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生理期當然是可以下水的。

    要不然遊泳隊的女隊員到了生理期該怎麽整!就算平時訓練可以避免,那還有比賽呢!據說姨媽巾分外用和內用的……蔣漁也不知道具體會用什麽辦法,總之,生理期是可以下水的。(正經臉)

    就算蔣漁不懂女人,也聽過這樣的說法,女人生理期有兩準則:一是少碰涼水,二是別勞累。

    其實要不是陸茫老是說他媽更年期脾氣燥,蔣漁也想不起來這個。

    他還聽說過這樣的話,更年期和生理期的女人惹不得。

    看看,一個小時過去了,她都沒有迴信息。

    蔣漁打了電話過去,“您撥叫的用戶已關機”。

    蔣漁……唉!

    生活就是這樣,要不是你把生活過成了什麽樣,要不就是你被生活搞成了什麽樣。

    魂不守舍可能還談不上,蔣漁就是半宿沒睡好。

    李心水那廂一直到睡覺的時候,才發現手機因為沒電自動關了機。

    她一直在看劇本,反正她的生活就是這樣,以前還跳舞的時候,休閑的時間,也多半用來練舞練體型。手機對於李心水來說,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她就是覺得奇怪,今天的蔣小魚除了發了那三條信息以外,怎麽這麽安靜!

    她把手機充上了電,一扭頭,擦了點兒晚霜,忘記了開機。

    第二天下午兩點,蔣漁準時到了鳳飛恆溫遊泳館。

    這家遊泳館正好在李心水家和遊泳中心的中間,兩個人折中了一下,各花費半個小時,能到的地方。

    李心水到的也算準時,兩點零三到的。

    蔣漁遠觀,李心水穿的還是昨天的一身衣裳,淺咖色齊膝的風衣,腰間的腰帶隨意係了一下,底下是黑色的小腳褲,腳上蹬著一雙小白鞋,其實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是她的神色也沒什麽異常。

    兩個人對看了一眼,都沒有說話。

    李心水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蔣漁知道自己想說什麽,可“生理期”三個字,打出來容易,說出來可不容易。

    他糾結了一下,道:“小河,你,是不是那什麽了?”

    要沒昨晚上那一出,李心水還真不一定明白他的話。

    她剜了他一眼,“蔣小魚,你還有完沒完了?”

    “沒完。”蔣漁正色道:“我跟你說,

    你可不是運動員,要是真是那什麽期了,就算泳池的水不涼,你也不能下,對身體不好。我是運動員我知道,哪個運動員退役,不是滿身的傷病!”

    李心水想著自己誤會他了,再看他正兒八經的樣子,忍俊不禁。

    “沒有。”她好歹忍住了笑。

    蔣漁眼裏的笑意一閃而過,“哦!”

    還和昨天一樣,蔣漁換好了衣服,做了幾個熱身的運動,就下水了。

    這時候,李心水才從女更衣室裏出來。

    她把手機放在防水袋裏,帶在了身上,這是何牡丹交代的。

    她總是不帶手機,何牡丹都忍不住噴她了。

    “別人上廁所都離不開手機,你山頂洞人啊!嫌帶手機煩,我要是有急事,我用意念找你啊!”

    有個經紀人,可能是千好萬好,唯一樣的不好——總被念。

    蔣漁在池子裏,看著李心水做熱身。

    她的動作幅度不大,可到底是跳慣了舞,舉手抬足間,總透著舞者的優雅。

    等到她下了水,蔣漁笑眯眯道:“我有一個心願……”

    “什麽?”

    “現在不說。”

    李心水“切”了一聲,不打算問他:“我先自己遊兩圈吧!”

    “行!然後我想想今天該教你什麽姿勢好?”

    女上男下?

    哦不不,腦子裏好像混進來了亂七八糟的東西。

    蔣漁甩了甩頭,“自由泳吧!”

    嗯,自由泳好。

    一連五天,李心水和蔣漁都在一個池子裏泡著。

    蔣漁把能教的泳姿教了一遍,中間摟摟小腰什麽的當然是經常發生的事情,還發生過不少“擦碰”事件。

    沒辦法,穿的少。

    稍微貼近一點,肉碰肉的幾率就不用說的…高。

    肉也分地方。

    譬如,有些地方的肉叫癢癢肉,還有些地方叫敏感區。

    造物主給了男人堅強的身軀,卻也給了男人脆弱的一麵。

    有些時候,真不是他不想激|凸,就不激|凸的。

    有的時候是因為環境,有的時候是因為心情,還有的時候僅僅是神經緊繃時的正常反應。

    蔣漁和李心水在一塊兒的激|凸反應,其實也挺正常的,主要

    是她不小心觸碰到他的敏感區。

    那個……敏感啊!

    幸好都是在水裏。

    蔣漁以為李心水不知道。

    李心水便裝著不知道。

    大概是因為在一塊兒泡的久了,兩個人的感情也更加親密。

    以前也親密,可那畢竟經曆了漫長的分離,感覺還在,但不可否認,生疏也在。

    可這幾天就不一樣了,生疏那玩意兒,早就被蔣小魚的那句“生理期”給雷死了。

    李心水也不說不清自己找了個什麽樣的男朋友,李媽媽總會打電話問她,“你和小魚好不好呀?”

