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發脾氣歸發脾氣,別砸電腦?他堂堂華人影視的總裁,傳聞中的霸道總裁!!誰敢砸他電腦哈?還……還讓我坐那個總裁椅!不誤會都要誤會的好麽?


    他故意的!!根本就是故意的!就他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眼神兒,這種說得曖昧不明的話,但凡是個正常人都會忍不住想歪。那三位大人物就更不用說了,光是看著他們意味深長的目光,我都能猜到他們狗血的內心。


    我覺得我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暗暗瞪了秦楠一眼,笑得假惺惺,“那是您的位置,我……我還是過來坐吧……”


    比起他秦大總裁的總裁椅,我以為還是坐在他旁邊更合適。反正都已經被誤會了,坐他旁邊,總是比坐那象征身份的總裁椅要強。而且總裁椅那種東西可不是想坐就能坐的,要沒那個福分,一屁-股坐下去,搞不好就進醫院了。


    我上大一的時候,在一個廣告公司坐過兼職,就看過亂坐總裁椅遭受的報應。我記得那公司不大,階層倒是分得很清楚。什麽總經理,美術總監,策劃總監的分的一清二楚。


    總經理為了裝逼買了一把總裁椅,策劃總監長期覬覦那把總裁椅,終於有一天趁著總經理不在,歡歡喜喜的坐上了總裁椅,興奮的在那總裁椅上搖啊搖,晃啊晃,結果,由於該總監是個一百七十多斤的胖子,硬生生的把那椅子坐翻了。


    該總監傷到了脖子,愣是住院一星期,從此該總監再也不敢坐總裁椅。


    我也不敢坐總裁椅,坐秦楠的總裁椅恐怕不止會在醫院住一個星期。我畏畏縮縮,羞羞答答的坐到了秦楠身旁。一直低著頭沒敢說話,也沒聽清他們說些什麽,內心緊張得像是要高考。


    直至聽到秦楠說了聲‘散會’,我才鬆了口氣。等那三位高層走遠以後,我立刻黑了臉,憤憤質問眼前笑得深沉的秦楠,“秦先生,你想什麽?”


    “我沒想幹什麽,我怎麽又惹你了?”秦楠攤攤手,從語氣到神色都是無辜。


    他剛才……他剛才都說出那種話了,還問我怎麽招惹我了?我又不能直說,於是我滿目憤慨,拐彎抹角,“你……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的?”


    “什麽故意的?我到底哪兒招惹你了?”他在繼續裝無辜。


    堂堂的大總裁,怎麽這麽不要臉?我才想問他,我是哪兒招惹了他來的!他在報複!肯定是因為剛才我扇了他一巴掌,他氣不過,他就故意報複!


    他答應了薛家渠照顧我,所以他不能把我往死裏整,生怕整的太厲害了薛家渠把他帶走,他就變相的報複我。讓我被公司的人傳緋聞,被仰慕他的女同事穿小鞋,最後自己辭職!


    哼!小肚雞腸,用心歹毒!我左看右看,確定了沒人會再進來,當即挽起袖子捏緊了拳頭跟他眼睛前麵晃,厲聲威脅他說,“別跟我裝孫子!你說!!你是不是在報複我?報複我打了你一巴掌!”


    “我怎麽就報複你了?我為什麽要報複你啊?”秦楠更無辜了,他越是無辜我越是生氣。


    我氣的完全沒了點兒淑女形象,咬牙道:“你還說你沒報複我,你剛才,你剛才故意在那三位麵前說那種話!”


    “我說什麽話了?我剛才沒說什麽流-氓的話吧?”秦楠朝我靠近了一步,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臉上,眼睛裏似有若無的笑意,“那種話是什麽話?”


    024對你有企圖


    我現在已經被秦楠嚇出了後遺症,他一靠近我,我就生怕他一口親上來。感受到他的氣息時,我嚇得果斷後退,結果退得太猛,一下子就收不住了,一個勁兒的往後仰。


    媽呀!我這要摔下去不得摔出個腦震蕩也得摔成腦殘!我幾乎能夠想象得到,我摔得四麵朝天的狼狽樣兒。媽媽呀!我怎麽這麽倒黴!我兩眼一閉,坐等升天。


    然而,就在我以為我要摔到的時候,狗血的一幕發生了,秦楠摟住了我的腰!他摟住了我的腰!我的腰!腰!


    “小心點兒……”秦楠將我扶正了,那張俊朗的麵容浮上溫文爾雅的淺笑,語調裏卻是調侃。


    我的臉一路紅到了耳根子,不用照鏡子我也能想象得出我那張堪比猴屁-股的臉,當然,還有其中一半的紅是給氣的。


    我又羞又憤,結結巴巴,窮兇極惡,“秦……秦楠先生!你到底是想幹嘛啊你?我原先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我以為你是真心誠意的幫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我原先真的以為秦楠是個正人君子,不因為別的,就因為他在我出獄的那天幫了我,還給了我一份工作,最重要的是,他是薛家渠的朋友。


    倘若我知道他是這種人,未必會接受他的幫助。雖然薛家渠走了,可他也不能這麽對我啊!俗話說的好,朋友妻不可欺!可秦楠都做了些什麽?我都要讓他給欺負成什麽樣子了?


    我怒瞪著他,罵他是個流-氓,卻也絕口不提要辭職什麽的,因為我確實很需要這一份工作。這份工作的工資,可比其他的公司開得都要高。在這一點上,我還……我還真沒有傲骨!


    秦楠站在我對麵,低眸掃視我,挑眉道:“說完了?喬諾,你說別的就算了,你說我不是真心誠意幫你,我可就不接受。我倒要問問你,我怎麽就沒有真心誠意幫你了?我是對你有企圖還是怎麽著?”


    “你還敢說你沒有企圖!你!周五那天裝醉強吻我!今天又強吻我!剛才你還說出那種讓人誤會的話!你敢說你沒有企圖!你個流-氓!色-魔!變態!”我怒目相視,怒言控訴。


    麵對我有理有據,證據確鑿的指責,秦楠沒有半分愧疚,他還笑,他笑著問我,“喬諾,你是不是忘了什麽正事兒了?”


    “什麽正事兒?我告訴你!現在你給我說清楚才是正事兒!”哼!想岔開話題,我又不是白癡,會輕易的被他糊弄?


    我揮起拳頭在他眼前晃了晃,拿出了徐錦江的嘴臉,笑得扭曲冷冽,“別以為我平時看起來溫柔,話少,就認為我好欺負!我告訴你!我不是好欺負的!你……你今天不給我解釋清楚,我就……我就……”


    “你就怎麽著?”秦楠繼續挑眉,那濃黑的劍-眉挑得極其風-騷,他在挑釁我!


    我曾與薛家渠在一起一年多,從十六七歲到十八歲,可我一向是個保守的女孩兒,我們之間除卻擁抱,牽手,親-吻,便在沒有什麽逾矩的事兒。而秦楠,我跟他根本沒有什麽關係,他不僅強吻,他還調-戲我。


    毛主-席說不以結婚為前提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強吻一個根本沒有任何感情的人,那更是流-氓中的流-氓。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很生氣!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非常生氣,“我就怎麽著?我就……我就……就,反正我告訴你!我就不會放過你!哼!你做出這種事,還敢說自己對我沒企圖!”


    “對,我是對你有企圖。”秦楠坐到我身側,風輕雲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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