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音臉色納白,額前汗水已經侵濕了自己的臉,眼睛瞪的嚇人,看來她是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她看著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噓驚一場,逝去額前汗水,剛想坐起來,隻感覺自己的身體猶如棉花一般,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來。

    那日她被天陽神劍將全身靈力吸食貸盡,之後就一直昏迷不醒,凝霜與月牙去而複返,發現她已經脫力昏迷,二人立刻將她抬了迴來。

    “吱呀”

    凝霜手抬的木盆推開屋門走進來,看見思音已經睜開了眼睛,高興的坐到她身邊,開心的樂道:“你總算醒過來了,可把我跟月牙師姐嚇壞了。”

    她看著凝霜那擔心的目光,輕輕點了一下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淡聲道:“我睡了幾日了?”

    思音的為人凝霜還算是了解,喜怒不顏於形,她略算了一下:“已經三天三夜了?對了,思音你那把劍到底怎麽迴事?怎麽這麽厲害。”

    此時天陽神劍被凝霜掛在牆上,上麵波動著白色流光,思音看了一眼天陽,也看不出任何端倪,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

    “那日如果不是我跟月牙師姐跑的快一點,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跟你在說話了。”凝霜想起那晚的清形就一股後怕的樣子。

    思音看了看凝霜手臂上纏著一曾白布,迷惑的抓起她的手,問道:“你受傷了?”

    凝霜不想讓思音對自己有所歉意,連忙縮迴手臂,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道:“沒有啊,隻是不小心被樹枝掛破了。”

    她的傷怎能瞞過思音,思音眼中閃過一絲波動,輕問道:“月牙沒什麽事吧?”

    “我能有什麽事啊?”

    月牙人未到,聲音已經傳來,她聽見思音的話後,就知道她已經醒了,月牙信步走來,看著思音臉色蒼白,擔心道:“你還是多多休息吧,你如今元氣大損,少說話為妙。”

    思音麵無表情,向月牙點了點頭,沉默不語。不知她此刻心裏在想些什麽。

    月牙從牆上將天陽神劍摘下來,仔細打量著這把白銀長劍,除了上麵雕刻精美的圖案外,看不出它有什麽不同之處,“咣嗆”她抽出天陽望著劍刃玉白明亮,上麵波動著一層流光,驚奇向一旁凝霜問道:“你說它是什麽天陽神劍?是什麽來頭?”

    凝霜看了看天陽,也是一無所知,道:“我是聽那幽冥鬼母臨走之際說了一句,看她的樣子估計這劍得來頭不小。”

    “讓子書來看看,他肯定知道這劍得來曆。”

    凝霜聽見月牙叫到張子書時,一臉不樂的樣子,奪過月牙手中的長劍,哼道:“叫他來幹嘛,討厭他。”月牙看了一眼凝霜一聽到張子書就愁眉不展,迷惑的反問道:“他得罪你了?”思音也是好奇的看了一樣凝霜、

    隻見凝霜氣唿唿的坐在床沿上,哼道:“上次玉樓被刑罰的時候,就他一人不為玉樓求情,一點都不念師門之宜。我討厭他。”

    確實如此,當日玄門所有弟子都為蕭玉樓跪下,唯獨隻有張子書一臉漠然,也不為他求情,當時大家的心思都在蕭玉樓身上,哪有注意到張子書,凝霜也是無意間轉過頭,所有弟子都跪下了,隻有他自己靜靜的站在那裏。

    “算了,當時子書可能恨玉樓誤傷李陽吧。”月牙為子書解釋著。

    “什麽啊,玉樓已經快被打死了,就算對李陽有過過錯,也不至於要了他的命吧,而且玉樓此時被天龍師叔祖帶迴無玄,至今生死未知。”凝霜說說著,眼圈已經變的微紅起來。

    要說他們幾個的友誼簡直非同一般,剛入門得時候玉樓與慕容凝霜的關係還不是太好,日子一久,李陽每當欺負凝霜,都是蕭玉樓為她打抱不平。雖然李陽現在受傷不會再欺負她,可是蕭玉樓確永久的離開了鬼見愁,總覺的心理少了點什麽似得。

    月牙歎了口氣,看著凝霜的樣子,眉頭輕皺:“好了好了,不讓張子書看了。聽你這麽一說,他確實挺可惡的。”

    思音看著她們二人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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