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邊,胡謙也是有些驚訝異常。


    本來以為西門慶整日狂蕩放浪沉迷酒色。


    自己即便不敵,也不該有這麽大的差距。


    雙方這麽一過手,他才知道這西門慶的確是有幾分本事的。


    一時間雙方停在原地,誰也沒有先去動手。


    倒是潘金蓮首先反應過來對西門慶說:“大官人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難道要等那武二迴來。”


    西門慶愣了一下,當即朝胡謙撲了過來。


    事到臨頭胡謙也沒有什麽好說的,況且就真拚下命來,也不好說誰贏誰輸。


    隻不過這身體比之從前確實有些過於矮小了,許多招式明明可以抵擋,卻是因為不太習慣身體的原因,導致接連被西門慶打了好幾下。


    不過這身體矮小,總算也有矮小的好處。


    西門慶幾次飛腳來踢都被他擋了下,躲了過去。


    甚至他鑽到西門慶的襠下,猛的一用力竟是把這西門慶搬了起來,重重摔在地上。


    西門慶雖有三分力氣。這一下也被摔得不輕。


    胡謙沒給他反應的機會,當即抄起一旁的凳子用力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將西門慶的腿打斷。


    潘金蓮見狀,趕緊過來去抱住胡謙的腰,又被胡謙整個翻了起來一把推了過去。


    卻是不偏不倚,正好卡在了床底。


    此時她的頭卡在床下,卻將渾圓的臀肌,露在外麵。


    隻看得胡謙熱血下湧。


    不過這時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那西門慶再次衝了過來。


    他畢竟是大戶人家,衣食錦衣玉食慣了的,如何能受得了這樣的疼痛,當下隻一瘸一拐的。


    雙方再要動手時,忽聽外麵一陣大喊。


    官差來了!


    雙方這才停手。


    西門慶望著胡謙喝道:“你這狗一樣的東西也敢對爺下手。


    爺定要告到官府,將你這廝送進大牢。”


    胡謙正覺得外麵那一句喊的聲音有些熟悉,突然聽到西門慶這樣說,不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若任憑他去告了,依仗他家的勢力,官府肯定會幫著他,到時候自己和武鬆即便不被送入大牢,說不得也會刺配流放。


    那臉上刺著金字的滋味可是不太好受的呀。


    念頭一起,他趁西門慶一瘸一拐的往外走,猛的抄起另外一個凳子往西門慶的頭上砸去。


    西門慶雖然聽到了一點聲音想要躲避,但是剛才被打斷了腿,手腳也是不太靈活,剛剛才要躲開卻被一下砸到頭上。


    當即隻覺天旋地轉,轟的一下摔在地上。


    他的口鼻中都流出血來,罵道:“你這矮子!


    老子非把你碎屍萬段不可。”


    胡謙也不多說,奔將過去撿起地上的那把長刀,一刀將他的頭給砍了下來。


    崩散的血水立即流得到處都是。


    這時他才騰出手來,稍稍打開窗戶往街邊上看去。


    隻見下麵正站著一個手提木籃的小哥。


    籃子裏麵放著許多黃花梨。


    照這情形來看,這小哥應該就是鄆哥。


    剛才那個聲音應該就是他了。


    是他喊的官差來了。


    從原著來看,這鄆哥和武大合夥去捉奸,也被王婆打了一頓,對武大也算非常仗義。


    想來是知道西門慶來殺武大,所以故意喊了這麽一嗓子。


    再看街上的其他人,果然都沒有任何動靜。


    隻有鄰居幾人偶爾會往這邊瞧上一眼。


    胡謙稍微定了定心,將西門慶的屍體拖到角落裏,用布單包好。


    正想著怎麽用什麽東西去處理的時候。


    忽然看見還卡在床底,支支吾吾說個不停的潘金蓮。


    此刻她的身體扭動著。


    使勁想要掙紮出來。


    胡謙走過去,摸了摸她的臀肌。


    潘金蓮聽了外麵鬧了一陣,見沒了動靜,以為是西門慶已經得勝。


    “官人且休鬧了,快把床板往上抬一抬,奴家好出來。


    這床板壓到奴家後背,疼的厲害,一時掙脫不了。”


    胡謙哪裏管她說什麽,隻是自顧自摸個不停。


    漸漸手中起了一層霧氣。


    隨即施展出導引神通中的雙修之法。


    小半個時辰之後,潘金蓮被胡謙來了出來。


    “大官人這次用了什麽法子,奴家好似在雲端上……”


    正要說話,見一直在自己背後的竟是武大,不由立即嚇得變了臉色。


    胡謙一把抓住她脖子,哼了一聲道:“好叫你這個賤人看看那奸夫的下場!”


    說著將她扯到西門慶跟前。


    她看了地上的頭顱,嚇得如篩糠一樣,“大郎,奴家什麽都依你,千萬饒奴家性命。”


    胡謙冷笑道:“你之前下毒的時候,可曾想過要饒了我!”


