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德鍾沒走多遠，在路邊停著的一輛麵包車旁停了下來。
麵包車門打開後，他就鑽了進去，隨後麵包車沒有開走，還是停在原地沒有動靜。
目光無法透過全黑的車玻璃，張澤無法了解到裏麵正發生著什麽。
幾分鍾後，馬德鍾從車上下來，他手裏的手提箱不見了。
顯然手提箱是留在了車裏。
在車門打開的瞬間，張澤看到麵包車裏有幾個一臉兇悍之氣的男人，然而他們卻不是他要找的鬼王會的人。
隨著馬德鍾下車，麵包車就啟動離開了。
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麽去跟那輛麵包車，要麽繼續跟這個馬德鍾。
張澤在經過短暫的思考後，選擇了第二個選項。
坐著車迴到租的房子，馬德鍾立刻將房門鎖緊，然後掏出口袋裏的錢數了起來。
“嘿嘿……跑一趟就有5000塊，又能花一段時間了。”
“你想不想賺更多一點？”
房間裏突然出現另外一個聲音，馬德鍾嚇了一跳，一臉恐懼的表情顫聲道：
“是誰？是誰在說話？給我出來！”
“我不就是在你的麵前嗎？”
唰的一下子，馬德鍾隻覺得眼前一花，然後就見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自己眼前。
“啊，鬼呀！”
馬德鍾差點沒當場嚇尿，事實上已經溢出來了一點。
“你，你……你是誰！你想對我幹什麽？！”
馬德鍾兩腿直打顫，戰戰兢兢的說道。
“我是誰不重要，你隻要知道我可以讓你賺錢就行了。”
張澤笑了笑，從口袋裏掏出一遝錢，這還是他剛剛在atm機裏取出來的。
“看見了嗎？這裏有2萬塊錢，等下我問你問題，如果你的迴答能讓我滿意，我就把錢給你。”
“咕嚕~”
看到對方手裏紅彤彤的票子，馬德鍾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裏的恐懼也消退了不少。
“我憑什麽相信你？我又不認識你。”
雖然他很想要對方手裏的2萬塊錢，但他還是保有基本的警惕心，戒備的說道。
“我會讓你相信的。”
張澤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然後一揮手，就在馬德鍾疑惑對方要做什麽的時候，就見自己吃飯的桌子哢嚓一聲分成了兩半。
“你是魔術師對不對？你肯定是提前對桌子動了手腳！”
馬德鍾被對方的這一手嚇了一跳，但他很快腦補出一個解釋，質疑道。
“我沒時間，也沒有興趣和你解釋這些。”
張澤可不是來和對方爭論什麽的，冷著臉朝他將手揮下。
滋~
袖子的一角布料掉在了地上，與此同時馬德鍾手臂上出現了一道淋漓的傷口。
馬德鍾經過短暫的驚愕，當疼痛傳遞到大腦，他才意識到這一切是真的。
“啊！不要殺我，我什麽都說，不要殺我！”
不知道對方是用什麽手段攻擊了自己，但是不用想就知道，隻要對方願意，剛剛就能殺了自己，馬德鍾再也克製不住自己的恐懼，抱頭蹲在地上大聲求饒。
“我不會殺你，我還會給你錢，不過這一切的前提，要你能夠好好迴答我的問題。”
張澤露出了一張和善的笑臉，然後開口問道：
“那個秦爺是誰？你送的東西是什麽？那些人藏在哪裏？”
“秦爺是南城的老大，我送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什麽人藏在哪裏？我不知道你問的是什麽。”
麵對張澤的連續幾個問題，馬德鍾迅速作出迴答。
“我問的是鬼王會。”
“鬼王會？沒聽說過……”
馬德鍾愣了一下，搖了搖頭。
看他表情不像在說謊，張澤沉吟了片刻，隨後問道：
“你既然說那個秦爺是南城的老大，那他手下肯定有很多小弟，為什麽他還找你送東西？”
“這個……”
麵對這個問題，馬德鍾有些遲疑了。
“你認真想好了再說，要是你敢說謊騙我，哼！”
張澤適時的冷哼一句，作出警告。
“我不敢，不敢……”
看到那張被整齊切開的桌子，馬德鍾打了個哆嗦，然後他迴答道：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我以前就經常幫他送東西，所以他這次就找上了我……”
