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神秘日光岩


    郵輪碼頭位於中山路對麵,距離曾厝垵有半個小時車程,原本打算慢慢走路過去,可時值太陽高照,也就沒了步行欲望.


    來到碼頭,人山人海,大包小包擠滿一地,許多人都是聞名前往想在鼓浪嶼上睡一晚。買完票我排隊等候,郵輪按時抵達,原本排列有序頃刻間擁擠一片,上船才知道為什麽擁擠。


    郵輪上,幾個觀光海景點已經全被占據,好多人都是不要座位寧可倚靠在船杆處,也的確,乘著海風唿唿前行,那種感覺生活中很少遇到。


    我不停尋找最佳點,船頭已經圍得水泄不通,來迴間隻能選擇一個靠窗邊坐下,依稀看著窗外拍打水浪翻滾狀,漸漸郵輪已經接近鼓浪嶼。


    鼓浪嶼實則就是矗立在海中一個小島,島上有商店、有廣場、也有風景名勝,其實看淡也不過與曾厝垵一樣。


    唯獨日光岩,它的存在帶來很多浪漫色彩,夕陽西下,有情人坐在日光岩上看著天空和海中,說著情話相擁一起。


    傳說是由鄭成功命名,因景色勝過日本日光山。但在之前叫什麽,眾說紛紜。日光岩海拔92.7米,為鼓浪嶼最高峰,站在山門處看日光岩,有一塊四十多米高岩石,1915年許世英曾刻字提到‘鼓浪洞天’,在之前萬曆年間也有人登高曾題詞,言講岩石背後別有洞天,同樣萬曆年間曾重修日光岩寺,在考古角度,曾經很多摸金者包括搬山道群都一一對岩石背後就行探查,在野史和摸金書籍上記載當時發現岩石後和現在不盡相同。


    我曾經看到過一本書籍,記載在日光岩石背後、日光寺下藏有異寶,明朝時日光寺又稱蓮花庵,表麵上是尼姑居住場所,實則是為了保護。


    至於保護什麽?後世摸金者將其歸為兩種可能,一:金佛至寶,傳言每日清晨朝陽從五老峰冉冉升起,首先照射在日光寺會發出浩然金黃色,當時信仰者總會朝寺麵跪地祈禱,而金佛來源則是有一位摸金者穿過岩石到達海水底下一尊百米大佛金光閃閃,雖然眨眼就逝,恍若海市蜃樓,可也有相信者存在。二:絕世玉石,傳言夕陽西下後日光岩就陷入靜寂中,很少有人喧鬧遊玩,實則是當時人們每到晚上就會看到在岩石縫隙處出現柔色幽光,又有一位摸金者在深夜月滿時看到岩石夾層中一塊閃爍玉石出現,當時震驚世界,包括明朝皇帝在內都紛紛尋找,蓮花庵中一位得道尼姑在一本筆記中記載玉石存在。


    新中國成立以後,對於摸金和搬山兩派進行全方位壓製,況且日光岩又屬於國家文物保護,前來光顧者漸漸減少,大都都是和此刻我一樣,上來旅遊,看夕陽等傳說。


    雖然我對傳說不盡相信,隻是有時候說的人多了,也有了猜疑和奢望。不過我屬於隨緣型,刻意去等待並不是我本意。


    此時,我和張欣怡坐在日光岩上,真的隻是在等待夕陽漸漸落下。從到達鼓浪嶼到登上日光岩我們花了3個小時,沿途走,沿途看,絡繹不絕旅客在海灘邊盡情揮發喜悅,他們身著短衣,赤腳奔跑。


    在帶動下,我們兩也參與其中,撿著貝殼哼著小歌,來迴身上不斷潑水,偶爾乏了就坐在海灘地上,也不管髒亂,指著海中帆船揚起,漿板劃過,聽著嬉笑,講著傳說。過隧道,看小型海底世界,感受百年文化,休憩咖啡書屋,聽商人吆喝,聞飄香美食,走錯亂橫道,觀山下風光。


    日光岩上已經站滿許多等候者,有人抬頭盯著,有人擺放攝像機,更多者坐在圍欄或凳椅上聊聊天、吹吹牛,我們尋了一處坐下,剛好一旁四人圍著正在打撲克。


    雙扣,是一種休閑益智牌類,需要計算對麵牌數和相互配合,說難不難,但也不簡單。出於新鮮我也試著看他們打,偶爾在牌麵結束後和欣怡討論如何打牌。


    時間滴答流失,夕陽漸漸消失在水平麵,全程盡收眼底才明白來廈門定要來日光岩這句話。同樣是夕陽,但觀看角度不同意境感全然不一,在感歎自然神奇同時,也不免想起日光岩之下。


    在風水學中,日光岩所處之地乃絕佳風水地,不說有山有水,單從地處位子,猶如水中指、日中射一般,比起一些帝王墓有過之而無不及。至少它地勢決定變遷風水很難,畢竟移山斷海隻是傳說,若是曾經有人葬於日光岩下,那麽千百年來勢地不變,足以聚陰結陽。


