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建瞧著有些發愣的陳夢,心裏微微有些奇怪,先前照鏡子,鏡子裏麵的自己很正常啊?蠻帥,她怎麽象瞧怪物一樣瞧著自己?


    “怎麽?衣褲不大合適?”華子建上下瞧了一眼,嘀咕著:“挺合適的啊?”


    “唔……還成。”簫易雪感覺到自己的失態,趕緊收迴發愣的目光,她沒料到這家夥打扮一番出來竟然這麽出眾,人模狗樣的,簫易雪心裏很不服氣的嘀咕了一句。


    這時,一陣不大文雅的聲音又一次的響起,發自華子建的腹中,餓了,這不雅的聲音令華子建老臉一紅,有些尷尬。


    這家夥也知道不好意思?昨天晚上他那樣子,也沒見他怎麽緊張啊,簫易雪想到昨天晚上,心裏微覺好笑,臉上也是一陣的發燙,不用說,她有一次的想起了當時華子建下麵那個甩來甩去的光棍了。


    “餓壞了吧?那我們趕快走。”簫易雪轉身,帶著一陣淡雅香風擦身而過。


    瞧著簫易雪華麗窈窕的身影,華子建微微搖了搖頭,心裏品評著這個美貌女人,這丫頭就長了一張迷死人的臉蛋,性格也很不錯的,可是怎麽就進了安全部呢?


    想不通歸想不通,華子建不是一個願意和自己較勁的人,他放開了心中那些不解,跟著簫易雪到了附近的一家環境幽雅的飯店,飯店內此刻已經有不少用餐的客人,看客人的穿著打扮,再看酒店內的豪華裝飾,這家飯店很上檔次。


    “你來點菜吧。”簫易雪示意服務小姐將菜單遞給華子建。


    “那…….多不好意思。”華子建嘴裏客氣,手卻一點都不客氣的接過菜單,菜單上的花花綠綠早已勾起了華子建腹中的讒蟲。


    華子建憑借著自己所學的那些英語,還真的點出了幾個菜來,按過去在國內的習慣,華子建早餐是很簡單的,不過今天是餓的有點急了,所以他把早餐當成了午餐,很點了幾個大菜,簫易雪有點愣愣的看著華子建,不過最後還是忍住笑問:“既然點了這些菜,那一定是要喝什麽了?”


    “花生奶。”


    “喝什麽花生奶啊?來點酒怎麽樣?嘻。。。。。”簫易雪顯然是在調侃華子建。


    “吃飯就吃飯,喝什麽酒啊?”華子建不再理會簫易雪,對著身旁的女服務員說道:“來一瓶花生奶。”


    簫易雪插口對服務員說道:“來兩瓶花生奶好了。”


    華子建伸個舌頭,自己差點把簫易雪忘了。


    菜很快上齊,華子建一點都不客氣,風卷殘雲般橫掃著餐桌上的美食,簫易雪眼睜睜的瞧著滿桌的美食見少,再不動筷子,隻怕連殘羹都撈不著。華子建風卷殘雲般的吃起來,很快就吃完了所有的食物,然後自己動手把餐具收拾到了一起,並擦幹淨餐桌,因為華子建不喜歡麵前擺放著不幹淨的東西,也討厭食物殘留的味道。


    華子建重新坐下來,端起花生奶,聞到了花生奶所散發出的芬芳。輕飲一口,立刻感受到那甘洌清涼由舌尖滑進喉嚨時的舒暢。


    這時,簫易雪抬起頭看著華子建,微微的笑了一下,說:“吃飽啦?”


    華子建點點頭,坐直了身體,簫易雪問:“我能抽根煙嗎?”


    華子建又點點頭,並從自己的兜裏掏出了香煙,遞給了簫易雪,她點著香煙,吸了一口,雙腿並攏著坐好,樣子優雅極了,然後幽幽的看著華子建,問:“你是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怎麽會到安全部去?”


    華子建在吃飽後就有了一點點的疲倦,他搖了搖頭,說:“我是很好奇,但你不想說就別說了。”


    她愣了一下,皺起眉頭,說:“你這個人真有意思。”簫易雪臉上帶著一抹神秘的笑意,那笑容讓華子建的心有一種奇怪的、有些慌慌的感覺。


    華子建說:“我覺得我其實在很多時候都是很乏味的。”


    “我可不這樣認為,和你在一起,我覺得很放鬆,很想和你好好的喝喝酒、聊聊天。”


    簫易雪剛說到這裏,突然停了下來,她麵色有點緊張的聽著什麽,華子建不解的看著她,剛要張口,簫易雪豎起了食指,放在唇上,“噓”了一聲,而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這時候華子建才發現,在簫易雪的耳朵裏麵,有一個小小的,像是耳塞一樣的玩意。


    好一會之後,簫易雪才說:“剛才總部來了消息,說給我們又增派了一個幫手。”


    “奧,又派人過來,有必要嗎?”