“你真的不知道他讓你送的是什麽東西嗎？”
張澤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沉聲問道。
“我真的不……”
“嗯？”
“那是一份名單！”
被強大的氣勢一壓，馬德鍾立刻就說出了實情。
“因為你剛剛撒了謊，這2萬塊錢要減少一半。”
張澤將手裏的一遝錢收迴口袋。
馬德鍾看在眼裏，心裏不由得有些懊悔，早知道自己隱瞞這個幹什麽，白白丟了1萬塊錢。
“是什麽名單？”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看來有些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非得讓我動手啊。”
“我確實不知道是什麽名單！但是我從其他地方得到消息，說是一份人員名單！”
“人員名單？”
張澤不禁聯想到鬼王會，難道那個名單是鬼王會人員的名單？
可是為什麽他們的名單會讓一個混混頭子通過一個死肥仔的手又交給另外一夥不相幹的人？
“我需要知道更加具體的信息。”
錢是利誘，武力的威脅還是不能少的，張澤好整以暇的舉起了手。
馬德鍾看到對方把手舉了起來，當即心生恐懼。
“不要殺我，我說，我全都說！”
“我不敢保證真實性，我隻是從別人那裏聽來的……聽說那份名單是從醫院裏找來的，說是那些人的出生日期很特殊，是什麽陰時陽時什麽的，我不懂，秦爺隻管弄來名單，而另外一批人是要去把名單上的人抓住……我知道的就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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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對方說完，張澤揚了揚眉毛。
出生日期很特殊的人的名單？這樣怎麽聽怎麽像是玄學裏的東西啊……
難道這些事真的和鬼王會有關，他們正在收集這些出生日期特殊的人，想要做什麽？
看過無數僵屍鬼怪電影的張澤，很自然的聯想到了一些超自然的東西，再結合在越羊，鬼王會建設祭壇製造了一位人間鬼王，這些東西不是沒有可能聯係在一起，而且可能性還很大！
“果然是在準備什麽大動作嗎……”
都已經開始明目張膽的抓人了，圖謀肯定不小，張澤臉色沉了下來，鬼王會這些人也太肆無忌憚了！
“如果那些人抓到，會被送到哪裏？”
馬德鍾聽到這個問題整張臉皺了起來，苦著臉說道：“這個真的不知道，我隻是負責轉送名單而已……”
想想也對，如果這樣都能讓這個家夥知道，那說明鬼王會真的傻到一定程度了。
“好吧，你的迴答我基本滿意，這是答應給你的報酬。”
將手裏的1萬塊錢摔到地上，臨走前張澤威脅一句：“我希望你能忘掉今天的事，不然恐怕你沒有福氣花這筆錢。”
“是是，我一定忘掉！”
馬德鍾小雞啄米的點點頭，再次抬頭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忙撿起地上的錢，確認不是冥幣之後，他才鬆了口氣。
殺人滅口是不存在的，警告一句就好，張澤離開後拿出手機給陳江山打了電話。
“有件事我覺得你們應該重視起來。”
電話接通後，張澤開門見山的說道。
隨後他將得到的信息和一些推測也說了出來。
“什麽？你是說他們要做那件事？！”
手機裏傳來陳江山震驚的聲音。
“是的，不然不能解釋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做。”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會調集人手，一定會盡最大的能力阻止他們！”
“先幫我查那輛麵包車吧，等下發到我手機上。”
掛斷了電話，張澤點燃一根煙，等著。
一根煙還沒有燃盡，手機上就收到了一條鏈接。
點開一看就見一個綠色光點在地圖上閃爍，不用說，就是那輛麵包車的位置。
陳江山這些人在某方麵還是很有用的，這次把得到的信息告訴他就是出於這方麵考慮，如果光靠他一個人，很難去阻止那些人抓人，畢竟他們隻要分散開，張澤就抓瞎了。