    一刀剁下,結果了她罪惡的一生。


    正處理屍體時,忽聽下麵有人敲門道:“哥哥,二郎迴來了。”


    他立即下去開門去了。


    門方才打開,便見一個黑塔般的漢子走了進來。


    “哥哥為何這時才開門?”


    胡謙指了指樓上。


    “你家嫂嫂背著我在外麵偷奸,我去捉奸,被奸夫西門慶踢到心窩,幾乎死了。


    後來他們見我不死,又給我下毒。


    幸好老天保佑我,才被我識破了他們的奸計,這才保住性命。


    今早這西門慶又來廝殺,提刀想要殺我。


    好在我早有防備,用記將他打傷,聽到他說要去報官。


    便隻好將奸夫**殺了,如今屍體就在樓上。”


    武鬆嚇了一跳,趕緊跑到樓上去看。


    見西門慶和潘金蓮真的被殺死在那裏。


    先是一愣,然後便說:“想不到哥哥如此手段。


    竟然能把這斯殺死。”


    說完又走過去,狠狠打了三拳。


    “當真是蒼天保佑,要不然。我便見不到哥哥了。”


    胡謙抱著他的腰哭了一陣。


    “如今該如何是好啊?”


    武鬆看了看潘金蓮然後才說:“若是現在去投案自首,說不定會落個刺配流放的下場。”


    胡謙趕緊搖了搖頭,“以那西門家的權勢。


    他家肯定要置我於死地。就算你在衙門當差,也是無可奈何的。”


    武鬆猶豫了一下,“那現在的話,以哥哥的意思該當如何?”


    胡謙又稍微推開窗戶,往下麵看了看,街上仍是一片平靜,來往的行人絡繹不絕,挑擔賣東西的形色如常,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想來這西門慶必然是偷偷過來的,他既然來提刀來殺我,必然不可能被許多人知道,你且到街上去走一走,看一看大家的動靜,若是沒人來尋咱們,就秘密把他們拖到城外埋了。


    咱們就咬死他們出去偷情,不見迴來,死無對證。”


    “隻是有一件事不太好辦,西門慶和你嫂嫂勾搭成jian的事情,那王婆也是知道的,若是她和西門家人報信,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武鬆點了點頭,“哥哥放心,那王婆老豬狗我自有辦法對付她。”


    說完就要往外走。


    胡謙上前拉住他的胳膊。


    “現在先不要傷她性命,要不然事情就越來越麻煩了,這陽穀縣可能也再無你我的容身之地。”


    武鬆應了一聲。


    “哥哥放心,我理會的。”


    說完便大踏步走了出去。


    胡謙不知道他和那王婆到底說了什麽,隻是王婆的茶水鋪一天都沒有開門。


    有武鬆幫忙,分屍的工作進行的特別順利,兩人將西門慶身上的銀兩值錢的東西搜刮幹淨。


    然後把兩人的屍體分成幾塊放在平時挑炊餅的箱子裏運出城外。


    隨便找個地方埋了。


    停了一下,胡謙突然想到一件事來。


    問道:“兄弟,你可相信我嗎?”


    武鬆奇怪的望著他。


    “哥哥說哪裏話,若不是有哥哥照料,武鬆早就不知死在哪裏了。


    俗話說長兄如父,我自然不會對哥哥有半分懷疑。”


    胡謙點了點頭。


    隻是心中萬分疑惑,既然武鬆對自己十分信任,為何信仰神隻沒有半點動靜呢?


    況且,也沒有收到任何提示。


    難道因為武鬆信的是武大郎,而不是自己這個穿越來的靈魂?


    不過轉年一想,又舉得應該不是。


    他想了一會兒,忽然意識到所謂的信仰和信任似乎不是同一個概念才對。


    信仰指某人自發對某種思想或宗教或追求的信奉敬仰。


    而信任隻是單純的對某個人的信任。


    那現在該如何是好?


    再多的人信任自己也沒有任何作用,根本解封不了任何神通。


    難道要去揭竿起義或是創造某個教派嗎?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


    西門慶家的小斯玳安尋到王婆店裏。


    隻不過王婆那老豬狗不知是不是被武鬆嚇得失魂落魄,當即表示當即說,已經許多天沒有見過西門慶了。


    玳安又在沿街各處問了一遍,眾人一向視西門慶如猛虎,


    即便有人見他提刀去殺武大郎,又都怕沾染官司紛紛表示沒有見到。


    玳安尋了一陣,見沒有音訊,便迴家去報主母吳月娘了。


    這邊胡謙經過短暫的失落,已經定下計劃,現在說信仰還為時尚早,畢竟基本上不會有人對一個三寸丁穀樹皮的武大郎有什麽信任,更別說是信仰了。


    目前要做的還是積蓄力量,等待時變。


    等到梁山那邊,和江南方臘他們造反、天下大亂的時候,說不得便是自己的機會。


    若是現在能以神通或者法術取得信仰也可,但是現在隻有一個導引神通,實在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呀。


