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河額頭冒汗,忙一把跪下:“師父,徒兒有罪。”

    玄鬼老人鼻子一哼,口氣倏然一變:“怎麽?這點事莫非都辦不好?那你還天天指望著進入武宗?”

    君青河忙解釋道:“師父,請聽徒兒解釋一二。”

    玄鬼老人冷冷道:“別拿那些幼稚的理由搪塞我,否則你的解釋會讓你罪加一等。”

    “徒兒萬萬不敢欺騙搪塞老師。”君青河努力控製了一下情緒,這才一五一十說了起來,“師父,本來這個月我王兄收獲頗豐,找到了七八名合適的女子,卻被一個少年橫空殺出,導致計失敗。那些女子也被他完全釋放。”

    “少年?”玄鬼老人冷哼道,“什麽時候,你君王府連一少年人都對付不了了?”

    “師父,那少年是武豪境的高手。”

    “武豪境?”玄鬼老人的口氣中,有著一絲難以置信,“你確定,你的情報絕對沒有錯?”

    “徒兒敢以身家性命擔保,此事絕對不會錯了!那小子膽大包天,竟敢壞師父您的壞事,對我玄鬼宗可謂是大冒犯。師父,此等逆徒,該當如何處置,請師父示下。那小子乃是大順國新興的世家,氣焰囂張,著實有些不可一世。”

    君青河的口氣充滿了不服,暗地裏則是抱著挑撥玄鬼老人的壞主意。他知道師父的性格,最忌諱別人冒犯玄鬼宗的威嚴。

    果然,玄鬼老人聽完,隻是桀桀冷笑。他老奸巨猾,如何聽不出君青河那點意思?

    隻是,聽出來是一迴事,會不會忍,卻是另外一迴事。

    如今他修煉一門邪功,正是關鍵的時候。這些來自各地的女子,正是他修煉邪功的必備補充。

    一旦補給被斷,他的修煉進度勢必被緩,這卻是他最無法忍受的。

    思忖片刻,玄鬼老人便有了章程。

    一擺手,丟出一枚玄鬼令:“把這門玄鬼令帶去你大師兄洞府前,就說我的命令,讓他去走一趟。誰阻攔我玄鬼宗的好事,誰便需死!”

    君青河歡天喜地,接過這枚玄鬼令,正要辭別出洞,忽然想起一事,又恭恭敬敬問道:“若是皇室阻攔呢?”

    “你告訴你大師兄,區區皇室又能如何?”

    “是!”

    這個結果,卻是君青河百分百滿意的。得到了師父這樣的許諾君青河如何能不歡喜若狂?

    走出洞外,冷笑連連,忍不住想仰天長笑一翻,以抒胸中怒氣。

    掂了掂手裏的玄鬼令,興高采烈地朝大師兄洞府所在的方向去了。

    天駒在大會結束的第三天方才醒來,這一次的戰鬥的消耗已經超出他的身體承受範圍,饒是有不滅金身訣的變態恢複能力,天駒也足足睡了三天才勉強醒了過來。

    而三天的時間,紫陽城也漸漸恢複了以往的安靜。

    慕容拓走了,在大會結束的第二天便獨自一人離開,連盛展鵬邀請的拒絕了。

    有人看見,和慕容拓一道離開的還有白冰凝。

    對於兩人之間的關係,天駒也是發現了點端倪,但一直猜不出兩人之間的秘密。

    不過,他也沒有深究。

    慕容拓走了,天駒並沒有驚訝,他的性格就是如此,仿佛這世上的一切對他來說不過是過眼雲煙。

    恐怕就是輸給了天駒,慕容拓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而天駒心中堅信,這一次慕容拓雖然敗了,但兩人定然還會見麵,而他們的戰鬥並未結束,那一戰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醒來後的天駒一直待在天府修養,除了胖子、蘇玉諾這些親近之人,對於外麵那絡繹不絕的拜訪者,天駒一律推掉了。

