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看到客廳裏突然湧現這麽多人的時候也會嚇一跳吧,尤其是其中兩個人的臉上有很多‘痕跡’。別多想,她說的是白虎和紅狼。兩人的臉上青青紫紫的看起來像是和人幹了一架一樣。

    君昊抱著穀雪走下樓,對於突然出現的這些人一點也不意外,抬腳踹了踹斜躺在沙發上占據整個沙發的紫貂,他抱著她在那裏坐下。剛落座,之間老韓跪在君昊的麵前低著頭沉聲說,“請先生責罰。”照顧不周,害的夫人手上,小姐和客人受驚,他這個總管做的失職。

    眾人被他突然的舉動嚇到了,目光一致轉向君昊。五色組的四人帶著尋味的眼神看著。隻有黑龍不著痕跡的勾起唇角,這個總管不算太笨。以君昊的脾氣,老韓犯的這種錯誤在他眼中是不可取的,輕則缺胳膊少腿重則丟命。但是,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的話,就不同了。

    穀雪疑惑的看著老韓,“你怎麽……”她的話被君昊打斷,“滾出去。”冷漠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雙手擁著穀雪的雙手卻是溫柔至極。

    穀雪不滿的看著君昊,“你怎麽這麽說話?”她轉向老韓,“韓總管你快起來吧。”四五十歲的人跪在他們麵前這像什麽話。她無助的看著其他幾個人,她掙脫不開君昊的手,隻能看著他們了。

    五色組的幾個男人聳聳肩表示沒辦法。她隻好轉向君昊,“你說句話呀。”

    “他犯了錯受懲罰是應該的。”君昊冷冷的說,他寵她疼她,但是有些事是不能改變的。

    老韓立刻點頭,“先生說的是。夫人,不用為老韓求情。老韓該罰。”

    “可是……”穀雪來迴看了看,最後對上君昊的冷眸,“他叫我什麽?”

    “夫人。”君昊冷淡的說。

    “那好,我說不罰。”她的話立刻換來其他幾個人無聲的口哨。

    君昊冷漠的眼神看著穀雪,“什麽?”

    “我說不罰。你要他們叫我夫人不是嗎?那我也是主人了,既然我是主人,我說不罰,怎麽樣有錯嗎?”穀雪仰起頭挑釁的看著君昊,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君昊突然放開抱著穀雪的雙手,將她放在一邊,一雙冷眸死死的盯著她,“你再說一次。”冰冷的語珠吐出,眾人打了個冷顫,都在心裏為穀雪祈禱。

    “我……”他突然的變化要穀雪心驚,君昊此時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有些死寂,冰冷的話語要人聽著心寒,她不自在的縮了縮身子。

    “你說什麽?”君昊緩緩的靠近她,一字一頓的說,“把你剛才說的話,再重複一遍。”

    她告訴自己不要怕他,深吸一口氣吼了迴去,“我說不罰,你自己說的我是主人,我有權說話。”吼完她就怕了,因為君昊的臉色更冷了。她無聲的看著已經被君染抱離是非圈的唐妍。

    突然,君昊裂開笑容,大手一攬將穀雪撈迴懷中,“好,不罰。”

    “嘎?”他突然的變化要眾人錯楞,就連和他們熟識的無色組的人也覺得奇怪,就這樣?不是吧?

    “嘎什麽嘎?你們有意見?”君昊突然迴頭,冷淡的看著他們。眾人一致搖頭,擺著雙手,異口同聲的說,“沒有。”

    老韓錯楞的看著他,“先生,老韓……”

    “你起來吧,夫人說不罰就不罰了。但是,下不為例。再有下一次,我會連本帶利一起討迴。”君昊冷漠的說。再次轉頭對上穀雪的時候已經是滿臉的笑容了。

    白虎嘖嘖稱奇,“瞧瞧,這變臉技術,估計那四川的變臉都比不了他吧?”好兄弟似的攬著紅狼,早已經忘記了兩人昨日次啊打過架。沒有人迴答他的話,黑龍笑的神秘。紅狼則是若有所思,隻有紫貂,依然是斜靠著牆壁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貂叔叔,你為什麽那麽喜歡睡覺?”不知道何時下樓的穀芮奇怪的蹲在紫貂的腿變好奇的說。為什麽每次看到這個叔叔的時候他都在睡覺。

    眾人的目光立刻轉向他們,紫貂緩緩張開眼眸,出人意料的在穀芮麵前蹲下,“你為什麽那麽有精力?”紫貂的聲音很輕,如果不是看到他的唇在動,幾乎沒有人聽到。

    他的這一個舉動要五色組的其他人意外,隻有君昊勾起唇角。穀雪抓到他的笑容,奇怪的問,“你笑什麽?”

