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同居也不是每天都能睡在一起。

    畢竟兩個人各有各的事情,有時候,李心水頭天晚上的活動忙到太晚,第二天淩晨如果還有工作的話,多半會選擇住在離工作現場很近的賓館裏。

    畢竟城市大了,來迴的奔波,也是挺消耗體力的一件事情。

    蔣漁獨守空房的次數多了,沒成怨夫,不過是攢著一把子的力氣。

    白天,不是不行,而是……

    因為有牡丹花隨意進出,蔣漁不止一次地想把電子門的密碼給換了。

    不過,換了也沒用。

    他家小河,還是會告訴她的,唉!

    夜,終於降臨。

    蔣漁發完了顯擺戒指的微博,一邊兒刷著網頁,那眼睛就沒離開過小河。

    看著她穿著拖鞋噠噠噠,去了衛生間。

    他便在心裏想,嗯,要洗澡了。

    但是一分鍾過後,她又出來了,臉上貼著麵膜。

    麵膜一貼最少是二十分鍾啊,現在已經八點多了,估計沒九點,她是不會去洗澡的。

    蔣漁在心裏默默算著時間,見她半躺在床上,也開始玩手機,便把自己的手機擱到了一邊,伸手摸了摸她的腳。

    李心水嫌癢,躲開了。

    蔣漁的手又往上貼了貼,這一迴摸的是她的小腿。

    李心水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挪了挪腿。

    蔣漁幹脆脫了鞋,躺到她的旁邊,戳了戳她道:“你不知道我想幹什麽嗎?”

    不是不知道,是現在還不想知道,才八點多而已,誰要現在就和他滾床單。

    於是,李心水指著手機道:“你看這個。”

    她看的是娛樂版塊的新聞,趙精於的天匯公司,搞了一個“最美龍套”的選拔賽,估計就是為捧沈嬌上位而舉辦的。

    其實趙精於要幹什麽,跟她都沒關係,隻不過那篇報道,沒有放過她罷了。

    自打上一次組飯局失敗,趙精於就徹底地消失在了她的生活裏,多半是有些顧忌。

    如此看來,那篇報道也不是天匯公司發的通稿。因為整篇報道裏都是那種“最美龍套”不是李心水,還能是誰的調調。

    其實李心水也就是想轉移一下蔣漁的注意力,本來不準備點開新聞的,見蔣漁真的來看,隨手就點開了。

    什麽選拔大

    賽,初賽和決賽,兩天就搞定了,也是夠敷衍的。

    所謂的“最美龍套”可不就是沈嬌。

    可名字是對的,照片卻讓人有些恍惚。

    要是李心水沒有記錯的話,原來的沈嬌長的並不是這樣。

    白了,眼睛變大了,就連下巴好像也尖了一些,其實這也沒幾個月,怪不得第二張的笑容,臉還有些僵。

    哎呀,現在的科技實在是日新月異。她沒忍住,在心裏吐槽。

    當然,別人的人生,她連過客都算不上,頂多算個吃瓜群眾罷了。

    主要是,她又不能一次性弄死他們,要是因為這個幹生氣,她能氣死了自己。

    還是算了,隻要他們別再來招惹她!

    李心水很快就關掉了報道,也把手機扔到了一邊去。

    又隨手去摸床頭櫃上的小鏡子,原本是想照照自己來著,卻忘了自己還貼著麵膜,蠢萌地嚇了自己一跳。

    蔣漁是真不想笑話她,就是沒忍住而已。

    他笑了又笑,笑的時候,還在心裏想,要不要把那事兒告訴小河。

    笑完了,緊接著歎了口氣道:“我有告訴過你嗎?遊艇以前給過我幾張照片,照片的時間就是去年奧運會期間,他那時候跟拍的是趙精於,嗯,最後才發現,也拍上了你。”

    聽到這裏,李心水挑了挑眼皮,她不太願意迴想和趙精於的過節,不是因為受傷害太深,而是會在內心裏責怪自己。

    她討厭被生活威脅的自己,便也歎了口氣,道:“然後呢?”不用問拍到了什麽內容,她和趙精於之間根本沒發生什麽實質性的事情。

    “最近遊艇那邊兒給我牽線,認識了一個女人,她想花錢買我手裏的照片和你的錄音。而且說了,她不是買斷,隻是想複製一份。”

    “幹什麽用?”

    “離婚。”

    “趙精於的老婆!”李心水挺感慨的。

    蔣漁點了點頭,“據說沒少挨打,離不掉。她想買那些東西,作為證據,起訴離婚。”

    “不賣。”李心水道。

    “原因?”

