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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子突然伸手死死抱住這個還在侵犯自己,**的突起還留在自己身體裏的男人,誰也無法想象,一個剛剛遭遇強暴,身體都被一把刺刀牢牢釘在地上的女孩子,突然會暴發出這樣可怕的力量。[泡~書~吧~超~速~首~發]


    “趙君”隻來得發出一聲怒吼,整個人的腦袋就被她按到了自己並不算太豐滿挺茁的胸膛上。


    從雅子胸膛上噴湧而出的鮮血,噴濺了“趙君”一臉,感受著這種帶著死亡色彩的粘粘膩膩,感受著自己那把插在這個女孩子身上的刺刀,緊貼在臉龐上的那種冰涼,“趙君”愕然發現,這個本來已經應該是氣弱遊絲的女孩子,心髒竟然跳動得如此有力,如此激烈!


    “殺了他!”


    雅子用中文放聲嘶叫,我知道她是最溫柔的女孩子,她一向心地善良,她最害怕見到的就是死亡,但是在這一刻,雅子拚盡全力量,在對我放聲嘶叫,大顆的眼淚從她的眼睛裏瘋狂的湧出,她哭叫道:“他們衝進了喬木村,他們正在我們的村子裏殺人放火強奸,求求你……殺了他!!!”


    “八格牙魯!!!”


    麵對一個殺氣狂湧的我,沒有人還能保持鎮靜,尤其是“趙君”這種受過嚴格訓練的職業軍人,他拚命的掙紮,但是雅子卻抱得那樣的緊。“趙君”腰部一抬,勉強和雅子的身體拉開一點空間,他抬起右膝,狠狠撞到雅子剛剛被他恣意蹂躪現在還是一片狼籍的下體上。


    “唔……”


    雅子最敏感又是剛剛受到傷害最脆弱的部位突然受到這樣的重擊,她不由發出一聲痛苦的悲鳴,“趙君”已經趁著這個良機,擺脫了雅子的鉗製。


    但是……已經晚了!


    “你給我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我就象是一隻受傷的孤狼,我就是象是一隻被徹底激怒的獵豹,我就象是一隻已經陷入最瘋狂的西班牙鬥牛,我就象是一個從獄血池中鑽出來的最冷厲遊魂……


    絕對地憤怒,絕對的悲傷,絕對地自責,絕對的……絕望!


    當我看到雅子被“趙君”壓在身下恣意蹂躪的時候,我的心已經碎了!


    “趙君”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揉著自己的眼睛,就連躺在地上的雅子,也瞪圓了雙眼。


    我的身體在月光的照射下,拉出一道依稀可辨的殘影,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跑得這樣快。在放聲狂吼中,我就象是一輛幻影戰車狠狠撞到“趙君”身上。


    “啪!”


    “趙君”握槍的右臂裏傳出一聲如折幹柴的可怕聲響,“趙君”的眼睛猛然向外突出,在他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麽迴事之前,我已經在瘋狂地嘶吼聲中,掄去雙拳,對著他**的身體狂風驟雨般的狠狠狂砸下去。


    “你是我的兄弟趙君嗎?你有資格頂著我兄弟趙君的麵容四處亂跑嗎?你這種對著自己人殺人放火的混蛋,有資格成為一個……軍人嗎?!”


    “趙君”連呻吟的力量都沒有了。他的雙眼中隻餘下恐懼,絕對地恐懼!他隻能象一團爛泥一樣躺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我的雙拳就象是鐵錘一樣,狠狠錘擊到他的四肢上,他隻能聽到自己的身體象點燃了一串爆竹一樣,發出連環地“劈劈啪啪”的聲響。


    “你為什麽要傷害雅子,你為什麽要殺了她?”大顆的眼淚從我的眼睛裏不斷瘋狂的湧出,我一邊拚命的打,一邊拚命地叫:“你為什麽要抹殺掉我對你日本唯一的好感,你為什麽要這樣無情的抹殺掉,我好不容易從你們日本找到的,這個唯一的純與真!?”


    “我真正的趙君兄弟,身上有五處槍傷,有六處彈片的劃傷,有三記刺刀的捅傷,還有一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在哪場戰爭中留下的傷口!”


    我指著全身平平整整,雖然也有訓練中留下的小小印痕,卻基本沒有受過真正重創的“趙君”。放聲悲叫道:“他身上的傷口,是為了我們的祖國,是為了我們的人民,在戰場上留下的最光榮的印記!是他用自己的鮮血和生命,換來的‘紅旗’!你這個從來上過戰場的混蛋,就算是接到了命令要對自己人痛下殺手,但是……你卻強奸了她!你用最殘暴的方法虐殺了她!!你有什麽資格穿上軍裝,你又有什麽資格,裝扮成我兄弟的模樣?!!!”


    “兄弟你看好了,大哥我就讓你這個敢讓你的名節受損,敢玷汙你至尊光榮的混蛋,到十八層地獄裏去向你懺悔賠罪吧!”