    君昊挑眉,敷在她的耳邊說了些什麽。穀雪立刻瞪大了眼睛,“真的嗎?”君昊堅定的點點頭。他的眼神和商睿的眼神在空中交匯,兩人閃著同樣的笑容。

    ……

    穀雪傷好之後就纏著君昊找到穀淩的下落。穀淩已死,君昊自然是不能告訴她。她也沒有告訴君昊自己的做的那些夢。眼看著穀芮在自己的麵前奔來跑去,她不自覺的陷入沉思當中。

    當接到穀淩懷孕的通知是,年僅十四歲的穀雪來到療養院。其實,她知道姐姐沒有瘋。她是為了逃避責任,才會裝瘋的。傳出她懷孕的消息之後,穀雪和穀淩待在病房中一整天。從那天

    開始,穀淩每天都乖乖的吃藥乖乖的待在療養院。穀雪一直陪著她。

    可是,當穀淩生下孩子的那瞬間,她竟然要活活將孩子摔死,千鈞一發之際,穀雪搶救下了孩子。而穀淩被療養院的人囚禁了起來。無奈之下她帶著孩子離開療養院迴到了家中。

    突然出現的孩子要人對穀雪的觀念在一夜間變得惡略之極。甚至有人傳言這個孩子是她出賣身子留下的孽種。這些流言蜚語對於一個隻有十五歲的孩子來說她不知道該怎麽去適應。

    穀雪變得沉默。沒有學曆的她為了養起一個孩子,隻有去做一些力氣活。她做過板磚工,做過洗廁工,什麽樣的累活髒活她都做過。拒絕所有人的支持。鄰居看她這個樣子幾次想要她將孩子送出去,她都沒有下最後的決定。

    沒錯,穀芮不是她的孩子。她是穀淩的孩子,但是穀淩卻不承認。

    眼淚不受控製的滑落在手背上,穀雪望著芮兒奔跑的身子,那些苦那些痛她都已經抗過去了,隻要找到穀淩找到姐姐她就完美了。可是,那個男人不幫她。

    看著身邊君昊悠然自得的樣子,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在這個島嶼上,除了他之外還有其他幾個人她就不相信沒人能幫的了她。思索間,白虎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白先生!”

    白虎被穀雪的叫聲扯住腳步,他笑著上前,“穀小姐怎麽了?手臂還痛嗎?”他以為她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我表姐她沒事吧?”唐妍被勒令在床上呆2個月,現在君染寸步不離的看著她。她都好久沒有看到表姐了。

    “沒事,唐小姐隻要乖乖在床上躺個2個月就好了。穀小姐叫著我是什麽事?”白虎笑望著一旁已經變臉的君昊心中暗笑。這個可愛的穀小姐當著自己男人的麵叫另外一個男人,她不知道自己家的男人很在意嗎?

    “我想請白先生幫我個忙。”不滿的瞪了君昊一眼,她笑著說。這幾個男人看起來很厲害的,應該不比君昊差吧。

    白虎聞言立刻表現出興趣高昂的樣子,直接無視掉藍狐的冷眼,笑嘻嘻的說,“沒關係,穀小姐請說,如果在下幫的了的話。”哇哦哦,藍狐變臉了哦。

    她剛要張口,就被君昊的大手捂著嘴,君昊冷漠的聲音從她耳朵旁傳出,“你可以滾了。”他對著白虎說。一手緊摟著穀雪的腰一手壓著她的唇。這個女人,竟然當著他的麵對另外一個男人笑的那麽開心。

    白虎挑眉不滿

    ,“為什麽?我不滾,你給我做個示範如何?”他存心挑事。

    君昊冷不丁的裂開笑容,“白虎,你當真要我為你做示範?”