    簫易雪凝重的說:“看來事情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總部已經預測到了這個行動的難度了。”


    華子建有點不以為然的說:“但我沒有覺得有什麽麻煩。”


    “不要忘了,比起總部強大的信息網絡來說,在巴爾的摩我們的信息還是閉塞的。”


    華子建想想,也點點頭,說:“那麽來的會是誰,他什麽時候可以來到?”


    “今天就能到,這個人代號009.對我來說,他全部印象就是高深莫測、精準冷酷,如幽靈一般存於世上,但據說又玩世不恭。”


    “你沒見過?”


    簫易雪搖搖頭說:“沒有見過,曾經我們配合過一次,但隻是行動上的配合,沒有照過麵,後來聽說此人蹲監獄了。”


    華子建有些驚訝:“他是個犯人?”


    簫易雪點頭說:“是啊,聽說那次他因為一時的激憤,對幾個本來已經抓捕到手的疑犯痛下殺手,給整個行動帶來了巨大的損失。”


    華子建愣了一下,想想又說:“這樣啊,難怪關他了,不過我想,那幾個人一定也該死。”


    沉默了一下,簫易雪有點沉重的說:“是該死,他們對我們安全部的一個女特工使用了慘無人道的摧殘。”


    華子建聽到這裏,也有點擔心起簫易雪,蕭博瀚來了,他們這群人,為了這個國家,每天都冒著巨大的風險,就算有一天遇害了,人們也不會知道他們的名字,無法緬懷他們的事跡,這應該就是無名英雄吧。


    當天的晚上,華子建正在客房裏打電話,電話是國際長途,是遠在北江市的文秘書長打來的,他正在給華子建匯報最近幾天的工作,他說這幾天北江市一切都很平靜,楊喻義有幾個重大的資金使用提案想乘著華子建不再北江市市的時候通過,但沒有成功。


    華子建心中笑著,楊喻義當然是不能成功了,在走的時候,華子建已經找了一個借口,把三百萬以上的資金使用權收歸到了常wei會,那個新上任的財政局局長畢鵬,更是對華子建的指示言聽計從,他也給華子建信誓旦旦的做了保證,隻要有重大的資金支出,他都會及時的給華子建匯報,就算聯係不上,他也一定要拖到聯係上華子建為止。


    華子建很滿意,比起過去那個財政局的李局長來,這個新上任的局長對自己是感恩戴德絕,對的服從,自己用好了這個畢局長,那就算掐住了楊喻義的七寸,讓他不得不收斂許多。


    華子建說:“好,文秘書長啊,我不在北江市的這段時間,你多費點心。”


    文秘書長客氣的說:“這個個請華書記不用擔憂,別的辦法我沒有,但找一些反對意見,拖延一下時間,我還是沒問題的,這是我的強項啊。”


    華子建嗬嗬的笑了兩聲,正要繼續說話,就聽到了門鈴聲,前一兩天華子建迴到房間一般都是不鎖門的,因為華子建的房間在走道的最裏麵,外麵好多間都是自己人在住,特別是安全部帶來的李劍和王濤就住在華子建的旁邊,他們的房門一般都開著,可以觀察到每一個走過門口到華子建房間的人。


    但自從上次和簫易雪差點鬧了個誤會之後,簫易雪就要求華子建還是把門鎖上,說那樣更安全一點。


    現在華子建就要過去開門了,他和文秘書長的工作也談完,就說了聲再見,掛斷了電話,過去打開了房門。


    眼前出現了一個華子建並不認識的男子,他的眼睛微微地眯著,本來就不大的眼睛就更小了,他隻有眼角的餘光看著華子建,他頭發很亂,他雙手抄著兜,臉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華子建從這最初的印象中已經斷定,這絕不是一個華人商會的客人,更不會是巴爾的摩的企業家,準確的說,他不應該出現在自己的門口。


    “請問你找誰呢?”華子建還是禮貌的問了一句,從小到大華子建所受的教育就是不要以貌取人。


    “我就找你。”來人嬉皮笑臉的看著華子建說。


    “奧,找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當然是需要你告訴我了。”來人有點揶揄的笑著說。


    華子建也笑了,他看到了這個那人後麵出現了三個人,簫易雪和她那兩個安全部的特工已經站在了那人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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