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湄坐在院中的木芙蓉樹下麵薅頭發。

    她憂愁啊。她先前怎麽還懷疑慕容湛那廝不-舉的呢?這不,這段時間以來,慕容湛他老人家就用他的實際行動來充分的表示了他到底舉還是不舉的問題。

    不分時間段的也就算了,被子一拉,白天那也是晚上。可不分地點這個,拜托,這個小院子裏現在基本就沒有他不敢下手的地方了。

    而且吧,他興致上來時,也不管是手頭上在做什麽,就那麽直接的貼了過來,特熟練的就開始扒拉她的衣服。

    就說上次在廚房吧,夕陽西下,彩霞滿天。廚房中火光微明,煙霧繚繞。這是多麽一個適合做菜的好時機啊。

    彼時慕容湛在切菜炒菜,而她隻能打打下手,洗洗菜啊或者塞點柴火到灶裏去之類的。但不知道慕容大爺他發的什麽瘋,忽然就放下來手中的鍋鏟,蓋上了鍋蓋,然後不顧身上還係著圍裙之類的,將她按在鍋台上就掀她的衣服來了。

    次奧!她當時都直接傻掉了。這算是個什麽節奏?

    城池被攻陷之前,她尚且還記得鍋裏的那鍋紅燒肉。

    好擔心那鍋肉就這麽給烤焦了。

    “肉,肉,......”她含含糊糊的說出了聲,但悉數都被慕容湛給吞了下去。

    然後慕容湛在她身上肉了一番之後,她揭開鍋蓋,驚奇的發現鍋裏的那碗紅燒肉燒的剛剛好。

    色澤鮮亮,嚐起來肥而不膩。那廝果然是,果然是燉的一鍋好肉啊。顧湄哭了,他這時間和火候掌握的也太好了吧?

    還有上次,他們兩人在現在她坐的這株木芙蓉樹下麵看書,溫馨午後啊,日光和煦,頭頂的重瓣粉色木芙蓉灼灼其華,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麽的美好。

    微風拂過樹梢,有木芙蓉的花瓣落了下來,掉到了石桌上。她覺得好玩,就撿了一瓣花瓣放到手掌心,但忽然就覺得有一道灼熱的視線在盯著她。她詫異的抬頭,就看到慕容湛那廝正定定的看著她。

    他眼中的那種目光她太熟悉了,她哆嗦了身子,撒腿就想跑。

    但慕容湛長臂一伸,特準確無誤的就將她圈到了他的懷裏。然後那廝就利落的將她給抱上了石桌,又開始來掀她的衣服了。

    她隻好仰頭對天空翻了個白眼以示抗議。

    本來這也不過是那麽多肉中的一道普通不過的肉而已,但是值得一提的是,那天慕容湛那家夥不知道發的

    什麽瘋,竟然將落在她身上的一瓣粉色的木芙蓉花瓣用口含住了。

    那天他穿的是白色長衫,袖口領口處皆用淡藍色的絲線繡著如意雲紋,而因為近日氣溫有下降的趨勢,所以他在白色的長衫外又搭了一件淡青色的半臂外袍。

    白衣青袍,再加上清雅得仿似天上仙人的容顏,怎麽看他身邊都應該是有雲霧繚繞不食人間煙火的世外高人。

    但這個看起來不食人間煙火的世外高人現在卻口中含著從她身上銜起來的粉色木芙蓉花瓣,一雙墨黑的眸子隻定定的望著她。

    其中的情-欲是怎麽化都化不開的濃墨,顧湄覺得自己都快要淪陷在其中了。

    秋雨催涼。深秋初冬,院中木芙蓉次第下落。

    被子也換成了更厚的被子。可是這麽冷的天氣,晚上睡覺之時,慕容湛仍然是不允許顧湄穿著衣服睡。

    換言之,自從慕容湛染-指了顧湄之後,晚間睡覺之時,他都不允許她穿著衣服進被窩。

    好嘛,還跟她玩裸-睡這一招。顧湄憤恨的想著,恨不得就趁著晚上裝睡之時,裝作那麽不經意的一掌揮在慕容湛他家老二的上麵,直接將它給廢了。

    她不是沒有這麽做過,但下場都很慘。但凡隻要她稍微的觸碰到了慕容小二,它都能立即直起身來。然後接下來的事,她可以不說嗎?

