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檔的西式新房中,嚴宗明扶著酒醉的穆澤年上床,恭敬的對陳婉芝說:“夫人,大少爺就交給你了,屬下告退!”

    陳婉芝不語隻是看著藏在床上的沉默,嚴宗明不敢多做逗留,快步走了出去!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刻他的心卻提了起來。他跟隨穆澤年已經有五年之久,而在這五年裏他不但看到了穆澤年在軍政上的造詣,也看到了穆澤年對拾歡堅貞的感情。而現在他們之間卻突然多了個陳婉芝。有利必有弊這句話說的是何其真理啊!但他能做什麽呢?現在督軍過世了,穆澤年子襲父職,根基還不穩就和雷家軍開戰,戰事日趨惡化現在正是需要他們漢守陳家支持的時候。在這樣的局勢下,他們該如何呢?魚與熊掌原來真的不可兼得!

    陳婉芝輕撫著穆澤年的眉宇自語道:“娶我真的讓你這麽不甘嗎?你們男人都是這樣,既想要天下,又想得美人。天下哪有這麽便宜的事啊!澤年你放心。我們一定可以成為最幸福的夫妻。因為我愛你,你想平定著江南江北三十九省就不能沒有我們陳家的支持。所以你隻能放棄和傅拾歡的感情。既然娶了我陳婉芝,我就不允許你有什麽不甘,其實我們真的很像!”溫潤的唇落在穆澤年的薄唇上。舒服的穆澤年不由自已的想更多!

    而在昆南城的另一邊拾歡徹夜難眠。腦海裏不斷的想起這十年在穆家的點點滴滴。自己隻是個養女卻過著如公主一般的生活,從不曾受到任何委屈。一直生活在穆家羽翼下的她對穆家又做了什麽呢?如果她離開穆家她傅拾歡也就什麽都不是了是嗎?多麽傷人的現實啊!

    清晨的穆澤年的一夜宿醉,頭痛的像是要裂開了一樣想抬起手揉揉發脹的太陽穴,可是手臂上的重量卻讓穆澤年片刻清醒,看清懷裏人時,穆澤年忽然想起拾歡,想到她現在沒有人陪。想到他昨夜離開前,他絕望悲傷的眼神。若讓拾歡知道他和陳婉芝這樣是不是拾歡就在也不可能迴到他身邊了呢!這樣的想法,讓穆澤年意識到自己必須馬上見到拾歡。好不溫柔的推開陳婉芝,起身就要穿衣。陳婉芝不知所謂疑惑的問:“澤年這麽早你這是要去哪!”

    穆澤年無暇顧及陳婉芝,隻是隨口說:“軍中有急事,我先走了。”拿著還未來得及穿上的衣服匆匆的走了出去。望著穆澤年的背影,陳婉芝雙手死死的攥緊鴛鴦被。那個新娘子像她這樣,喜堂轉眼變靈堂,剛進夫家門丈夫就前去打仗,幾個月不能見,好不容易見著了卻知道他娶自己是有目的的。而終於行了夫妻禮後他竟又這樣匆匆的走了,穆澤年你的心是鐵做嗎?自己是何其的無辜,既然不愛她,為何又要招惹她甚至是娶她。這是她的一生啊!

    穆澤年從侍君手中接過方向盤,飛快的就開往傅家老宅,這一刻他不再想和雷家軍的戰事,不再想政局。他隻是想馬上見到他,他竟如此的害怕。害怕在也見不到拾歡,夕陽下她羞澀的笑臉,馬場裏她閃躲的眼神,書房裏她悲痛的神態,傅拾歡注定是他穆澤年今生的劫,可是即便是劫他還是放不下。

    劉叔看見穆澤年的車急速駛來。想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馬上拉開大門,好讓穆澤年可以直接開進來。也顧不上什麽禮儀就吆喝道:“大少爺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啊?”

    穆澤年冰不理會,直徑就衝進了拾歡的房間。可是房間裏卻沒有拾歡,床上的被褥還整整齊齊的疊著,跟本就不像昨晚睡過人。看到這一起穆澤年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難道拾歡真的走了嗎?自己真的就這樣失去她了嗎?

    劉叔追著穆澤年跑到拾歡的房間,喘著粗氣說道:“大少爺這麽早是來找小姐的嗎?小姐昨晚一直在青兒房間,這會怕是還沒起床呢!”

    劉叔蒼老而又暗啞的嗓音在這一刻聽在穆澤年耳朵裏卻像是最美的聲音。在一次不管不顧的飛奔向青兒的房間。這一刻他就像是一個孩子,急切的像要確定他心愛的東西是否還在。走到青兒房間門口時,穆澤年才突然停了下來,害怕一開門又看見整齊的被褥。那樣自己該如何呢?輕扣房門,一會青兒就輕輕的啦開們似是正要責備擾人清夢的人,卻在看清眼前的人是一下子愣住了,表情是分的奇怪。其實昨晚拾歡已經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訴她了,也表示了像迴法國的意願。直至東方發白才睡下。其實青兒早猜想穆澤年會來早拾歡,知是沒像到來的這麽快。“小姐昨晚一夜未眠,這會才睡下。大少爺要是有事要說的話•••••”

    “我要見她。”

    穆澤年一句話就哽住了青兒將要說的所有話。隻得為自己披上一件外衣就隨劉叔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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