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啦，屌絲別說進百花會所了，就是知道都不可能。”
“你不就知道，這很奇怪嗎？”
“我是例外，但說我這樣沒錢沒勢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把你介紹進百花會所，再者，我覺得這個人一定特別了解你。”
我的話叫林淼淼一怔的：“為什麽你會這麽認為？”
“你想啊，鬱晴雪當初給你兩個還債的辦法，一是做他們公司的產品測試員，二是進入百花會所，你的決定是後者，如果這個人對你的選擇沒把握，肯定不會給你兩種選擇，但是鬱晴雪卻說了，篤定你會選擇後者，可見對你的性格脾氣十分了解，你想想，誰這麽了解你。”
林淼淼皺起秀眉，深思一番後，說道：“我想到了兩個人，一個是我的前夫，不對，他沒那腦子，而且他隻喜歡玩換妻，不喜歡做性|交易，把我弄去換妻俱樂部還差不多，難不成是他。”
“他是誰？”
林淼淼臉色變得有些蒼白，開口就要說出這人名字時，外麵傳來敲門聲：“誰在裏麵，開門，我要倒咖啡。”
是陳欣怡的聲音，林淼淼忙轉身開了門，陳欣怡一臉不耐煩的進門，見到我們，微微一怔的，隨即冷笑道：“我倒怎麽這麽半天都不開門，感情某個騷狐狸又在勾搭人了。”
“你說話給我尊重點。”林淼淼心情不好，直接和她懟上了，要擱平時，才懶得搭理。
陳欣怡立馬懟道：“怎麽？你做的，還不準我說啦。”
我瞧這要吵起來的架勢，忙勸說道：“好了，你們一人少說一句，我和林老師有要事商量，怕打擾才鎖門的，陳老師，你和黃主任有事的時候，不也鎖門，小事而已，何必在意呢。”
“你……哼。”陳欣怡氣的狠狠瞪了我一眼，轉身就走。
林淼淼噗嗤笑道：“想不到你損人不帶髒字的，陳欣怡這下有氣受的囉。”
“你還沒說他叫什麽名字呢。”
“他叫周雪鬆，是天辰製藥的總經理。”
“富二代？”
“是的。”
“你們有過一段情？”
“是的。”林淼淼的臉色有些犯難，我雖然不忍，但還是要問一句：“你確定會是他嗎？”
林淼淼怔了怔，苦澀道：“我一共就和兩個富二代有過深入交流，一個前夫，另一個就是他，哎。”
“你很愛這個周雪鬆？”
“愛，他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一個男人，可也是傷我最深的男人。”
“怎麽說？”
“他隻是把我當別人的替身而已。”林淼淼的神色瞬間變得無比落寞：“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把我當誰的替身了，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很愛那個女人，為了那個女人，他可以自殘。”
“這麽狠。”我一怵的，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玩到可以自殘，這是多麽刻骨銘心的愛，可是他們為什麽最後每月在一起呢？
林淼淼苦笑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林淼淼要離開接待室，我瞅著她有些蕭瑟的背影，忍不住問道：“你會去質問他嗎？”
“問了又能咋樣，他會承認嗎？或許他早晚有一天會找上我的吧，到那時，他應該會來狠狠羞辱我吧。”
林淼淼的話在我耳邊縈繞，我深深皺起眉頭，一個男人愛著一個女人，卻在傷害其他女人，還要把女人往火坑內推，這個男人是不是心理變態？
手機這時候響起，將我的思緒拉迴現實，是鬱晴雪的催促短信，我急忙趕去了她家。
是趙思盈開的門，見到我，她開心的笑道：“孫老師，你可算來了，你要再不來，晴雪那丫頭都快要瘋了。”
“她會瘋？”我皺起眉頭來，衝屋內看了一眼，沙發上，小丫頭狀若瘋癲，正在撕扯抱枕。
“喂，你都看見我昨天差點睡了你媽，怎麽不覺得我是禽獸，還想著我呢，你就不怕我把你給法辦？”
對於這對母女，我一點好臉色都沒有，索性互相傷害到極致吧，反正我是不想和他們產生任何的感情交流。
