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北京,唿吸著北京的空氣,生活在北京的天空下。我有些想哭,我什麽時候變的怎麽愛哭了啊,都變成了一條鼻涕蟲了。我在北大的成績不太好,隻排在三十二十幾名,我讀的是中文課,顏斌總笑著說讀中文科好,讀中文科好,女孩就因該讀中文科。我在要開學的時候和同寢室的同學夏時一起去剪了頭發,夏時和顧妍一樣都是漂亮的女生,我突然想剪成短發,剪完後的效果出奇的好,看起來很幹脆,很幹淨,很清晰,把我的五官顯得很清晰,很好看。我很開心的朝鏡子做了一個鬼臉,夏時笑了,說:“沒想到小冉你怎麽調皮。”我臉整個紅了。

    大學很好,很輕鬆,總有時間出來玩,我在學校的朋友隻有夏時,我每天都和夏時一起去鬧,去這玩玩,去那玩玩。夏時的性格和顧妍很像,不過比顧妍還豪爽,要不是她那張漂亮的臉,我還以為她是個男的呢。我怎麽和夏時說,夏時氣得差點來打我,我對她做了個鬼臉,撒腿就跑。夏時對我很好,就像對自己的妹妹一樣,我也把她當姐姐,我總會開玩笑的對她說:“時時。”她是個北方人,聽不慣甜言蜜語,一聽我這麽說臉整個紅了一半,我就會笑她。我們倆每天晚上總是擠在一張床上,和我們同寢室的雨燕說:“學校真浪費錢啊!何必給你們一人一張床呢?給你們兩人一張就行了。”我總會氣氣的說:“誰要和夏時那種邋遢的人睡一張床啊。”雨燕就會說:“唔、是嗎?”我就裝的很莊嚴的點了點頭。夏時就會撲了上來饒我癢癢,我很喜歡現在的大學時光,雖然隻讀了仨星期,但是我在這很快樂,不會再想起冷清,是的,我的愛已在那鐵盒子裏了,早已隨著大海的流失兒走了,它早已飄遠了。

    我和顧妍還是保持著聯係,每天三通電話時基本的,我每天都會打電話給顏斌,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大娘有沒有照顧好他,大娘做的飯菜他愛不愛吃。顏斌有著和他的臉不同的挑食,他隻愛吃我和郭施做的飯菜,他也不喜歡叫外賣。他說一開始有些不適應,但現在好多了。我聽到這句話,哭了。突然覺得自己很殘忍,我哭了,在寢室裏哭了,夏時慌了。顏斌他是多麽愛我呀,我聽得出他現在身體和虛弱,可是他還在為我撒謊,他最不喜歡撒謊了。我很幸福,我是這個世界最幸福的人,我有郭施,有顏斌,有顧妍,有夏時,我還在奢求什麽呢?什麽冷清,什麽愛,我都不要了。

    我是絕了心的想考全級幾十名,所以我這幾天總拉著夏時和我一起去圖書館。今天夏時說有事叫我自己去,我覺得夏時不再有些怪怪的,很別扭。所以我馬上借好書就跑出圖書館。這是鎮裏最好的圖書館,有很多寫學生去借書,又向我們一樣的大學生,還有學習緊張的高中生,還有青澀的初中生,單純的小學生沒怎麽有。

    “砰。”我撞到了一個人,那幾本書也都掉了,我揚起頭一看,那個被我撞到的人是吳澤炳,那張臉就和我們初次在走廊上見到、撞到時一樣,我呆住了,又有些想笑,他有些不認得我了,可能是我剪了短發把!我以為我會哭,因為大家都不認得我了,但我卻是笑著的。他有些霸道的推開我,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我還是笑著的。“嗯哼。”我清了清嗓子,說“吳澤炳。”他停住了,我們是背對著的,我隨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可以知道他呆住了,有些被嚇到了。他似乎聽出了我的聲音,迴過頭,很不確定的說:“顏小冉?”我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裂開嘴對他笑。他有些不相信,我走過去踮起腳,好不容易才敲到了他的頭,沒辦法,他太高了,應該有1米80左右吧,可我隻有1米62。

    他有些驚訝,因為知道我讀北大的隻有顧妍,在這一年來和我見過麵的也隻有顧妍,雖說我們以前在同一所學校,但是我總是下意識的躲著他和冷清。他說不錯嘛,變漂亮了,還高了一些。我朝他笑,他又說,但還是像個傻子。他問我在哪裏讀,我說在北大。他點了點頭,他送我迴了學校,還給了我他的電話號碼,我也禮貌的給了他我的手機號碼,我們雖認識很久了,但沒怎麽說話。我和他到了別,迴到寢室夏時就八卦了起來,對我說,那是誰啊?這麽長的這麽帥啊?我就朝她擠了擠眼,說:“剛剛在圖書館認識的帥哥。”她就氣氣的跺了跺腳,說:“早知道我就去了。”我笑笑說:“是你自個兒不要去的啊,怨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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