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你自個的親閨女那就人中龍鳳,就得配市長家的公子。我丁寧就是地上的一條蚯蚓蜈蚣,你就給我介紹個不男不女的傳說中的東方不敗?!

    丁寧其實心裏挺火的,但是卻又礙於麵子不能對季敏淑發火。不管怎麽說,她也在他們寧家吃過幾年的飯。不管怎麽說,寧叔叔和寧朗對她是真心的好的,寧叔叔也是將她當自己女兒一樣的疼愛的。看在寧叔叔的份上,丁寧還是壓下了心中驟然升起的那團火,隻是用著一臉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季敏淑問道。

    “你這孩子,怎麽就這麽沒禮貌!”見著容景朝著丁寧伸著右手,可是丁寧卻並沒有伸手去握,反而用著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語氣質問著她這是什麽意思,這讓季敏淑十分的不悅。然後臉色一沉,看著丁寧略用著有些淩厲的語氣斥責道,“怎麽連最基本的禮儀都不懂!寧寧,叔叔阿姨可不是這麽教你的!”

    “沒關係,沒關係!”容景倒是一臉不介意的笑意盈盈的收迴了自己的手,勸著略有些憤怒的季敏淑,“怪我,怪我,怪我不謹慎,太唐突了,一定是嚇著丁小姐了。”

    丁寧的視線隨著容景的說話,從季敏淑的身上移到了他的身上。他的一舉一動中都透著女性的陰柔,半點沒有男性的剛陽。如果不是他這操著一口渾厚的男聲,丁寧真的沒往他是男人方向想去。一直以為他是一個羞澀中帶著優雅的美女,卻是不曾想竟是一個東方不敗。

    容家,在t市是僅次於江家和寧家的第三大家。丁寧也知道,容家的六少爺那是一個比女子還要美的妖孽,不止是他的言行舉止,還有他的穿著打扮那都是十足的女性化的。隻是從來不曾見過其廬山真麵目,一直以為不過隻是道聽途說,以訛傳訛。不曾想今日竟然還就有此眼緣見上一麵他的廬山真麵目了。果不其然,這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東方不敗。

    盡管美的不成樣子,可是卻改變不了他是一個男人的事實。

    丁寧最討厭這樣的人。

    容景雖是容家的六少爺,不過卻隻是容家的一個私生子而子。聽說,他的生母隻是一個風流場所的女人,和容家老爺一夜情後有了容景。然後在生下容景後用他在容家換了一筆相當可觀的錢後連正眼也沒有看他一眼,便是離開了這個城市去過自己的錦衣玉服了。

    他雖然是容家的六少爺,不過卻是一個頂著虛銜在容家混日子的人而已。人喊他一聲六少爺,那不過隻是給他一個麵子,給容家老爺一個麵子,背地

    裏誰也沒把他當迴事。其他的兄弟姐妹也從來沒把他當兄弟看待過。不過他倒是在過的一臉的無所謂的樣子,遇著誰那都是是該怎麽叫就怎麽叫,嘴巴那叫一個甜。不過卻是成了一個典型的東方不敗。當然,容家的那些個人誰也不會一個成天無所事事的閑人的這個造型有什麽看法。

    季敏淑憤憤的瞪一眼丁寧,轉後轉眸對著容景露出一抹討好般淺笑:“容景啊,真是不好意思了。寧寧這孩子吧,從小就是被我和你寧叔叔給慣的。有點任性,不過本質還是好的,很聽話。估計是一下子沒辦法接受這個相親。”轉眸看向丁寧,用著嚴厲的語氣沉聲道,“寧寧,收起小性子,別在容少爺麵前出醜。容家和我們寧家家世相當,你若與容景事成,我和你寧叔叔也算是對得起你媽了。”

    “沒關係,沒關係!”容景對著季敏淑擺了擺他那如水般的手臂,笑的一臉的花顏月貌又無所謂,一雙描著眼線的桃花眼如春風般的看一眼丁寧,對著季敏淑說道,“小性子好,這叫活潑開朗。我就喜歡這樣的人。丁小姐這樣的性格我喜歡。”

    見著他這動作表情,丁寧冷不禁的渾身打了個寒顫。

    你喜歡,可是我不喜歡好不好!

