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吵架了。"背對著花堇的他把玩著手中的噴壺,看不清表情。

    "嗯~"她迴答的有點沮喪,眉頭緊蹙。"琉音她竟隻把我當作一個人的替代品!"隨著怒氣的增高,音量也高了幾分。

    "其實,你應多給她時間的。有些刻骨銘心的人或事不是很容易就忘的。命中有時終需有,命中無時莫強求。緣分天注定,你說呢?"

    "真的嗎?"花堇陷入了沉思……

    "多謝!我明白了!"話音未落,便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急躁的樣子讓竹若離一陣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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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急來到竹屋,奪門而入便看見南琉音一臉憂愁的站在窗前。匆匆跑過去,連聲道歉。可她這一舉動可讓南琉音受寵若驚了。

    "堇兒,你怎麽了?這、並不是你的錯啊!"

    "不,琉音。有些東西是這輩子都無法忘懷的,若你輕易忘記,豈不罔為人也,又何談友情!這也是我為所不恥的,而我卻在逼你做那樣的人!是我的錯!"

    "堇兒,這是誰告訴你的?"她可絕不相信這是她自己悟出來的,這小妮子剛才還怒氣衝衝,怎能平息心境想清事,定有高人指點。但、又是誰呢?…

    難道會是他!一張絕塵的臉在腦中一閃而過。

    "是尊上!我見到他了呢!"花堇的臉上揚溢著興奮的神采,雙眼滿是癡迷。

    "噢,對了!尊上還讓我帶了藥給你,你的傷怎樣了?"她驀然驚醒似的從衣襟中掏出那個碧綠的玉瓶交於南琉音的手中,語氣酸酸並曖昧地湊近她,在她敏感的耳邊嬌笑說:"看,尊上多關心你啊!"

    "我的傷已無大礙,隻是他對我的、隻是他對萬物皆有的慈悲罷了。"她略為愁暢,細細端詳著手中的玉瓶,指腹小心翼翼地磨搓著,仿佛想借著這瓶觸摸到它主人的溫度一般。

    "為什麽這麽說呢?"花堇疑惑問道。她覺得尊上好溫柔呢!特別是對琉音,真是好到讓人嫉妒呢。

    "可事實便是如此啊~。"自顧自地坐下,單手支首望窗凝思,目光散漫著,久久無法凝聚。看著神遊天外的琉音,看者心中有著擔憂,想著如何讓其迴神,猛然記起一件重要的大事,拍桌驚起,桌上的茶具晃抖著,發出輕脆的聲音。同時也喚醒了神遊的某女,某女迷惑地看著上方一臉恍然大悟的小女人,笑得無奈。

    "呀!琉音,再過半月就是拜師會了!聽說各路的神仙,各門派的掌門、弟子都會來呢!"

    ++++++++++++++++

    "砰、砰…""叮、叮…"各種兩劍相交而發出的撞擊聲充斥著耳膜。來到練武場,弟子們都在相互切磋、練習,為了大會做準備。

    看著眾多弟子們,南琉音頗為驚訝。光蜀山便有弟子如斯,何況還有其他門派弟子,可謂是不計其數。看來這次比賽不僅比法術,還比耐力。若不能堅持,前麵的努力將會功虧一潰。看來不容小窺啊!

    "哇!琉音,你看有好多參賽弟子呢!"

    "嗯,這次的大會非同於住常,不可小視。"語氣頗為凝重。

    "是啊,許多門派的弟子都久仰尊上大名,這麽好的機會他們怎麽會錯過,所以這次的拜師會是空前絕後的盛大。唉~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可我們連對方基本實力都不得而知,要贏還真是一件艱難的事。"說得頭頭是道,單手摸著微圓的下巴,搖頭晃腦地說道。

    "堇兒懂得還挺多嘛。"得到讚賞的花堇像鬥勝的公雞一樣昂首挺胸,氣宇軒昂的樣子。瞧見她欣喜的樣子,隻得無奈地搖頭。果然還是小孩子!"不過不知也無妨,到時隨機應變。總之一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嗯,開始練習吧!"

    "好。"

    晨曦·朝陽·下,兩個俏麗的身影相互糾纏,可又能誰說這隻是軀體的糾纏呢?    這、這是心靈的共舞,糾纏的是彼此可以溫暖人心的溫度。

    朝陽下,兩顆躁動的心相互依偎貼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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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光轉瞬即逝,眨眼間已離大會不到一周,半個月來不分晝夜的堅持不斷的修煉使她身心皆有疲憊,就在這時恍然想起那個"世外桃園",不知為何,猛然有種想去的衝動。起身而出,離開蜀山來到這人間仙境。雖早已見過一次,但仍舊免不了微微的震驚,緩步走在那根巨大的桃花樹前,聞著芳香,頓時神清氣爽,感覺所有皮膚都張開了,心田被一種叫溫暖的東西緊緊包圍。

    走入裏屋,發現精美的桌子上放著一架優雅之至的琴,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氣質美,匆匆走上前去,撫弄著它的琴弦,聲聲天籟傳出,是對心靈的震撼,她竟然感到她的手指終於複活了!

    頭一次她如一個孩童一般的看著自己心愛的東西,眼中散發著閃亮的光彩。

    興奮之餘,偶然發現琴下竟有一封信,被折得十分整齊,很幹淨的微黃信封沒有任何文字,但明顯感受到寫信人的用心和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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