    “天哪,你是傅吟……”


    “趙君”最後一聲狂嗥,被我的鐵錘生生砸迴到嘴裏,事實上,隨著我的這一拳,他已經沒有了嘴巴,在血液與腦漿的飛濺中,人體最堅硬的頭蓋骨被我一拳就砸成了碎片。


    他的腦袋就象是一顆被人狠狠摔到堅硬岩石上的西瓜,紅與白混合在一起的混濁液體,在我瘋狂的重擊下,猛然濺射出七八米遠。望著他還殘存著的那半張臉,看著臉上不敢置信的神色,和已經徹底崩潰的絕望,我再次揚起了自己的拳頭。


    “你不配擁有我兄弟的麵容,永遠不配!”


    “啪!”


    我的鐵拳再次重重砸到他已經碎裂的頭上,在頭骨的碎響聲中,我一拳接著一拳的狠狠砸下去,直到他的頭顱徹底變成了一團血與肉均勻而親密的混合在一起,再不分彼此的爛泥。直到動用任何先進的儀器,也不可能再還原出他“原本”的樣貌,直到我聽到雅子一聲低低的呻吟!


    “雅子!”


    在放聲悲唿聲中,我絕望的望著眼前這個已經進入彌離狀態的女孩子。


    鮮血仍然從她的胸前不斷的湧出來,她每一次唿吸,都會因為胸口的那把刺刀,帶來一種錐心刺骨地疼痛,她都會忍不住小聲呻吟一聲,她的臉色就會更蒼白一分。


    我不敢拔出那把刺刀,以雅子現在地狀況,隻要我拔出那把刺刀,她就會死!


    “你哭了!”雅子伸出手,輕輕從我的眼角摘走一顆淚珠,她把藏著這顆淚珠的手緊緊攢住小心的放到自己的胸前,“這是為我而留地淚水嗎?”


    “我不想死,我更討厭被人暴力侵犯!”雅子癡癡地望著我。淚水不斷的從她的眼睛裏流出來,“可是你知道嗎?當著自己喜歡的男人麵,被另外一個男人徹徹底底的強暴,這才是一個男人最無法接受,最難以忍受的事情!因為這已經足夠讓我所有的自尊所有的夢想所有地憧憬都變成無數碎片,相較之下,他刺在我身上的這把刀,帶來的痛苦隻是微不足道的罷了。”


    雅子已經可以確定我是一名進攻日本名古屋的中**人!我寧可她什麽都不知道!!至少這樣,她不會用中文向我傾訴,至少我會聽不懂她在說什麽,至少……我的心不會這麽痛!!!


    痛,好痛!!!


    死在我麵前的又何止是一個雅子,死在我麵前的,而是我最向往地平靜幸福生活,是我內心深處,最甜蜜而不可預知的夢啊!!!


    “雅子!!!”


    我失聲悲泣,麵對這個純潔平凡得如路邊的一朵野花的女孩子,我深深的低下了自己的頭。


    “那隻小比特犬在四月前就出現在喬木村,那個時候正好是傅吟雪帶領中**人打進我們日本名古屋的時候,你既然身為它的主人,自然不會近期逃難躲到喬木村的日本難民。”


    雅子留戀的望著我,她一咳嗽,鮮血就會從她的嘴裏湧出,打算內她仍然掙紮著道:“我知道你是我們的敵人,但是我卻不由自主的為你吸引,被你當時麵對小比特犬屍體時那種發自內心的傷心與絕望吸引。當時我就忍不住的在猜想,你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你們可以用那麽殘忍的手段,進攻我們日本,甚至把我們日本無辜的平民卷入到戰火當中,但是你卻對一隻狗那樣的關心,關心得甚至要不惜為它拚命!”


    聽雅子說到這裏,我不由全身一震!我不敢置信的望著雅子,問道:“你知道我是去殺你父親的?那你為什麽還要幫助我,你不害怕幫助一個敵人,最終反而會讓你受傷給深嗎?”


    “我不怕。因為你不是那樣的人!”


    雅子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她柔柔的望著我,輕聲道:“一個可以得到小比特犬拚死也要保護的男人,一個為了一隻狗,願意拚死一戰的男人,你怎麽可能是那種恩將仇報的家夥?你明明快要餓死了,仍然驕傲得不願意彎腰去拾取可以救命的硬幣,你這樣驕傲的人物,無論你內心如何不甘,你也不屑於去當恩將仇報的小人!!!”


    “就是因為好奇,所以我才會多留心去注意你,但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會不自覺的被你吸引,被你的沉默,被你不自覺中散發出的隻屬於真正男人的霸氣所吸引,被你如大海一般深邃好看的雙眸吸引,被你的驕傲你的堅強吸引!”


    “看在我們相處的這二十二的情分上,看在我們喬木村村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如果熱情的接待你這位異鄉來客的情分上……”


    雅子突然一口氣喘不上來,整個人都攣澀的繃成一個弓形,過了半晌她才在我的幫助下,終於勉強恢複了平靜。


    他知道我死定了,無論是**還是精神,雅子都到了崩潰的邊緣,她隻要再閉上眼睛,很可能就再有無法睜開,但是我實在不知道,她為什麽還要掙紮著讓自己多活上幾分鍾!