    由於天駒本次大會的驚人表現,天家這幾天變得熱鬧起來,拜訪者絡繹不絕,往日那些疏遠天家的世家也紛紛派人前來,目的顯而易見。

    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天家已經不是之前的天家了。

    因為有了天駒,天家的崛起已經沒有懸念。

    那些曾經落井下石的人,此刻可謂捶足頓胸,懊悔不已。

    而那些沒有得罪天家的人,則是心中暗自慶幸。

    麵對這樣的情景,天駒並不驚訝,他早已知道這是必然的局麵,而他閉門不見,這一切的麻煩自然由天如山來處理,後者雖然無奈,但顯然也是樂在其中。

    還有什麽比得上天家的強大更加來得讓人喜悅的。

    天如山或許勢力了點,但這一切也不過都是為了天家,天駒並不怪他。

    期間,徐佳音幾乎每天都來看望天駒,隻是因為有蘇玉諾的緣故,她便將這照顧天駒的責任交給了蘇玉諾。

    而天駒意外的發現,徐佳音這些日子似是有些心事,隻是身為人子,徐佳音既然不說,他也不好多問。

    他相信,自己的母親不會害他,那種血溶於水的親情不用遲疑。

    大會結束後的第七日,便是一年一度的祭祖大典,這一天天如山衣著莊重地來到天駒的小院。

    此時,他的臉上帶著濃濃的笑容,之所以如此開心,不僅是因為天駒這次大會的表現讓天家徹底的揚眉吐氣,更重要的是,剛剛他接到陛下的旨意,讓天駒隨同他參加祭祖大典。

    皇帝陛下這一舉動的意義十分明確,顯然,天駒的實力已經足以擁有這樣的地位和榮耀。連皇帝陛下都親自下旨,可想而知,天駒日後的道路一片光明。

    可是,當天如山來到小院之中,卻隻見到獨自一人蹲在角落發呆的玲兒,此時小丫頭一臉愁眉不展,可愛的小嘴嘟著,口中似是在嘀咕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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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如山好奇地上前一聽,臉色不由大變,彷佛聽到什麽足以令天塌下來的消息。

    “臭少爺,壞少爺,竟然又偷跑出去,也不帶上玲兒,等你迴來,玲兒定要給你好看。”玲兒歪著腦袋,似是在思考著如何給天駒好看,根本沒有發現天如山的到來。

    正當天如山想要出聲詢問之時,玲兒突然歡快地拍著小手,高興地說道:“有了,等少爺迴來,我就三天不給他做飯,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拋下玲兒。”

    似是想到天駒餓著肚子,可憐兮兮像自己認錯的畫麵,玲兒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銀鈴般的笑聲,傳遍整個小院。

    “咳咳!”天如山不明所以,但他此刻最關心的還是天駒的蹤影,遂幹咳了一聲。

    玲兒顯然也是被這咳嗽聲嚇了一跳,迴過神來,突然看到天如山站在自己麵前,小臉一紅,隨後小聲地說道:“家主,你怎麽來了。”

    天如山沒有理會玲兒忐忑不安的心情,直截了當地問道:“小天呢?”

    “少爺?”玲兒一聽,好看的眉毛不自覺地皺了下,“少爺走了。”

    “什麽?走了?去哪了?什麽時候迴來?”天如山一臉大驚。

    “不知道,不過少爺說,這次要出躺遠門,估計十天半個月是不會迴來了。”玲兒搖著可愛的小腦袋,如實地說道。

    隻是語氣中,依舊帶著一絲淡淡地不滿。

    聽到這個消息的天如山頓時呆立當場,這個節骨眼,天駒竟然不在?那皇帝陛下的旨意要怎麽辦?

    天如山頓時一頭冷汗。

    玲兒抬頭看了看天,今天似乎挺冷的,怎麽家主會滿頭大汗?玲兒心裏不解,一雙美眸好奇地看著天如山。

    而就在天如山急得團團轉的時候,天駒已經離開了天府。

    天駒之所以離開,不為其他的,隻因昨日,徐佳音告訴了他一個關於父親的秘密,而天駒聽到這個秘密之後,便當即動身離開了天府,前往罪惡之都。

    罪惡之都的地理位置處於大順國,大晉國以及金狼國三大帝國的交界處,由於三國乃是大?

    ?最強的三國,彼此相互牽製,因此這個地方變成了一個三不管的地帶,用來當作緩衝地域。

    而罪惡之都便是由此應運而生。

    由於沒有帝國的約束,來到這裏的大多都是一些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之徒。

    當然,也有一部分是為了躲避得罪地方勢力,又或者躲避仇家而隱藏於此。

    而不管是何種原因,來到這裏的大多都人,實力都是不俗,走在大街上,指不定十個人中就有五六個黃金境武者,或者兩三個武豪境高手,運氣好的甚至能夠碰到武宗強者。

    而由於沒有帝國的約束,這裏的一切規矩都是用拳頭來解決,誰的拳頭大,便是老大。

    你不服?打到你服為止!