    季敏淑則是微微的僵了一下,僵過之後則是揚起一抹不怎麽自在的訕笑,然後對著丁寧一臉慈母般的和言悅色道:“寧寧啊,我和你寧叔叔也就擔心著你的這件事了。你……”

    “季阿姨!”丁寧終於忍不住打斷了季敏淑的話,“言希姐沒有告訴你,我已經有未婚夫的事情嗎?”

    季敏淑和容景的視線同時的望向了丁寧。丁寧甚至都能很清晰的看到季敏淑的整個身子那一抹便硬。

    很顯然,這件事情她是知道的。寧言希是絕對的跟她提起過的。但是,她卻還是打著這麽一個壞心思。

    其實季敏淑心裏打的什麽主意,安的什麽心思,丁寧又怎麽會不知道呢。不就是想借著她與容家來一個聯姻嘛。可是,你是不是聯錯對像了呢?別說她姓丁不姓寧,就說容景,那在容家也並不受人待見,容家又怎麽會因為一個容景與她丁寧而對她季敏淑有所感激之情呢?

    丁寧在心裏冷笑,冷笑著季敏淑這錯打的算盤。

    季敏淑的眼神裏是帶著心虛的。容景看向丁寧的眼神則是詫異之中帶著隱約的讚賞。

    “所以,季阿姨,您的好心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隻能是讓你的一片好心白費了。”轉眸看向容景,“抱歉,容

    少爺,讓你白跑了一趟。”

    “不抱歉,不抱歉!”容景依舊笑的一臉如花似玉,以著丁寧揮了揮手,“做不成情侶也是可以做朋友的嘛,是不是丁小姐?”說完,還不忘對著丁寧送一抹妖孽般的電眼。

    “寧寧,怎麽這麽大的事,你也不跟我和你寧叔叔說一聲?”季敏淑略有些責備似的對著丁寧輕斥,“不管怎麽說,我和你寧叔叔也是你的長輩,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們?”

    “那個,寧夫人,既然丁小姐已經有男朋友……呃未婚夫,那麽我也就先走了,拆散人家的事,那可是很不道德的。”容景略有些尷尬的對著季敏淑說道,然後拿出一張名片,遞於丁寧麵前,笑的一臉如花似玉的說道,“這是我的名片,希望可以和丁小姐成為朋友。當然,丁小姐大可以放心的,我可不會做出有違道德的事情。再見。”邊說邊又是對著丁寧擠眉弄眼的眨巴了下他那描著細細眼線的雙眸,然後起身,拎起那一款偏女性的包包,扭著他那風華絕代般的纖腰,當著丁寧與季敏淑的麵,離開了。

    丁寧看著那邊被他擺在自己麵前的名片,那真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最終,丁寧什麽也沒做,隻是由著他的名片放在桌子上,對著季敏淑略顯敬意的說道:“季阿姨,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迴了。我會找時間帶江川迴寧家拜訪您與寧叔叔。”說完,起身份離開。

    “坐下!”季敏淑的聲音略顯的些不悅,甚至還帶著隱隱的怒意,臉上的笑容也不容景的離開後立馬的消失不見,改而換之則是一臉的不待見與厭惡。

    丁寧轉身,並沒有坐下,而是站著俯看著季敏淑,淡淡的問道:“季阿姨,您還有什麽事嗎?您說,我聽著!”

    季敏淑抬眸,不冷不熱的斜一眼丁寧,用著冷嘲熱諷一般的語氣說道:“怎麽,我們寧家養了你十五年,你就用這麽一個態度和我說話?”

