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了醫院。

    最近,好像與醫院特別的有緣。

    君顗安把謝文恆的短信拿給君怡看,她沒有解釋,隻是問他:“你相信我還是相信他?”

    “我選擇相信你。”隻是,他還是想求證於她。

    “好,我可以告訴你,我沒有。”處於感情中的人,情緒最容易受控。他說選擇,就證明他懷疑過,要是完全的不懷疑,就直接刪掉不會給她看了。君怡沒有生氣,要是有人給君顗安發了這樣的短信,她也會懷疑。

    對於快遞中的內容,君怡自己都不怎麽相信。要是有了孕,也隻是十天左右的時間,她自己都不知道,旁人是怎麽知道的?況且,被陳文送去醫院的時候,她做過全麵的檢查,要是有了,她怎麽沒告訴她?

    還是去了醫院。

    君怡是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就說明君顗安有讓她受孕的能力。君顗安也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那他當初身體檢查的結果也被人做了手腳,就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對付暗中那個勢力龐大的人。

    去醫院還有一個原因。

    君顗平帶迴來了一個裝著血液的小試管,交給君顗安說,那是他千辛萬苦拉關係,從獄中弄出來的,是柳知文的血液。為這個,他一千萬花的精光。

    君顗安已經無所謂了,不管是不是柳知文的孩子,他這輩子就隻認君年一個父親。

    既然去了醫院,就順便鑒定一下。

    不過也看到了結果,一定是非親生。他相信他的母親,再來從獄中弄這個也不容易,哪個環節出錯也說不定,顗平是好心,但他能保證別人沒有弄錯?

    君顗平是絕對不會錯的,君顗安卻不會知道。這血液,是君顗平親手從柳知文的身上抽出來的。

    君怡的檢查結果,竟是:有孕!

    這驚的兩人都說不出話來。

    君怡說:“等孩子三個月以後,做手術對我的身體損傷較小。”

    君顗安興奮的抱著君怡,親了又親,親了又親。

    “我們把他留下來,這次要生個女兒。”他已經錯過了一次,這次不能再錯過。他要親眼看著孩子出生。

    君怡這才笑了,她也不想打掉這個孩子。剛才,隻是試探他,就算他同意,她也有反悔的機會。要是讓婆婆知道又可以有孫子抱,一定不會罷手。

    她說:“三個月以後,可以抽出羊水,做親子鑒定。”

    君顗安突然鼻子發酸,說:“好!”她想向他證明自己的清白,他不能違了她的心願。愛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比做什麽都難。迴家的路上,君怡突然說:“其實,我跟你一樣,是獨生子女。”也一樣的,戶口本上不是。

    君顗安有點意外,卻不驚訝,笑著擁緊君怡:“國家規定,夫妻都是獨生子女的可以生二胎。”心底,對李君安卻更加的防備起來。

    君怡眨眨眼:“我們是夫妻嗎?”

    “馬上就是了。”君顗安拉起她的手,讓她看清上邊的戒指。他已經求過婚,她也答應了。這次,一定要給她一個正常的,完美的婚禮。

    突然,有點擔心的看著君怡。她的戶口本,應該已經被李君安拿去辦出境手續,要是他知道君怡不是他的親妹妹,壓住了也說不定。

    “我明天去要。”君怡猜的出他的顧慮。

    “不,現在就去。”他等不得,一天的時間,可以讓李君安知道很多事情。

    “好,現在打電話。”君怡應著,就拿了電話撥號。

    “真乖!”君顗安讚賞的親了她額頭一口。

    前邊開車的君顗平,一路上從觀後鏡裏看著他們的小動作,猛翻白眼。

    李君安倒是一口答應君怡把戶口本給她,不過手續還沒辦完,暫時不能給。

    這樣,君顗安與君怡都沒了辦法。

    君顗安最希望他趕快辦好,把東西給他們,再來他可以遠遠的滾到國外去,省得他多操心。

    迴家時,一家六口坐在飯桌上,君佑初淘氣無比,使的氣氛很熱鬧。楊嫂早在多年前已經上了君家的飯桌,現在大家都已經知道君顗平是她的兒子,雖然還沒有戳破說開,她看著君顗平的目光,已經豪不加掩飾的多了份做母親的慈愛。

