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全在莫言的教導下快樂地學習著,他在衡山也有幾天了,每天都在忙碌中渡過,莫言在所有導師中是比較兇的一個,很多弟子都不願上他的課,然而南宮全很快樂,並不是因為莫言教他,而是莫言教他的東西確實吸引他,這是他是三年來學習的新知識,因此興趣高漲。


    當然他也在自學,他不想把玉簡直接拿到蘇雪麵前讓她指導,而是自己默默研究,別說,這幾天下來,他還真把金係和木係的功法煉到第一層,而水係和土係的功法他沒看太懂,也就先放下了,鑽研是一件很快樂的事,尤其是你看到自己取得的成果時,那種自豪感是無與倫比的。他想著想著腦子裏就蹦出一個念頭,這些玉簡都是功法和戰技一體的,一些世家絕對會把放在祠堂當做傳承代代相傳,若是自己拷貝那麽一份賣出去,哇,發財啦,發財啦。可他又想到藏書閣的那位老人,就頓時絕了念頭,這感覺就像一盆涼水從頭上灌下,若是他真的拿去賣了,那位老人不拿著菜刀來把他砍死才怪。算了,還是在研究吧研究吧,自己研究了幾天,才修煉了兩門,才一層,說出去,不丟死人才怪了。他覺得自己修煉的有點慢,卻不想想,別人修煉一本功法的時間,他修煉了兩本,而且是高階先天功法呀,也幸虧他沒說出去,要不然那些同門師兄弟不打死他才怪。世界上有三種人最欠揍——第一種:怎麽吃都不胖的;第二種:長得比實際年齡小的;第三種,每次考試都90+還自稱考砸了!很明顯,南宮全這三者都占了。


    這幾天他早上很快樂,晚上很快樂,而中午可不快樂。早上他在學習,他很快樂,晚上,他在研究玉簡,而中午,他很痛苦,那些體力活壓得他喘不過氣。


    天知道靈田中雜草為何會瘋長,靈蟲會泛濫,天知道靈獸的便便為何會成山,騷味彌漫,天知道煉丹房裏為何會廢丹,廢渣成堆,天知道煉器坊裏破舊的雜物為何成山,雖然他隻是給靑靈打下手,但他還是覺得自己幹了很多。靑靈幹十份,他幹一份,即使如此,他還是叫苦連天,他有幾次問靑靈有沒有什麽訣竅?


    靑靈抿嘴一笑:“沒什麽訣竅呀,就是最普通的體力活呀,正常人都會幹的。”


    南宮全心中呐喊:我不是正常人嗎?我在城中的力氣和那些大人一樣的好吧。<div ss="cad">conad1();這靑靈的力氣可以說是力大如牛了,注意,是真正的如牛,說不定,也可以用力大超牛才形容她,南宮全心裏開始埋怨起徐峰長老來,不是說在門中會照顧我嗎,找了個破山峰給我,導師還那麽兇,師姐也不漂亮,還讓自己幹那麽多體力活,這也叫照顧嗎?


    、、、


    與此同時,主峰還是雲霧彌漫,這裏是衡山導師,和長老住的地方,在這山峰之上,有一座行宮,三位長老就在其中,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站著一位鶴發童顏的老人,老人眼睛微眯,望著山下,不知這層層雲霧是否能擋住老人的視線,嘴裏還念念有詞:“這個臭小子,肯定又在說我壞話,好心當作驢肝肺,力氣怎麽這麽小,我是不是找錯人了,不可能,我的眼光不會有錯的。”


    突然另一個聲音響起:“就是,不可能呀,你的眼光從來沒錯過,不過這小子力氣確實比一般十三歲的修仙者小一些,腦子也不怎麽靈光,可能又是個偽天靈根,把其他天賦都集中在了修煉上,找這人當徒弟是不是有些唐突呀?”


    “恩,我也覺得,不過,我的眼光不會有錯、、、”說到一半他突然抬頭,卻看到對麵一個青年,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老人有些尷尬:“什麽徒弟,我是說這個弟子,腦子是有點問題,可能又是個偽靈根。”


    這老人正是衡山上老徐峰,而對麵的年青人就是衡山的大長老青崖。青崖揮揮手:“師弟別裝啦,你那點小伎倆我還不知道嗎?當初說好的,要麽一起找徒弟,要麽就都不找徒弟,如今你食言,怎麽辦吧?”


    老人尷尬的搓搓手,突然他想到什麽,於是理直氣壯的說:“師兄還好意思說我,這門中靑靈,靑炎,兄妹又如何解釋。”


    那青年人的神色有些慌張:“那二人怎麽了,我在十幾年前外出時偶然遇到他們,見他們有靈根就帶迴門派來,這有何不可?”