    一見這個笑容,白虎立刻擺手,“不用了。啊,紅狼叫我,我撤了。”一個眨眼,白虎已經不見了。

    穀雪氣結的望著身後的始作俑者,“你不幫我我還不能找人了?”

    君昊將她漏入懷中危險的靠近她的臉前,“你當著我的麵叫別的男人,所以,我要懲罰你。”話音剛落,霸氣的吻落在兩人的唇間。

    他用舌尖描繪著她的唇形,一點點的舔允。他再穀雪不滿的眼神下笑的邪惡,大手冷不丁的探向她的胸前,穀雪大驚,剛好給了他機會,靈活的舌尖探入唇間,遊走在她口中的任何一個地方。

    半晌,他放開氣喘籲籲的穀雪,雙眼不滿的望著她被吻的紅腫的雙唇。拇指眷戀的撫摸著,穀雪張口咬上他的手指,一雙不悅的眼神盯著他,這個死男人。

    彎唇一笑,君昊邪笑著靠近她身邊,一點都不在意手指上的痛意,他緩緩的開口,“老婆對這個動作很是熟悉嘛!老公有福了。”說著他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一幅好男人的樣子。(寫這句話的時候,某淼邪惡了。真的邪惡了……)

    聞言,穀雪氣得猛翻白眼用力咬下口中的手指,君昊皺了皺眉頭,“你這個女人還真咬呀。”想要抽迴去無疾而終。

    突然,他邪魅一笑,被咬在穀雪口中的手指挑弄著她的口腔內壁以及她的舌尖。口中一麻,舌尖被他挑弄的酥癢不堪,頓時,穀雪放鬆了咬著他的手指。

    抽迴手指,君昊放在自己的手中舔允。穀雪頓時覺得這個畫麵好曖昧糜爛。她的小臉不受控製的紅了起來。君昊抬起她的下巴,再一次印上自己的唇。四片唇相接,兩人同時發出一陣呢喃。

    “爹地媽咪,你們在玩親親嗎?”稚嫩的聲音傳來,兩人立刻分開。穀雪一頭紮進君昊的懷中不願意抬頭。他當然樂意於她的主動,笑嗬嗬的擁著她轉頭看向好奇之人,“告訴爹地誰要你來的?”恩哼,打擾他親熱,找死。

    穀芮眨著好奇的眼睛,將穀雪從君昊懷中拉出來,在看到媽咪唇上的紅腫之後她心疼的爬上君昊的膝頭,“媽咪,你的嘴嘴怎麽了?疼不疼,芮兒給你唿唿!”說著小人一口一口的氣吹在穀雪的唇上。

    小人毫無防備的話要穀雪瞬間成了紅蝦子,她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君昊身上,跳下椅子一腳踹上君昊

    的腿,向屋子裏跑去。君昊咂咂嘴提起女兒的身子和自己對視,“丫頭,告訴爹地誰指使的?”

    “好呀。”聽到她的話,躲在不遠處的幾個人立刻繃直了身子做好逃跑的準備。

    “恩,寶寶乖。告訴爹地。”君昊一雙厲眸盯著某一處。陰涔涔的說。

    呀,穀芮立刻想起來,幾位叔叔說過千萬不能告訴爹地。她眼珠一轉,“那爹地你準備怎麽賄賂芮兒呢?”已經做好準備的幾人立刻迴頭,偷笑著繼續觀望。

    君昊咬牙看著女兒,“寶寶你說。爹地什麽都答應你。”該死的,誰把他可愛的女兒教得這麽世故?要是要他知道,他一定剁了他。

    穀芮嘿嘿一笑,“那等芮兒想好了要什麽再告訴爹地吧。”小人笑嗬嗬的爬下他的膝蓋,對著君昊拍拍手,“芮兒找媽咪,爹地自己玩。乖……”說完這一句話,旁邊觀望的幾個人立刻笑翻了。不知道是誰一個不小心,幾人立刻跌了出來,齊齊看向君昊的方向,隻見他已經殺氣騰騰的走了過來。眾人驚唿一聲一哄而散。