    顧湄想哭都沒地哭去。所以她就學乖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是能離慕容湛有多遠就能有多遠。

    可畢竟都是在一個被窩裏,她能往哪裏躲?而且慕容湛雖然白日裏看起來平和的跟個清-心-寡-欲的好青年似的,但在這事上卻是非常的強勢。

    他直接長臂一伸,將她抱了過來,然後就圈在他的懷裏,頭枕在她的頭上,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可是這樣要顧湄她怎麽睡嘛。兩個人身上光滑的都跟剛出生的嬰兒似的,他的手就牢牢的放在她的腰側,而且慕容老二雖然現在是軟軟的垂在她的大腿邊,但以她這些日子的經驗來看,不定它什麽時候就能硬起來了,然後它的主人就隻需要直接一個翻身壓了上來,甚至都不用翻身的,將她側過身去就好了。

    後背式,多新潮。

    媽蛋。禽-獸啊啊!真他媽的是脫下衣服就是個禽-獸啊啊!慕容湛你在外人麵前裝出來的淡然平靜樣麻煩能不能也在我的麵前裝一裝啊?

    但慕容湛表示不能,他比較喜歡和顧湄赤誠相對。

    丫的垂目特正經的說著,裸-睡有益於身心健康。

    對此顧湄隻有兩字,泥煤!!

    而現在,顧湄扭動著身子,就想離慕容湛遠一點。但慕容湛放在她腰側的手更加用力了,同時低啞暗沉的聲音從她的頭頂緩緩的傳了過來:“睡覺。”

    再亂動就別休怪他不客氣了。

    顧湄立即乖乖的躺在那裏不動了。

    不過經過剛剛的那一番扭動,她已經很如願的背對著慕容湛了。

    不想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他的臉。丫的長的真是太能迷惑人了,看起來那麽純良禁-欲的人,可誰知道他內裏其實是個辣手摧花級別的?

    顧湄很聽話的沒有動,慕容湛反而是不舒服了。

    其實他特希望她就接著那麽扭動下去,然後他就可以邪魅狷狂的笑一聲,是你要動的,怪不得我。再然後他就可以特果斷利落的翻身壓上來。

    可她現在都不動了,他該用什麽理由壓上來?

    本來他是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壓上來的。可問題不是,剛剛他已經壓過兩迴了嘛。再壓他怕顧湄會生氣。

    但顧湄軟軟嫩嫩的小屁屁正對著他家老二,他沒法抵抗。

    所以咱們的慕容大爺就開始使壞了。他一隻手從後麵抱住了顧湄,一隻手卻很不老實的在她的身上開始遊走。

    顧湄立馬進入了一級警戒狀態。

    但慕容湛他比狐狸還狐狸啊。他手在她身上遊走著,雙唇卻輕輕的擦過她的耳朵,低聲的說著:“想不想學點穴?”

    學點穴,這是最近顧湄這段時間最大的夢想之一。

    她算是整明白了,想逃離慕容湛通元子等這一幹人等,就是盡快的將自己的武力值變得強大起來。到時就算遇到他們這些人她也不怕了。她甚至能左腳猜著通元子右腳猜著慕容湛,然後小皮鞭子就甩過去,叫你們欺負我?天道有輪迴,現在遭報應了吧。

    畢竟她身上有趙無極練了幾十年的七成內力不是。畢竟當年的趙無極是名震江湖的青年才俊不是。所以他的七成內力,隻要好好的利用起來,她可以從菜鳥直接晉級高手級別。

    她知道慕容湛的武力值肯定牛叉。所以這段時間以來,趁著他偶爾對她有好顏色之時,就狀似有意無意的在他麵前提起,她太無聊了,不如你有時間就教我練武功吧。

    守著這麽大的一個寶藏然後再能窮死,

    她顧湄可不是這種人。

    其實一開始她還怕慕容湛不會教她武功呢,畢竟現在軟禁她的人可也是他。她要是萬一練成了什麽高深武功,得,他老人家管不住她怎麽辦?