    想要反抗?如果碰到實力比你強的,直接將你轟殺成渣,讓你連活著的機會都沒有。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裏方才被稱作罪惡之都。

    因此,一個人的力量就顯得那麽渺小,勢力也就由此產生,實力弱的依附實力強的,實力強的也需要一些手下來做幫手,逐漸的,罪惡之都裏漸漸出現了勢力。

    大大小小的勢力不斷的出現,然後被消滅,彼此廝殺了幾百年,發展至今,整個罪惡之都則被三大勢力徹底掌控著,就連三大帝國都不敢輕易招惹。

    一旦引來禍水,雖不至於抵擋不住,但卻容易被其他帝國趁虛而入,可以說,罪惡之都的出現既出人意料,又合情合理。

    如今,罪惡之都那三大勢力便是最強的三股力量,也就是罪惡之都實際上的主宰者。

    不過,這三個勢力中,有一個勢力較為特殊,它的性質和另外兩者截然不同,這股勢力便是戰爭學府。

    戰爭學府算是罪惡之都中較為清淨的地方,戰爭學府是由三大帝國共同計劃安插在罪惡之都中的一枚棋子。

    畢竟罪惡之都的不斷誇張足以讓任何一個國家感到威脅,為伌為了抑製罪惡之都的膨脹,三大帝國達成一致協議,各自派人組建了戰爭學府。

    經過幾百年的發展,有著三大帝國暗中支持的戰爭學府,已經成為罪惡之都名副其實的第一勢力。

    據說,戰爭學府裏六大管理者皆是武宗強者,而其下的學院十二執事長老最次的也有武豪境三階的修為,而在這下麵,學院的導師,實力最弱的也是黃金境的武者。

    至於白銀、青銅這些級別的,更是如同毛毛雨,而這些人九成都是學院的弟子。

    如此一來,戰爭學府的整體實力自然不是另外兩個勢力能夠輕易招惹的。

    而經過數百年的發展,在這種特殊的地理環境以及背景條件下,如今的戰爭學府儼然成為大陸第一的武者學院。

    時間流傳,隻要你能夠順利從戰爭學府畢業,即便你從前是條蟲,戰爭學府也能把你變成一條龍。

    雖然這話有些誇大的部分,但也足以證明戰爭學府確實有著其獨到的本事。

    而戰爭學府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麽人都能進去的,隻要了解的人都清楚,戰爭學府曆來選拔學員的資格十分嚴格,除了必要的實力測驗之外,更必須具備符合條件的身份。

    這裏指的身份一共分作三種,第一種便是三大帝國指定送來的學員,這些人無疑都是身份顯赫,背後勢力強大的弟子。當然,這些弟子本身絕不能是那些一無是處的紈絝子弟。

    即便有三大帝國這一層關係,也不行!

    而第二種,則是一些和三大帝國沒有什麽交情,但本身勢力強勁的世家宗門選出來的傑出弟子。

    以上兩種身份的學員,入學測試的難度自然要稍稍降低了幾分。

    至於第三種,那便是罪惡之都的本土學員了。

    這些學員之中大部分都沒有什麽好的身份背景,所能依靠的便隻有自身的過硬的實力。

    正是因為如此苛刻的選拔條件,才造就了戰爭學府今時今日的地位。

    時至今日,戰爭學府更是早已脫離了三大帝國的控製,自成一脈。

    好在戰爭學府的性質決定了其本身不會對三大帝國照成什麽影響,還能牽製出罪惡之都的勢力擴張,三大帝國雖然無奈,但也默認了這一情況。

    而天駒此次前往罪惡之都的目的便是這戰爭學府。

    他要來找一個人,找一個或許能夠知曉他父親真正死因的人。

    根據徐佳音告訴他的,那人此時應該就在戰爭學府之中。

    行走了三天三夜,天駒獨自一人行進著,此去罪惡之都充滿了危機,他自然不敢帶上蘇玉諾或者玲兒,至於淩陽則是被天駒留在天家負責天家的安危,而臨行時,他也將一些林廷之的煉丹心得抄錄了一份送於淩陽,希望能夠幫助他提升煉丹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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