    ……

    君昊來不及收拾那幾個人,就被突然傳來的消息給叫了迴去。

    紫貂帶了一個孩子迴來。這麽勁爆的消息立刻在島上炸開,一群人齊齊的聚集在城堡客廳。各個眼神如狼似虎的盯著紫貂懷中那個顯然已經睡著的孩子。

    孩子看起來有七八歲,酣甜的睡相要人憐憫。穀雪上前,“把他放房間吧。你這樣會很累的。”

    然而紫貂卻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隻是盯著懷中的孩子,眉頭緊蹙似乎怎麽也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情一般。

    穀雪的肩上一熱,轉頭看到君昊已經進門,他掛著笑容在紫貂麵前看了一眼之後,狐疑的看著黑龍,黑龍搖搖頭。君昊立刻笑的更開心了。他將穀雪抱在懷中在紫貂麵前坐下,“不願意承認也是你的。這點你不能改變。”

    他的話立刻引來紫貂的動作,他緩緩的抬頭,淡淡的說,“我可以殺了他。”一隻手緩緩的探向孩子的脖子。

    穀雪剛要出聲,卻被君昊打斷,“那你動手吧。記得不要在這裏留下任何痕跡。”君昊笑的愜意,似乎篤定了一般。

    “你怎麽可以這樣?那孩子是無辜的。”穀雪不滿的說,就要上前,卻被君昊緊緊抱著不能離開。

    紫貂的手在孩子的脖子上停下,一雙眼神不解的看著君昊,眼神中似乎有很多困惑。君昊和黑龍相視一眼,黑龍

    上前遞給紫貂一份東西,他指著那東西說,“這是你和孩子的dna,他確實是你的孩子。”

    紫貂看著黑龍,黑龍在他身邊坐下,“那個女孩是被逼的,但是她卻找錯了人。”伸手替紫貂掀起另外一份東西,黑龍拍拍他的肩膀,“你自己看看吧。之後的決定,你自己來那。”黑龍的沉穩宛如是這幾個人的大哥一般。

    紫貂的眼神更困惑了,他望著眾人看一下,最後的目光放在了穀雪身上,穀雪不解的迴望著他的眼神,她看不懂他的意思。身後的君昊在這個時候放開他的手,推了推穀雪,“把孩子抱過來。”穀雪這才明白,他的意思。將孩子安放在穀芮的房間,穀雪再次下樓的時候紫貂正在仔細的看著黑龍給他的東西。

    穀雪的心裏現在有很多的問題不能解釋,比如,紫貂一直以來給自己的感覺都是冷漠的。為何今天她的感覺會是單純呢?可笑吧,一個殺手給她的感覺是單純。

    當紫貂看完所有東西之後,就自己躺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其他人則做自己的事去了。穀雪直勾勾的看著紫貂,想從她的舉動中得到一些信息。卻被火大的君昊給拉走了。

    翌日,當眾人再一次齊聚客廳的時候,已經沒有了紫貂的身影。穀雪對他的事更有興趣了,整天纏著君昊問長問短。氣得君昊直接將她按在床上正法。

    在這個大家庭中,多了一個孩子,多了一個生氣。漸漸的五色組的其他人開始離開,而島上也開始多了一些其他的建築。一個個別墅在城堡四周建起。君昊也帶著穀雪和穀芮以及那個孩子搬進了其中一棟。城堡空了下來。當她問君昊的時候,君昊但笑不語。

    書房裏,君昊從電腦前抬起頭看著桌前的君染,“這個決定你滿意否?”

    君染苦著臉,“不要。”他不要……嗚嗚嗚大哥欺負他。

    “就這麽決定了。公司專為你的名下,除非有處理不好的事情,否則自己來解決。”君昊冷淡的說,絲毫不給君染反駁的機會,他繼續問,“上次的賠償事件解決了嗎?”

    說起正事,君染正色的說,“其他都是沒問題,不過有幾家有點麻煩。”

    “恩?”

    “他們是到工廠考察的,發生意外的時候剛好在裏麵。所以賠償方麵一直談不攏。”君染也頭疼。

    “他們要多少?”錢不是問題,就擔心不是錢的事。

    “他們不要錢,”要是錢的問題早解決了,這幾家他們…

    …

    “說說看。”還有不要錢的,當真這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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