    強瑩吃著吃著,突然就淚流滿臉。

    很難相信,她的心願突然就如當初所期望的那樣達到了,沒有受到大的阻礙。母子之間,更沒有想象中的隔閡。顗安雖然什麽都沒有對她說,她卻能感覺到他已經是十四年前變化之前的他了。

    強瑩哭的哄不住,君顗安隻好告訴她,君怡已經有了孕。一下子她又高興的笑了起來,向君怡求證。君怡羞澀的笑著點頭,她忙又張羅著添菜。菜還沒上上來的時候,又慌了起來,連飯也不吃了,急著叫楊嫂讓人做準備。

    “所有房間都鋪上地毯,樓梯客廳、廁所廚房都要鋪上!”她深怕一個不小心,讓君怡摔倒。

    說完的時候,才想起關鍵的事情,又忐忑不安的看看君顗安,又看看君怡。她這麽熱心,他們不會不想要孩子吧!已經有了圓圓,國家規定……她管什麽規定,她隻管她兒子要不要。

    “我們決定,再給你添個孫子。”君顗安笑著夾了菜給君怡。

    強瑩像是得了特赦般鬆了口氣,一會兒吩咐把木製的門把手套上套子,怕涼了手;一會兒又吩咐把家裏的易碎的瓷器玻璃等器皿全部換成竹製的,換不了竹製的就換木製的;牆上掛著、房頂上懸著的,都要取下來,怕掉了下來。就連燈,也要取了,隻是這個不著急,反正不能讓任何東西有傷了君怡的可能。

    君顗安可沒想到強瑩的反應會如此的激烈,要阻止她的時候,被君怡拉了一把:“這是媽的幸福。”她早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

    君顗安徹底沉默了。

    四年前君怡懷孕的時候君顗平並沒有在君家,沒有見過強瑩當時的反應,對這種奇觀歎為觀止。太……恐怖了吧……連掏耳朵的耳勺,都要換成木製的。

    君家的一些下人四年前的時候也再,一看強瑩這種反應,一致的猜測為:少夫人又懷孕了!這下子,又有得苦受了!不過,鈔票也是多多的了……

    “媽四年前的時候,比這更瘋狂,我當時嚇了一跳。”君怡給君顗安解釋著,說,“你這輩子要是再不孝順她,就該天打雷劈了。”

    君顗安隻是點點頭,緊緊的纂著拳頭,掌心被指甲刺的生疼,才逼迴自己眼中的淚。

    他知道,與其說她愛孫子,不如說她愛兒子。

    君怡用未受傷的左手拉起君顗安的左手,用右手輕輕的拍拍,讓他放鬆。不想他手上使勁而把愈合不久的傷口崩裂。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君顗安的手腕上的紗布已經見了紅。

    君怡一急,忙著要去取藥,被一個人阻止了。藥拿來後要給君顗安上,又被阻止。她做什麽事情,都會有人代勞。當年,就是這個樣子。

    君顗安隻是淡淡的掃了那個下人一眼,她就嚇的慌忙把藥放下給君怡。他卻是把手腕往前一送,讓她幫他上藥。君怡的右手受了傷,君顗安不想她麻煩。

    飯就這樣的給吃散了。

    君怡去休息的時候,君顗安才找了君顗平。

    聊了一會兒,君顗安突然問君顗平:“為什麽要入黑洞?”

    君顗平莫名詫異的望著君顗安:“什麽?”

    “為什麽要入黑洞?”君顗安麵孔欺近君顗平,盯視著他的雙目。

    君顗安疑惑的思索著,皺著眉頭。外人很難知道黑洞的存在,他雖然知道哥哥清楚,卻也第一次聽洞外的人跟他提起。宋賾辰以前說過,他第一次聽外人提起時,就感到這個名稱很陌生,奇怪的不得了。說他後來開玩笑的問狄末,是不是給他們下了蠱,狄末當時微愣了一下就失笑起來,說小說看多了。他當時權是把這個當成無聊的消遣來聽,剛聽哥哥提起時,他是知道他問的是什麽,卻也覺得陌生。

    怎麽是這樣?