    “我求求你放過我們日本吧!”雅子已經沒有太多的力量去唿喊,她用哀求的目光望著我,低聲道:“我聽到你和‘他’的對話,你在中**隊裏應該身份不低,甚至就是傅吟雪的結拜兄弟吧?我希望你能去用自己的所見所得去影響傅吟雪,我希望你能告訴他,日本並不是所有人都好戰,都有侵略的本性,我們絕大部分人,都喜歡這種和平與無憂無慮的平淡,我們並不想看到自己的親人喊著什麽為了恢複‘昔日帝國的光榮’而走向戰場,求求你……告訴傅吟雪,請他真正認識我們日本,為我們帶來永遠地……和平吧……”


    我愕然望著雅子,我終於明白了她為什麽一直強忍著最難以忍受的痛苦,用最屈辱地姿態,躺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麵前,堅持著讓自己一次又一次從死神的鐵鏈下掙脫出來。


    “答應我,原諒我的父親。他是脾氣懷了點,他是不應該用激烈的手段來對待小比特犬,但是相處了二十多天,你也應該能發現,他並不是一個罪無可恕的人吧?”


    “還有……如果你對雅子真的有哪怕隻是一點點的喜歡和憐惜的話,請你把這份感情轉移到我們日本人身上吧!”雅子不舍的望著眼前這個跪在她麵前流著眼淚的男人,柔聲道:“求求你收好那最後一枚硬幣。當你再對日本的行為感到憤怒,當你再想起對他們揮起手中的武器的時候,求你再想想雅子,在他們中間有多少個象雅子一樣的女孩子啊。你可以為一個我而哭泣,你為什麽還忍心對著千萬個雅子揮動武器?”


    “我不要求你放棄軍人的天職,我隻想求你……在戰場上……要三思而後行……好嗎?”


    麵對已經進如彌留狀態的雅子,麵對這樣一個雖然柔弱,但是卻擁有最可敬愛國情操的女孩子,我還能做些什麽?


    我終於……緩緩點了點頭。


    “這樣我就放心了……我還有最後一個小小的請求,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真正的麵目,我想知道我真正喜歡的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


    我拔出了“藍光”,它的刀鋒比我平時用的剃須刀還要鋒利,隨著刀鋒在我臉上輕輕刮過,伴隨著我將近四個月,就象是雜草一樣的胡須紛紛墜落。


    望著我的臉,雅子地眼睛睜得大大的,她想說什麽,但是一口鮮血湧進喉嚨,她終於什麽也沒有說出來。


    雅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裏麵充滿了驚訝不信和微微的……崇拜與喜歡,我不知道她在臨死前,看清楚了我的長相,知道了我的真正身份和名字後,她到底想了些什麽。


    她有沒有後悔,救了我這樣一個號稱“鐵血屠夫”,敵對方的最高指揮官?


    她有沒有暗中慶幸,讓我從前木村這樣一個小小的山村,感受到了平和與溫暖,了解到無論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都有享受平淡而幸福生活的渴望與權力?!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慢慢跪在了雅子的麵前,望著她大大圓睜的雙眼,我誠心誠意的道:“也許你不會相信,但是我在喬木村裏生活的這二十二天,是我這幾年中,最快樂的時光。是你用那一把硬幣讓我感受到了溫暖,讓我重新把日本人再當成了‘人’。我也希望能看到中日兩國能夠擁有真正的和平友愛,真的到了那一天。在那一天到來之前,我傅吟雪用自己的名字向你保證,從此以後,無論麵臨什麽樣的絕境,無論麵對什麽樣的戰爭,我傅吟雪都將會在戰場上堂堂正正的和敵人一較雌雄,我絕不會再將戰火刻意波及到平民身上,我絕不會再用平民為武器來打擊對方!”


    雅子大大的美麗而充滿痛苦的雙眼,終於……慢慢的,慢慢的輕輕合攏了。


    我抓起她為我抱住“趙君”掩護我衝進的右手,在她手指甲縫隙裏還有從“趙君”身上抓出來的皮與肉,我可以想象她當時用了多麽大的力量。


    她的手現在仍然是溫暖的,仍然是充滿彈性的。


    在二十二天前,她就是用這雙手,為我拾起了二十三枚硬幣,她就是用這雙手,在小比特犬的脖子上,綁了兩個紙袋,間接的送給我兩個又大又紅的蘋果。她就是用這雙手,幫助了體力已經到極限的我……


    我輕輕的在她的手上印上自己最虔誠的吻,我在心裏發出喃喃低語:“死神,如果你真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我求求你,把她的靈魂送進天國吧!讓她忘了痛苦,忘了戰火,忘了曾經受到的侵犯,去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天使吧!”


    解開自己身上的外衣,把它輕輕披在雅子**的身體上,我狠狠甩掉自己眼睛裏的淚水,猛然站了起來。


    拾起“趙君”丟到地上的中國國產零六式自動步槍,我檢查了一下彈匣,裏麵的子彈是滿的,全部是滿的。


    錳鋼穿甲彈、偏心彈、動能彈、高爆彈……


    日本的確是一個重工業發達的國家,這麽快就能根據我們曾經使用過的子彈,為這批冒牌貨做了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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