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張雅和白秋之間的配合的確很默契。


    下午5點牌局結束時,宋七月麵前隻剩下一張可憐的毛爺爺。


    雙手撐著下巴,宋七月心裏多少還是有點小惆悵在的。雖然顧銘衍不會在意她輸了多少,可想到輸出去的那些錢,她自己卻有點不好意思。


    見她眉眼低垂,顧銘衍順手將她摟在懷裏,笑著說:“心疼了?”


    宋七月毫不避諱的點了點頭:“有一點。”


    聽到這話,白秋心裏總算泛起了絲喜悅:“宋小姐這樣說就顯得小氣了,牌桌上不都是有輸有贏的?不過也不怪你,一個過慣了窮日子的人突然有錢,的確會有些不習慣。”


    宋七月微囧,卻也不得不承認白秋這話的真實性。


    她的確是過慣了窮日子,平常也隻在給顧銘衍,顧霖琛和顧家長輩買東西時會比較大方,對於自己,她並沒有買過什麽奢侈品。就連身上的衣服,也大都是以前喬楠買的。


    不過,白秋這樣一說,顧銘衍應該會覺得沒麵子吧。


    就在她心存愧疚打算看看顧銘衍的反應時,顧銘衍卻笑著說:“節儉是好習慣,能保持下來不容易。”


    白秋不依不饒的問:“這麽說,二哥也心疼這點錢了?”


    “很奇怪?我的錢不也是自己一分一分掙來的?”


    顧銘衍笑著溜了她一眼,便將視線放在宋七月身上說:“不過,這男人掙錢不都是給女人花的?所以你想怎麽花都成,別擔心,這點錢你老公還是有的。”


    宋七月吐了吐舌頭,鄭重的將麵前僅剩的100元交給顧銘衍說:“還有剩,沒輸完。”


    “要不再來一把?”


    “不了不了。”宋七月趕緊搖頭:“再來你就該掏錢包了。”


    顧銘衍沒答話,隻是抱著她起身,順手將手邊的茶水遞了過去……


    晚宴之後,顧銘衍和宋七月並沒有久留。雖然白秋極力邀請他們一起參加夜晚的活動,但卻被兩人以孩子需要照顧為由拒絕了。


    夜晚9點,宋七月和顧銘衍剛躺上-床打算休息,梁君墨的電話便掛了過來,說他明天要到北京這邊參加一個學術研討會,完了之後打算留兩天,問顧銘衍要不要出來聚聚。


    顧銘衍當即應了下來:“你那邊結束之後給我電話,時間大約是下午還是夜晚。”


    梁君墨說:“完了之後應該是傍晚6點左右,稍後我把地址發給你。”


    “好。”顧銘衍笑著問:“你一個人過來的?”


    “不然呢?”


    梁君墨說完,忽然悶笑了聲:“我是孤家寡人,比不得你,走到哪裏都要帶老婆一起。”


    這話,顧銘衍也沒反駁,隻是閑扯兩句後,便切斷通話將這事兒告訴了宋七月。


    宋七月自然沒有異議,對於顧銘衍的朋友,她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的,更何況,她之前懷孕生產給梁君墨添了不少麻煩,招待他一下很是應該。


    於是說:“明天我就不去了,你們男人之間的聚會我去了也插不上話,平白增添尷尬,你們自己去玩還玩的高興些。”


    顧銘衍好看的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笑著問:“你就不怕我明晚不迴來了?”


    宋七月眨巴了兩下水汪汪眼睛,望著他輕聲說:“應該不會吧,不過,你和你朋友在一起,就算不迴來,肯定也是有事耽誤了。”


    隻是此時的宋七月根本沒想到,顧銘衍第二天當真是徹夜未歸。


    其實,不僅她沒想到,就連顧銘衍自己,都沒想到……


    見顧銘衍是一人獨身過來時,梁君墨還揶揄了兩句:“半路上把你老婆走丟了?”


    顧銘衍低笑了聲沒迴答,隻是問:“想去哪裏吃飯?”


    梁君墨笑著說:“要是想吃飯,何必留在這兒?既然留下來,自然是要看看這邊的特色才好。”


    說著,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接著道:“要不要給你老婆打通電話報告一聲?免得待會兒一個勁的盯著手機看。”


    顧銘衍溫聲說了句“走吧”,便帶著梁君墨到了這邊堪稱特色的會所------盛世王朝。


    盛世王朝之所以被稱之為特色,是因為這裏提供的女人不僅容貌姿麗,身材傲人,而且全都是一水兒的高學曆高智商高情商。大多都是因為家道中落,為了還債才來到這兒的。


    當然,也有一些是老板通過特殊渠道買來的。不過這具體來源,就沒人知道了。


    所以,她們除了能提供床上服務外,也能陪你談談理想,聊聊事業或者聽你傾訴心事。如果有看對了眼的,可以出錢幫她們贖身。


    自然,這價格不會太低,至少都是8位數起跳的。


    兩人剛走到門口,就有服務生迎了上來,熱情的問他們需要包廂還是大堂。


    梁君墨反問有什麽區別,服務生說:“包廂的話比較安靜,大廳會熱鬧一些。”


    聞言,梁君墨笑著說:“來這裏還有圖安靜的?”