    “不用她花錢買。”李心水一把揭掉了臉上的麵膜,又道:“如果她要離婚的話,我可以直接把錄音給她。”

    好鋼要用在刀刃上。

    而且,李心水沒有說,她剛剛很快就關掉了

    “最美龍套”的報道,是因為她怕蔣漁發現整過容的沈嬌,眼睛幾乎和她一樣。

    她在心裏勸自己不要在意,卻總是覺得無比的惡心。

    蔣漁有發現小河的情緒稍稍的不對勁,他也沒往別處想,隻是想著果然那趙精於是個讓她厭惡的。

    說完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兩個人先後洗了澡。

    蔣漁是想和小河一起洗的,理由是省水。

    卻被拒絕了,理由是費時。

    再次申請,理由是衛生間裏那麽大個浴缸,不洗鴛鴦浴太浪費了。

    再次駁迴,理由是淋浴省水。

    好吧,被繞迴來了,蔣漁雖說略有不甘心,不過倒是嚴格執行。

    洗完了澡,就是房事進行中了。

    為了怕被打擾,蔣漁關了他和小河的手機。

    關門、關窗、拉窗簾。

    還想著,下迴做個掛門上的牌子,上麵就寫著“房事進行中”的字樣,防止牡丹花發神經病,大晚上的也來打擾。

    再一次排除所有的雜念,化作了人狼,撲上。

    屋裏好像也掀起了熱浪,然後是翻滾和喘息。

    聽說,一男一女想要過好一輩子,首先得在房事上投契。

    要是一個人隻會幹躺,另一個隻管自己的欲|望,那樣的話,做不過幾天,就該翻臉了。

    在這件事情上,不說兩人體力上的相當了,蔣漁和他家小河似乎早就達成了無言的協議,那就是男女配合,幹活不累。

    其實李心水也沒想那麽多,就是覺得女人也不一定就是被壓的,然後就是騎人也騎出了一些別樣的……意思來。

    男人就是賤,也不單單是蔣漁一個,做到最激情的時刻,總是會問她“喜歡嗎”,好像他是專門伺候她的。

    小河佛爺:嗯~嗯~嗯,還行吧!力度剛剛好,時機也剛剛好,他總是知道該在什麽時候最用力。

    一場歡事,前戲後戲再加上中間戲,耗時一個半小時。

    又溫存了一會兒後,蔣漁覺得帶著那個濕噠噠的小雨衣實在太難受,他起來清理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把用過的小雨衣取掉,扔到衛生間的馬桶裏之前,好像看見有什麽滴落,他低頭找了很久,衛生間的淺藍色地板上,除了水跡,並沒有什麽東西,大概是眼花了。

    洗完了他自己

    ,哼,當然是洗鴛鴦浴。

    李心水聽著衛生間的嘩啦水聲結束,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來,雖說女人不用穿小雨衣,但也稍微清洗一下吧!

    她連睡衣都沒有找齊,就被蔣漁從背後襲擊。

    他抱著她直接放進了放好了水的浴缸裏。

    水溫稍稍有一些熱,李心水舒服的隻想歎氣,要是蔣漁沒有擠進來的話。

    兩個人洗澡,就不是洗澡那麽簡單了。

    這兒抓一下,那兒揉一下,擦槍走火,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水本身是有阻力、浮力的,一進一出之間,會稍稍有一定程度的阻礙。

    也就是說,會比在床上費力。

    但蔣漁啊,他早就習慣了水裏的浮力和阻力,他就是水裏的一條魚,要是怕費力,他也就不叫蔣漁了。

    但李心水可不是魚,累,累的差點兒就翻了臉。

    沒翻成,是因為忍不住笑了。

    這就跟拍戲笑場差不多,費了好大的力氣才醞釀出來的氣憤情緒,一點兒作用都沒使上,煙消雲散了。

    又是一個多小時,還好,這下不用再洗了,能直接睡覺了。

    萬幸的是,明天一整天,李心水都沒有工作,睡到幾點都可以。

    一夜,累的連夢都沒有做。

    第二天早上,李心水是被何牡丹的魔音吵醒的。

    這個時候,蔣漁已經不在身邊了,雖說今年已經沒有比賽了,但正常的訓練,基本每天都還在進行。

    所以,他每天都會去遊泳中心報到,最少也得遊個五千米,還得練器械,保證肌肉量不會減少,讓身體保持在隨時都可以參加比賽的狀態。

    她嘟囔了一聲:“也不知道蔣小魚休息夠了沒有?”

    何牡丹其實還是很講究的,他以為蔣漁也還在房間裏,隻敢在樓下喊,“心心,看微博。趙精於的老婆,昨天半夜發表了一個起訴離婚的聲明。”

    這個時候,李心水終於徹底清醒了,她開了手機,上了微博。

    趙精於的老婆叫湯美麗,人長的也確實很美麗,還是旖旎小姐來著。

    那個起訴離婚的聲明,李心水很快就看完了。內容挺狠的,有趙精於家暴的證據,有驗傷報告,還有對他在外包小三小四的控訴。

    無疑是一池子渾水。

    但她沒有遲疑

    ,@了湯美麗。

    [如有需要,我可以把錄音給你。]

    對,落井下石,她本來就不是多大度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我今天跑馬拉鬆了,這輩子頭一次,知道多少米嗎?

    400米^_^t_t

    跑之前我還和孩子製定了計劃,一開始要慢慢跑,最後再加速,然後我們慢慢跑來著,還沒有加速,到地方了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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