“林淼淼那個壞女人，不是叫她別說的嘛，怎麽還說。”鬱晴雪氣的在沙發上站起身來跳腳，穿著的吊帶睡裙兜不住無限的春光，尤其是衣領口顫巍巍的，雪白的一對幾乎要跳出來。
我看了一陣驚歎，現在的女孩發育真是太好了。
趙思盈秀眉蹙起，衝女兒詢問道：“死丫頭，昨天不是讓你上樓嘛，你怎麽偷看，一點都不懂得矜持，你這樣子小心以後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小丫頭哼了一聲，然後盤腿抱著抱枕在沙發上坐下來，扭過去，不理我和她媽。
我和趙思盈對視一眼，我小聲問道：“你問出她百花會所的事情沒？”
趙思盈搖搖頭：“我本來以為會是那個人的，但是問她後不是，再問是誰，她死都不肯說。”
我無奈一歎，迅速換鞋，奔到沙發上前坐下，鬱晴雪衝我就是一哼，把頭撇到了另一邊。
“要喊人來的是你，現在不理人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麽樣，死丫頭。”趙思盈對這個閨女是一點轍都沒了。
鬱晴雪突然嫵媚的衝我丟來白眼：“我想要什麽，老師爸爸最清楚不過了。”
我冷笑一聲，衝趙思盈問道：“家裏有雞毛撣子不？”
“有。”
“拿來給我。”
“你要那幹嘛？”
我深深瞪了趙思盈一眼：“事先約定好的，怎麽管教你女兒，你無權過問，如果你心疼，我現在就走。”
“別走，我去拿雞毛撣子給你，老師爸爸。”
鬱晴雪主動從沙發上奔下來，連拖鞋都不穿的去找雞毛撣子，趙思盈看著女兒這變態樣子，氣的直拍大腿：“我怎麽就生了這麽個賠錢貨。”
我得意的翹起二郎腿：“早說了，你該帶她去看心理醫生，你就是不聽，現在白白便宜我了吧。”
“我警告你，不許對我女兒胡來，你要是把她打傷了，我和你拚命。”
我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趙小姐，就是因為你的驕縱寵溺，所以你女兒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你看看她現在變成什麽樣子了，任性胡為，接觸的都是什麽人，百花會所，高利貸，再不好好管教，你真希望她和你一樣，最後淪落到百花會所去賣。”
趙思盈的臉色刷的一下子變得慘白，難看極了。
“雞毛撣子來了，媽，你幹嘛啊，啊喲，疼……”
鬱晴雪興衝衝的拿來了雞毛撣子，沒想到趙思盈一把奪過了雞毛撣子，照著這丫頭的身手就胡亂抽去。
“我打死你個浪蹄子，我讓你不學好，我讓你去外麵胡亂交友，我讓你去和百花會有關係，我讓你給我不聽話，我讓你給我偷窺，我讓你……”
趙思盈追著打鬱晴雪，每打一下到女兒身上，她都忍不住哭了出來，隻怕這還是她這輩子第一次動手打女兒。
鬱晴雪被打的直躲的，惶恐懼怕的很，最後她沒轍了，一頭紮入了我的懷裏：“爸爸，救命啊，媽媽要打死我。”
我卻一反常態，一把摁住了她，指著她的屁屁道：“孩子他媽，其他地方不好打的，但是屁股肉多，打不壞，使勁抽，你倒是抽啊，怎麽不打了，舍不得啦，那給我打。”
鬱晴雪舉起雞毛撣子的手僵在了半空，看著女兒的翹臀，她一個勁的哭泣，我伸手要雞毛撣子，她急忙躲開。
我把鬱晴雪放開來，鬱晴雪推了我一把：“壞爸爸，就知道欺負人。”
我雙手抱胸，在沙發上冷冷看著站起身的鬱晴雪：“現在知道我是壞爸爸了，鬱晴雪，我還就告訴你了，別以為你胡亂喊我一聲老師爸爸，我就會把你當親生女兒對待，沒有血緣關係的父女終究是虛的，真正疼愛你的人是你母親，你好好看看你媽都為你哭成什麽樣了，你好好看看。”
鬱晴雪扭頭看向了母親，身子一撅的，生氣的小臉一下子變得很難看，眼淚也跟著吧嗒吧嗒的落下來。
“媽。”
“寶貝。”
母女兩個煽情的擁抱在了一起，抱頭痛哭，看見她們這樣，我都忍不住一哭的，急忙撇過頭去，不敢看這令人心酸的一幕。
她們哭了好久才停止了哭泣，趙思盈拉著鬱晴雪在沙發上坐下，互相擦著淚水，然後紛紛噗嗤的笑了。
看著她們又哭又笑的，我感覺挺奇怪的，搞不懂她們的心思，不過正事要緊，我著急問道：“鬱晴雪，以後還調皮搗蛋不？”