    好,她挑不出來蔣漁不好的地方。

    連續遊了五天,蔣漁勸她休息一天。

    李心水道:“你天天出來陪我,教練是不是又說你了?”

    “沒啊,我教練說了,晚上讓我帶著你,一塊兒吃頓飯。”蔣漁怕她有心理負擔,在電話這邊道:“你也別怕,都是自己人,還有大青芒,你也叫上牡丹花吧!”

    這是他和陸茫商量後的方案,叫上何牡丹,暫時和陸茫配個對,讓他們教練落單。

    聽說,和他們教練相好了好久的女主播又單身了,不刺激刺激他,不上進啊!

    就這麽愉快的說定了。

    白明也不知道那兩個混蛋小子,想了這樣的歪招。

    現在關於蔣漁的新聞太多了,他昨天做了一個訪談,那主持人還讓他就蔣漁找了個三線小明星的事情,表個態。

    這種事情有什麽好表態的,那不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嘛!

    和他沒關係,和那些個看八卦的更沒有關係。

    他想了想,不是都想讓他表態嘛,好像他不懟懟蔣漁,所有人心裏都不痛快似的。

    那就…一塊兒吃個飯吧,和樂融融的那種。

    有的時候,與八卦者為敵,也是一件爽歪歪的事情。

    白明預約了旖旎城最頂級的法國餐廳,其實做運動員挺苦逼的,肉絕對不能亂吃,已經不止一個運動員,因為外食肉的問題,被檢測出了瘦肉精而因此禁賽。

    可是沒關係,他約的這家法國餐廳紅酒牛排做的最好,肉嫩酒香,迴味無窮。

    盡管如此,誰也不敢保證香噴噴的大餐裏一定就沒有瘦肉精。

    不過,他又不是運動員,他

    要請的李心水,也不是運動員。

    至於那兩運動員,餓了,可以吃麵包啊!饞了的話,那就必須得靠意誌力了。

    師徒互坑起來,簡直不留情。

    雖說李心水並不知道他們是這樣的師徒情誼,但連父母都見過了,去見蔣小魚的教練,她也沒有多少心理負擔。

    蔣小魚說,他們教練愛酒,她便去和平酒莊買了兩瓶紅酒當做見麵禮。

    何牡丹透過本質看問題,問李心水:“你去見他們教練,帶我幹什麽?”

    問歸問,可到了時間,她還是換下了運動服,穿上了高跟鞋,還化了妝,再戴上金絲框的眼睛,文青氣十足。

    她挽著李心水的胳膊出了門,邊走邊道:“咱們好歹也得尊重一下法國餐廳不是!”

    蔣漁的悍馬就停在她們樓下,何牡丹鬆開了李心水的手,打開了後門,還推了她一把,“你坐前麵,好和你的蔣漁眉來眼去。”

    後座上的陸茫笑道:“我去,師哥,開著車呢!要適可而止,執意安全啊!”

    何牡丹一聽他的聲音,頓時一驚。

    他們走的早,沒趕上高峰期,不到五點半就到了地方。

    白明也到了,點了三份紅酒牛排,還有兩個法式麵包。

    五個人一一落座。

    這是白明第一次正兒八經地見到李心水,前幾天倒是看過照片。

    照片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漂亮姑娘,不是那種滿大街的網紅臉,姑娘漂亮的很有特色。

    但真人給人的感覺更好,看人看氣質,一個人的氣質反應了一個人的內涵和修養,白明心想,這是個很溫和的姑娘。

    他道:“大魚總算靠譜了一迴。”

    這個時候,牛排和麵包上來了。

    蔣漁撇了撇嘴道:“我說教練,我好歹還靠譜了一迴,你就沒靠譜過。”

    “就是。”陸茫苦著臉附和,“還不如去吃食堂。”

    沒有刻意的寒暄,也沒有刻意去躲避什麽,五個人吃飯的一幕,如白明所願,自然而然又成了新聞。

    大家都說李心水和蔣漁,這是見了家長的節奏。

    ——

    另一邊,《女王時代》電視劇,正式進入了宣傳期。

    但因為女主角程岩不好的緋聞,正在蟄伏期,或者說是冷凍期,同一個公司的河洛伊代替她

    跑了很多的宣傳。

    上了國內最好又最長壽的娛樂節目《風中有朵娛做的雲》,主持人常青樹讓她爆料一些圈裏的奇葩事情。

    她想了想,道:“我遇到過一個嬌小姐,大家都知道她交了一個很好的男朋友,比她有名。但實際上,那個男人,怎麽說呢,並沒有外界傳的那麽好,代言很多,掙的也不少,就是比較摳門,對自己摳,不怎麽注重外表,對女朋友也摳。不過,那個女演員也差不多,也挺摳門的……”

    何牡丹看了報道,拿著手機去問李心水:“這說的是誰?”

    她看了看,淡然笑笑。

    作者有話要說:爭取明天早點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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