    “師兄呀師兄,都幾百歲的人了,說謊都不害臊,經我這幾天的觀察,靑炎倒沒什麽,那靑靈明顯是你刻意栽培呀,你這一套,騙騙周師弟還行,騙我,可是行不通的。<div ss="cad">conad2();”徐峰笑著說道。


    “你那南宮全不是嗎,他所幹的事明顯一般修仙者都不會幹的,你這麽做,意圖也很明顯呀。”


    “這是你食言在先,我才找的徒弟。”


    “我食言的時候你又不在門派,你是如何知道的,很明顯是前不久見到好苗子就把我的師弟忘得一幹二淨了。”


    就在兩人爭執的時候,蹤影暗處傳出一個聲音:“兩位師兄見了好的,都在培養弟子,又置師弟於何地呢?”這是衡山三長老的聲音,兩位長老一聽這聲音,停止了爭吵:“周師弟,你什麽時候來的?”


    那聲音又傳來:“就在二位師兄討論徒弟的時候,大師兄,你瞞了我十幾年,事到如今還不肯如實相告嗎?二師兄,你變了,你以前從不會打破誓言。”


    兩位長老被寥寥幾句說的啞口無言,大長老開口了:“師弟呀,你也知道我老了,我一身修為散了就散了,可我舍不得我這自創功法無後呀,這是我一生最大的願望,我也知道你也在為你的衣缽煩惱,這樣,我和二弟親自出馬,為你挑選弟子如何?”


    徐峰也開口了:“是呀師弟,這迴算我錯了,我親自為你挑選最煉丹有天賦的弟子如何,你也知道我的眼光從未錯過。”


    那人從影暗處走出來,竟也是個青年:“師兄,你還記得當年我得到一份駐顏丹的丹方,千方百計煉出兩枚駐顏丹,你騙我二人,吃下了這駐顏丹,自己卻在幾十年後才吃下,當時你說不在也不會騙我們了,你為何變了,難道是那傻傻的南宮全?”


    青崖也開口問道:“是呀,師弟,當日入試會見他,確實覺得他天賦異斌,可仔細一看卻發現他是個偽天靈根,師弟也不會看錯,為何要這樣栽培他?”


    徐峰無奈的搖搖頭:“師兄,師弟,我們有幾百年的感情了,我確實不忍心騙你們,我那徒弟確實是偽天靈根,但我看中他的不是這個,你們沒有修煉我的功法所以不知道,我可以與靈獸jiao談你們是知道的,我能看出靈獸身上放出的氣息,那些氣息與天地靈氣相仿,融入天地靈氣中,當時我路經太平縣,本是想會門派,可是我發現,當地的天地靈氣竟有意無意當那人身上匯聚,並緩緩放出,而那人卻是練氣五層地步,築基之後才能簡單接觸靈氣,導引靈氣,而那人天生就會,那人絕非凡子。<div ss="cad">conad3();”


    青崖撚著下巴:“天下無奇不有,那人有這樣的天賦是好,可他是偽天靈根,能不能修到築基鏡都是個問題,倘若他沒修到,他那天賦也就無用了,你讓他五係同修是什麽意思,門中已經有一個五係同修者了,那人是真正的天靈根,修煉天賦好的出奇,門中有那人在必定會發揚光大的,那南宮全我確實不知道有什麽好的地方。”


    徐峰一拍手:“對,說到另一個五係同修者,她叫什麽來著,對,蘇雪,我在她身上也發現了和南宮全一樣的情況,可是二人卻有些不同,那蘇雪,我總覺得沒那麽簡單,十四歲的娃娃,頭腦那麽好,有鬼。”


    一旁的三長老周鼎道:“他二人應是天地造物的奇特所在,可能與不久前的靈氣之變有關,那南宮全,我總覺得,不能成才。”青崖也同意的點點頭


    徐峰彎著嘴巴笑了:“師兄師弟放心,我收他為徒並不是要傳他衣缽,而是他是造物者的瑰寶呀,如此美麗的原石,若是雕琢成器,該是多麽美好的一件事呀,況且我對那南宮全有信心,我特意把他與蘇雪放在一起,就是為了彌補南宮全的那一缺點,他身上有一種我說不出的特質,我總覺得他的仙途不比我們短。”


    另兩位,目瞪口呆的相視一眼,這徐峰真是變了,都說走劍氣化形之路的人感情都很細膩,他有愛才之心,這也說得過去,但他說南宮全能比他們走得遠他們就不相信了。


    徐峰又道:“另外,你們忘了我們離開門派來這裏的目的了嗎?”


    另外兩人如夢驚醒:“你是說,他二人、、、”


    還沒待他說完,徐峰點點頭,他們心照不宣。


    一旁周鼎,想到什麽,他緩慢的說道:“二位師兄把話題扯的好遠呀。”


    青崖有些尷尬:“被發現了哈,師弟呀,別急,你會遇上好的。”


    徐峰也幫襯道:“對呀,師弟,放心,我的眼光你還不相信嗎,誒,別走呀,師弟呀,讓我好好和你說說、、、”


    於是乎,青崖和徐峰又忽悠了周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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