    真是越了解,越迷惑……

    “你不知道?”君顗安看君顗平的反應一點都不做假,問。

    “隻知道你問的不是愛因斯坦的那個。黑洞是什麽?”君顗平問。

    “黑道裏神秘的組織。”

    君顗平一愣。神秘,他承認沒錯。可,黑道?黑洞什麽時候變成了黑道裏的一部分了?

    謠言,是天下間最為厲害的惑藥。

    “哥,你是不是遇到什麽麻煩了?”君顗平懷疑的問。

    君顗安點了點頭。

    他當初去做檢查的時候,根本沒有任何他認識的人知道,複查的時候也一樣。被人做了手腳而不被他發覺,不是他不細心。要麽就是他檢查的結果是真的,不育,卻讓怡兒受了孕,成了醫學上又一項無解的謎;要麽,就是暗中的那個人勢力太大。

    圓圓,長的非常的像他小的時候。他對自己三歲時的樣子早已失去了記憶,是看了照片後才知道。第一次做的那幾項親子鑒定,極有可能被做了手腳。要麽,就是開始時被人把血液樣本換掉,要麽就是被人把結果換掉。

    他想了又想,不知道誰會在這種事情上做手腳。與他有嫌隙的人,都沒有這麽大的能力。

    猜來猜去,還是覺得與感情有關。

    寧檸排除,那女人的智商不高,沒有那麽深的心思。蘇妍排除,她沒有那麽大的能力,就算為了愛,心地也不會是那個樣子,雖然她的背景挺大的。而與他有牽扯的女人,就這麽兩個。要不然,就是他所不知道的。

    再來,君怡這邊,他知道的愛戀她的人有兩個。一個她學長,一個謝文恆。怡兒的那個學長現在在上海,她雖然不知道,也沒和他通過電話,他卻清楚他還愛著她,這個人家世挺大,不能排除。至於謝文恆,隻知道這個人不簡單,在陝西時並沒有測出深淺來。在李家分別後,從來沒與怡兒聯係過,看起來也隻是喜歡她。他的可能性要小一些,卻不能被排除。那條短信,來得詭異。

    還有一點重要的是,怡兒離開君氏後,他在網上和電視上都尋找過她,直到找到她之前,都沒有任何人打來電話說遇見過她。可找到她之後,電話就有了。有人說,他的電話打不通。他的手機一直開機,電話也打的出去,沒道理打不進來。他想到了一個吃驚的可能,那人,有可能利用關係,讓技術人員做了手腳,讓衛星給他的手機傳播不了信號。

    手機的信號是通過衛星來轉播,他不清楚能不能阻止信號的傳遞。若真是這樣,那人的實力大到不可估量。要知道,這不是有錢就可以做到,需要紮實的人脈,強大的背景。他自認,還沒有強大到那個地步。

    這麽的阻止,隻是為了他不得到消息的話,有點小題大做。更加的可見這人的執著與丁點的瘋狂。

    如果都是按照他的猜測,那麽君怡的學長就要排除,根據他的調查,那人是執著,卻不帶有瘋狂。他的家世背景,也沒有大到這種程度。

    怡兒這邊,就是剩謝文恆了!

    測不出深淺,他隻是一個小小的康複師兼並腦科醫生。

    有可能嗎?

    十數年的商戰經驗告訴他,任何懷疑都不要放過!

    顗平性格上的變化,還有他從獄中弄出柳知文的血液,都告訴他,這十四年來在他身上發生了很多事情。他的人脈,看起來比他還廣。

    試探無果,君顗安正要再問的時候,君顗平卻先問了。

    “哥,我能幫你嗎?”