而陳江山他們不一樣，在人手這方麵他們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現在為了對付鬼王會，不能逞個人英雄主義，不然要是讓他們的陰謀得逞，到時候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按照地圖上的指引，張澤來到一個破舊的廠房。
遠遠他就看到了那輛麵包車，不過現在車裏沒人，應該是進了廠房裏。
四周是一些荒地，好在有雜草作為遮擋物，張澤小心的靠近過去。
正在他要摸進去的時候，一個叼著煙的男人晃晃悠悠的走過來。
張澤沒有動作，如同磐石一般匍匐在草叢裏。
對方顯然沒有發現他，而是拉開了拉鏈，在旁邊不遠的草叢澆灌了起來。
打了個哆嗦，對方悠閑的抽了口煙，才轉身離開。
在轉身的瞬間，張澤唰的一下跳到了房頂上。
“媽蛋，差點尿了老子一身！”
小聲罵了一句，張澤在鐵皮屋頂上用手指戳了個洞。
古代有戳窗戶紙，現在張澤戳鐵皮屋頂，目的都是一樣的，就是為了窺探屋子裏發生了什麽事。
那個男人放了水迴來，又坐在牌桌上打起了牌。
除了麻將桌的4個人，廠房裏還有七八個人，張澤很快就注意到一張紅木桌子上放著的黑色手提箱。
此時黑色手提箱是打開的，旁邊也有一個拆開的文件袋，一些紙張就擺在桌麵上。
沒有什麽猜錯的話，桌上那個就是馬德鍾送的人員名單了。
一個左手拇指帶著大金戒指，脖子上也帶著大金鏈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那張紅木桌子後麵，手指敲著桌麵，沉聲的說道：
“和兄弟們說一聲，咱們這幾天的主要任務就是這個。”
“老大，這個活是不是太危險了？我怕一個弄不好，我們會栽在這個上麵……”
有一個光頭摸了摸鋥亮的頭頂，猶豫了一下說道。
“是啊，這可不是尋常的買賣，這個是人啊……”
另外一個挺著大肚腩的男人附和道。
啪！
一隻粗糙的大手重重的拍在紅木桌上，那個戴著金戒指的老大怒道：
“你以為老子願意？我特麽的也是迫不得已！”
“我特麽小命就捏在別人手上，我能不去做嗎？！”
那人越說越氣，抓起木桌上的貔貅重重的砸到了地上，咣當！摔得四分五裂。
所有人聽到這個聲響當即停下手上的動作。
光頭男霍然站起身來，也拍著桌子說道：“有人敢威脅老大？是誰，我去砍了他！”
“對，弄死他丫的！”
那個胖子也挺著大肚腩叫囂著。
其他小弟不明所以，為了表忠心，跟著喊了起來。
“弄死他，弄死他……”
“行了行了，都他特麽給我坐下！”
被煩的不行，金戒指擺了擺手，煩躁的來迴踱步。
“你們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這件事一定要給我辦好，並且要在一個星期之內，把這些人全都抓到，不然不要說我，你們誰也逃不掉。”
“啊？一個星期？老大，這不是為難我們嗎？”
光頭男苦著臉，抓人本來就是一件高風險的事，現在還要在這麽短時間內抓那麽多人，這不就是已經將半邊身子送進局裏了嗎？
看著胖子同樣一臉不樂意，金戒指眼珠子一瞪：“你們兩個翅膀硬了是吧？我的話都不聽了？我告訴你們，要是這件事辦不好，不用進去，我直接把你倆埋到土裏去！”
聽到老大說出這樣的話，兩人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他們可是毫不懷疑老大是說說而已，事實上自己兩個人現在的位置，就是因為前麵的人辦事不力，惹得老大生氣，被動失蹤了。
至於失蹤的方式有很多，埋進土裏隻是其中一種……
為了不成為其中失蹤的一員，光頭和胖子咬了咬牙，答應下來：
“好吧，我們一定完成老大安排的任務！”
“記住，一定要在規定時間內把這些人全部抓來，不然那時候就真的完了。”
金戒指像是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立刻擺手把人趕走，“你們兩個馬上下去安排，快去！”
“抓人還沒開始……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