    丁寧很是無奈的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沒有說道,等著季敏淑接下來的話。

    端起咖啡杯,十分優雅的抿上一口,然後將咖啡杯重新放於桌上的碟子,用著一抹不怎麽友善的語氣對著丁寧說道:“容家的少爺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丁寧,做人要懂得進退,知圖報。別忘記了你自己的身份!如果不是看在你寧叔叔的麵上,你以為我願意管你這等閑事?別太把自己的身份抬高了,你不是我們寧家的小姐,寧家的一切也都與你沒有關係的!別到處仗著便覺的自己就是寧家的人了,別忘記了,你姓丁,不姓寧!所以,得

    認得清自己的身份!”

    “季阿姨,我從來都知道我姓丁,不姓寧!我也從來都不覺的寧家的一切和我有關係。當然,對於您和寧叔叔收養我,我十分的感激,所以對您和寧叔叔,我向來都是很尊敬的。”丁寧不卑不亢的迴道,並沒有因為季敏淑的冷嘲熱諷而覺的有所難過。對於季敏淑的態度,本就是在她的意料之中,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嗤!”季敏淑不以為意的一聲冷哼,然後冷冷的斜了一眼丁寧,“我也希望你能記住自己的身份。言希是未婚夫是明市長的公子,如果你對我們寧家收養你這麽多年還有那麽一點的感恩之心的話,希望你別做一些有失大家顏麵的事情。我不管你與俊軒之間以前發生過什麽,但是現在,俊軒是言希的未婚夫,好歹你也得喊一聲姐夫。我不想把話說的太明白了,挑的太明了有傷感情,但是希望你有自知之明。如果你真的想進豪門的話,容景會是你很好的選擇!這座橋我已經幫你搭好了,我也對得起你喊我一聲阿姨,至於這座橋該怎麽走,你自己看著辦!但是,我不希望你過橋越界!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丁寧抿唇不以為然的一笑:“放心,季阿姨,你的意思我很明白!我有自己的未婚夫,別人的男人,我不稀罕。您還有其他吩咐嗎?”

    “明白就最好!”季敏淑冷冷的瞟一眼丁寧,“還有,別一天到晚的纏著朗朗。”

    “季阿姨!”丁寧微怒,瞪大雙眸直視著一臉恨不得她消失在她麵前的季敏淑,怎麽都沒想到這樣的話她也能說出口,“我從來就沒有纏過寧朗哥,在我眼裏,他就隻是哥哥而已。您這麽說不覺的太過份了嗎?如果讓寧朗哥聽到了,您覺的他會怎麽看您?”

    “嗬!”季敏淑依舊冷笑,手指不輕不重的點了下桌麵,臉上始終保持著得體的優雅笑容,隻是那看著丁寧的眼神卻是那般的犀利,“隻要你別在朗朗麵前挑撥離間,那就什麽事都不會有!你自己也說了,你是有未婚夫的人,既然如此,那就請你以後都遠離朗朗,別動不動用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出現在朗朗麵前。”

    “倏”的,丁寧從椅子上站起,一臉憤怒的對著季敏淑說道:“季阿姨,您放心!我丁寧說到做到,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就不陪您喝咖啡了!您慢用著,再見!”說完,憋著一股氣,頭也不迴的離開。

    過份,太過份了!

    她從來都知道季敏淑不喜歡她,也不喜歡寧朗與她有過多的接觸。所以,她盡可能的不主動找寧朗,為的就是

    不影響他們寧家的和諧,不影響他們母子間的感情!卻是沒想到她竟是這般的看自己。

    給她介紹一個東方不敗不說,竟還然說她糾纏明俊軒,又糾纏寧朗!

    太過份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

    容景在容家什麽身份地位,誰不知道啊!

    不就是擺了一個六少爺的虛銜嗎?是不是在她眼裏看來,這樣的人才就是與她丁寧是絕配的!

    我呸!

    放著我家好好的首長不要,外加一個古靈精怪的江小柔,我會看上你介紹的那隻東方不敗!和你女兒才叫絕配好不好!

    我丁寧就算是瞎了眼,那也能分得出人與動物的區別好不好!

    你女兒那才是動物配動物!

    我是人,那就得與人配對!

    我從來就沒有稀罕過你們寧家的東西,如果不是當年媽媽非我要跟著寧叔叔迴來,你以為我樂意到你們寧家!

