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建肯定是不同意,兩人在僵持中,華子建身邊的紀悅就也端起了酒,對華子建說:“這樣吧,我陪華書記喝兩杯,權當是鍾處長敬酒吧。”


    華子建一看這架勢是推不掉了,人家是女流之輩,陪著自己喝,自己再不喝就有點說不過去了,華子建端起了酒杯。


    鍾菲依就很曖昧的一笑,說:“子建,看來還是美女的誘~惑大啊,我到就不喝,人家紀美女一陪,你就什麽不說準備喝了,今天啊,紀悅你今天要好好的陪陪華書記了。”


    紀悅說:“這是人家華書記有酒量。”


    鍾菲依說:“我看是華書記憐香惜玉吧。”


    華子建就苦笑了一聲,說:“鍾菲依啊鍾菲依,今天在你地盤上,我懶得和你多說,等下次你看看我怎麽收拾你。”


    鍾菲依眼光一閃,說:“怎麽,難道華書記還要和我單練,我看算了吧,你和紀悅好好練練,對了,華書記,紀悅可是我的好姐妹啊,以後能照顧的地方,你要多照顧一下。”


    華子建笑笑,說:“這要看紀總是不是需要我照顧,她事業做的很大,也做的很好,隻怕北江市幫不上他什麽忙。”


    紀悅臉色一變,看來華子建並沒有想放過自己的意思,這讓她還是有點擔憂,她不知道華子建接下來會湧上什麽手段來對付自己。


    紀悅說:“華書記這話就讓我懺愧了,我公司在北江市,怎麽能缺少北江市的幫助,以後麻煩華書記的地方一定不少,還望華書記多多支持。”


    說著話,她就端起酒杯和華子建碰了一下,一口幹掉了杯中的酒,華子建也皺一下眉頭,喝掉了自己的酒。


    鍾菲依和紀悅對視一下,都感到華子建今天並不買賬,這讓她們有點緊張,為了這次的事情,紀悅也是花了大本錢的,她過去就認識鍾菲依,兩人關係也不錯,因為紀悅的很多項目都是市政工程,都涉及到一個財政撥款什麽的,而在這個上麵,鍾菲依是可以幫上忙,所以平常裏紀悅對鍾菲依也是小恩小惠不斷的,遇上大事,少不了要孝敬一筆,而這次的事情對紀悅更是一個大事了,所以昨天紀悅就給鍾菲依承諾了,隻要這事情幫上了忙,她就給鍾菲依在新城留下一套150平米的住房。


    這個誘惑對鍾菲依來說很很強大的,省城的房價現在很高了,那一套下來就是百八十萬的,再說了,木廳長剛剛下去了,鍾菲依也對自己在財政廳的處境擔憂,萬一自己最後換個位置,以後可就沒有什麽好一點的機會,趁著現在還有點權利,該撈就再撈一把。


    所以鍾菲依和紀悅就是一拍即合,兩人商議了,讓鍾菲依安排一下,紀悅先和華子建套套感情,然後在接觸幾次,最後看能不能拉華子建下水,讓華子建在棚戶區改造項目上高抬貴手,在留給紀悅一兩年的時間,那時候,紀悅就有可能把棚戶區的那些百姓趕走了。


    時間是站在紀悅這麵的,老百姓扛不過她,而且在紀悅的想法中,時間拖得越久,將來修好了房子,利潤就會更大,自己就算是在棚戶區把地囤積下來,等省鋼搬遷之後,新城都修好了,自己那塊地也就水漲船高。


    但再好的夢都要有一個環境,但現在華子建卻要破壞這個環境了,紀悅自然心裏也急。


    這頓飯對華子建來說形同嚼臘,根本都沒有什麽味道,如果說僅有的一點點好處,那就是現在的局勢讓華子建心裏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紀悅其實並不是像她在辦公室和自己說的那樣自信,她也有很多顧慮,這就好,她有了顧慮,自己才能找到她的破綻。


    華子建的心情多少有些複雜,今天的聚會顯然不是家庭聚餐那麽簡單,鍾菲依讓紀悅在自己麵前的出現,無疑是為紀悅在出力,華子建厭惡這中方式,但麵對鍾菲依,華子建有無可奈何。


    但這個事情並不算完,吃完了飯,其他人都準備離開,鍾菲依卻把華子建留了下來,華子建說自己有事情,就像溜掉,鍾菲依撒起嬌來,讓華子建有點惶恐,他不希望這些人看到自己和鍾菲依拉拉扯扯的曖昧樣子。


    同樣的,紀悅也沒有離開,她還是微笑著看著華子建。


    鍾菲依在客人離開之後,稍微的收拾了一下,就對華子建說:“我們到酒吧坐坐。”


    華子建暗自歎口氣,今天不把所有的程序走完,這個鍾菲依恐怕是不會放過自己的,華子建也就點頭默許了,三人下樓,紀悅打開了自己寶馬車門,請華子建坐了進去,華子建一般習慣是坐在後排的,可是鍾菲依也坐到了後排。


    小車一路就出了小區,左拐右拐的,穿過了好幾個街道,最後停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小街上,華子建一下想起了上次小劉匯報說紀悅有一個酒吧的事情,今天來的也應該是這個地方了。