    可沒想到的是,她一開口說了這個事,慕容湛他樂意的很。說白了,慕容湛壓根就瞧不上她的武力值。他覺得她就算是再練上個一百年,那他用一隻手都能輕輕鬆鬆的搞定她。

    但顧湄她不知道啊,她光沉浸在慕容湛願意教她的喜悅中了,壓根就沒考慮過其他。

    直到慕容湛開始教她武功時,她才知道,靠,這貨根本就是打著教她武功的旗號來名正言順的揩她的油。

    教武功它不可避免的得有肢體接觸的啊。小手摸一把,小腰摟一把,慕容湛看起來淡然的麵上內裏卻是計謀得逞的笑。

    ......顧湄覺得,她就是那隻啥啥的送到狼嘴邊的羊。然後她害怕狼的牙口不好,主動的跟他打著商量,不然我把自己切碎了一塊一塊的喂你好不好?

    我去!

    現在這時候,慕容湛又重在顧湄的耳邊提起了教武功這件事,而且是很誘惑的點穴功夫。

    對於傳說中的點穴功夫,顧湄她實在是太向往了。沒辦法,50外傳看多了,每次看到老白高喊一聲葵花點穴手,然後對方就給點住了,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老白或者掌櫃的在他麵前唾沫橫飛的教育他們了。

    小米就是被老白給點住,然後被大嘴做的菜給活活齁死的啊。

    點穴功夫太牛叉了。顧湄不是一般的向往。所以這會慕容湛向她拋出了這根橄欖枝,她動心了。

    所謂的教點穴功夫,說白了不就是他們兩個人互摸嘛。怕個毛線啊,反正她全身上下哪裏沒被他摸過?不但是摸過,連全身上下哪裏都被他親過的好不好。

    咳咳,低調低調。

    所以顧湄一聽慕容湛這樣說,她立即就出聲應答了:“真的?”

    慕容湛奸計又一次得逞,唇角往上勾了一勾,黑暗裏顧湄看不清他的這個笑,不然她非得為她現在的這句話去撞牆不可。

    “真的。”慕容湛笑的很小綿羊。但心裏的大灰狼開始蠢蠢欲動。

    說完這句話,他就開始教了。

    “我先來教你認識人周身的穴位一共有哪些。”

    溫暖的手緩緩的從她的脖頸劃下,盡在她的敏感處打旋,但他的聲音聽上去可純

    潔了,這是什麽穴位,這是什麽穴位。然後再慢慢的往下滑動,這裏是什麽穴位,這裏是什麽穴位......

    慕容大爺這些日子以來的研究不是白做的,他對顧湄的身體比顧湄對自己的身體還來得了解。

    顧湄很快就對他這番明顯帶著挑-逗意味的所謂的教授她點穴功夫有了反應。她弓起了腰,頭難耐的微微仰起。

    時機已到,慕容湛決定收網了。他也沒有起身壓了上去,就是在她的身後將她抱的更緊了一點,微微的分開她的雙腿,然後慕容老二就著顧湄下麵濕潤的液體就毫不費力的擠了進去。

    關鍵問題是慕容老二擠了進去之後,咱們的慕容大爺還要裝無辜:“湄湄,你下麵,怎麽那麽濕?竟然把小弟弟就這麽給吸了進去?”

    顧湄咬牙,咬的一口銀牙都快碎了。她恨不得現在就轉身,然後活活咬死這個無恥的慕容湛。

    次奧!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這號人。

    但很快的她就沒有氣力來生氣了。慕容湛的動作太快太兇猛,除了隨著他的動作低吟出聲,她腦中根本就想不到其他的事。

    得,所謂的教她點穴功夫就是這麽教的。而後麵慕容湛又故技重施了幾次,問題是這樣顧湄怎麽能記得住嘛。

    人身上本來就有幾百個穴道,而且每次教不到一半就被他上下其手直接進入正題......

    顧湄覺得她可悲催了。她想撓牆,她想踹桌子。

    所以到最後,慕容湛就跟她說,算了,就你這腦子學點穴看來是不夠用的,你就記住人身上的幾個死穴就行。

    而不久,慕容大爺就為他說出的這句話付出了代價。

    自作孽不可活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對手指,倫家這文是小黃文麽?其實倫家可純潔了。倫家是小清新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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