    “什麽時候學的醫?”君顗安不答反問。他記得他去國外修的不是這個。

    “我是半路出家。”君顗平笑了起來,“在國外剛上大一的時候,起了興趣,就自修,後來考了證,混了個醫生做。”

    “幫我確定檢查結果是真實的就行了。”君顗安淡笑道。他從來不曾想過,顗平會去學醫,他一直都沒有對醫學表現出興趣來。今天在醫院裏看他和有的醫生打招唿,才知道他不知道何時已經在醫院工作,心裏奇怪的不得了。人生,真的是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他之所以帶他去他上班的醫院,就是因為有他在,辦事容易,人情加上金錢,得以進去看見他所不能看見的,其實就是監視。

    他又做了一次檢查和親子鑒定,在家裏的時候,顗平已經取了圓圓的一點血樣和唾液以及頭發。他開始並不知道,等他要求才清楚。顗平說,不想讓嫂嫂知道。

    對於圓圓,肯定的多一些。

    “我知道。”

    “學的什麽?”

    “心髒學。”

    君顗安不再說話,知道他學心髒學科,可能有飄飄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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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洞裏有一條規定,不允許打探主事者的私事。

    對於翟墨這個主事者,宋賾辰是好奇到了極點。雖說這規定可遵守可不遵守,然而事事也得有度,做過了頭就不好了。他對翟墨好奇,對翟墨關注的事情更是好奇,前段時間已經跑到台灣去調查池崢。現在對陳文更是關注。他在洞裏這麽多年,還沒見過誰的資料被標有綠標,陳文是第一個他見過的。

    他已經調查“看望”了池崢,再去調查她,哪個,不太好……

    所以,纏著君顗平給他透漏消息。

    這個家夥,在醫院裏見過她。

    “你先給我解決我的事情。”君顗平四平八穩的坐著,邊看書邊說。

    “沒問題!不就是君顗安不育的事情嘛!有什麽大不了的。”

    君顗安掃了宋賾辰一眼,他立刻噤聲。

    “你知道為什麽嗎?”君顗平有點想不通,哥哥還是先天性的不育,而圓圓卻真是他的孩子。這麽矛盾的事情,怎麽可能發生。前幾次的結果,他確定是秀才做了手腳,這次有他在,怎麽可能!對於生育學方麵的事情,他隻能問這個家夥。

    “我怎麽知道!”宋賾辰揚聲抱怨,“我又不是神仙!醫學上無解的謎題多了,你又不是沒有遇到過,問我怎麽行?你就當李君怡身體條件特殊,能懷上君顗安的……孩子!”沒辦法,有求於人,在他目光的逼視下,隻好把“種”改成“孩子”!

    身體條件特殊。嗯,這個解釋,還是有點能接受。

    君顗平就把見到陳文的經過說了。

    其實,與其說他去看李君怡,不如說他去看陳文。他是調查君怡的時候,無意中查到了她。

    “就這樣?”宋賾辰不置信的問。

    “你還想怎樣?”

    “怎麽看都是一個平常的女人啊!除了長的年輕一點外。怎麽說池崢也是身價上百億的美人,這陳文怎麽一點特殊的地方都沒有啊?”

    君顗平翻了個白眼。

    狄末做事,要是能據常例來尋,他還是狄末嗎?

    君顗平放下書,到電腦上查資料。

    這幾天很忙,沒有顧得上過來。這一看,竟然有點意外。

    醫院裏的事,竟不是謝文恆做的手腳。

    不再理宋賾辰,打開麵前特殊的攝像頭,唿叫遠在湖南的謝文恆。

    接通後,一間寬大潔淨的辦公室全然映入眼簾,在君顗平左側特製的巨大白牆上突顯出來,如同親眼見到般真實。謝文恆耳朵上掛著藍牙耳機,走到寬大明亮的透明落地窗前,望著樓下,問:“什麽事?”

