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郊,離市區50裏公裏處的燕山腳下有一處軍事禁區,禁區內駐紮著一支武警部隊,戒備森嚴,明崗暗哨無數,方圓數十裏內嚴禁外來車輛通行,誰也不知道這個軍事禁區裏有著什麽,在當地人眼裏,這個禁區是個相當神秘的地方,當地人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清晨,東升的陽光刺眼,驅散了殘留的薄霧,一輛掛著t字頭牌照的越野車在公路上疾馳,順著燕山腳下的公路,一路駛進軍事禁區,有特別通行證,這輛越野車沒有過多的被阻攔。在軍事禁區內驅車約20分鍾的路程,隱約能瞧見掩映在樹蔭中的灰色建築群,建築群附近隻能步行,越野車在路障旁哨兵的指示下停在了一旁的停車場,一名西裝中年男子步下車來,9處處長張正中,他好象很著急,麵帶焦容的疾步向灰色建築走去。


    重重武裝檢查,灰色建築離停車的地方不過千米,竟然設立了5處關卡,每處關卡都有著幾名全副武裝的武警把守,戒備森嚴,急沒有用,張正中耐著性子出示著證件,耐著性子接受每一處的盤問與搜身,隨身攜帶的手機,鋼筆,鑰匙、手槍,凡是帶有金屬物品的統統留在了第一道關卡,皮帶換成布帶,更離譜的是,就連皮鞋也換成了布鞋,號稱蒼蠅也休想混進去的103秘密監獄果然是名不虛傳。


    表麵普通的灰色建築並不普通,進入大樓,四壁黝黑發亮,是鋼板,真正意義上的銅牆鐵壁。


    在2名武裝警衛的陪同下,張正中進入了電梯,電梯不向上,而是一路向下。


    張正中到這裏來了幾次,對地下設施非常清楚,地下共分三層,每一層都關押著極度重犯,地下一層關押著變態重犯,這一層的犯人比較特殊,進入103之前均簽署了屍體研究協議,這些變態狂遲早會被槍斃,屍體直接用做研究,從而研究這些變態犯人的變態行為是否與腦神經有著關聯。


    二層關押著抓獲的國外特工間諜,在這秘密監獄裏,想出第二層恐怕也得等到下輩子。


    第三層屬於最高級別,也是極度危險的人物,第三層主要關押著犯有命案的部隊特種軍人與特工,這些超級精銳在第三層享受著層層守衛,由於身份特殊,稍有不慎,這些超級精銳隨時都有翻盤的可能,正因為如此,這一層的防衛最為森嚴。


    電梯在第三層停穩,走出電梯就是一麵厚重的鐵門,陪同警衛將麵孔貼向電子儀,掃描瞳孔,綠燈閃爍,鐵門自動滑開,一條鋼鐵走廊呈現在張正中的眼前,走廊燈光昏暗,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走廊盡頭又是一麵鐵門,這一次是掃描掌紋,掌紋正確,鐵門悄然滑開。


    裏麵空間巨大,一個大廳映入眼簾,大廳亮堂了許多,一排排頂燈照耀,如同白晝,大廳一側有一道鐵門,這是進入監舍的最後一道關卡,數名武裝警衛站在兩側,見張正中與兩名陪同警衛走近,站在門側的一名持槍武警威嚴的輕喝一聲:“口令!”


    “洞拐!”陪同警衛答出了口令,同時迴了一聲:“迴令!”


    “洞兩!”口令正確,守衛武警摁動了門旁的電鈕,鐵門滑開。


    特殊的秘密監獄,監舍也是大不一樣,過道一旁的監舍三麵是鋼牆,正麵是特製鋼化玻璃,透明光亮,可以很清晰的看清楚裏麵特殊人犯的生活狀況,而裏麵的人卻看不到外麵情景,這種特殊玻璃的堅硬度不亞於鋼鐵的硬度,就算是用火箭炮轟也未必能動它分毫。


    走過幾重監號,拐了一個彎,一路向底一座獨門獨戶的監號映入張正中眼簾,監號外還有兩個椅子,椅子上坐著兩名持槍武警,24小時監控,超級特殊照顧,可見這座特殊監號關押著的人有多麽的危險。


    張正中走近監號,他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2年了,這家夥在這不到10平方的監號內熬了這麽長的時間,快不成.人形了吧?張正中心裏微微的歎息了一聲。


    “首長,需要打開對話窗口嗎?”陪同武警小聲的問了一聲。


    “先別急,讓我在外麵好好的瞧瞧這個家夥。”張正中好象不急於讓裏麵的人知道他的到來,說完,張正中站近了一點,想瞧清楚裏麵的情景。


    特殊監號不大,透過明亮的特製玻璃,裏麵的情景一目了然,監號內設施簡陋,連床都沒有一張,地下鋪著地氈,一床薄被,一個枕頭,在監號的一角,還有個馬桶,馬桶旁隔了塊木板,不高,人坐在馬桶上可以看見頭,此刻馬桶上正坐著一個人,胡子拉茬有點不修邊幅,瞧模樣應該很年輕,坐在馬桶上的他還搖頭晃腦吹著口哨,似乎享受著出恭的快樂。