    日光岩出現已無從考證,或許是自然演變,亦或許曾經有人如造金字塔一般大費勞力,一個海中之島,古代又有誰會踏足。


    也正是古代知識缺乏或許才有可能造就,神秘來自傳說,傳說來自隱秘,既然明朝乃至之前宋朝都對其渲染神奇,必然有隱藏秘密所在。


    夜漸漸降臨,因日光岩開放時間隻能在18點之前,無奈我們隻能走下來到鼓浪嶼東邊一處客棧中。


    客棧房間是剛才在手機上預定,交了200元押金後我們上樓。


    “真的又這麽巧隻有一間房了?我怎麽看到旁邊門開著,裏麵似乎沒人。”張欣怡放下包,帶著淺淺笑容問道。


    我尷尬一笑,也沒迴答,而是轉移話題,“欣怡,晚上你想吃什麽。”


    “這個待會兒在看,你先告訴我是不是你騙我偷偷訂了一個房間?”


    我無奈點點頭,“晚上和你一起睡,你身體很香,能促進睡眠。”


    “流氓,我先洗個澡再去吃飯,剛下午海灘邊衣服都弄髒了。”


    我開心一笑,“好的,我等你。”


    與此同時,我打開電視,畫麵上正是廈門晚間新聞,在新聞中主持人正在報道一則關於今天早上發生在鼓浪嶼事件,是一位癌症晚期病人坐在輪椅上看著海灘邊安詳死去的一幕。


    接受采訪正是住在如約客棧中年男子,他並沒有露出淚水,而是輕輕撫摸妻子額頭,“廈門是我們踏遍全國最後一站,雖然老婆沒有看到日光岩夕陽西下,但人生總有點遺憾,不完美才是最完美,我有幸能夠陪老婆安靜走完最後一程,我很開心。”


    中年男子對妻子的愛很平淡卻很真實,攜手走過最後一程這是一種幸福,更是一種無言地愛,看著新聞我忽然心頭一震,恰巧這個時候張欣怡剛洗完出來,我看著她目露深情,越發覺得喜歡一個人不能隻考慮未來,而要立足當下,相思相守才是戀愛過程。


    “欣怡,我忽然懂了一點怎麽談戀愛。”


    “那你倒是說說如何談戀愛呢?”張欣怡擦著秀發,一臉淡笑,我緩緩走過去,在她麵露驚愕中將她抱住。


    “此刻,就是戀愛。”


    我緊緊抱住她,有種衝動一刻都不想鬆開,漸漸地她頭也靠在我肩上,那一刻恍若永久。


    走在客棧小道上,我們牽手同行和身邊來迴穿梭情侶一般臉上洋溢著幸福,一路上我本想找話題說話,可不想破壞‘無聲勝有聲’,不知不覺來到一家海鮮館門口。


    “要不,就這裏吧。”


    “兩位想吃點什麽,我們這裏有魚、蝦全是新鮮。”老板進門招唿,帶著來到露天帳篷下一處桌子旁。


    “老板,一碗魚頭湯,爆炒蝦仁,五香條,燒肉粽,海蟹糯米糕,來4瓶冰啤。”說著我看向欣怡,“還要紅糖薑茶嗎?”


    “不用了。”


    “欣怡,會不會廈門迴去你重了10斤?我感覺我們來到這裏除了吃就是睡。”我撕開餐具包裝盒,一邊倒水洗淨餐具遞給張欣怡,一邊笑著說道。


    “那胖了你還喜歡我嗎?”接過餐具,“反正你讓我吃,胖了你要對我負責任。”


    “求之不得,巴不得你胖,這樣就沒人和我搶。”說著我自嘲一句,“越來越覺得我會說話了,和你在一起,改變了好多。”


    “我看不是改變,是激發內心本來欲望,之前大概可能或許是在裝高冷,現在有我這個冤大頭陷進去,本性就暴露出來,唉。”說完,張欣怡大歎一口氣,“悶騷,枉我以為你情商不高。”


    “近墨者黑,我迴不到之前冷淡了,張欣怡同學,這點你是不是要負起責任?”


    “唉呸,你還有臉說,也不知淩晨是誰偷偷親我額頭?光明正大不敢,趁我睡著,你說你悶騷不?”


    我一愣,表情露出羞***刻,“那你淩晨躺在我懷中是醒著?我也能說你故意勾引我,讓我起邪念,還有誰說我光明正大不敢?”


    說著我站起身來到張欣怡身邊,她麵露緊張,支吾道:“你想做什麽?”


    我俯身在她耳邊,“別緊張,隻是想告訴你,我光明正大也敢,要不晚上試試?”


    “你個流氓,菜來了。”


    我轉頭衝服務員一笑,“你好,再幫我拿4瓶啤酒,喝多了好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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