    服務生會意,直接帶著兩人走到蓮花池便坐下,幫他們點了酒水後,便退了下去。


    看著盛開在溫泉中的蓮花,梁君墨隨口說:“真不用打電話匯報下行程?要是你老婆知道你來這兒了,晚上還能進得了家門?”


    顧銘衍單手扶著額頭,低聲說:“她比你想象中更懂事。”


    不過有時,他倒希望宋七月別那麽懂事,偶爾查查崗,吃吃醋,也算是情趣。


    當然,這話顧銘衍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否則就顯得過於矯情了些……


    服務生上完酒後問他們是否需要其他服務,梁君墨簡單問了兩句後,便說了一堆具體要求:“皮膚白,丹鳳眼,高鼻梁,小嘴巴,瓜子臉,身高一米六五左右,體重46到48公斤之間。”


    就在服務生愣神,仔細迴憶他的要求之時,梁君墨又補充了句:“胸不要太大,最好是75b。”


    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服務生和他確認了一遍後,便離開找人去了。


    說起來,他在這裏上班已經兩年了,這還是頭一次遇到要求這樣具體的。他哪裏像是來尋歡作樂?更像是過來找人的才對。


    顧銘衍端起麵前的酒水小啜了口,笑著問:“難怪想出來消遣,鬧別扭了?”


    梁君墨一改之前的狀態,輕哼了聲說:“女人就是麻煩,真不知道你怎麽能忍受婚姻。”


    “總有一天你會懂。”顧銘衍笑著問:“不打個電話問問?”


    “問什麽?女人不都一樣,難不成看了她之後,我這眼裏就看不到其他女人了?”


    梁君墨麵上的陰沉較之剛才更甚了些:“我看就是之前對她太好,把脾氣給慣出來了,現在居然敢跟我鬧性子。”


    說完,仰頭將杯中的純威士忌一飲而盡,仿佛那隻是沒有度數的白水那般。


    顧銘衍唇角上揚,卻也沒說什麽,隻是默默看著他裝逼,也不拆穿,坐等梁君墨迴去認錯的戲碼。


    隻是他沒想到,還不待看到梁君墨的好戲,他的好戲就先上演了。


    當看到服務生帶過來的女人時,顧銘衍輕扣著桌麵的手指頓時僵硬無比,就這樣怔愣的望著麵前那張熟悉而陌生的臉,完全忘了動作。


    瞧他失神,梁君墨順著他的目光探去,隻一眼,便看到了讓他怔愣的原因。


    女人原本柔順的長直發被燙染成了板栗色的大-波浪垂於胸前,曾經不喜粉黛的她,此時正濃妝豔抹的跟在服務生身後。


    可縱然是這樣,梁君墨也一眼認出了她就是顧銘衍錢夾裏那張照片上的女人。


    極短的裙子將她白皙修長的大腿徹底展露,隻一眼,便讓人難以挪動視線。


    在這兒碰到她,倒也算是意外驚喜了。


    在看到顧銘衍的那一刻,女人勻稱的長腿也失了前進的動作。雙手食指緊纏與小腹前,不安的攪動著。


    精心修飾過的眼睛中,帶著明顯的激動,驚訝,詫異,喜悅,還有壓抑與隱忍……


    輕咳了聲,顧銘衍好看的雙眉已經緊擰在了一起,過了好一會兒,才顫著嗓子問道:“迴來了?”


    女人沒有應聲,倉皇轉身打算離開。大約是過於慌亂的原因,竟不小心崴了腳踝跌倒下在地。


    顧銘衍大步過去將她扶起,臉上帶著明顯的關切:“怎麽這樣不小心?”


    許沁仰麵,水盈盈的眼眸對上顧銘衍的視線,輕搖了下頭說:“沒事,你先鬆開我吧。”


    聽到這話,顧銘衍略微尷尬的鬆了鬆手上的力道。可他的手掌都還沒離開許沁的手腕,她的身體已經搖搖晃晃的顫了顫。


    輕歎了口氣,顧銘衍無奈的扶著許沁到沙發上坐好,低聲問:“你怎麽會在這兒?”


    許沁姣好的麵容上勉強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精致的額頭上褶皺起了明顯的痕跡。


    不過僅僅片刻,她便調整好了狀態,反問道:“你呢?你又怎麽會在這兒?”


    這話,倒是問得顧銘衍不知該如何迴答了。


    男人來盛世王朝,除了尋花問柳,還能做什麽?


    幹咳了兩聲,顧銘衍直接跳過這個問題問:“你在這兒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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