    抽水的聲音響起,解決完問題的年輕人站起身來,順手將褲子提起,穿著拖鞋稀稀拉拉走了出來,年輕人穿著囚服,囚服好象大上一號,穿在年輕人身上顯得頗為寬大,瞧上去有點滑稽。


    年輕人身子一歪,躺在了地氈上,雙手枕著頭,腳一搭翹了個二郎腿,一晃一晃的。


    “爽。”年輕人嘴裏嘟噥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解決完問題爽,還是就這麽躺著爽,瞧神情,倒是頗為愜意,逍遙。


    這臭小子瞧上去挺享受的,不見瘦,難不成裏麵的日子很滋潤?張正中瞧著一臉愜意的年輕人又好氣又好笑,他難道不知道今天就是行刑的日子?居然還逍遙得起來。


    “現在幾點了?”張正中向身邊的陪同武警問了一聲。


    “報告首長,9點半。”


    “這家夥的行刑時間是什麽時候?”張正中接著問道。


    “準10點,行刑前,還有半個小時的用餐時間。”武警迴完話,忍不住瞧了眼監號內的年輕人,都快槍斃了,年輕人還那麽悠然自得,心裏微有佩服之意。


    這時,拐角處傳來了腳步聲,不出意外,來人應該是到這座特殊監號,兩名穿著白大褂的人走了過來,兩人手裏還端著托盤,走近監號,一名守衛武警站起身來攔住了白大褂,將托盤的蓋子揭開檢查,蓋子一開,一絲飯菜的香氣撲鼻,有魚有肉,頗為豐盛,看來,這兩名白大褂是送這最後的行刑餐。


    “首長,這餐食還送嗎?”陪同武警小聲的問了一句。


    張正中想了想說道:“送,快要槍斃的人了,怎麽著也得讓他吃飽喝足了。”


    武警有點奇怪的瞧了張正中一眼,嘴唇動了動,似乎有什麽疑問,但他還是沒有問出口,招了招手,示意兩名白大褂可以將餐食送進去,白大褂走近監號,在靠鋼牆下的位置拉開一個抽屜,將托盤連同餐食放了進去,抽屜合好,摁了下一旁的按扭,監號內響起了嘟嘟聲,提醒監號內的年輕人餐食送到。


    聽見聲音,正逍遙著的年輕人一個骨碌爬起身子,拉開抽屜,端出托盤,揭開蓋子,香,年輕人麵帶陶醉的嗅了嗅誘人香氣,笑逐言開:“哈,又是一頓好的。”


    話未說完,手上已經有了動作,將一隻去了骨的雞腿肉扔進了嘴裏大嚼起來,喉嚨裏還發出含糊的聲音,似乎想表達雞腿肉的美味,隻是嘴裏塞得太滿,沒人聽得清楚。這臭小子跟餓鬼投胎似的,胃口也太好了點吧?張正中瞧著年輕人風卷殘雲般的難看吃相,有點好笑的向身邊的武警問道:“你們這裏的夥食很差嗎?這家夥好的吃相怎麽這麽難看?”


    陪同武警微微愣了愣說道:“報告首長,這層平時的夥食雖然不是很好,但也差不了哪去,因為這層的重犯日子都過不長,上級特別交代要搞好飲食,這層的餐食標準要比上麵兩層好得多,可能今天的餐食比往常豐盛他才在這樣。”


    “那他剛才怎麽說又是一頓好的?難道這種標準的餐食經常送?”張正中想起年輕人自言自語話,有些不理解。


    “那倒不是,他關押這兩年,有好幾次說要執行槍決,這行刑飯他前後也吃了好幾次,隻是最後不知道什麽原因沒有執行罷了。”陪同武警說完,心裏有了絲感歎,這名重犯不知道是命大還是什麽,鬼門關走好幾迴了,就是不進去。


    幾次都沒執行成槍決?張正中還是第一次聽說,略一細想,他眼睛露出若有所思的笑意,這小子前幾次沒有執行成槍決,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範部長在暗中活動,不然不會拖到現在,除了部長,也沒誰有這能耐將這小子的命留到此時,範部長嘴硬心軟,看來他老人家還是舍不得這小子就這麽一槍給嘣了。


    半個小時說不長不長,這時,走廊拐角處又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帶隊的是一名身著西裝的男子,身後跟著6名全副武裝的行刑蒙麵武警,鋼盔、防彈衣,作戰靴,97式微衝子彈上膛,瞧裝備,已經武裝到牙齒,其中5名手裏還提著2米來長的金屬杆,專門鎖拿極度重犯的玩意兒,不用猜,行刑的時間到了。


    走近監號的西裝男子麵無表情的瞧了眼張正中,見張正中沒什麽表示,手一招,8名行刑蒙麵武警唿啦站好位置,其中兩名打開通話窗口,喝令監號內的年輕人麵朝內貼著鋼牆站好。


    年輕人拖拖拉拉的站起身子,很聽話,規規矩矩的麵壁站立,瞧他那模樣,似乎已經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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