張澤在屋頂把他們的對話全都聽到，隨後他萌生了一個想法。
麵包車門打開後，他就鑽了進去，隨後麵包車沒有開走，還是停在原地沒有動靜。
目光無法透過全黑的車玻璃，張澤無法了解到裏麵正發生著什麽。
幾分鍾後，馬德鍾從車上下來，他手裏的手提箱不見了。
顯然手提箱是留在了車裏。
在車門打開的瞬間，張澤看到麵包車裏有幾個一臉兇悍之氣的男人，然而他們卻不是他要找的鬼王會的人。
隨著馬德鍾下車，麵包車就啟動離開了。
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麽去跟那輛麵包車，要麽繼續跟這個馬德鍾。
張澤在經過短暫的思考後，選擇了第二個選項。
坐著車迴到租的房子，馬德鍾立刻將房門鎖緊，然後掏出口袋裏的錢數了起來。
“嘿嘿……跑一趟就有5000塊，又能花一段時間了。”
“你想不想賺更多一點？”
房間裏突然出現另外一個聲音，馬德鍾嚇了一跳，一臉恐懼的表情顫聲道：
“是誰？是誰在說話？給我出來！”
“我不就是在你的麵前嗎？”
唰的一下子，馬德鍾隻覺得眼前一花，然後就見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自己眼前。
“啊，鬼呀！”
馬德鍾差點沒當場嚇尿，事實上已經溢出來了一點。
“你，你……你是誰！你想對我幹什麽？！”
馬德鍾兩腿直打顫，戰戰兢兢的說道。
“我是誰不重要，你隻要知道我可以讓你賺錢就行了。”
張澤笑了笑，從口袋裏掏出一遝錢，這還是他剛剛在atm機裏取出來的。
“看見了嗎？這裏有2萬塊錢，等下我問你問題，如果你的迴答能讓我滿意，我就把錢給你。”
“咕嚕~”
看到對方手裏紅彤彤的票子，馬德鍾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裏的恐懼也消退了不少。
“我憑什麽相信你？我又不認識你。”
雖然他很想要對方手裏的2萬塊錢，但他還是保有基本的警惕心，戒備的說道。
“我會讓你相信的。”
張澤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然後一揮手，就在馬德鍾疑惑對方要做什麽的時候，就見自己吃飯的桌子哢嚓一聲分成了兩半。
“你是魔術師對不對？你肯定是提前對桌子動了手腳！”
馬德鍾被對方的這一手嚇了一跳，但他很快腦補出一個解釋，質疑道。
“我沒時間，也沒有興趣和你解釋這些。”
張澤可不是來和對方爭論什麽的，冷著臉朝他將手揮下。
滋~
袖子的一角布料掉在了地上，與此同時馬德鍾手臂上出現了一道淋漓的傷口。
馬德鍾經過短暫的驚愕，當疼痛傳遞到大腦，他才意識到這一切是真的。
“啊！不要殺我，我什麽都說，不要殺我！”
不知道對方是用什麽手段攻擊了自己，但是不用想就知道，隻要對方願意，剛剛就能殺了自己，馬德鍾再也克製不住自己的恐懼，抱頭蹲在地上大聲求饒。
“我不會殺你，我還會給你錢，不過這一切的前提，要你能夠好好迴答我的問題。”
張澤露出了一張和善的笑臉，然後開口問道：
“那個秦爺是誰？你送的東西是什麽？那些人藏在哪裏？”
“秦爺是南城的老大，我送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什麽人藏在哪裏？我不知道你問的是什麽。”
麵對張澤的連續幾個問題，馬德鍾迅速作出迴答。
“我問的是鬼王會。”
“鬼王會？沒聽說過……”
馬德鍾愣了一下，搖了搖頭。
看他表情不像在說謊，張澤沉吟了片刻，隨後問道：
“你既然說那個秦爺是南城的老大，那他手下肯定有很多小弟，為什麽他還找你送東西？”
“這個……”
麵對這個問題，馬德鍾有些遲疑了。
“你認真想好了再說，要是你敢說謊騙我，哼！”
張澤適時的冷哼一句，作出警告。
“我不敢，不敢……”
看到那張被整齊切開的桌子，馬德鍾打了個哆嗦，然後他迴答道：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我以前就經常幫他送東西，所以他這次就找上了我……”
“你真的不知道他讓你送的是什麽東西嗎？”
張澤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沉聲問道。