    “我哥哥的體檢結果,你沒有做手腳。”君顗平肯定的說。他以為,第一次的時候,他已經做了手腳。

    “親子鑒定的結果,你也沒插手。”謝文恆不說話,君顗平又問。

    “我倒是想做手腳來著。”謝文恆笑了,雖然背對著君顗平,他看不見,卻能感覺到。

    “卻被別人領了先?”君顗平問,這應該是他們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謝文恆點了點頭,掏出煙,抽了起來。

    君顗平不再問話,看著牆上寬大的辦公室裏他的背影,顯得有點孤單。

    秀才的愛情和他的父親一樣,都沒有得到結果。他的身體裏,流著和謝千山一樣瘋狂的血液。所以他對他兄嫂做任何事情,他都保持沉默,隻要不過份就行。如果不讓他報複一下,發泄一下,雖然他已經放手,他還是怕他做出和他父親一樣瘋狂的事情來。

    謝文恆也隻是抽著煙。

    君顗平看著他的背影,心裏突然覺得有點難過,空空落落的。

    為愛而傷的人,都是一樣的可憐……

    “放下吧!”君顗平忽然說。

    謝文恆抽了一口煙,優雅的轉身,金絲的眼鏡眶更顯他的文氣,一如往常書生般無害的微笑,目光掃向麵前君顗平的影像,輕問:“你放下了麽?”

    謝文恆那淡淡的目光卻如同錐般穿過遙遠的空間刺入君顗平的雙目,望著他臉上的微笑,君顗平臉上的表情還是平靜著,脊背卻一片冰涼。突然間,就覺得人生變的毫無意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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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院裏的結果出來了,君顗安確實不育,而圓圓也確實是他的兒子。這讓兩個人都非常的迷惑。君顗平就把宋賾辰的那句話搬來給他們,說問過醫院裏的同事,是這樣說的。他真的問過同事,那醫生也解釋不清,隻說醫學上不能解決的事情非常的多,這也應該算是一例。

    事情也隻能這樣不了了之。

    對於君顗安來說,不管君佑初是不是他的兒子,他都不會讓君怡離開他的身邊。

    強瑩一直都是被蒙在鼓裏的人。

    君顗安不想她再承受任何東西,隻要是能傷害到她的事情,一律的拒絕讓她知道。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去拍婚紗照,準備結婚。

    照片拍完了的時候,李君安的簽證還是沒有辦下來。君顗安等不及,讓君怡先要迴來辦了手續再說。君怡有點為難,還是打了電話,卻一直沒人接。

    這讓君顗安很是氣悶,也有點擔憂。

    他已經查了出來,第一次去做親子鑒定的時候,是被醫生做了手腳。當時醫生建議把剛抽到的血液密封起來,好拿到別的醫院去。他對醫學方麵根本不懂,想著醫生這樣說就有她的原因,答應了。誰知道她的原因竟是要把血液掉包。再查下去,竟是讓他愕然的原因。那個醫生的女兒,是君顗安大學時的學妹,一直暗戀他。有個一直喜歡醫生女兒的人,和她起了爭執,把君顗安的照片給撕了,結果她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去,從此半身癱瘓。

    這是做母親的在報複!

    君顗安被這橫插一腳的意外事件弄的無奈至極。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個什麽樣的學妹,竟惹來了這樣的恩怨。

    很生氣,卻沒有想著要去追究她的法律責任。

    一來,當時他為了節省時間,想要三天出來結果,聽從醫生的建議讓她以私人的名義來做的。而這種情況,很難追究法律責任。二來,是體恤她身為一個母親的不易。

    想來,那個醫生一開始時,也是一步步引他上鉤的。

    在這個時候,君氏新任的總裁與員工的矛盾又多了一些,已經有一個中級主管負氣下遞出了辭職書,新任總裁越權給批了。

    這些,都是君顗安預見的,稍稍沒想到的就是新任總裁鬧事的能力比他預料中的大一些。君怡聽後笑著玩笑說:“沒能力的人想把事情鬧大也鬧不大。”

    辭職書被批的當天,君氏的ceo親自取了辭職書,送到中級主管的家裏,君顗安開車把他接到了公司上班。雖然一個中級主管對他來說不是很重要,有大批的人想湧入君氏,他卻不能讓公司裏的人寒了心。這一事件,足以表明他對員工的重視。