    就你女兒是個寶,我也是我媽的心頭肉好不好!

    丁寧越想越那個氣,想著季敏淑那抹踩死人不償命,還一副自我高高在上的表情,那就叫一個氣從腹中來。然後越氣吧,那踩著地板走路的力度也就更大了。

    明俊軒,你個賤人!明明就是你錯在先的,竟然個個都覺的好像是我硬要在你與寧言希之間橫插一腳。我丁寧當初真是瞎了眼了,竟然會看上你個賤人,還被你荼毒了大半年!

    大有一副將那腳底的大地當成明俊軒與寧言希那張醜惡的嘴臉來狠狠的死踩一般,就那麽咬著牙,重重的一步一狠踩的走出一茶一坐的門,朝著江川的獵豹車走去。

    “哎喲喂,爸爸,小娘著火了哎!”車內,坐在後車座一邊玩著,一邊等著自個小娘出來的江小柔同學,眼角透過車窗瞄到那一步一狠踩的朝著這邊走來的某小娘時,用著十分愉悅的語氣對著坐在駕駛座上與她一起等著丁寧的江川說道。

    首長抬眸朝著丁寧望去,果不其然,那個火氣可不是一般的大啊。都恨不得將腳底的地給踩扁了再踢圓了。

    嗬,很少見的看到她生氣成這個樣子嘛。

    “呯!”丁寧重重的甩上車門,一邊係著安全帶,一邊對著某首長憤憤然的道,“我要去打地鼠!”

    “江小柔,你知道你小娘說的地方在哪?”江川一邊係著安全帶,一邊啟動車子,再一邊問著後車座的江小柔。

    江小柔一臉無辜的搖頭,表示她不知道。

    親爸啊,我是真不知道小娘說的這個地方在哪啊?雖然這半個月來,我基本上都是與小娘呆在一起的,可是,我們每天的生活都是十分有規律的好不好!那基本上都是三點成一直線的好不好!那就是家,公司,幼兒園。再頂多,那就是小娘去市場買個菜唄,我哪知道這地鼠是要去哪裏打啊啊啊!

    江小柔同學炸毛了,非一般的炸毛了!小娘的話,嚴重的刺激到了她的自尊心有木有?

    有!

    試問,她可是在親爸麵前做下了旦旦的誓言的,進行小娘保衛戰的同時,那必須是全方麵的了解小娘的。可是現在,突然之間,小娘就那麽嘣了一個打地鼠出來,給了她一個措手不及,讓她完全無法迴答了親爸的問題!

    這讓她江小柔的臉麵何存?豈不是打破了她在親爸麵前的旦旦誓詞?

    不幹!

    她江小柔怎麽可以失誓於人的呢?

    這是絕對不行的!

    這是做為軍人,一名合格的軍人,首要的大忌好不好!盡管她現在還不是一名軍人,但是這可是她畢生的目標,那就是向太爺爺,奶奶還有爸爸看齊,絕不向爺爺看齊的好不好!

    是以,江小柔一臉狗腿外加討好般的對著自個小娘,極盡諂媚的叫道:“小娘~~~”那叫一個後鼻音上揚,抑揚頓挫的柔啊,酥啊,外加麻啊。總之江小柔的任務,那就是務必讓小娘自個說出那打地鼠的地方是哪。

    然而,某小娘就好似偏要與江小柔同學作對一般,對著後視鏡斜斜的瞥一眼一臉諂媚討好到幾近狗腿程度的江小柔,然後下巴一揚,眼角一挑,如一隻高高在上的綠孔雀一般,就那麽把眼睛斜向了車窗外。然後老神在在的欣賞著車窗外的風景,楞是把個江小柔同學給拋之腦後。其實車窗外除了來往的車輛,亮著的各種燈,還有來迴走動的那麽幾個行人之外,真的沒什麽特別的風景可看。當然還有兩排隨著車子的前行而向後移動的香樟樹。但是,某小娘就是不對江小柔同學冒一個字。

    江小柔同學癟了。如氣球一般的癟了,完全沒了底氣,那叫一個徹底的沒氣了。

    “小娘,你不可在把別人撒你身上的氣潑我身上啦!”說的那叫一個委屈可憐外加慘兮兮,絕對的將一被親生父母拋棄的無辜可憐的孩子演繹的入木三分。

    然後,某小娘依舊如鐵了心腸硬了石頭一般,楞是沒將

    她那一份可憐,三份討喜,五分求助給放在眼裏,直接選擇無視之。

    江小柔:……

    好吧,她徹底的被小娘給遺棄了。她真是的多餘的。

    閉嘴中!