“我真的不……”
“嗯？”
“那是一份名單！”
被強大的氣勢一壓，馬德鍾立刻就說出了實情。
“因為你剛剛撒了謊，這2萬塊錢要減少一半。”
張澤將手裏的一遝錢收迴口袋。
馬德鍾看在眼裏，心裏不由得有些懊悔，早知道自己隱瞞這個幹什麽，白白丟了1萬塊錢。
“是什麽名單？”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看來有些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非得讓我動手啊。”
“我確實不知道是什麽名單！但是我從其他地方得到消息，說是一份人員名單！”
“人員名單？”
張澤不禁聯想到鬼王會，難道那個名單是鬼王會人員的名單？
可是為什麽他們的名單會讓一個混混頭子通過一個死肥仔的手又交給另外一夥不相幹的人？
“我需要知道更加具體的信息。”
錢是利誘，武力的威脅還是不能少的，張澤好整以暇的舉起了手。
馬德鍾看到對方把手舉了起來，當即心生恐懼。
“不要殺我，我說，我全都說！”
“我不敢保證真實性，我隻是從別人那裏聽來的……聽說那份名單是從醫院裏找來的，說是那些人的出生日期很特殊，是什麽陰時陽時什麽的，我不懂，秦爺隻管弄來名單，而另外一批人是要去把名單上的人抓住……我知道的就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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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日期很特殊的人的名單？這樣怎麽聽怎麽像是玄學裏的東西啊……
難道這些事真的和鬼王會有關，他們正在收集這些出生日期特殊的人，想要做什麽？
看過無數僵屍鬼怪電影的張澤，很自然的聯想到了一些超自然的東西，再結合在越羊，鬼王會建設祭壇製造了一位人間鬼王，這些東西不是沒有可能聯係在一起，而且可能性還很大！
“果然是在準備什麽大動作嗎……”
都已經開始明目張膽的抓人了，圖謀肯定不小，張澤臉色沉了下來，鬼王會這些人也太肆無忌憚了！
“如果那些人抓到，會被送到哪裏？”
馬德鍾聽到這個問題整張臉皺了起來，苦著臉說道：“這個真的不知道，我隻是負責轉送名單而已……”
想想也對，如果這樣都能讓這個家夥知道，那說明鬼王會真的傻到一定程度了。
“好吧，你的迴答我基本滿意，這是答應給你的報酬。”
將手裏的1萬塊錢摔到地上，臨走前張澤威脅一句：“我希望你能忘掉今天的事，不然恐怕你沒有福氣花這筆錢。”
“是是，我一定忘掉！”
馬德鍾小雞啄米的點點頭，再次抬頭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忙撿起地上的錢，確認不是冥幣之後，他才鬆了口氣。
殺人滅口是不存在的，警告一句就好，張澤離開後拿出手機給陳江山打了電話。
“有件事我覺得你們應該重視起來。”
電話接通後，張澤開門見山的說道。
隨後他將得到的信息和一些推測也說了出來。
“什麽？你是說他們要做那件事？！”
手機裏傳來陳江山震驚的聲音。
“是的，不然不能解釋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做。”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會調集人手，一定會盡最大的能力阻止他們！”
“先幫我查那輛麵包車吧，等下發到我手機上。”
掛斷了電話，張澤點燃一根煙，等著。
一根煙還沒有燃盡，手機上就收到了一條鏈接。
點開一看就見一個綠色光點在地圖上閃爍，不用說，就是那輛麵包車的位置。
陳江山這些人在某方麵還是很有用的，這次把得到的信息告訴他就是出於這方麵考慮，如果光靠他一個人，很難去阻止那些人抓人，畢竟他們隻要分散開，張澤就抓瞎了。