    君顗安不得不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當中去。最近擱淺了工作,公司裏已經被新任總裁給攪的混亂,新任ceo雖然是個沉穩至極、處事嚴謹周密的人,不過因為沒有經驗沒有學曆又年輕,被很多人看不起,在公司裏根本起不到威懾信服的效果,總裁帶頭騎到了他的頭上。這就是君顗安要的效果。他人沒有去公司,已經暗中全力支持ceo,指揮部分重要的高級主管協助他,讓他打壓總裁,助他把事情處理的盡善盡美,一步步的建立他在公司裏的威信。

    然後,他到公司,把總裁找去“訓話”。這讓公司裏的很多人都暗自叫好,沒有人知道君顗安對總裁說了什麽,隻見到他從董事長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如霜打的茄子,焉的不得了。

    剛混亂的公司不幾天就變的有序起來,因君顗安的出現更加的嚴謹。君顗安卻知道,這不是他要的,他要的是沒有他在,也能如他在時一樣的有條不紊的企業。這還得他進一步的努力。在沒有任命ceo和總裁以前,也能做到,不過他不滿足這些,想要更好。

    這個時候,本來打算在中國待更長時間的布雷斯,突然的來對君顗安辭行。說實話,有點沒必要,他神色低落的對君顗安說,會把那天深夜裏撿來的女子一同帶走。從此以後,在中國的上海,再也沒有人見過方蘇妍。

    下班迴了家,有個人把一封快遞送到君顗安的手上。他打開一看,憤怒的纂緊拳頭,臉色陰鬱的找到君怡,把東西給她看。

    裏邊裝的是照片,君怡一看,氣怒的狠勁全部撕掉。

    照片裏,全是一對男女在床上親密的鏡頭。那男的他們都不認識,女的,卻是君怡。

    君怡氣的說不出話來,胸口上下起伏著。緊緊的盯著君顗安的背影。他相信嗎?

    她沒有做過,那照片一定是被人用photoshop處理過,卻處理的極好,幾乎看不出來。她看得出來,他看得出來嗎?

    她要是繼續被人這麽詆毀下去,他們兩之間遲早會出現問題。

    有幾片撕碎的照片飄落到了君顗安的麵前,裏邊正好有一張是兩人在接吻。

    君顗安低眼一看,彎腰揀起,來到君怡的麵前,看著她。突然,抱住她拚命的狠勁的吻了起來,邊吻邊呢喃著:“怡兒,我很愛你,很愛你,真的真的很愛你,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他也不知道愛她什麽,為什麽愛她,就是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就是少不得她。

    君怡隻是任君顗安吻著,沒有情緒去迴應他。他到底相信,還是不相信?

    “怡兒,你不解釋一下嗎?”君顗安拿著碎裂的照片,問君怡。

    君怡突然心裏一涼。他們的感情,就這麽的不可靠嗎?他還是懷疑她。

    君顗安抱住君怡的頭,不斷的在她的麵頰上淺吻:“你說不是,隻要你說不是,我就相信你!真的,隻要你說不是,隻要你說沒有,我就相信你,我真的就相信你!”

    還說什麽呢?

    君怡一把推開君顗安。他已經開始懷疑了,已經不相信她了,她還說什麽呢?就算說了不是,就算他相信了,隻要類似的詆毀再來上一次兩次,還不是分了!

    被一把推開,君顗安的眼底浮現怔愣和痛苦,又有著一絲心慌。

    他遲疑了一下,目光下調,落到君怡的小腹上,又望迴了她的臉。

    雖然隻掃了一眼。隻這一眼,就讓君怡受不了,渾身的血液都衝到腦門,失去理智的揚手給了君顗安一個耳光。

    他不相信她!他怎麽能連孩子是不是他的都起了懷疑!

    她那麽的愛他,為了愛他,哪怕是他害了她的爸爸她都可以原諒他,他雖然不知道,難道一點都感受不到她的愛嗎?

    她怎麽可能背叛他,怎麽可能背叛他?

    竟然這麽的懷疑她,這麽的懷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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