    又過了兩天。


    不知是不是玳安將西門慶與潘金蓮有染的事情告訴了吳月娘。


    吳月娘就告到知縣那裏。


    縣衙的衙役立即帶人來索武大郎,但是又念其是都頭武鬆的兄長,所以不敢隨便動手。


    隻是到房裏搜查一番。


    隻不過這時胡謙和武鬆早就把現場處理了一幹二淨。


    那些差人見搜不到任何東西便去迴複知縣去了。


    況且武大郎一向懦弱,西門慶消失的當天武鬆還未迴來。


    任誰也不會相信西門慶會被武大郎殺死。


    所以過了幾天,此事便成了懸案。


    最後不了了之了。


    若是武鬆不在。


    西門慶的家人、族人可能會找胡謙來算賬,但是武鬆既在,礙於打虎英雄的名頭,對方也不敢對胡謙怎麽樣。


    由此胡謙在家裏歇了好一陣。


    每日隻是修煉導引神通。


    胡謙之前被西門慶打那幾下,身體疼得厲害,除了修煉每天隻是想著該如何進行自己的計劃。


    不過想來想去,要成大事,必須要有人脈和錢財。隻不過這兩件東西他現在都沒有,而且也不知道該從哪裏去得。


    隨即轉念想到自己之前做過的肥皂。


    在武大郎的記憶裏麵搜索了一下。


    現在市麵上還根本還真的就沒有這件東西。


    現在的人洗衣服還都用皂角和草木灰。


    停了一天,他便行動起來。


    在街上左尋右逛去搜尋石灰石和其他的材料,然後拿到家裏加工成肥皂。


    次日挑到街上叫賣,誰知根本無人問津。


    沒想到這第一步計劃便這樣不順利。


    他正無可奈何的時候,武鬆迴到家中,見到胡謙問道:“哥哥,今天可曾順利嗎?”


    胡謙搖了搖頭。


    武鬆道:“知縣大要請我們吃酒,哥哥說該送什麽好呢?”


    胡謙一聽立即道:“不如把這些東西送給那知縣家裏。”


    武鬆說道:“哥哥這東西真的有用才行,否則送過去不僅讓人笑話,而且兄弟我在衙門裏也不好為人。”


    胡謙說道:“兄弟放心。


    這事我自己心裏自然有數,你隻管送去便是。”


    知縣李大人府中。


    武鬆有些猶豫的往裏麵看了看。


    還沒等說話就被一個差人拉了進去。


    “都頭既然來了,為何不進去。”


    說著將武鬆拉了進去,武鬆無可奈何,隻得將盒中的肥皂禮物送上。


    等吃了酒,便將胡謙吩咐他,要把這肥皂的用處的事情說出來忘得一幹二淨。


    到了第二天,果然就被知縣大人叫住問道:“武都頭。


    昨日那方方塊塊一樣的東西是你送的嗎?”


    武鬆雖是不想承認,但這時也無可奈何,隻得尷尬地說道:“迴大人,那確實是小人送的。”


    “那個東西叫做什麽名字?”


    “那是我家兄長製作出來的,喚作肥皂,專門用來洗衣服的。”


    知縣大喜道:“果然如此。


    昨天小廝在搬禮物的時候,不小心把這盒子裏麵的肥皂落入水中,然後又用這水去洗衣服,結果發現洗的衣服比平時要幹淨的多。


    本來還以為是水的原因,卻沒想到是這肥皂。


    後來又用這肥皂去洗了其他衣服,果然是一件好東西。


    這種神奇的東西真的是你家兄長,就是武大製作出來的是嗎?”


    武鬆鬆了口氣,點點頭,“這是兄長在家研究了許久才製作出來的東西。


    兄長說這東西十分貴重,所以武鬆才將他送給大人。


    李知縣道:“如此就多謝了,


    隻不過都監夫人昨天也在,所以也想要一塊,不知你家中還有沒有這些東西。”


    武鬆道:“因為東西是哥哥研製出來的,所以具體有沒有我也不甚清楚,還是需要迴家去問一問兄長才知道。”


    “那就麻煩你跑一趟,若是沒有,便請武大再製作一些出來,若是有,就請他送到都監大人家中。


    當然都監大人也不會白要你的東西,他願意出銀子去買,不知道你這東西作價幾何。”


    武鬆道:“既然是都監大人要,權當是武鬆表表心意。”


    等迴到家中把這件事情和胡謙一說,胡謙立即一拍大腿:“這事兒果然有門。”


    於是便親自將東西送到都監大人府上。


    銀子自然是不敢要的。畢竟也沒有親自見到都監大人本人。


    即便如此,沒過幾天。知縣家的仆人和都監大人家的小廝便又都過來要肥皂。


    畢竟這東西是消耗品,這兩家人家中又有許多衣服鞋襪需要洗。


    一塊肥皂又怎麽能頂得住。


    於是他又將自己製作的肥皂送了出去。


    由此過了三天。


    陽穀縣內。


    不論大人小孩都知道了這肥皂的神奇用處,也知道這肥皂是武大製作。


    見他提著箱子在街上叫賣,便都立即圍攏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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