而陳江山他們不一樣，在人手這方麵他們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現在為了對付鬼王會，不能逞個人英雄主義，不然要是讓他們的陰謀得逞，到時候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按照地圖上的指引，張澤來到一個破舊的廠房。
遠遠他就看到了那輛麵包車，不過現在車裏沒人，應該是進了廠房裏。
四周是一些荒地，好在有雜草作為遮擋物，張澤小心的靠近過去。
正在他要摸進去的時候，一個叼著煙的男人晃晃悠悠的走過來。
張澤沒有動作，如同磐石一般匍匐在草叢裏。
對方顯然沒有發現他，而是拉開了拉鏈，在旁邊不遠的草叢澆灌了起來。
打了個哆嗦，對方悠閑的抽了口煙，才轉身離開。
在轉身的瞬間，張澤唰的一下跳到了房頂上。
“媽蛋，差點尿了老子一身！”
小聲罵了一句，張澤在鐵皮屋頂上用手指戳了個洞。
古代有戳窗戶紙，現在張澤戳鐵皮屋頂，目的都是一樣的，就是為了窺探屋子裏發生了什麽事。
那個男人放了水迴來，又坐在牌桌上打起了牌。
除了麻將桌的4個人，廠房裏還有七八個人，張澤很快就注意到一張紅木桌子上放著的黑色手提箱。
此時黑色手提箱是打開的，旁邊也有一個拆開的文件袋，一些紙張就擺在桌麵上。
沒有什麽猜錯的話，桌上那個就是馬德鍾送的人員名單了。
一個左手拇指帶著大金戒指，脖子上也帶著大金鏈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那張紅木桌子後麵，手指敲著桌麵，沉聲的說道：
“和兄弟們說一聲，咱們這幾天的主要任務就是這個。”
“老大，這個活是不是太危險了？我怕一個弄不好，我們會栽在這個上麵……”
有一個光頭摸了摸鋥亮的頭頂，猶豫了一下說道。
“是啊，這可不是尋常的買賣，這個是人啊……”
另外一個挺著大肚腩的男人附和道。
啪！
一隻粗糙的大手重重的拍在紅木桌上，那個戴著金戒指的老大怒道：
“你以為老子願意？我特麽的也是迫不得已！”
“我特麽小命就捏在別人手上，我能不去做嗎？！”
那人越說越氣，抓起木桌上的貔貅重重的砸到了地上，咣當！摔得四分五裂。
所有人聽到這個聲響當即停下手上的動作。
光頭男霍然站起身來，也拍著桌子說道：“有人敢威脅老大？是誰，我去砍了他！”
“對，弄死他丫的！”
那個胖子也挺著大肚腩叫囂著。
其他小弟不明所以，為了表忠心，跟著喊了起來。
“弄死他，弄死他……”
“行了行了，都他特麽給我坐下！”
被煩的不行，金戒指擺了擺手，煩躁的來迴踱步。
“你們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這件事一定要給我辦好，並且要在一個星期之內，把這些人全都抓到，不然不要說我，你們誰也逃不掉。”
“啊？一個星期？老大，這不是為難我們嗎？”
光頭男苦著臉，抓人本來就是一件高風險的事，現在還要在這麽短時間內抓那麽多人，這不就是已經將半邊身子送進局裏了嗎？
看著胖子同樣一臉不樂意，金戒指眼珠子一瞪：“你們兩個翅膀硬了是吧？我的話都不聽了？我告訴你們，要是這件事辦不好，不用進去，我直接把你倆埋到土裏去！”
聽到老大說出這樣的話，兩人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他們可是毫不懷疑老大是說說而已，事實上自己兩個人現在的位置，就是因為前麵的人辦事不力，惹得老大生氣，被動失蹤了。
至於失蹤的方式有很多，埋進土裏隻是其中一種……
為了不成為其中失蹤的一員，光頭和胖子咬了咬牙，答應下來：
“好吧，我們一定完成老大安排的任務！”
“記住，一定要在規定時間內把這些人全部抓來，不然那時候就真的完了。”
金戒指像是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立刻擺手把人趕走，“你們兩個馬上下去安排，快去！”
“抓人還沒開始……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
張澤在屋頂把他們的對話全都聽到，隨後他萌生了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