“不了，再也不敢了。”
“那你以後好好學習不？”
“我會好好學習的。”
趙思盈寵愛的摸了一把女兒的秀發，衝我感激道：“孫老師，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點醒我，我隻怕還要錯下去。”
“別謝我，我幫你教育女兒是有目的性的……”
鬱晴雪搶話道：“我知道，你想知道誰介紹林淼淼進的百花會所，對不對，爸爸。”
“怎麽還叫爸爸啊。”我對爸爸這個詞現在有些敏感，真怕這小魔女這麽叫下去，我會對做個孩子的父親心生有抵觸。
鬱晴雪開心的衝我直咧嘴：“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哦，我不叫你爸爸，叫什麽呀。”
“叫老師，或者幹爹也行。”
這是趙思盈說的，說完這話，她的俏臉都緋紅了，估計她是想到一些不太好的社會風氣上去了。
“幹爹好啊，幹爹。”
死丫頭這一聲叫喚酥軟的我骨頭都要酥了，我急忙打住道：“認不認幹親，我說了不算，得問我妻子，我現在隻想知道到底是誰讓你坑的林淼淼。”
雖然林淼淼猜測是周雪鬆坑的她，但這也隻是我們的猜測，要想確認，還得撬開鬱晴雪的嘴。
“坑林淼淼？”趙思盈一愣的，不明白的問道：“孫老師，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沒聽明白。”
我深深看了鬱晴雪一眼，笑道：“這話得你寶貝女兒解釋才行哦，我說的對不對啊，鬱晴雪。”
鬱晴雪的臉色有些惶恐不安，趙思盈也意識到了，她不是笨人，隻不過是當年輟學，所以學曆不高，但是人生閱曆卻很豐富，立馬聯想到什麽。
“說，你和那人一起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說。”
鬱晴雪低下頭來，趙思盈氣的直咬牙，就要訓斥女兒，我忙勸說道：“被罵了，事情出都出了，現在罵也沒用，眼下我比較擔心這人會對你女兒不利，鬱晴雪，和我老實說，你是不是被人要挾了？”
“你不就知道，這很奇怪嗎？”
“我是例外，但說我這樣沒錢沒勢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把你介紹進百花會所，再者，我覺得這個人一定特別了解你。”
我的話叫林淼淼一怔的：“為什麽你會這麽認為？”
“你想啊，鬱晴雪當初給你兩個還債的辦法，一是做他們公司的產品測試員，二是進入百花會所，你的決定是後者，如果這個人對你的選擇沒把握，肯定不會給你兩種選擇，但是鬱晴雪卻說了，篤定你會選擇後者，可見對你的性格脾氣十分了解，你想想，誰這麽了解你。”
林淼淼皺起秀眉，深思一番後，說道：“我想到了兩個人，一個是我的前夫，不對，他沒那腦子，而且他隻喜歡玩換妻，不喜歡做性|交易，把我弄去換妻俱樂部還差不多，難不成是他。”
“他是誰？”
林淼淼臉色變得有些蒼白，開口就要說出這人名字時，外麵傳來敲門聲：“誰在裏麵，開門，我要倒咖啡。”
是陳欣怡的聲音，林淼淼忙轉身開了門，陳欣怡一臉不耐煩的進門，見到我們，微微一怔的，隨即冷笑道：“我倒怎麽這麽半天都不開門，感情某個騷狐狸又在勾搭人了。”
“你說話給我尊重點。”林淼淼心情不好，直接和她懟上了，要擱平時，才懶得搭理。
陳欣怡立馬懟道：“怎麽？你做的，還不準我說啦。”
我瞧這要吵起來的架勢，忙勸說道：“好了，你們一人少說一句，我和林老師有要事商量，怕打擾才鎖門的，陳老師，你和黃主任有事的時候，不也鎖門，小事而已，何必在意呢。”
“你……哼。”陳欣怡氣的狠狠瞪了我一眼，轉身就走。
林淼淼噗嗤笑道：“想不到你損人不帶髒字的，陳欣怡這下有氣受的囉。”
“你還沒說他叫什麽名字呢。”
“他叫周雪鬆，是天辰製藥的總經理。”
“富二代？”
“是的。”
“你們有過一段情？”
“是的。”林淼淼的臉色有些犯難，我雖然不忍，但還是要問一句：“你確定會是他嗎？”
林淼淼怔了怔，苦澀道：“我一共就和兩個富二代有過深入交流，一個前夫，另一個就是他，哎。”