    首長大人不說話,隻是手握方向盤,就那麽氣定神閑的對著的視鏡看一眼心不甘情不願閉嘴中的江小柔,然後唇角淺淺的一彎,十分有目的性的朝著某個方向開車而去。

    “爸爸,這是迴小娘家的方向。”一臉憋屈中的江小柔看一眼車窗外很是熟悉的建築物,對著氣定神閑的親爸說道。

    隨著江小柔的這話,“忘我”欣賞著車窗外風景的丁寧迴過神來,看一眼車窗外的建築物,然後轉眸略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江川,“你怎麽知道的?”

    首長大人抿唇秘密一笑:“有心當然會知道。”車子在一家奶茶鋪門口的車位停下,對著車後座的江小柔說道,“江小柔,給你一個機會把你小娘哄開心了。不然一會你看車!”

    江小柔對著親爸行了一個標準軍禮:“是!首長,保證完成任務!”

    首長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車。

    丁寧依舊還是沒有迴過神來,腦子裏一直迴響著他剛才說的話“有心當然會知道”。

    如此說來,他對她是真的用心了!

    可是,為什麽?

    丁寧怎麽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江小柔同學解開了安全帶,身子微微的探向前,臉上揚著一臉的狗腿式的討好笑容:“小娘,你不開心嗎?為什麽不開心?是我惹你不開心嘞?還是爸爸惹你不開心嘞?還是剛才打電話約你見麵的那個人惹你不開心嘞?如果是我和爸爸惹你不開心嘞,那就你惹我們不開心,就可以了。如果是別的人惹你不開心嘞,其實小娘,你都不用往心裏去的。因為那是別人,不是自己人,所以你真的沒必要讓自己不開心的。你看,你看,爸爸給我的任務可重了嘞,小娘,你笑一個啦,不然,一會我就得看著這車了呢!你知道的啦,爸爸說話從來都是算話的嘛,一個人看車很慘的好不好,一點樂趣都沒有的啦。你看看你,外麵這麽熱鬧,雖然天氣很熱,不過有小娘你和爸爸在,那就再熱的天也是涼的嘛。所以,小娘,你不可拋下我一個人和爸爸私奔去鬼混的,那是不道德的,是沒有職業道德的,是沒有社會公德的。我們生活在和諧社會,那就必須得在職業道德和社會公德的嘛。小娘,你說嘞?”

    江小柔同學向

    來都是能說會道的,而且這一說起來,那絕對是滔滔不絕,口若懸河加外南轅北轍不相及的。就好似現在,說了這麽一大竄的,那絕對的一連串的屁話啦!

    “噗哧!”丁寧淺笑出聲,然後一本正經的看著江小柔,“這與職業道德與社會公德有什麽關係?”

    江小柔拍掌:“有!必須有!隻要能讓小娘笑了,那就必須有關係!誰讓你是我小娘,是爸爸的老婆嘞?那就是我說有就有!”

    丁寧笑著瞪了她一眼。

    正好這個時候,江川打開車門進來,見著了丁寧臉上那一般笑容。對著江小柔豎起一拇指。江小柔迴以他一眼得瑟的笑容。

    將一杯雪頂塞至丁寧手裏,然後係好安全帶,重新啟動車子。

    “爸爸,為什麽隻有小娘有?為什麽你女兒我沒有?”江小柔雙手叉腰,一臉小悍婦般的問著自個親爸。

    親爸一臉淡定的瞟她一眼,氣定神閑道:“你自己說的,你小娘著火了!難不成你也著火了需在滅?”

