,他可以放下所有的戒備,不弄陰陽權謀,不爭錢財權勢!

    隔壁的廚房正熱火朝天的給二人準備午餐,趙管家吩咐了,昨夜老板夜宿沐小姐那兒,中午之前不準任何人打擾。

    這還得了,老板何曾帶過女人迴家?老板又何曾與女人同寢,要不是沐小姐的出現,他們差點以為老板是英年早泄,所以才養成了陰陽不定的古怪脾氣,現下好了,老板身心得到滿足,他們往後的日子也能好過一點了吧,想到這兒,68號上上下下都忙活了起來,誓

    要好好巴結這別墅的未來女主人。

    趙管家一早就派了四名保鏢守在66號門口,以防有人不知死活的打擾老板,這不,派上用場了。

    “我們是警察,請問這裏是沐寇香的住所嗎?”

    四名黑衣保鏢帶著墨鏡,麵無表情的看向眼前的三男一女,聲色冷硬的開口:“是。”

    為首的男子舉起一張白紙:“這是搜查令,現有一起謀殺案需要沐寇香小姐協助調查,請你們讓我們進去。”

    四名保鏢沒有迴應,背手正了正身子,擺明了不讓路。

    四名警察與他們一對一對視,眼神淩厲,那名女警冷哼一聲,喝道:“協助警方查案是每個公民的義務,我勸你們還是請你們主子出來吧,省的加重她的嫌疑。”

    為首的保鏢看也不看她,聲色冷硬道:“我們老板吩咐了,中午之前,不準任何人打擾他和沐小姐,各位要找沐小姐,午後再來吧。”

    “你們老板是誰?”

    “我們老板姓易。”

    四人皆是一驚,這皇城底下姓易的不少,但敢在警察麵前這麽猖狂的,也就那麽一個,四人不敢輕視,神色也變得小心翼翼:“你們的老板,昨夜可是在這裏過夜的?”

    “這是老板的私事,你們無權過問。”

    得,看這架勢,絕對是了,也就是說,他們的懷疑對象,昨夜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據,再說,易家大少的女人,誰敢動!

    女警問為首的男子:“餘隊,現在怎麽辦?”

    為首的男子沉哼一聲,說道:“既然我們來都來了,也不能空手而歸,等吧。”

    於是,四名警察站在陽光下,等著屋內的二位爺睡夠了再說。

    迷迷糊糊的,寇香悠悠轉醒,一睜眼就看到一堵肉牆,男人身穿白色貼身睡衣,那薄薄的一層,能清楚的看到裏麵的肉色,以及……寇香囧了囧,腦袋一縮,靠的更緊。

    男人突然輕笑兩聲,寇香一驚,抬手捶打了他一下:“你裝睡!”

    易修抓住她的手腕,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要不是你撩撥我,我也不會醒。”

    寇香憋紅了臉:“撩撥?我什麽時候……”

    “還不承認,你的紅唇總是有意無意的磨蹭我的那個,這不是撩撥是什麽?”

    “那個?哪個啊?”

    “就是那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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