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顧妍找我一起去遠足,我本來是不想答應的,但在顧妍的苦苦哀求下我妥協了,說“好。”,除了這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冷清。做為吳澤炳的好友他當然也會去的,一聽到他會去我整個人就活了,就想馬上是星期天。星期天早上我早早的起了床,做起了便當,裏麵做的全都是我和顧妍愛吃的,顧妍不會做菜,每次學校舉行活動外出都是我幫她做的便飯。不過顧妍竟然跟我說,她想學做飯,吳澤炳喜歡吃便當,她想做給吳澤炳吃。這種話能從她嘴裏出來還真是稀奇,罕見啊!但她雖說是這麽說,但卻沒怎麽做,要她這麽做比登天還難,顧妍家很有錢,從小就過慣了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了,那像我。她那種大小姐脾氣,肯怎麽說就不錯了,還奢求她說到做到。

    我們要去的是一個風景區,那裏風景很好,但是卻沒什麽人去,沒有什麽名氣。我們跋山涉水的來到了這裏,很美,比我想象中的美,我驚呆了,張大了口。吳澤炳看見我這個樣子笑了,我沒說什麽,就隻是瞪了瞪他。那裏剛下過一場雨,水珠順著樹葉滴到了河流裏,現在是冬天,還下了雨,但水還是順暢的流動著。“噠噠。。”非常動聽,水中起了連綿不斷的漣波,美極了。那裏有很多的果樹,樹上沒有果子,但不會光禿禿的,還很有色澤。地上全是草,軟綿綿的,我很愛坐在,睡在草地上。記得小時候,我愛誰草地,郭施就在後花園裏弄了一片片綠色的,暖綿綿的草地。我每天下午都在那睡,有一個秋天我從上午12點睡到了下午16點,著涼了,生了場大病,從此郭施就不肯再讓我在那草地上睡,我就一直偷偷的在那小睡一會。郭施過世後,那片草地就無人清理,現在的和小時候的截然不同。我們在這裏瘋狂了一整天,顧妍一直沒理我,就知道和吳澤炳一起玩,全然把我給忘懷了。我坐在河流的草地上扔石頭,讓河流發出“咚咚”的聲音。冷清在我的旁邊我有些不自在,我們沒說什麽,他看他的書,我丟我的石頭,誰都不理誰。我無聊的張了張嘴,打了個哈欠,躺在草地上睡著了。

    等我醒來時已是黃昏,我爬了起來,有一個東西從我身上滑落,是一件白色的大衣,我知道,這是冷清的。我不禁紅了臉,隻有冷清才會穿白色的大衣,隻有冷清適合者純淨的白。我把大衣拿了起來,雙手捧起,捧在了冷清的麵前,冷清接過大衣,沒說什麽笑了笑,那個能融化我內心的笑。我的臉有“噗通”不真氣的紅了。他好像想說什麽,但好像忘了,過了兩三分鍾他轉過身笑著對我說:“以後別再草地上睡覺,容易著涼,要是你喜歡在草地上誰的話你就改一下被子。”我的臉更紅了,他在關心我,我邊點頭邊說:“嗯,好。”我被自己那嬌滴滴的聲音嚇著了。他看了笑了笑。他是那麽溫柔,那麽美好。

    吃晚飯的時候,我打開我的背包發現我的便當都沒了,我問了顧妍,顧妍說吃午飯的時候她拿出來和大家吃了,還說跟吳澤炳說那些便當是她做的,他們都說很好吃。叫我不要生氣,然後對我吐了吐舌頭。我隻好無奈的點了點頭。可是肚子卻有像是四年前和顧妍在山洞時一樣,不真氣的叫了起來“咕咕。。”我的臉紅到脖頸,氣氣的拍了拍我的肚子,為什麽在這個時候叫,還在冷清的麵前,以後要我在冷清麵前怎麽做人啊?冷清笑了起來,說:“哈哈,肚子餓了吧,我們去采些果子來吃吧。”然後他舉起了他的手,我臉紅的牽了上去。我們分成兩隊,我和冷清一對,顧妍和吳澤炳一對,顧妍笑容滿麵和吳澤炳十指相扣的去抓魚了,而我和冷清就去采果子,順便撿一些柴火。

    現在是冬天,想也知道能有什麽果子啊。我們沒辦法隻好撿了一些柴火,可是最糟糕的是我們迷路了。我覺得我還真是不能出來外邊,一出來就有事。上次初二的爬山就和顧妍掉到了山洞裏;有一次和父親一起去遠足我就太貪玩了,摔到了腳丫子;這次就和冷清一起迷了路,還真是倒黴到不能再倒黴啊!

    傍晚,樹林裏越來越冷,樹林的氣溫上的很快,下得也很快。現在已經是零下4°了。真是要人命,我哆嗦著身體,嘴唇發白,我是個怕冷的孩子,但我不喜歡多穿衣服,冷清把他的上衣套在了我身上,是剛剛我在草地上睡覺一樣的睡衣,用剛剛撿來的柴火堆積在一起,冷清拿起了打火機,火就熊熊的燒起來了。到了11點了還沒人來找我們,我們就建起了臨時的木棚子,在外邊走上幾十圈,我走到裏邊去雙手對著火焰,烘熱自己的手,弄得好像是在烤乳豬手一樣,我心裏怎麽想,哈哈地笑了。冷清過來問我怎麽笑得怎麽開心,我紅著臉說沒有。這一晚我們就相依為命的靠在一起睡覺了,不過應該是說我對冷清相依為命把,睡到天蒙蒙亮才醒來,因為那時顧妍他們找到我們了,我和顧妍一起走在前麵,顧妍說我還真倒黴,我認同的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子,我真的很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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