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有人看到一黑衣人越牆逃出王府。


    王妃立即命人四處搜查,結果在佛堂內發現長史來平順的屍體。


    除了血跡之外,一旁還有許多汗漬。


    過了一會,胡謙便奉命帶人出府去追,結果隻找到一把染血的匕首。


    南德的地方官派衙役過來看了,隨即發布海捕文書,捉拿一名黑衣刺客。


    深夜時,郡主仍是躺在中間,胡謙在外,王妃在內。


    等到郡主睡熟,兩人之手便隔著郡主禮尚往來,互不想讓。


    及至三更,吳若雨正覺心癢時,胡謙忽地摸到內側。


    “你做什麽!小心驚醒青月!”


    胡謙隨即一隻手抓著青月的胳膊,一邊吻在吳若雨身上。


    “你……這壞人!好大的膽子!”


    “好教王妃知道學生的能耐!”


    “你竟敢頂撞本宮!


    別……別在這……啊……”


    她才驚唿一聲,隨即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正狂亂時,郡主忽地開口道:“娘親,你們在做什麽?”


    吳若雨一驚,隨即平靜道:“胡公子在……幫娘親驅邪。”


    郡主唔噥幾句,隨即又睡下了。


    天未亮時,郡主先自醒了,見胡謙和娘親躺在身側,便覺安定許多。


    隻是抬眼掃過娘親的衣服時,發現水漬漬的,還以為是像她之前那樣,立即驚唿道:“胡公子,娘親好像被妖物附體了,快請做法吧。”


    胡謙和吳若雨頓時醒了,見郡主盯著那水漬,不由有些尷尬。


    “郡主說得沒錯,隻不過在下法力微弱,還得數日後才能施法。”


    收拾之後,胡謙趕緊迴了自己的客房。


    誰知沒過多久,婢女來請,說是王妃請他到後花園說話。


    他立即一愣。


    這火一旦點起來,可就不容易滅了。


    來到花園,兩人直接進了佛堂。


    吳若雨將他扯進布簾內,火急火燎地就吻上去。


    不多時,忽聽有人推門進來。


    “郡主,請先上香吧。”


    原來是郡主和婢女來上香。


    胡謙緩緩推開吳若雨,對她搖了搖頭。


    然而她根本不理,仍是瘋狂地吻著,竟是把胡謙的嘴給咬破了。


    胡謙當即怒了。


    你都不在意,老子有什麽好在意的。


    “父王,求你保護娘親和青月。”


    郡主叩了三個頭,隨即上前上香。


    之後,兩人正要離開,忽見供桌的神位不住晃動。


    郡主道:“這是怎麽迴事?”


    婢女這些天見到的神神鬼鬼的事情太多,嚇得麵色發白,“許是王爺仙靈了。”


    郡主高興道:“是嗎?”


    隨即又走來,跪地叩頭。


    “父王顯靈,娘親一定特別高興。”


    這一下神位晃得更厲害了。


    婢女嚇得後背發緊,低聲道:“郡主,不如先把這事告訴王妃。”


    “說的極是。”


    於是兩人掩門離開。


    而在布簾之後,吳若雨已經癱在了地上。


    胡謙坐在蒲團上,將她平放在自己腿上,“若雨,眼見郡主病情轉好,我也離家許久,今日便要告辭了。”


    吳若雨唿氣如蘭,喘了好一會,才又擦擦頭上的香汗,怒道:“大膽!為何不稱本宮王妃!”


    胡謙嘿嘿一笑,輕輕撫摸著,附在她耳邊道:“沒問題,下次的時候喊你王妃。”


    “你……你……”


    然而胡謙當天終究還是沒能走掉,又被吳若雨癡纏一日又一日。


    直到第七日後,胡謙想著阿繡臨近生產,無論如何也不願停留。


    吳若雨便把兩萬兩報酬交到他手上,臨行之前,又上前,幽怨地看著他道:“本宮的心可都在你這裏了,你可不能不管。”


    胡謙道:“你放心,我豈是那種人。”


    “那你什麽時候再來?”


    “等過了年吧,到時候我就說來看看郡主康複得是否徹底。”


    “不行,太久了,年前必須來!”


    “真的來不了!”


    “本宮命令你!”


    “你現在還能命令得了我嗎?”


    “那上元節之前必須要來。”


    “好,我答應你。


    對了,金符一定要貼身佩戴,要不然恐生禍事。”


    又說了會話,胡謙縱馬往金陵而去。


    一路無事,半月之內到了金陵。


    隻見街道上到處張燈結彩,行人如織,比平常要熱鬧許多。


    隨意打聽一下,原來今天正是中秋節。


    他先是在街上買了些禮物,然後急忙趕到家中,給胡不同和趙氏報了平安,又簡單說了給郡主治病的事情。


    正在說著,得知了消息的沈玉珍已經到了門口。


    見到胡謙,激動得眼眶滿是淚水,礙於胡不同和趙氏在,又不好說什麽,隻是靜靜地站在他側後方,默默地看著他。


    一時間隻覺心中溫暖,這天底下瞬間有了光彩。


    出了東院,胡謙隨即握住她的手,將她擁在懷中。


    “讓娘子掛念了。”


    她立時撲到胡謙的懷裏,抽泣了好一會,才破涕為笑道:“相公平安歸來,妾身該高興才是,不知這眼淚怎的克製不住,就是想哭。”


    胡謙緊緊地摟住她,抱了好一會,溫柔地她擦去眼淚,輕聲道:“娘子對我真好。”


    “相公,別抱著了,阿繡她們都盼著你呢,迴去得晚了,該以為是妾身獨吞……”


    說著,臉上一紅,不說了。


    胡謙拉著她往西院走:“娘子,這些天你可想我嗎?”


    “妾身起初盼著相公高中,後來便覺得隨緣就好,再後來便每天地盼著相公歸來,有時想得緊了,便……”


    “便怎麽樣?”


    “便像之前那樣,將相公的衣服套在枕頭上……再以一條袖子摟著妾身的脖子……”


    胡謙一陣幸福,雙手摸著她的臉,“娘子,有你真好……”


    說著便不管不顧地吻起來。


    正道激烈處,忽見一個人影跑了出來,接著便聽到榮寧兒的笑聲,“我就說嘛,姐姐肯定會獨吞的,你們還不信!”


    接著,阿繡、鹿宦娘接連由婢女攙扶著走出來,見胡謙正捧著沈玉珍親吻,不由羞紅了臉。


    沈玉珍趕緊撤迴身子,“相公,咱們還是快迴院吧,若被爹娘看見,不免壞了禮法。”


    胡謙先是點點頭,待看到鹿宦娘的樣子,不由喜道:“宦娘,你也有身孕了?”


    鹿宦娘點點頭,“那次和相公……親熱之後,就覺身體有異,請郎中看後,說是有喜了。


    雖然不到兩個月,但每每給他撫琴,也覺得有動靜。”


    胡謙哈哈一笑,走到她跟前,撫摸著她的肚子,高興道:“好,很好。”


    說著便取出自己之前在泗瀧買的瑤琴石雕,“這個送給你。”


    鹿宦娘心中歡喜,趕緊接了過來,雖隻是石雕,卻覺得比天上的星星都美得多。


    他又摸了摸阿繡的肚子,嗔怪道:“這月份大了,就不要亂走了。”


    阿繡隻是笑。


    到了西院,胡謙一見院中東西,不由嚇得變了臉色。


    “這東西怎麽會在這?”


    沈玉珍疑惑道:“不是你讓人送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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