    華子建倒也想看上一看,這裏是一個什麽樣的銷金窟。


    這個酒吧的門頭不大,最多也就是一間房的寬度,上麵牌子掛著“流雨”二字,從外麵看,算不的多豪華的咖啡屋,三人進去,不斷的有人招唿這紀悅,叫她紀總,華子建看看裏麵,這間咖啡屋裝飾得簡潔而又古樸。幽暗得燈光下隻能偶爾看到幾條模糊地人影,偶爾能夠聽見幾聲夾雜在私語中的輕笑,華子建感覺有些曖~昧。


    紀悅帶著華子建和鍾菲依直接上了二樓,這裏和大廳有截然不同了,裏麵的裝修就顯露出了豪華和奢侈,走道上鋪著純毛的地毯,過道兩邊水沙石裝飾,頭頂那透光石蒙蒙的燈光,一切和下麵大廳都不一樣。


    在一個門口停下了腳步,紀悅就推開了門,把華子建和鍾菲依讓了進去,這是一個寬大的包間,牆壁整個的是全木包裹裝修,真皮沙發,造型奇異的台燈,壁燈,在這個包間的中間,還有一個鋼管從地麵直直的接到屋頂。


    華子建有點猶豫起來,他知道這個鋼管是做什麽用的,在網上,華子建是看過這樣的表演,但身臨其境,華子建應該還是第一次,當然,華子建也在心中說,這不過是個裝修風格,未必就真有什麽表演。


    紀悅把鍾菲依和華子建安排坐下,說自己到外麵叫點酒水來。


    華子建說:“剛喝過酒的,就不用在喝了吧?”


    紀悅妖嬈的一扭屁股,笑笑就出去了。


    很快的,幾瓶洋酒都上來了,還有各色進口水果,鍾菲依讓打開了酒,給三個杯子裏都到上了,華子建見了洋酒就有點心悸,自己曾經被這玩意撂翻過,知道它的厲害。


    華子建正思忖著怎麽推辭,隻見一個容光照人的少婦笑吟吟地迎了出來,紀悅已經換上了一副大膽的服裝,紅色淡薄的衣服,下麵也是紅色的緊身皮褲,勾勒出一個完美的體型。特別是那段腰肢,顯得極其柔軟。而這張瓜子臉上,似乎五官都很精巧,小鼻子小嘴巴很可愛。但是那雙眼睛卻有些狹長,而且很銳利,爆發出一種勾魂攝魄的光彩。


    她似乎也很滿足華子建驚詫的目光,她翹起雙腿,以一種讓人充滿了遐想的姿勢斜斜交疊,絲襪很的質量很高,質地也很好,讓人分不清是大腿的本色還是絲襪的顏色。


    鍾菲依對華子建溫言說道:“華書記,這是紀悅自己的咖啡屋,以後華書記有什麽應酬,也可以過來坐啊。”


    紀悅就說:“是的,這裏永遠對華書記你開放,永遠都不需要買單。”


    此事的紀悅比起上兩次見到的她更加攝人心魂。她的衣領開的很低,特別是當她彎腰給華子建拿水果,或者遞酒杯的時候,很多內容都能看到,令華子建情不自禁地砰然心動。


    而紀悅似乎並沒有發覺華子建有任何異常,她對著華子建輕輕眨了眨眼睛,毫不做作地點頭,微笑,說話和勸酒,華子建隻能勉強迴應,卻感覺到自己緊張地麵部肌肉幾乎是僵硬的,不覺後背已經冒出了一層汗水。


    華子建覺得很不自在,頭頂上一盞吊燈將昏黃的光直射在他的臉上如同有一直螞蟻在眉間悄無聲息地爬動。他幾次想找個話題打破眼前的尷尬,卻瞥見鍾菲依麵帶微笑,眼觀耳,耳觀鼻,鼻觀口,口觀心,鎮定自若。


    整個包廂裏頓時彌漫著清香的酒味,鍾菲依非似乎是被這香味勾起了酒蟲,不待客套,便稍微舉杯示意一下,一杯酒便咕咚下了肚子,然後鍾菲依說道:“子建啊,紀悅人很不錯的。。。。。”說著頗有深意的望了望華子建,又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紀悅。


    紀悅的臉有點紅暈起來,好在燈光朦朧,看著並不顯眼。


    鍾菲依繼續道:“子建,有些事情是很複雜的,你也不要太較勁了,我知道你的性格,但紀姐真是值得交往的人。”


    華子建當然是明白鍾菲依的意思,可是他無法迴答什麽,他隻能沉默著,端起了酒杯,喝了起來。


    三人都不說話,每個人似乎都在想著心思,他們的酒量也都相當,但華子建還是有點醉了,因為他實在是喝不慣洋酒,他就要站起來告辭,紀悅卻幽怨的說:“難道華書記就不能和我們在一起多坐一會嗎?我們就這樣讓華子建討厭?”


    說著話,她也站起來,擋在了華子建的麵前,華子建沒有辦法去推開她,他隻能坐下來繼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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