“你很愛這個周雪鬆？”
“愛，他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一個男人，可也是傷我最深的男人。”
“怎麽說？”
“他隻是把我當別人的替身而已。”林淼淼的神色瞬間變得無比落寞：“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把我當誰的替身了，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很愛那個女人，為了那個女人，他可以自殘。”
“這麽狠。”我一怵的，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玩到可以自殘，這是多麽刻骨銘心的愛，可是他們為什麽最後每月在一起呢？
林淼淼苦笑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林淼淼要離開接待室，我瞅著她有些蕭瑟的背影，忍不住問道：“你會去質問他嗎？”
“問了又能咋樣，他會承認嗎？或許他早晚有一天會找上我的吧，到那時，他應該會來狠狠羞辱我吧。”
林淼淼的話在我耳邊縈繞，我深深皺起眉頭，一個男人愛著一個女人，卻在傷害其他女人，還要把女人往火坑內推，這個男人是不是心理變態？
手機這時候響起，將我的思緒拉迴現實，是鬱晴雪的催促短信，我急忙趕去了她家。
是趙思盈開的門，見到我，她開心的笑道：“孫老師，你可算來了，你要再不來，晴雪那丫頭都快要瘋了。”
“她會瘋？”我皺起眉頭來，衝屋內看了一眼，沙發上，小丫頭狀若瘋癲，正在撕扯抱枕。
“喂，你都看見我昨天差點睡了你媽，怎麽不覺得我是禽獸，還想著我呢，你就不怕我把你給法辦？”
對於這對母女，我一點好臉色都沒有，索性互相傷害到極致吧，反正我是不想和他們產生任何的感情交流。
“林淼淼那個壞女人，不是叫她別說的嘛，怎麽還說。”鬱晴雪氣的在沙發上站起身來跳腳，穿著的吊帶睡裙兜不住無限的春光，尤其是衣領口顫巍巍的，雪白的一對幾乎要跳出來。
我看了一陣驚歎，現在的女孩發育真是太好了。
趙思盈秀眉蹙起，衝女兒詢問道：“死丫頭，昨天不是讓你上樓嘛，你怎麽偷看，一點都不懂得矜持，你這樣子小心以後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小丫頭哼了一聲，然後盤腿抱著抱枕在沙發上坐下來，扭過去，不理我和她媽。
我和趙思盈對視一眼，我小聲問道：“你問出她百花會所的事情沒？”
趙思盈搖搖頭：“我本來以為會是那個人的，但是問她後不是，再問是誰，她死都不肯說。”
我無奈一歎，迅速換鞋，奔到沙發上前坐下，鬱晴雪衝我就是一哼，把頭撇到了另一邊。
“要喊人來的是你，現在不理人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麽樣，死丫頭。”趙思盈對這個閨女是一點轍都沒了。
鬱晴雪突然嫵媚的衝我丟來白眼：“我想要什麽，老師爸爸最清楚不過了。”
我冷笑一聲，衝趙思盈問道：“家裏有雞毛撣子不？”
“有。”
“拿來給我。”
“你要那幹嘛？”
我深深瞪了趙思盈一眼：“事先約定好的，怎麽管教你女兒，你無權過問，如果你心疼，我現在就走。”
“別走，我去拿雞毛撣子給你，老師爸爸。”
鬱晴雪主動從沙發上奔下來，連拖鞋都不穿的去找雞毛撣子，趙思盈看著女兒這變態樣子，氣的直拍大腿：“我怎麽就生了這麽個賠錢貨。”
我得意的翹起二郎腿：“早說了，你該帶她去看心理醫生，你就是不聽，現在白白便宜我了吧。”
“我警告你，不許對我女兒胡來，你要是把她打傷了，我和你拚命。”
我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趙小姐，就是因為你的驕縱寵溺，所以你女兒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你看看她現在變成什麽樣子了，任性胡為，接觸的都是什麽人，百花會所，高利貸，再不好好管教，你真希望她和你一樣，最後淪落到百花會所去賣。”