    丁寧:……

    她可以說她沒有嗎?

    江小柔憤憤的瞪著一臉氣定神閑的親爸,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飆了一句:“有異性,沒人性!見色忘女!”

    丁寧正好就著吸管吸了一口氣,猛的聽江小柔這麽一說,就那麽沒骨氣的給嗆到了。

    “咳——!”

    話說,嗆的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受好不好!如果不是她定力夠足,這一口飲料絕對的從她的嘴裏噴出來了。但是,丁寧很有素質的沒有讓它噴出來,就算是嗆到了,那也十分優雅的給吞下了肚子去。

    “江太太,你可以完全忽視江小柔的存在,甚至把她當成透明的空氣也行!至於她說的話,你可以直接選擇幻聽!”首長大人十公有愛心的看一眼江小柔,對著丁寧提醒道。

    丁寧覺的首長大人的話完全可以考慮的。

    江小柔:爸爸,我真的是你女兒嗎?真的是你親生的嗎?

    江川: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絕對是我撿來的!

    江小柔:……

    爸爸,你太不可愛了!太不可愛了!我在幫你追小娘,你卻為了討好小娘,出賣女兒!哼!

    這是一個夜市,是靠過丁寧居住的小區較近的一個夜市。

    丁寧偶爾無聊之際,會來這個逛上一圈,當然那是拖著追風大俠一起來的。至於楊小妞,

    打死不進!然後便是被丁寧狠狠的鄙視一番。

    找了個車位將車子停下,丁寧拉起江小柔的手便是直接衝向打地鼠的地方而去。

    “小柔,打地鼠去!”

    “江太太,你拉的是我的手!”

    丁寧:……

    ……

    夜市很熱鬧,盡管天很熱,不過逛的人還是很多。

    兩邊擺著不少的排檔,三五成群的人正一邊吃著排檔,一邊喝著酒,配著邊上專櫃裏的勁音樂,倒也是一種不一樣的生活。

    丁寧經常會來夜市逛,盡管她不買夜市裏的服裝,但是會與司馬追風有選擇性的玩一些娛樂。

    比如,打地鼠。

    在你心情極度不好的時候,扔一塊硬幣,拿起錘子,看一個打一個,鑽一個打一個。不管是眼力還是手力,那都是一種速度的挑戰。可以讓你的煩燥的心情瞬間的煙消雲散。

    丁寧經常會來這裏打地鼠,心情好的時候來打幾圈,心情不好的時候也來打幾圈。所以,與擺攤的老板也算得上是挺熟了。

    見著丁寧,老板很熱情的與她打著招唿,然後在看到江川與江小柔時,對著丁寧露出一抹憨憨的淺笑:“今天帶小朋友來玩啊。”

    丁寧點頭,“嗯!”

    老板與丁寧打過招唿後,自己忙去了。丁寧從包裏掏出兩個一塊硬幣,問著江小柔,“打嗎?”

    江小柔從來沒有到夜市這樣的地方玩過,所以對於小娘帶她來的這個地方很是好奇。

    拚命的點頭:“玩!小娘,我要和你比賽,看誰打的多!輸的人心甘情願接受懲罰!”

    丁寧拿起那錘子對著江小柔揮了揮,然後奸笑兩聲,一臉磨刀攉攉般的說道:“江小柔,這迴你死定了!小娘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一會你可千萬別求饒!哼哼!”說完還不忘鼻吼哼兩聲,以示對江小柔的一種挑釁。

    江小柔拿起錘子,用著同樣的動作對著某小娘揮攉兩下,然後對著江川說道:“爸爸,你來當裁判!你不可以偏私的,一定要公平公正的哦,不然對不起你的那一身軍裝!”江小柔同學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大義凜然。

    首長大人拇指一豎,以示他絕對的公平公正。

    母女倆很一致的投硬幣,音樂響起,地鼠鑽出,然後便是一通“霹靂啪啦”的敲打聲。

    “耶!小娘,你輸了!你輸了!”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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