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角獸好似能聽得懂幽冥鬼母的話,聽她要把自己的皮給拔了做一身衣服,銅鈴般的眼睛都快噴出了火,可是它此是被惡鬼圍的猶如銅牆一般,動彈不得。

    花神心疼的望著獨角獸無奈的輕吼著,吞了口氣,牽強的笑了一聲,不甘道:“鬼母我的獨角獸隻會攻擊人,你我本屬魔域進鄰,應該守望相助才對,我想這其中必然有什麽誤會?”

    幽冥鬼母也不是那麽不識抬舉,她深知道這花神肯放下言麵求自己,可想這隻魔獸對它的重要性,她看了看場中數以千計的惡鬼,傲然地輕笑起來。

    “既然花神肯為這隻畜生求情,那我也沒必要在為難它,隻是我在聽說它敢傷任何一個無玄弟子,我肯定不隻問候它一個?”

    她話意帶著殺氣,花神聽後眉目一震,連隱藏在樹後的天龍道人都不知一向痛恨自己的鬼母為何為幫無玄解難。

    花神吸了一口氣,妖媚的眸子眯成一條線,試探的問道:“我聽說前些日子鬼母可是吃了天龍老道的虧,連鬼母斬殺的阿修羅都被天龍在一次給廢去,不知為何又幫他們?”

    “我的事,你少多嘴。”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幽冥鬼母才不會對無玄宮的弟子那麽好心呢,隻是她認定的兒子蕭玉樓此時在無玄弟子中,這上古魔獸見人便殺,所以才會如此大動幹戈的教訓它。

    花神從手中拿出一個黑色的瓶子,嘴中輕念了幾聲咒語,一道墨煙從裏麵噴射出來,罩在獨角獸身上,頓時一陣吸力將它吸入瓶中,這咒語跟瑤池送給蕭玉樓的收裝火麒麟的術法有幾分相似。

    當下花神別過幽冥鬼母後,幻身成一團紅光,一句話也沒說,便消逝於夜空。

    幽冥鬼母望著鬼見愁的方向,神色黯淡,柔聲道:“孩子,娘遲早會將你救出來的。”

    一旁的天龍看著她的深思,明白了其中原猶,不忍的輕聲歎氣。

    自從那晚後,天龍道人嚴命所以在魔域修行的弟子撤出了魔域,加強了戒備。說來也怪,自獨角獸傷人那天後,從那在也沒見獨角獸在附近出沒,甚至連附近徘徊的孤魂野鬼也少了許多,數月後,戒備的弟子也慢慢放鬆了警惕。

    但俗話說暴風雨來臨時總是那麽風平浪靜。

    天地變幻,乾坤逆轉,瘴氣將其魔域團團包裹起來,裏麵每日傳來各般妖獸怒吼與悲鳴,濃重的血腥摻雜著臭味在四處飄散,無玄宮眾弟子也不知道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一時緊張的氣氛又籠罩在鬼見愁上空。

    自明雨受傷以來,蕭玉樓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似得,變的少言寡語。隻有李陽能跟他有說有笑,其他人總是聊不到幾句就不在說話了。或許是因為內疚吧,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嘛。

    從那以後玉樓每日天還不亮就起來修煉道法,開始月牙還感覺奇怪,後來一直持續到幾個月也沒間斷過,慢慢的她發現玉樓真的在改變著,雖說少言寡語沒以前的話多了,但身上總有一層她看不到的東西。

    寒冬臘月,北風如刀,天幕灰沉沉的,大雪下了幾天才停止,遠遠望去,地上一片銀白,厚厚的積雪沒過人的膝蓋。附近的山上也兆滿了積雪,大風一吹,殘雪飛揚,甚是好看。

    遠遠望去,地上一排很有規律的腳印,點點如畫,玉樓與李陽二人一前一後,地上咯吱咯吱的響著,他們不知又做錯了什麽事,被天龍道人罰到深山撿柴。玉樓到是無所謂,李陽在手上吹了口熱氣,暖了暖手,大聲道:“別在往前走了。”

    玉樓也是喘著白氣,看了看灰蒙蒙的天幕,咒罵道:“這該死的老天下了幾天才罷休,讓我們去哪撿柴啊?”

    李陽躺過積雪,附和道:“是啊,這方圓百裏估計什麽柴都撿不到了。”

    玉樓左右張望,歎了口氣:“沒辦法,就有靠它了。”說著從身上拿出一個玉色瓶子,頓時一股暖意傳在手心裏麵。

    李陽看著瓶子笑道:“你想讓火麒麟融化這裏的雪啊?”他半開玩笑的拿過瓶子暖了暖手,繼續說道:“你說那神仙姐姐在昆侖山不知怎麽樣了?”

    玉樓奪過瓶子將火麒麟放了出來,頓時一股熱氣撲麵而來。

    “吼!”

    火麒麟大叫一聲,得意的從瓶中出來,在雪地裏高興的跳來跳去,它身上的天火也頓時將四周的積雪融化成水。它走到哪裏,哪裏的雪好似被大地吸收過去。

    這幾個月以來玉樓很少將它放出來,每次看火麒麟在裏麵憋的難受的時候,他也就故意犯點錯,被罰出來撿柴,他也趁這個功夫將火麒麟釋放出來。

    玉樓伸出手用麒麟身上的火烤著冰冷的手,搖了搖頭:“不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遲早會被人發現的。”

    “是啊,不過也沒什麽,就算被人發現那有什麽大不了的,就說著是你自己收服的神獸。”

    玉樓指著自己的鼻子,愕然道:“我啊,打死誰,誰都不信。”

    李陽看著他的表情,朗聲笑了起來,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麽,止住了笑聲,細聲道:“對了,我聽子書說,魔域各個妖怪開始收服各種魔獸培養成自己的靈獸了。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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