趙思盈的臉色刷的一下子變得慘白，難看極了。
“雞毛撣子來了，媽，你幹嘛啊，啊喲，疼……”
鬱晴雪興衝衝的拿來了雞毛撣子，沒想到趙思盈一把奪過了雞毛撣子，照著這丫頭的身手就胡亂抽去。
“我打死你個浪蹄子，我讓你不學好，我讓你去外麵胡亂交友，我讓你去和百花會有關係，我讓你給我不聽話，我讓你給我偷窺，我讓你……”
趙思盈追著打鬱晴雪，每打一下到女兒身上，她都忍不住哭了出來，隻怕這還是她這輩子第一次動手打女兒。
鬱晴雪被打的直躲的，惶恐懼怕的很，最後她沒轍了，一頭紮入了我的懷裏：“爸爸，救命啊，媽媽要打死我。”
我卻一反常態，一把摁住了她，指著她的屁屁道：“孩子他媽，其他地方不好打的，但是屁股肉多，打不壞，使勁抽，你倒是抽啊，怎麽不打了，舍不得啦，那給我打。”
鬱晴雪舉起雞毛撣子的手僵在了半空，看著女兒的翹臀，她一個勁的哭泣，我伸手要雞毛撣子，她急忙躲開。
我把鬱晴雪放開來，鬱晴雪推了我一把：“壞爸爸，就知道欺負人。”
我雙手抱胸，在沙發上冷冷看著站起身的鬱晴雪：“現在知道我是壞爸爸了，鬱晴雪，我還就告訴你了，別以為你胡亂喊我一聲老師爸爸，我就會把你當親生女兒對待，沒有血緣關係的父女終究是虛的，真正疼愛你的人是你母親，你好好看看你媽都為你哭成什麽樣了，你好好看看。”
鬱晴雪扭頭看向了母親，身子一撅的，生氣的小臉一下子變得很難看，眼淚也跟著吧嗒吧嗒的落下來。
“媽。”
“寶貝。”
母女兩個煽情的擁抱在了一起，抱頭痛哭，看見她們這樣，我都忍不住一哭的，急忙撇過頭去，不敢看這令人心酸的一幕。
她們哭了好久才停止了哭泣，趙思盈拉著鬱晴雪在沙發上坐下，互相擦著淚水，然後紛紛噗嗤的笑了。
看著她們又哭又笑的，我感覺挺奇怪的，搞不懂她們的心思，不過正事要緊，我著急問道：“鬱晴雪，以後還調皮搗蛋不？”
“不了，再也不敢了。”
“那你以後好好學習不？”
“我會好好學習的。”
趙思盈寵愛的摸了一把女兒的秀發，衝我感激道：“孫老師，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點醒我，我隻怕還要錯下去。”
“別謝我，我幫你教育女兒是有目的性的……”
鬱晴雪搶話道：“我知道，你想知道誰介紹林淼淼進的百花會所，對不對，爸爸。”
“怎麽還叫爸爸啊。”我對爸爸這個詞現在有些敏感，真怕這小魔女這麽叫下去，我會對做個孩子的父親心生有抵觸。
鬱晴雪開心的衝我直咧嘴：“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哦，我不叫你爸爸，叫什麽呀。”
“叫老師，或者幹爹也行。”
這是趙思盈說的，說完這話，她的俏臉都緋紅了，估計她是想到一些不太好的社會風氣上去了。
“幹爹好啊，幹爹。”
死丫頭這一聲叫喚酥軟的我骨頭都要酥了，我急忙打住道：“認不認幹親，我說了不算，得問我妻子，我現在隻想知道到底是誰讓你坑的林淼淼。”
雖然林淼淼猜測是周雪鬆坑的她，但這也隻是我們的猜測，要想確認，還得撬開鬱晴雪的嘴。
“坑林淼淼？”趙思盈一愣的，不明白的問道：“孫老師，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沒聽明白。”
我深深看了鬱晴雪一眼，笑道：“這話得你寶貝女兒解釋才行哦，我說的對不對啊，鬱晴雪。”
鬱晴雪的臉色有些惶恐不安，趙思盈也意識到了，她不是笨人，隻不過是當年輟學，所以學曆不高，但是人生閱曆卻很豐富，立馬聯想到什麽。
“說，你和那人一起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說。”
鬱晴雪低下頭來，趙思盈氣的直咬牙，就要訓斥女兒，我忙勸說道：“被罵了，事情出都出了，現在罵也沒用，眼下我比較擔心這人會對你女兒不利，鬱晴雪，和我老實說，你是不是被人要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